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欲火以经焚去了我所有的理智,用雪白细瘦的双脚紧紧地缠在月精实的腰上,整个人在他的身上卖力扭动著,想让自己身上那火热的欲望可以碰到月的身子。
我感觉到只要我那火热的皮肤碰到月的身子就像是鱼得到水般那舒适,因此我在月的身上扭动得更放浪了。
月满意的看著因药力而主动的我,伸出手轻抚著我那一头被汗水湿透的长发,眼神中的邪气更深了。我早已经失去了理智了,哪里还会知道月在说些什麽。他说完後,充满欲望的故意轻咬我的耳垂,这样的举动令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只能躺在他怀里一再颤抖著,乖乖的任由月随心所欲爱抚著我的全身,月的修长的指尖轻滑过我的红蕊,顺势而下来到肚脐眼,然後在下来到了我火热的欲望,我由轻轻低吟转变为狂乱呻吟声,然後我在他的手中到达了高点。
月再度低下头,狂野的吻住我那不断发出呻吟声的唇瓣,掠夺著口中甜美的汁液,下身更是轻轻的扭动,让自己饱满的欲望抵在我的下腹。
突然,月抱起了我的身子,我倏地低呼一声,他一举将他硕大的火热挺进入我的体内,还不停手则还在我得到满足的欲望上不停摩擦著,分散我的注意力,来减少我的疼痛感。
这样一个举动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汗濡湿了长发,就连月的呼吸也变得和我一样快,他吻上我紧拧的柳眉,含泪的大眼,然後红豔的唇,让我的痛苦的、快乐的呻吟全都在他的狂吻中消失,我用力抓住月的臂膀,绵细的内壁包含著他硕大的欲望,及欲望强烈用力的冲刺,最後在他低吼一声我和他一起到达顶点,一道灼热的液体喷撒在我的体内。
激情过後,我带著淡淡的微笑,昏昏沉沉的依在月的怀里。“镜,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吗?”只为自己而活的人,自私、自利,容不下别人对我的半分欺瞒,不爱任何人,只爱我自己。
“对。我将你还未清醒时,泡在死水谭中,若你半分杂念便会腐烂而死。可你没有,你无心、无情。天地之间你爱惜的唯有自己,这一点让我十分满意,所以我选择你来做我的接班人,我可以将毕身所学全部传授于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用交媾之术传递法力世上不多见,你是巫士族。”我玩弄着自己的长发,在月的怀里蹭了蹭,找到个更舒服的位置。
“镜啊,我的镜好聪明。我原是巫士族的死士——巫雅,我族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族人一生只能爱一次,若失去爱人,便等于失去生命。”月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继续道:“我曾有个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可到头来才发现,只不过是他赋予我的一场感情的游戏。我累了,也乏了。于是乎,跑到这人烟稀少的绝情谷和高他们一起做魔夜灯。你眉间的玉玲珑就是我法力的凝结,我会将全部的法力慢慢的传给你。”
“不甘心,是不是?高他们大概每个人都有像你、我一般的绝色容颜,有着一颗被情所伤的心。想借着做魔夜灯来告诫自己要看清人心,莫被表现所迷惑。这世上除了自己哪还有真心待你好的人。月,你和高他们一样是个大傻瓜。”
“不知道,高他们有没有伤心往事我不知道,也从未问过,不过我可以肯定他们也是傻瓜,否则为何来这阴气最深的绝情谷做灯。那么我的镜呢?镜就没有令你伤心的人?”
“有啊,所以我该死,也成功地死了。现在的我已经重生,爱这个字太沉、太重,不是我个小鬼可以承受的。我宁愿做个修罗,非神、非人、非鬼,不要有天神之福,也不要有天神之德。现在我在累了,想歇会。”语毕,我在月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第九章 授业
“镜,你只要将头盖骨从尸体里面取出来,注意取的时候要快,要……只有这样才可以得到最完美的灯座。看,就像我这样。”高一边传受着我做魔夜灯的技巧,一边示范给我看。
“这样……再这样。”在将一整只头盖骨取出后,我得意的看着一言不发的月。“怎么样?我学得挺快吧!”
月一挑眉,左边那根。“是不错,高的手艺可是从来不外传的。今天你算是偷师了。”
“怎么话,什么叫我的手艺不外传?敢情你还将镜当外人看待。”被忽视的高立马不高兴了。
“不,我没有将镜当外人。我没将你当自己人罢了。”月再挑眉,这次是两边一起。
“你……”高一下子跳了起来,也不管是不是一脚踢翻了自己辛苦了三个月才刚刚做好的一盏魔夜灯。“不跟你多废话,有本领我们过过招。你小子就是欠揍,今天就让我成全你,保证将你修理的金光灿灿。”边说边开展卷袖子。
“算了,别欺负月,他现在脚软。昨天,不是今早他还在拼命‘奋战’,现在身体弱的很。”火、夜、时……几个开始在旁上扇风点火。
月笑了笑,伸手揭开头巾,任由一头银发现在在众人眼中。
“啊……”
“啊……”
“啊……”
“月,你的头发……怎么会?”月原本有一头乌黑发亮的齐腰长发,现在则变成了银白色。高不解的看着月,有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把拉开同样被黑色衣服从头包裹到脚的我的衣服。
自从被月抱过以后,我的身体一夜长大,虽然还没有成人,却也有七、八十岁的样子(等同于人类十四、五岁)。“月你真的打算让镜……”
“是的,镜已经同意了。我会陆续将法力输入镜的体内,这样镜就可以替我报仇了。”月越说越高兴。
“月,你怎么了。你自己选择在绝情谷当缩头乌龟,有什么权利让镜去替你报仇?”高的语调从方才的戏弄变成了十二万分的认真。“镜只不过是个孩子,你就真的忍心让他走我们的老路?做人苦,做被情所困的人更苦。镜还年轻,他不可能永远都呆在绝情谷的,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
……
溶洞里一片肃静,只听见头顶的石柱滴滴答答地滴着水滴。
“高,让我看看你们的样子。”我率先打破了沉闷。“我想你们也同月一样有过一段不堪回头的往事。我在生前也有些恩情未了,我赌若我不能成功的还魂,就带着所有的不甘永远沉寂在地狱地最深处;若我运气好成功还魂,就要去做我自己,做一个敢爱敢恨,用全部的生命去感受生活,绝不过让所有人幸福,而自己受苦的日子。现在的我要力量,我是自愿替月去报仇的。我相信如果月想自己报仇也绝对没有问题,他有这个实力。月不是缺少的勇气去做了断,而是难忘旧情,他可以让我杀死他的仇人,却没有办法自己去动手,除了软弱外更多的是愚昧。月,你到现在还在爱那个永远也不会给你真心的人?”最后一句我问月,他紧闭双目,无语。
高、火、夜、时……等人已经揭下黑衣,果不出我所料,个个都是沉鱼落燕、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各色佳人。他们的眉间有着化不开的情结,苦苦压抑,令人心疼。
一时兴起,我唱起了儿时听来的歌谣,歌声在风中飘扬: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
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儿在叫
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年少的往事,青春的岁月,我们的记忆。永不忘记。
摇曳的花影,珍藏的情意,你我的相遇,永不分离……
“摇曳的花影,珍藏的情意,你我的相遇,永不分离?可笑天下所有痴情人。”月睁开双眼,声音温柔地可以滴出水来。“绝情谷里哪一个不是天下少有的国色天香,只可怜我们一出生就犯了错。你、我错在生不逢时;你、我错在空有倾城之姿,却遇不到相惜之人;你、我错在枉有一副好皮囊,却没有与之相媲美的权贵;你、我错在空有沉鱼落燕、闭月羞花之貌,却无可生儿育女、繁衍后代的女儿身。”月的手一一指过高、火、夜、时……等人,语气中的绝望越来越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别说了。”平时一向安静无语的时,尖叫着冲了出去,其他人的脸上也早已挂满泪珠。
“我们都犯了错。可我不甘啊,不甘就这么傻傻地被他辜负还在这里苦苦地等他回头,我想杀他却……却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我到现在还爱着他。”月颓废地坐了下来,眼睛里空空地什么也没有。原来疼到最后连眼泪也会干涸。
“我想学艺。不管是自保自护、杀人与无形的绝世高招,还是杀人灭口、腐尸蚀骨的必备毒药,我都要学。”我冷眼旁观,管他们是哭天抢地还是目光呆滞,我统统不管。我只有一个目的,变的更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愿意付出一切。
学艺的过程远比我想象中来的辛苦,月、高、火、夜、时……等人更是倾囊相授。
我没有问过他们原因,这不是我关心的。看着自己比女人还要精致的面孔,比女人还要纤细的腰身,还有那如宛无骨的双手和少女般完美的天生小脚,我真不知道这是上天的恩赐,还是上天的惩罚。
“镜,明天就要走了?”月如以往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背后。
“嗯,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去替你报仇。”
“镜,你来绝情谷快一百年了,还不明白吗?你根本就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当然也称不上是一个多情的人。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情。你在乎的无非是前世的那一点被人欺骗的不愉快记忆而已,你没有用心去真真切切地爱过,没有品尝过那份刻骨铭心的感情。其实我们早就想明白了,我根本就不充许任何人去伤害他,就连我自己有一点点想报仇的思绪,也会很快就自己的真心所征服。我的爱是一种付出,一种不计结果的付出。纵然他负了我,我还是爱他,无冤无悔地爱着他。”月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的明亮。
我拉了拉身上的黑衣。“我知道了,我不会去替你报仇,明天我还是会离开。”
“镜。”月从后面抱住了我。“试着去爱别人,试着去相信别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在伤害你,纵然有也不会是全部。我不知道你的前世到底给你留下了怎样的记忆,但我要告诉你,忘记它。你只有忘了它,你才算是真正的重生。这么多年来,我们大家教你法术不是为了让你替我们报仇,我们想你幸福,连同我们的份一起幸福。我们都老了,但爱过、恨过,现在回想起年轻的时候至少不会是一片空白。镜,你还年轻,将来的路程还很长很长,不要将心封闭在自己建造的牢笼里,解放它,让它自由的飞。即使伤痕累累,也不要放弃一分可能会得到幸福的机会。”
我的手在黑衣底下握成了拳,指甲深深地掐进手掌,我不觉得疼。“我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一百年了,我整整花了一百年的时间来整理思绪。“正如你说的一样,我的爱情在我注入全部精力之前就已经结束了。我不甘,却找不到理由。于是乎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成了我唯一能做的。其实我是个笨蛋,根本就没有试着去爱任何人就已经怕失去,想爱不敢爱,想做却思前想后,等我认为时机成熟的时候,往往已经失去了先机。月,你说爱一个人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是要他高大英俊,幽默开朗,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我高兴时他会得活跃气氛,随境增兴;我忧郁时他会得静伴身旁,软语抚慰;无论我说什么他都认可,并视作唯一标准;无论我做什么他都同意,并致力配合以达最佳效果;还是他不需要英俊,幽默开朗;他不需要富可敌国,才华横溢,他不需要位高权重,手握兵权。只要他是一个将我视为唯一的丈夫,是唯一不是唯二,更不是成群妻妾当中的其中之一?又或许……”
“镜,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爱他吗?你会视他为你生命中的另一半吗?如果能,那什么都不重要。这里想法才是唯一的标准。”月指了指心脏地位置。“记住我的话,天长地久有尽里,些情绵绵无绝期。(某兔:这句话应该是天长地久有尽里,些恨绵绵无绝期。但兔子认为在这里还是把恨改成情更贴切。不同意的大人别打我。顶锅盖追逸中)要敢爱敢恨才不枉此生。好了,不多说了。高他们还在等你,今晚我们替你送行。”
@_@—— 我 在 伪 装 分 隔 线 ——@_@
离开绝情谷后,我一路往西。记得玲珑曾说过他是吸血族的太子,我并没有与他相认的打算,只想远远地看看他过的好不好。希望还魂术的失败对他没什么影响。
愈往西走,沿途的风光也愈加的明媚,吸血族所在的迎风境,果真是一块地灵人杰之处,明山秀水,绿袖红颜,处处都给人一种充满活力的感觉。
次日,我由怒江转至吸血族王城地界,因为之前已经连赶了好几天的路,加上一路上的景致令人赞不绝口,所以我决定在市镇里好好休息一晚。
沿途欣赏着热闹的市集,有做买卖的,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