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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易涢冷着嗓音说。
“如果……如果多个人住,应该也不成问题,对吧?”徐扬儿试探性地又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他可没空跟她在这儿打哈哈。
“我希望能将我爹……我爹接过来,可以吗?这样我可以就近照顾他,也比较安心。”见他板着脸不说话,她知道大概没希望了,“呃……我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子?那就算了,我两边跑也没关系。”就怕激怒他,他连曾经说过要医治她爹的话都忘了。
徐扬儿噘着唇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仍专心的欣赏花园里的花儿,没意思理会她,只好颓丧地绞扭衣摆。
“那我先回房了。”
“等等。”他扬声喊住她。
徐扬儿心一惊,“贝勒爷,如果是我说错了什么,就请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千万不能不顾我爹,现在我已经身无分文……求求你……”
“你叫什么名字?”他打断她自怜的哀号。
“嗄?”徐扬儿一怔。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他又问了一次。
“我叫扬儿,徐扬儿。”
“你的身子骨就这么硬,风这么大还跑出来吹风?!”他朝花园的另一头走去。
徐扬儿微偏脑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追上前,“贝勒爷,那你的伤呢?我记得那一刀好深,你不在房里躺着,会不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我已经没事了。”他回头瞥了她一眼。
也说不上为什么,他竟会走来这里,就只为了问她的名字吗?
“贝勒爷,就算没事,还是躺着比较好,要不要我扶你进屋?”
“扬儿。”
“是。”第一次听他喊她的名字,徐扬儿竟感觉喜孜孜。
“你一向都这么多嘴吗?有没有人说你很烦?”易涢缓缓转身,眼底尽是揶揄。
“我很烦?”徐扬儿连忙捣住嘴,脸上的喜色褪去,“你的意思是我太啰唆了?那好,我不再多嘴,不过,贝勒爷,你还是快进屋躺着吧,否则……不对,我不能再聒噪了,反正我的意思就是请你赶紧进屋。”
噘着小嘴看了他一眼,徐扬儿这才转身离开,可不知为什么,当她听见易涢说她很烦时,竟会这么不舒服。
真该打,她怎么老是问些不该问的话,想想自己没念过什么书,更不懂得拽文玩字,想说什么就只会用自己的意思说上一大串,所以他必然是受不了了。
来到这里她才懂得“贝勒爷”有多大,大概比皇上小一点点,光看这座恭亲王府、这里的花园,她就知道离她的天好远好远。
娘生前说过,每个人的头上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而她头顶的那片天大概就只是拳头这么点大,贝勒爷的呢?
他的天空一定是又宽广又辽阔,可是再怎么大……也容不下她的天吧?
“你要去那儿?我让你走了吗?”易涢的嗓音又在她背后响起。
“是,那贝勒爷是想……”她转身,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不是嫌她烦,又为何不让她走?
“陪我到处走走。”他对她眯眼一笑。
“你要我陪你走走?”她的眸子倏地发亮。
“对。”易涢率先往前走。
徐扬儿也只好乖乖跟在他身后。
“你早上跟我说,姗姗姑娘非常的温柔、可人,是吗?”他随口问道。
“对,姗姗姊不但温柔可人,还很美。”她天真地说。
“那么……”他突然转身,将她压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缓缓逼近她错愕的小脸,“你有她美吗?”
“贝勒爷……”徐扬儿吓得瞠大眼睛,“呃……她当然比扬儿美多了,扬儿怎么和美搭得上边呢?”
他勾起唇,笑意盎然地打量她,“你的容貌的确普通,不过,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老实告诉我,你会跑到贵元道救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什么?不……”徐扬儿紧握拳头,一颗心怦怦狂跳。
“不?”他勾起邪魅的笑,“如果不是,你真会为了一个认识的人,冒死跑去贵元道吗?”
“呃……那只是……只是……”徐扬儿惊慌不已,全身颤抖。
“别只是了,那就这样吧!”
她青涩的柔媚再一次挑动他的心,易涢扶住她的肩,以他健硕的身躯压缚住她,出其不意地吻住她,长舌狂肆的在她两片柔唇上扫动。
徐扬儿拚命挣扎,可是根本发不出声音,直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贝勒爷要这么对她?
“不……”她好不容易挤出声音,却完全无法阻止他的霸气。
易涢粗鲁的品尝着她香甜的滋味,发现自己竟然意犹未尽,粗糙的掌心钻进她的上衣下摆……
“你这儿好热、好软……”
“呃……不!你这样是不对的。”徐扬儿慌了,惊愕的捶打着他,却不慎捶到他的伤口,伤处又渗出血。
“该死!”易涢果然松开手。
徐扬儿立刻转身,拉好自己的衣裳,再回头,看见他正愤怒的瞪着她。
“你……你的肩……”她指着他的伤处。
“是你的杰作。”他蹙起眉头。
“贝勒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是你不对,你不该……算了,我送你回房吧!”虽然有点害怕与他接触,但是看见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模样,她又不能不管他。
将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上,她徐徐往前走,却发现他的身躯愈来愈重。
“贝勒爷,你是不是真的很疼?要撑着,一定要撑着呀!”徐扬儿的心思好乱。她真的像他所说的喜欢他、爱他吗?
易涢一边走,一边观察她时而蹙额颦眉的小脸,忍不住露出捉弄的笑容。
没想到她竟是这么一个单纯好玩的女人!如果不是他身负皇命,一定会觉得更加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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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徐扬儿将易涢送返他的寝居后,立即说:“你休息,那我回去了。”
“等等。”他沉声喊道。
“爷……还有事吗?”她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过来。”易涢坐在床畔。
“什么?”徐扬儿大惊,想起他刚刚的举动,余悸犹存。
“你看看我,这儿受了伤,怎么褪下衣服呢?”他指着伤口。
徐扬儿想了想,“呃……我去请嬷嬷过来。”
“我不要嬷嬷。”他仰起下颚,慵懒地说:“头好晕,我得躺一会儿,快点,还要我催几次?”
徐扬儿没辙的深吸一口气,怯怯的走向他,“我没做过这种事,如果弄疼你,你要提醒我。”
“你小心一点就好。”
“好,那你要配合我。”徐扬儿举起他那只未受伤的手,动作缓慢的脱下他的衣服。
这时,易涢又开口,“你不是说要当我的随侍丫鬟?如果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我看还是省省吧!”
“贝勒爷,你别赶我走,我要救姗姗姊,也要医治我爹,我一定会好好做的。她紧张的说。
“所以你就得听话。”他睨着她笑说。
“好,我一定听话,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徐扬儿很激动。
“我记住你这句话。”易涢抿唇一笑。
叩叩,敲门声响起,接着传来哈誉的声音——
“禀贝勒爷,海晋贝子来找。”
“他来做什么?”易涢眉头微蹙。
“要不要我跟他说,贝勒爷不方便见客?”门外的哈誉想起贝勃爷的伤势,“你该好好休息才是。”
“不,我去会会他。”易涢望着徐扬儿,“重新替我穿上衣服。”
“什么?可是你的伤口还没止血。”她面露忧色。
“我没关系,快……”他盯视她的眼中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是。”徐扬儿咬咬唇,只好赶紧再为他将外衫套上,又替他系上金葱丝编成的流苏腰带。
等一切打理好,他半眯起眸,“你扶我过去。”
“哦,好。”她点头,搀扶着他慢慢朝大厅栘步。
可是一来到大厅外,他便拨开她的手,独自走了进去。
徐扬儿疑惑地看着他。贝勒爷的情况好像还不错,走路有风呢!为何刚刚一路上却走得极慢?
摇摇头,她拎着裙摆走进大厅,看见一位同样身着锦衣的男子坐在椅子上,与易涢冰冷的表情截然不同,他笑意十足。
“表弟,好一阵子不见了。”海晋立刻打招呼。
“的确,这几个月你跑哪里去了?“易涢坐在主位上,望着眼前这个他向来视为头号对手的男人。
海晋,长易涢两岁,由于曾祖父出身正白旗,曾为护卫皇室的郎卫,以皇上亲统。但就在先皇登基那年,皇室遭明党刺客入侵,虽然先皇无碍,却也因为这个过失贬为下五旗之一的镶白旗,爵位也由贝勒降为贝子。
由于这个原因,海晋这些年来不论任何事,总要插手立功,为的就是扶正他们索尔吉氏的身分。
“北方有战乱,我当然得去瞧瞧了。”海晋笑说,目光却在易涢身旁的徐扬儿身上流连。
“你还真勤快。”易涢眯起眸,“不知表哥这次前来有何要事?”
“你还真是的,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你这儿走走、看看?”海晋挑眉轻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
“当然可以,但是我想你的来意不会如此单纯吧?”易涢哪会不明白,这个表哥一直想超越他,好让皇上对他另眼相看。
“呵……说你聪明,你果真聪明。”海晋眯起眸,瞅着易涢,“我今儿个来此,是想问问你,那位姑娘找着了没?”
“哪位姑娘?”易涢目光犀利。
“就是那位你千方百计找寻的姑娘呀!”海晋的笑容更加扩大。
“哈……表哥,你真爱说笑,有哪位姑娘重要到能让我千方百计的找寻呢?”
虽然他面带微笑,内心却有着千万疑惑,寻找姗姗一事是皇上给他的密令,除了裘哗和德璇之外,就只有他身边的莫斯知道详情,为何表哥会突如其来的登门问起这件事?
“哈……易涢呀,你这么说,不怕你身边的小姑娘生气?”海晋看徐扬儿的穿著并不像府邸的丫鬟。
徐扬儿一慌,指着自己,“你说我?”
“没错,可爱的小姑娘,你和我的表弟认识多久了?”海晋不怀好意地笑问。
“才……”徐扬儿看向易涢,发现他紧皱双眉,一脸怒容,于是噤声,不知该不该回应。
易涢冷冷一笑,烁亮的双眼看向海晋,“她只是我的一名随侍丫鬟,你到底想做什么?”
“随侍丫鬟?!哈……这意思就是,名花未有主啰!”海晋露出笑容,望着徐扬儿,“既然如此,我想知道姑娘的芳名,可以吗?”
徐扬儿发现他的目光让人好紧张,于是又转向易涢,一脸不知所措,希望他能为她解围。
“她的名字需要表哥如此关注?”易涢冷着嗓音开口,看着徐扬儿,“你先下去。”
“好。”徐扬儿看看海晋,又看看易涢,这才缓缓步出大厅。
“说吧!你今天来此的目的,除了问一堆怪问题外,还有什么?”易涢半眯着眼,等着他回答。
“如果我说我的目的就是刚刚那位小姑娘呢?你看得这么紧,难不成我向来眼高于顶的表弟也会喜欢上一名丫鬟?”
“哈……就像你说的,她不过是一名下人。”易涢目光冷然地笑道:“而我是什么身分,即便让她跟在身边,也不过当她有趣,玩玩她、逗逗她而已,而我也不相信你真会对那样的女人有兴趣。”
徐扬儿正好走到偏窗,不经意的听见他所说的这些话,心口蓦然一紧。
她定住脚步,扶着墙壁,不停的做深呼吸,也不停的告诉自己,贝勒爷关心的人从来就不是她,会说这些话是理所当然的。
不必难过,真的不必难过……可是为什么她有想哭的感觉?
外头突然停下脚步又喘息连连的声响没逃过易涢的耳朵,他拧起眉头,瞅着海晋,“哼,原来你是故意的!”
“我这是帮表弟一个忙。”海晋拿起杯子,浅啜一口茶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丫头的心都摆在你身上,我这么做是帮你拔除杂单,不让她的一相情愿烦扰你。”
“谢谢你了,我现在很忙,恕不相送。”易涢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因为他明白这家伙会愈加对他缠问不休。
“等等,今晚可否让我借住一宿?”海晋问。
“你说什么?”易涢眯起眸,冷睇着他。
“我说我打算在这里住两天,在北京城闲逛一阵子,不知道表弟是否欢迎?”海晋的府邸并不在京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