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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他一脸坚定地望着她。
他的眼神告诉她,他是认真的,穆千玥猛然一震,怎么会?不应该的,她跟他根本没有什么交杂,而且自己那么普通,他怎么会对自己---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翁卓凡忘情地望着她,扶着她脸也的手指竟移了移,往她的唇间移去。
不---这样是不对的---这过分亲密的动作吓了穆千玥一跳,她惊慌失措地站起来,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只能左顾右盼地支支吾吾道:“翁总,我---我还有事,先走啦---”说话间,她已经跌跌撞撞地往门口的位置走去。
“千玥!”翁卓凡一把冲过去,伸手按住了门,阻止了她的行动,他望着她急切地说道:“我知道太过突然,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我是认真的,你可以考虑一下吗,我可以跟她离婚的。”。
“不!不要!”穆千玥脸色比墙壁的乳胶还要白,她拼命地摇头:“翁总,不可以,我---,我已经结婚了,我有老公,而且我很爱他。”
不知哪来的勇气,她抬眸望着他,眼底尽是笃定。
翁卓凡只觉得脑袋一阵轰隆,待他回过神来,女人早已经落荒而逃---
望着空荡荡的房子,翁卓凡脸色一阵惨白----
她已经结婚了?那么上次在酒店前见到那个来接她的男人真的是她的丈夫了?
怎么会----?
忆起那日见到两人甜蜜蜜的模样,他的心顿时掉进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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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姐,会计事务所那边来电-话要我们提供上半年的银行对账单。”
“那你就去找罗,那么丁点的事也要跟我说吗?”冬姐头也不回,冷言冷语地道,说罢,又外加了一句:“有本事到处惹是生非,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工作上。”
面对她那带着刺的话,穆千玥垂下了头颅,没再吱声。
这个冬姐,由今日上班开始,一逮着机会就会用各种各样的话话一再奚落自己,她说话通常是话中有话而且句句带刺,让人听了极难受,穆千玥心中不舒服,但知道冬姐就是那样的人,却懒得跟她过多辩解,解释即掩饰,自己根本没什么需要掩饰的。
林晓冬抬眸扫了她一眼:“你还忤干嘛,不是要去找对账单吗?”说罢,她整理了一下手上的文件,抱在怀中,冷着脸走了出去。
穆千玥暗暗咬牙,举步往资料室走去---
“看,就是她,财务部那个女的。”
“就她吗?长得很普通嘛,翁总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真有本事嘛,做小三做到公司来了,也不怕丢脸人现眼。”
穆千玥捧着一叠银行对账单从资料室走出来,一群人围在一块一脸睥睨地对着她指指点点,而且有人还特意将声线放大,刻意将这些难听的话传进她的耳里。
身正不怕影斜,面对背后这些流言蜚语,面对那些讥诮的声音,穆千玥虽然告诫自己不要在意,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然而,这样想是一回事,能做到却是另一回事,面对这些越来越大声的指指点点,她的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听说她已经结婚了,什么男人那么倒霉娶了这么个不要脸的女人。”
“是喔。说不定头顶被扣上一顶绿帽子都还丝毫不知情呢。那男的真可怜。”那一声声讨论的字眼越发的尖酸刻薄。
一听到那带着侮辱性的字眼,还牵扯到她的老公,穆千玥再也无法隐忍,她将心一横,转身笔直地往这群人走过去,冲着那几个围在一群人,正言厉色地声明道:“请你们说话尊重一下别人好吗?我跟翁总根本没有一丝关系,一切都是误会。”
没想到她会这样笔直走过来,几人都用看外星怪物的眼神望着她。
有一名女子却不由得抱臂,冲着她冷哼一声,说道:“我们就是在说你怎么啦,我发现你这人脸皮真厚的咧,人家老婆都找上-门来了找你算帐了,你还好意思这么冠冕堂皇的?要是我,都不敢踏进公司的大门呢。”
一旁的人听了,都对着她露出一鄙夷的目光。
“你---”穆千玥为之气结,面对女人如此恶毒的话语,她委屈得说不出话来。众人的目光告诉她,前一刻的义正辞严纯粹是她自取期辱。
什么身正不怕影斜,全都是鬼话----她的眼眶不由得红了。
不远处的苏姗姗将这一切看眼内,那女人不堪入耳的言词让她异常的反感,向来不善言辞的千玥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为了将她从窘境中拉出来,她不由得冲着那头唤了她一声:“千玥,对账单拿过来了吗?”
穆千玥却跟没听见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
苏姗姗实在看不下去,她快步走上前,拽住她的手肘拖着她往财务室走去,一边走着,苏姗姗还一边对着千玥说道:“千玥,你根本不用理她,她自己的老公被小三抢走了,所以才会以为天下的女人都是小三。这种怨妇,理她干嘛”。
“你---”那名抱臂的女人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直气得说不出话来。
穆千玥脚步僵硬地随着苏姗姗的脚步走进了财务室,财务部的人几乎都出去了,整个办公室空无一人,她脚步一顿,对着姗姗说道:“姗姗,谢谢你。”说话间,双眸闪过一丝忧郁,垂下了头颅。
“这有什么好谢的,是你太好欺负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种话你懂不懂---”
“姗姗,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你不是那样的人。”
听到这话,穆千玥抬眸望着她,她不知道,她短短的一句话,给了她很大的鼓励。
她眼眶闪着泪花的模样让人垂怜,苏姗姗不由得说道:“千玥,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梨花带雨了,你现在你这模样,就整个林黛玉似的,幸亏我不是男人,不然会被你迷了去的。”
她这话一出,穆千玥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虽然眼角依旧垂着泪,压抑的气氛却一下子被冲破了。
“来,赶紧将对账单复印了,不然一会冬姐又有话说了。”苏姗姗从她手中拿过一叠对账单入复印机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穆千玥心底由衷的一阵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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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他淡淡扫了一眼四周,偌大的客厅静悄悄的,佣人阿姨正在用鸡毛弹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着荷形木雕。
“阿姨,夫人呢?”翁卓凡面无表情地追问。
阿姨一抬眸,见向来西装革履的他此刻一脸的胡渣子,双眸充血,领带也被拉松开来,白色衬衫皱巴巴的;几曾见过翁卓凡如此边不修幅的模样,佣人阿姨不由得一楞,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收敛起打量的目光,冲着他欠了欠身,恭顺地回话道:“夫人在楼上呢”。
闻言,翁卓凡一声不响地转身上了二楼,他那阴沉沉的脸色让人不寒而粟,忆起昨天夫人回来后那幅歇斯底里的模样,佣人阿姨隐约觉得今日会有事发生,有大事发生,于是她赶紧放下了手上的鸡毛弹子,悄悄地走进了厨房---。
踏进卧室,脚下就踩到了一些异物,翁卓凡低头一看,但见底脚下是一片的凌乱不堪,一些不知名的纸碎、布料、还有原本挂在墙壁上的相框全都散落在地板上。
看到这些东西,翁卓凡依旧面无表情,他的目光淡淡地越过这些杂物,望向卧室中央的大床上。
床上的女人,以趴卧的姿势躺在榻上,全身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一头长发披散着,盖住了半边眼睛,显得相当的阴森,女人正拿着一把剪刀愤力地摧毁着手中的一叠相片,那模样相当的诡异和恐怖。
听到脚步声,女人缓缓地抬起头来望着他,眼底尽是哀怨。
翁卓凡对那一地的东西视若无睹,脚下踩着那些杂物,木着脸笔直地走了过去。
见他走上来,陆雨华突然间发起狠来,抓起床上的一把破碎的纸片往他脸上掷了过去。
那些尽是结婚时冲洗出来照片,照片被她剪得有棱有角,碎片划过他的脸,带着一丝隐痛,翁卓凡站着原地,一动也不动,依旧一脸木然地望着她。
第一百一十章:白眼
更新时间:2013…12…2 8:41:12 本章字数:6473
陆雨华被他这麻木不仁的模样气得全身发抖,她再也隐忍不住,冲上前,抡起拳头发了狠一般往他身上落下:“你这混蛋,竟然丢下我,当众抱着那贱人离开了,你拿我当什么?我才是你的老婆,你这混蛋----”。她不停地质问着、哭着、喊着、打着---
翁卓凡也不反抗,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身上。
那拳头落下的力度一看就知道不轻,端着果汁悄悄上了楼的佣人阿姨偷偷的站在门外探头望进来,不由得替翁卓凡感到痛。
“雨华,我们离婚吧!”过了良久,男人这才淡淡的开口。
门外偷听的阿姨闻言,端着盘子的手不由得颤了颤,盘子上的两杯果汁差点摔地上---膈。
陆雨华的拳头戛然而止---
“什么?”她不可置信地抬眸望着他。
“离婚吧!”翁卓凡再次开口说道:“这样过下去也没意思,我累了。政”
“离婚?你要跟我离婚?就为了那个贱女人?”陆雨华双眸睁得大大的望着他喃喃开口,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结婚以来,两人经常闹不愉快,可这个男人从来不曾提过离婚两字,她一直以为,无论如何,自己由始至终都会是翁太太,然而此时此刻,他突然提出要跟自己离婚,这---叫她情何以堪。
“我们这段婚姻早就该结束了,不因为任何人。”翁卓凡望着她说道。
“不---”陆雨华突然间发了狂一般冲着他大吼一声:“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你想要撇开我跟那个贱人双宿双栖,翁卓凡,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她发了狠一般抓起床榻上散落的相片碎片尽数往他身上扔下去,一把---两把---
纸碎满天飞伴随着女人声声尖叫与低吼,翁卓凡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他一脸坦然地望着她,说道:
“这几天我不回来住了,离婚的事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吧!”说完这话,他漠然地转过身举步往门外走去,来到门前,一眼就看见鬼鬼祟祟躲在门外的佣人阿姨,他停下了脚步淡淡地对着她吩咐道:
“阿姨,里面太乱了,你收拾一下吧!”
“是!”见他脸色阴沉,佣人阿姨不敢多话,赶紧垂下头颅。
翁卓凡没再说什么,举步继续往前走去,那快步离去的背影带着几分冷漠,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佣人阿姨这才反应过来,手中的端着的果汁也不要了,赶紧放在一旁的桌面上。
她探头进卧室,见陆雨华没再发疯,而是一动也不动地趴在床上,她这才大着胆子走了进去,整个卧室一片的狼藉、简直犹如狂风过境,阿姨也不敢发出大的声音来,只是轻手轻脚地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相框拿起来。
“出去---”床榻上传来一声阴森森的声音。
“太太,是先生让我进来收拾的。”阿姨开口解释道:“这地上都是玻璃不收拾干净很容易刮伤---”
“我让你出去---”床上的女人突然大叫一声,下一刻一个东西飞了过来,发出一声巨响,阿姨被吓了一跳,再定眼一看,见方才飞过来的竟是一把剪刀,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这把锋利的剪刀就要了自己的小命了,想到这,佣人阿姨吓得魂飞魄散,只觉得通体一阵透凉,她再也呆不住,拨脚就冲了出去---
卧室顿时变得一片死寂,陆雨华如死尸一般横陈在床榻上,她没有哭,只是死死地拽被褥的一角,拽得直指节发白。
离婚?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认真的,她万万没想到他会要跟自己离婚。
不,打死她也不会跟他离婚的。她的家境只是普通,要知道当初为了能嫁给这个男人,她花费了多少心血,现在自己已经完全挤上了上流社会,如果剥去翁太太这个外壳,她将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了----
过惯了优渥的生活她,又岂能忍受再回去过那朝九晚五的劳累日子。不---,她绝不离,绝不离---
她双眸睁得大大的,死死望着天花板,那个女人无辜脸孔在她的瞳孔中放大放大,还有她的丈夫抱着那女人绝然离去的影像不停地在她的瞳孔中回放着---
那拽住被褥的手指越拽越紧,越拽越紧,指甲死死地掐入掌心,那股刺痛感让她咬牙切齿----
“贱人---贱人---我不会让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