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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己保护我们自己的百姓,而且我们保证对待多延之民一定和我们自己的百姓一事同仁。”
“哼,多延与台宣已有协议,你凭什么让我们再划分国土。”
冷玉翎挑挑眉,“你觉得自己吃亏了?”
“在下虽然奉国主之命前来和谈,可也权责有限,我不能答应。”
“是有些为难风将军,不如换换,我以三十箱珠宝买你那两个坪如何呀?”
“陛下三思,此事万万不可。”凌国芳第一个站起来反对,接着又有几个大员出声反对,冷玉翎微微掀起秀眉,心中暗骂一群见钱眼开的东西。
凌国芳看了一眼冷玉翎,“陛下,天流卧格两坪荒芜偏僻,要之毫无意义,三十箱珠宝够买十个这样的坪了。”
冷玉翎摸摸下巴,“十个啊,那十箱好了。”
听他如此轻率的讨价还价,风铁闻和凌国芳都不禁皱起眉头,凌国芳更是毫不客气的出言讥讽,“谦王喜欢做买卖,连国家大事也做上了,陛下三思怎可由得谦王如此轻言妄为。”
尹靖骥看看冷玉翎又望望凌国芳,“凌大人,我已将此事交由谦王处理,自由他拿决定。”
凌国芳似乎吃了一惊,看着尹靖骥露出惊讶的神色,“陛下如此大事……”
“我心意已决。”尹靖骥淡淡的开口,阻止了凌国芳的后面的话。
冷玉翎挑眉看着风铁闻,“风将军,我要天流卧格,三十箱珠宝,算算真是赔本。”
风铁闻瞪视着冷玉翎,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势的谈判,又似乎带着某些戏剧性,他竟用自己带来的东西再买自己国家的领土,还觉得赔本了。风铁闻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挫败过,他是一个护卫国家领土的军人,与三十箱珠宝相比,他更愿意留下那两个无关紧要的荒芜小坪,因为它们的意义不一样。
可是他能选择吗……所有的人都望着他们,冷玉翎也静静的望着他,要他给答复,那双温润的眼眸似乎从来不曾锐利过,不曾算计过,可是他就是从中读到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东西,让他隐隐不安……
宴会笼罩着低气压,猜疑,气愤,不甘却没有信任,冷玉翎站在那里从未感受过的孤单清冷,只有龙秀……虽然眼中没有表现什么,可是他知道龙秀是信任他的,即使这信任是由于他的母亲而来,也让他有了一丝暧意……
“好……天流,卧格归台宣所有,可要写下文凭?”风铁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冷玉翎却轻轻一笑,“一切按规矩办吧,我不是很懂。”说完拿起两杯酒递到风铁闻手里。
“风将军有空来台宣玩,想喝多少女儿酒,我请客。”
风铁闻喝完酒,默默坐回座位,抓起酒杯猛灌了两杯,动作虽然沉稳却透露出一丝压抑的怒气,冷玉翎轻笑着摇摇头,抬头便见三道目光凝视在自己身上,当然还有无数气怒无奈的目光,因为他似乎截断了某些人的发财的机会,想到这冷玉翎就不由的笑起来,举起杯子径自饮下一杯,头有些晕,不能再喝了,再喝指不定邱楚水要怎么唠叨了。
大牢失火
“陛下,这太荒唐了,我们用三十箱珠宝买了两个没用的荒坪,还要时时但心多延的进犯,负责那里的百姓安定,实在百害无利。”说完儿狠狠瞪着几乎是瘫坐在椅子上的冷玉翎。
夜宴一完,便和尹靖骥一行人一起来到了卸书房,不过他真的喝多了,站都站不住,只得瘫在椅子上,抱着热茶猛灌,显然尹靖骥也很焦急,所以哪怕是他看起来已经醉了也要他解释清楚。
长长吁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侍女说道,“再倒两杯热茶来。”
尹天晖皱着眉头,“天杰……你没事吧?”
冷玉翎脸色很白,比没喝酒时还要白,让他看起来极是虚弱,让人担心。冷玉翎摇摇头,看了一眼尹靖骥,“谢谢父皇……还是选择相信了我……我保证不让父皇……觉得亏本……”
凌国芳轻哼一声,“谦王真拿国家来做生意吗?”
“三十箱珠宝……可以富国强兵吗?凌大人与其关心那三十箱珠宝……不如想想怎么整治贪官污吏,多揪几个……国家清明了,国库也满了,说不定皇上给你发个红包,可以让你……给儿子多建几个园子……”
凌国芳脸色一变,慌忙看了一眼尹靖骥,见尹靖骥没什么表示,正想说话,尹天翔却接了过来,“天杰,你还是快说吧;你不上朝不知情况;父皇也有许多难处的。”
冷玉翎又喝了一口热茶,烫得他张嘴唏吁,“父皇可知道金刚宝剑?”
尹靖骥看了他一眼,“只是听闻,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
“那是……我叫人打造的……金刚并非一把,而是……三把……”
屋子里的人都瞪着眼看着冷玉翎,冷玉翎却轻轻一笑,“父皇……想不想让台宣的每一个士兵都配这样的兵器,不止这些……还有更多的兵器……”有些难受的抵住额头,“我可以为父皇组成一支铁甲军队……有最好的装备,最坚固的铠甲,最锋利的刀剑……在青泽有一种燃烧性能很好的液体,它燃烧持久,热度极高不是煤炭和木柴所能比的……早年有人发现过,儿臣让人封了那个地方,如果让多延发现他的用处……那才是百无一利……”
尹靖骥望着冷玉翎,“你就是为了这个……”
冷玉翎点点头,从袖中抽出一叠纸,手已无力举起,尹天晖接过来递给尹靖骥,尹靖骥不由的一惊,纸上所画的战车,射筒无一是他见过的,但无庸至疑都是威力强大的。
“冷梅宫有个书阁……我无意发现其中有一本制造兵器的残本……虽然只有几页却可以让我们台宣……只要父皇答应我一件事……放了邱楚……”冷玉翎脑袋一搭竟是睡了过去。
“天杰……天杰……”尹天晖摇了两下,冷玉翎几乎滑到椅下,忙伸手将他接住,“父皇,天杰他醉了。”
尹靖骥看看手上的纸张,又望了一眼冷玉翎,“先送他回去睡吧。”
凌国芳看了一眼冷玉翎,脸色更加阴沉。
冷玉翎这一觉睡得极沉,而且是被强行摇醒,心情极度不好,一把拍掉抓着自己不放的魔掌,翻了个身咕哝了两声又沉沉睡去。
尹天晖被他有些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一想到尹靖骥还心急火燎的等着,不得不拉过冷玉翎强行的让他清醒过来,“天杰醒醒。”
冷玉翎皱着眉头呻吟一声,“不要摇我,头好痛……”
尹靖骥上前了两步,他现在是满心焦急,甚至是一晚上都辗转难眠,都是冷玉翎那两张纸给害的,冷玉翎可好,都快正午了还是一点要醒的迹象也没有,他不得不从卸书房亲自跑来看他。
龙秀看他着实是急了,又碍着自己不好硬拉着冷玉翎起来,只得自己取来几颗药丸扳着冷玉翎的嘴喂下去,“说了你不能喝这么多酒,疼死活该。”
“果然是更年期到了,怎么张口闭口竟诅我死……我死了谁还养你这老头……”冷玉翎摸索到一片柔软的衣袍,再听耳边的骂声,即使头疼欲裂也知道那恶毒之人是谁,他本不是严肃的非要遵循礼法之人,平时和人相处也总是轻松惬意,自从和龙秀做了父子也更是没有收敛,总是逗着龙秀生气或者开心,不过以龙秀冷漠的性子想看他笑实在太难,冷玉翎便换了另一种模式。
龙秀头上青筋暴跳,他自是知道更年期是什么意思,和冷玉翎相处这么长时间已经对他的新鲜词见怪不怪了,这用在女人身上的词冷玉翎竟然……冷玉翎毫不知危机所在,反而卖劲的扒到龙秀腿上去,“父亲,玉翎头疼……”
龙秀咬着牙,眼中露出一抹冰冷来,那三父子愣愣的看着两人。龙秀看了眼冷玉翎,伸手从腰中摸出一支金针,毫不迟疑扎在冷玉翎的身上,只听一声惨叫,冷玉翎立刻转醒从龙秀身上慌忙抽身,眼泪汪汪的看着手臂上的金针,“你……你谋杀呀。”
龙秀阴着个脸,“更年期?老头……”
冷玉翎疼得几乎要眼泪直流,忙伸手拨了,这龙秀不知扎在那里竟如此疼,虎毒还不食子呢,果然不是亲生的不知道疼惜,冷玉翎忿忿的想着,当然他并不是真的这么想。
抬眼看到呆愣的那三人,冷玉翎脸上也有些不好看,“父皇……你管不管你皇弟了,他这样睚眦必报哪有皇家之人的气度……哎哟……”还没说完便被龙秀一个枕头砸中,倒在一边,“父亲,我真会得脑震荡的……”
尹靖骥实在摸不清现在的情况,说实话他觉得冷玉翎简直无理极了,哪有儿子指责父亲的,甚至心里有些发怒,可是却又觉得冷玉翎和龙秀的相处模式让他羡慕,更让他嫉妒,因为任谁也看的出来龙秀的不悦是装出来的,眼中却满满都是宠溺之色,很是愉悦。
“还不快下来,成什么样子。”龙秀唬了一句也不再跟冷玉翎闹。
冷玉翎的表情很是痛苦,明明头疼的要死,却又不能失了礼数,但他最想做的还是睡觉。
“父皇,儿臣失礼,请您勿怪。”一边说着却是毫无谦恭的神情,一般情况下是不是应该说请降罪,他到自己先给自己勉罪了。
尹天晖和尹天翔几乎是用提心吊胆的目光看冷玉翎了,尹靖骥轻轻摇摇头,不想跟他计较,他还记得自己是有事相求,真可谓相求了,对于一个驰逞沙场多年的军人来说,冷玉翎给他的东西无疑是一记重磅炸弹,而对于一个尚算清明的皇帝来说更是如此,他不能逼冷玉翎,他知道如果逼了说不定就得不到什么东西了,至少不太容易,这段时间以来对这个儿子也算有些了解,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酒醒了吗?”
冷玉翎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酒醒了,瞌睡没醒,父皇和皇兄每天那么早出晚归朝果然辛苦。”
尹靖骥看他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今天卸书房闹了个鸡犬不宁,你倒睡了个安安稳稳,你知道有多少人弹劾你。”
冷玉翎也顾不得整理仪容了,只恭敬的站在一边聆听尹靖骥教悔,“弹劾儿臣?父皇为何不罚他们。…”
尹靖骥手上一顿,抬眼看他,“罚?”
“书上不是都说,要奖功罚过的吗?儿臣为台宣出力用三十箱珠宝换回巨额财富,父皇难道还要罚我?”
尹靖骥深深看了一眼冷玉翎没有说话,尹天晖走到冷玉翎面前,“今天参你的折子很多,都是父皇顶着,我们国库一直吃紧,三十箱珠宝可以解决我们许多问题。”
冷玉翎看着尹天晖,“以前在冷梅宫听闻三皇兄有惊世治国之才,所辖之区也是一片清明,为何区区三十箱珠宝蒙了皇兄眼睛,我们台宣不可能靠这三十箱珠宝富有起来,昨晚风铁闻如此不甘,是因为他是一个军人,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国家领土不被侵犯,所以他宁愿留下三十箱珠宝,与三十箱珠宝相比,我们国土的增加不是更有意义吗?”冷玉翎看着三人,轻轻笑了起来。
“天杰,那金刚宝剑真是你造的?”尹天晖看着他。
“当初是看宫里弟子手上的剑太重,想做一些合手的兵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知道有一种矿石极为坚韧,煅炼时间极长,用煤炭或是别的东西根本没有办法铸铁,只有那青泽的……”淡淡一笑,“因为朝廷也有规矩不能大量制造兵器,有谋逆之嫌,所以我只是试着做了三把。”
尹天晖眼睛一亮,“你已经掌握方法?”
冷玉翎点点头,“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才有个大纲吧,若是想要大量生产恐怕还需一段时间,需要合适的炉子,专业的工匠进行改进。”
尹靖骥伸手抽出两页纸,“这个……你父王说没见过。”
冷玉翎微微一愣,这尹靖骥终究是一个帝王,这猜疑人的习惯可真是一点也不可爱,“父皇觉得父亲他会注意这种东西吗?”
龙秀看了他一眼,不是医书他倒是从来也不想多看。
“你以为不该操之过急?”尹靖骥看着冷玉翎。
冷玉翎想了想,笑起来,“父皇没有钱。”
一句话刺到尹靖骥要害,任何一个国家没有钱当真是什么也办不了,瞪了一眼冷玉翎,“听说冷梅宫最会做生意,天杰不帮父皇想想主意。”
冷玉翎苦着脸,“儿臣倒是想,可是儿臣还没做什么呢就被人参,现在是有父皇皇兄给我顶着,可是以后……唉,这事父皇还是和两位皇兄商量吧。”
“哼,你倒是给我推得干净,你不想为国尽力?”
“父皇,儿臣是台宣的一份子,与台宣荣辱与共,自是愿意为您分忧解难,玉翎可以把自己知道懂得的,甚至是能做的……父皇容儿臣想想,写清楚了报给父皇。”
尹靖骥点点头,“那我便等着你的消息。”伸手自袖中掏出一个黄|色布包,“这是风铁闻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