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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个美丽的妇人开心。有一次,我生病时,他还从他的脖子上,取下了一块玉坠,说那是他的护身符,现在送给我,希望我以后也不会生病了。。。。。。”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眼中蓄满泪的看着我。
远儿,他真的是远儿,我的心中在叫嚣着。
因为我送远儿玉坠以及我对远儿所说的话,除了我与远儿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你知道你的真名并不叫李飞,其实是叫君光远吗?”我带些怜爱和激动的看着他。
“我是半个月前才知道的,所以,我特意赶来边关见你。不过,我是怎么知晓我身上有玉坠的呢?”他有些疑窦丛生的看着我。
“我是听见那个传言了,不过,也幸亏那个传言,才让我将你找了回来。”他已经知晓了,这让我感觉有些愕然,不过也很欣慰,被迫分开了这么多年,现在我们终于又团聚了。
“传言?”他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样子,不过,却没有追究下去,只是带些急切的询问道:“那出现在我的梦中的那位吹笛子的妇人呢?她究竟是谁?她现在何处?”
“她便是母妃,在你被人掠走后,就郁郁而终了。那个将你掠走之人究竟是谁?难道就是你的师父吗?即使是他,我也决不放过他,因为就是因为他,母妃才郁郁而终,我与你也才失散了这么多年!”说到这里,我心情不禁变得悲痛起来,情绪也变得有些激愤。
远儿听见母妃的事后,显得很悲伤,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师父干的,这件事与师父一点关系都没有,师父是个善良的人,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发生这件事的时候,师父也根本没有来过京城。这些年以来,师父一直待我如亲生子一般,将我辛辛苦苦的养育成人,教我学武、学艺,是我这辈子最感激的人。而,至于那个掠走我的人,刚听见她告之我这件事的时候,我确实痛恨过她。不过,后来仔细想想,倒也没觉得她有多么可恨了。因为她待我确实也不薄,每年都还会特意的上山去看望我,疼爱我。在她没告之我这件事情之前,她一直是除了师父之外,我心中最值得尊敬,最值得爱戴之人。”
接着,他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或许我的想法有些自私,但是,知晓我真实的身世之后,我倒觉得,我从小生活在黄山上,与师父,师兄妹,以及。。。。。。一起长大,其实是我的幸运,那个时候,除了想起我梦中的那位美丽的妇人和疼爱我的少年时,我的心情会变得比较抑郁,别的时候,我都是很快乐的。我想,以我的身世,如若是在皇宫中长大,只怕会招致很多人的非议,而会一直过得郁郁寡欢吧。而且,那个掠走我之人终究也还算仁义,在你中毒之后,她告之了我实情,让我有机会赶来边关弥补,没让我留下一辈子的遗憾。否则,否则我有可能会与你反目成仇。。。。。。所以,我不想再追究她的过错,况且,就算真的让她伏法了,也不能弥补什么,反倒会让我难过不已。如果可以的话,就让这件事过去就算了吧,可以吗?”
如此一说,倒确实是这样,他若是生长在皇宫,必定会与我一样,有着一个不快乐的童年,而因着他的出生,只怕他会过得比我还要凄苦。这般看来,能够在宫外长大确实是他的幸运。
而且,如若不是他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世,赶来边关的话,只怕我们十有八九会为秦蝶儿之事反目成仇。
不过,让我感觉比较诧异的是,那个人竟然知晓我中毒之事,这个消息应当还是一直对外封锁的,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我倒是非常好奇,他究竟是谁。只是,看着远儿的模样,他似乎不愿意告之我。
而且,如幼年时,我百般疼爱远儿一样,现在的我,仍然不想让他难过,于是,尽管心有不甘,我还是叹了口气道为:“罢了,就看在你的份上,我也先不与他计较了。日后,你都不会离开我身边了吧?”
远儿听见我的话之后,身体僵了一下,良久之后,给我一个保证:“至少,在这场战事结束之前,我不会离开你的。”
听了远儿的保证之后,我心中暂时松了一口气,不过,我听见他说到战事,又想了起来,我方才还让林桀侯在外面,等会与我一起商议破阵之事呢。
远儿一时半会不会离开,可以等到以后再来与他叙旧,而战事已经刻不容缓了,于是,我对远儿说道:“你一路从京城赶过来,应当也很疲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吧。我手头还有一些要事急待处理,等晚些时候再来找你叙旧。”
随后,我便大声吩咐侯在外面的赵德安,让他在我的厢房隔壁收拾一间房出来,让远儿休息,这样远儿也能住得离我近一点。
远儿自然也能分出个轻重缓急,便向我告退了。
我看着远儿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欣慰,又有些沉甸甸的。
欣慰是欣慰过了这么多年之后,我终于又将他找了回来。沉甸甸的是因为,方才我们都刻意跳过了一个敏感话题没有谈及,那个敏感话题就是秦蝶儿。
我看得出来,因着秦蝶儿,他便是认回我这个皇兄也认得很辛苦,因为我看见他在欣慰之余,眼角总有一丝痛楚之色无法驱除,可能是他觉得,认回我之后,会让秦蝶儿距离他越来越远吧。
可是,这个敏感话题又究竟能避开多久呢?从名分上说,秦蝶儿终究是他的皇嫂,他们俩不可能永远避不见面的。
而我虽然一直很疼爱远儿,也想为离开我身边这么久的他,做些什么弥补一下。我的所有东西,甚至包括皇位,我都有可能让给他。
但是,如若让我就这样将秦蝶儿让给他,我肯定是做不到的。因为光是这般想想,我都有一些快要窒息的感觉。
要想真能做到这样,除非是,我战死沙场!
皇帝篇 第四十三章
待我情绪稳定一点之后,便让赵德安将林桀喊进来,先让他替我把把脉,再开始与他一起共商破阵大计。
让我失望的是,林桀告之我,把脉后的结果仍然是不能上阵应敌,这让我不禁变得忧愁、失望起来。
那呼隆贝尔所下的挑战书中,指明要我应战,除此之外,他还到处散布谣言,说我即将不久于人世。
这么多日没见着我,将士们本来就已经有些怀疑了,如若我这次再不应战,只怕他们会将谣言信以为真了。
想到这里,我毅然作出了一个决定,打算到时,哪怕被人用担架抬着都要去应战。
我此言一出,将林桀和赵德安都给吓住了。
片刻之后,林桀竟然突然开口说,他有一计,能够让我不用上阵,就能达到亲自上阵的效果,这让我不禁大喜过望,连忙催促着他说出来。
他说出来的计策倒是不错,用的是李代桃僵之计,找个与我长得形似之人代替我上阵。
只是,那个代替我上阵的人选他却建议选择远儿,远儿与我是兄弟,轮廓和身材上倒是有几分想像的。
但是,远儿从未上过战场,也从未接受过战事方面的训练,而待他化妆成我的模样之后,肯定会成为金源国贼人主要攻击的对象,那样势必将他置于了危险的境地。
他与我失散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才重聚,我却让他处在危险的境地之中,这样一来,我如何对得住九泉之下的母妃,如何对得起终生无其他所出的四皇叔,以及未享受过皇家的荣华富贵,却要为皇家之事送命的远儿呢?
不行,我宁愿自己处在危险之中,也不能让他处在危险之中。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了这个建议。
“皇上,草民觉得林医士的建议挺好的,皇上不必担心草民的安危,早年,草民随在师父后面也是有修得一些武艺防身的,而且,男儿本就应当报效国家的。只是,只要皇上不责怪草民以下犯上就好了。”这时,远儿竟然突然出现我的房门口,并且开口应声道。
不知为何,我看见他看向林桀的背影时,眼神中掠过了一丝伤痛。
来不及多思量,我仍然摇了摇头,拒绝了远儿的要求。
只是,远儿却也很倔强,他竟然跪了下来,坚持已见,并说我身上的责任重大,更是不能以身涉险。
他说的话虽然不假,但是,我一时之间还是不能接受他替我上阵的请求。
幸好这时林桀又提出一个方案,说是也可以从与我身形相似的侍卫中找一个来代替我,这也让我彻底的松了一口气,立刻交待赵德安等会去办这件事。
接着,林桀开始说出了他这次详细的破阵计划,并提出了他所需要的人手,这于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我自然会尽力去满足他。
让我感到非常惊喜和意料之外的是,他竟然也配制出了防止那阵中瘟毒的药物来,也让我对破阵计划的成功增添了一份信心。
只是,我却也有些担忧林桀自身的安危,他和远儿一样,也只是个医士,没经过沙场的磨练,到时候若是有个万一,我担心秦蝶儿会责怪于我。
而且,除此之外,我对他也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与熟悉感,从内心深处也不希望他会遇到个好歹。
不过,担忧归担忧,如若不让他上阵,军营之中又没有其他熟悉这天门阵以及会破阵之人,一时之间,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之中。
这时,远儿却又跪了下来,再次要求与林桀一起上阵,他的语气和神色还显得非常焦急。
因着他的这个倔强性子,我不禁有些气结,因为如此一来,我若是只让林桀上阵,却坚持不让他上阵,会让人觉得有失偏颇,也会让林桀心生疑窦,甚至可能会心生不平。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同意了,只是嘱咐他二人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
最后,还是由远儿化装成我的模样上阵了。
他们上阵的那一日,换成了林俊,也就是林桀的堂兄照料我,他倒也是个俊秀人物,看得出来,医术也是相当的高明。
尽管林俊也非常担忧林桀的安危,他却还是嘱咐我安心休息。
可是,此时的我,又怎能安心得下来呢?现在的我,不仅关心战事的胜败,还害怕林桀与远儿会在战场有个万一。
幸而,接下来,让我第一次有了谢天谢地的想法的是,林桀与远儿竟然大胜而归,大破天门阵,并且一把火烧了那些害人的东西,还将那金源国主帅呼隆贝尔的弟弟呼隆迭尔,活捉了过来,打得那金源军狼狈不堪,又高高的挂起了免战牌。
这让我心情和精神都大好,身体恢复得也就更快了。
只是,随后的日子里,我想起秦蝶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只要一见着与她有几分相似的林桀,就会自然而然的念叨起她来。
为此,我还刻意不让医术同样高超的远儿来替我把脉,只让林桀替我把脉、问诊,仿佛这样就可以通过打量林桀的面孔,来减少一些我对秦蝶儿的相思之意一般。
而且,因着远儿过来了边关,让我不禁有些担忧起秦蝶儿的安危来,虽然我也很想询问远儿,他走后,对秦蝶儿的安危和饮食方面是怎样安排的,可是,我又不敢向远儿提及这个话题,怕破坏我们目前的这样和谐、和平的共处。
因面,每次担忧之时,我便只能在心底自己安慰自己,我离宫这前,有嘱咐过姜母妃、杨柳等人照顾她,她应当没事的。
为了能够早日回宫见到她,我开始抓紧一切机会,在接受林桀的治疗的同时,自己也用内功来为自己疗起伤来,想等身体完全好了之后,就一举挑了那金源军的阵营,速战速决。
除此之外,如果我早点结束战事,也可以早点稳定民心,还免得离开朝堂日子久了,有新的变故产生。
不过,在这中间,也有一些让我感觉到不快和不开心的事,那就是,我中毒之后,赵德安和赵侍卫曾派人向宫中的御医求助,这都过了这么久,那些蠢才却还没有一个自动请缨赶过来。
若是指望他们,我就真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了,更何况,治不治得好是一回事,来不来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用高薪厚俸养着他们,不是为了就让他们在宫中治些发烧、感冒之类的小毛病,到了关键时刻,却一点作用都不起。
连林桀、林俊以及还有几位附近的民间医士都知道,在国难当头,应当挺身而出,为国家效劳。
这几日,除了林桀需要日夜照料我以外,林俊、远儿以及其他几位医士还正守在军帐中为将士疗伤,他们这些拿着国家俸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