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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他会阻止外人进来的徐扬儿,这下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桂嬷嬷端着晚膳进来。
“贝勒爷,哈总管要我为你送来……呃!”
桂嬷嬷一抬头,看见徐扬儿裹着被子躺在贝勒爷的床上,震惊得忘了接下去该说些什么。
老天,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搁着吧!”易涢一把将徐扬儿抓进他的怀里,还当着桂嬷嬷的面,伸手探进被子里抚揉她迷人的俏臀。
“啊!别这样,贝勒爷。”徐扬儿好难堪,只能尽可能往他的怀里藏。
桂嬷嬷傻住了,一步也走不动。
“还不快搁下离开?”易涢加重语调。
“是,我这就离开。”桂嬷嬷赶紧将餐盘搁下,抖着双腿转身欲离去。
“等等。”易涢又开口了。
“贝勒爷,还有什么吩咐?”桂娃娃垂着脸问。
“告诉哈总管,要他将扬儿的爹从纪太医那儿接过来。”
徐扬儿蓦地睁开眼,直到桂嬷嬷退下后,她才问:“你要接我爹来府邸住?”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撤回手,低首望着她,“只要你听话,我会答应你的一切要求。”
“一切要求?”她看着他沉冷得难以捉摸的双瞳。
“晚膳给你用吧!我有事得出去一趟。”起身拍拍衣衫,他脚步优雅的离去。
这时,莫斯正好来到门外。
“贝勒爷,我查到姗姗姑娘的下落了。”
“哦,她现在在哪儿?”易涢急促的问。
“据说在关外东边的十东岭,被西蒙古乞颜部的大头目铁木奇擒住。”莫斯据实禀报。
“十东岭……”易涢沉吟一下,“立刻派兵前往,我随后赶到。”
当莫斯离开后,徐扬儿立即奔下床,奔向易涢。
“贝勒爷,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为什么?”他回头望着她。
“我说过,只有我认得姗姗。”她与姗姗姊的感情就好比姊妹,如果知道她的下落,她是第一个想要救她的人。
尽管姗姗姊和易涢之间……似乎有着她不知情的情愫,但是她有自知之明,高高在上的他绝不可能喜欢上她。
温柔、可人是姗姗姊专属的,她压根儿沾不上边。
而他也亲口说过,她之于他,只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虽然心伤、虽然生气,她却抗拒不了,难道就如他所说的,她之所以会冒险救他,是因为已经爱上他?
“你……那好吧,你一起来。”
易涢立刻命令人准备了两人简单的行装后,随即离开福邑恭亲王府。
一直注意着府邸一举一动的海晋也随即偷偷潜到府外,来到他寄马的地方,快马跟上。
“不知道姗姗姊好不好?”坐在易涢身前的徐扬儿小声嘀咕。
虽然风声飒飒,但是易涢还是听见了。
“你真的这么在意姗姗?”他低首笑问。
“我当然在意,她是这么美好,无论如何我都不愿意看见她发生危险。”她很认真地表明心意。
“哦。”他撇嘴一笑,“她真的这么好?”
“对,她真的很好,如果……如果你找到她,要善待她,不要……”不要像待她一样,只是玩玩的心态。
本来不知啥是情苦的她,才短短几天,已尝尽了这般苦涩的滋味,如果可以,她希望代替姗姗姊苦,不要再让另一位姑娘受伤了。
“不要什么?”易涢眯起眸。
“没什么。”她摇摇头。
“哼,口是心非的丫头!”虽然她没说,可是易涢已料到她会说些什么话了。
这女人分明在意他,偏偏又要表现出可恶的大气度,她当他是啥?想甩开就随便让给别人吗?
她不解地转首望着他刚硬紧绷的下颚。他为何又生气了?她已经够委屈了,还要她怎么样嘛!
不管了,如今只求尽快找到姗姗姊,她便可以放心,待爹的伤势痊愈后就离开福邑恭亲王府,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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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十东岭距离北京城,骑马约莫三天可抵达。
当晚他们没有休憩,直接赶路,直到第二天,易涢虽然急着尽快到达,但是看见徐扬儿一脸倦容,还是决定找间客栈休息一晚。
只是错过市镇,要到达下个城镇就得经过好长一段路。
易涢载着徐扬儿越过北京城后头的翠云山,接着又是清水潭,过了两个山峦,弯过几处梗道,迎面而来的是种满小麦的田地,四处飘扬着麦香。
越过好几亩的麦田,终于看见了小镇上的人家。
尖尖的檐头整齐排列在眼前,小镇后方则是黄绿连连的起伏山野,夕阳高挂天边一角,让徐扬儿感受到冬天的萧瑟。
“到了。”
易涢好不容易赶在晚膳前找到了客栈,在门口勒住马儿。
“为什么要休息?”徐扬儿不解的问。
“因为马儿需要休息。”易涢翻身下马,再将她抱下来,拉着她的手进入客栈。
“客官请,请问两位是吗?”小二立刻过来招呼。
“对,两位,来几盘小菜、一壶酒,并准备一间上房。”
易涢一身华服且气势不凡,掌柜可说是见过三教九流之辈,当然第一眼就明白易涢是值得好好招待的贵客,随即吩咐小二,“将二楼那间最好的上房留给这位大爷。”
“是的,我马上去准备。”小二快步奔上二楼。
“大爷,我准备几样好菜让你尝尝,如果满意,欢迎以后常来。”掌柜打了招呼后,立刻回到柜台吩咐另一位帮手。
“贝勒爷,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徐扬儿这时才开口。
“你问吧!”
“我见你沿路遇到驿站就会换马儿,那马儿还需要休息吗?”
“你……”易涢皱眉看着她,“你问这么多干嘛?我就不能休息吗?”
他还不是看在她昨夜被他折腾太久,连休息都没有就连夜赶路,这才想找个地方让她梳洗一下,稍做歇息。
“那就说你要休息嘛!”她噘起小嘴。
“你别管太多,给我好好吃东西就成了。”他没好气地说。
“哦。”她应了声。
精美膳食陆续送来,闻到香喷喷的味道,她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唔……好像好好吃的样子。”
看见她那副天真自然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勾唇一笑,但只要想起她老是听信海晋的话,他又忍不住板起脸。
徐扬儿拿起筷子夹了几样菜,他发现她夹的全是素菜。
“你不吃荤食吗?光吃素菜容易饿的。”
“我也吃荤食,只是以前开包子店,卖不出去的包子就得自己吃,吃多了肉包子,见了肉就有些怕。”她耸耸肩,可爱的吐吐舌尖。
“瞧你!”他淡淡一笑,随即又招手唤来小二,“再来两盘青菜。”
“是的,客官。”小二笑了笑,毛巾往背部一甩,便到后头招呼去了。
“为什么还要叫青菜?这样够了。”徐扬儿直摇头,“吃不完浪费,去跟他们说不用了。”
“你以为我连两盘青菜也吃不起?”他皱起眉头。
“呃……也不是啦!”
“吃完就去休息吧,明儿一早还要赶路。”易涢边说边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好。”
不一会儿,青菜送上来,她津津有味地吃了几口,想想不对又开口。
“可是……你刚刚才让小二准备一间房,这样够吗?”
“怎么?你要几间房才够?”他挑眉,犀锐的眼睛望着她。
“可是……”徐扬儿只要想起昨日的激情,就会红透整张脸,连脖子都无法避免。
“还有什么可是的?!你已经累了一天,上去洗个澡吧!”于是他又把小二喊来,“去烧桶热水,这位姑娘想净个身。”
“热水早已准备好,我马上命令人扛进房里。”小二笑着回应。
“那……那我上楼了,贝勒爷,你呢?”她满担心他会趁她净身时跑进房间。
“我当然是在这儿喝酒了。”他挑眉轻笑。
“真的?哪儿都不去?好,那我马上上去,你继续喝,多喝一点。”她不禁放松紧绷的神经,拿着包袱直奔二楼。
易涢抿唇一笑,拿起酒壶又倒满酒杯,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易涢,你哪点比海晋那家伙差了?女人是要宠的,不是像你昨晚那样耍狠,难怪她会这么怕你。”
将杯子一放,他起身,拾阶而上。看来今晚他得好好宠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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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哇……这水好温暖喔。
愈往北走,气候愈寒冽,虽然不会流汗,可是能浸个热水,也是一种享受。
“柳叶飘,梅儿落,水里的鱼儿甩尾游……鸡儿鸣,狗儿吠,乡里的庄稼起床早……”徐扬儿心情愉悦,一边拨动水花,一边唱着从小听到大的小曲。
易涢双臂抱胸地站在外头,听着她轻吟的歌声,没想到还挺悦耳的。
只是这个丫头似乎不知道这样的气候水凉得快,她继续玩下去,肯定会着凉。
以内力慢慢吸取门闩,他紧跟着推门而入。
乍听声响,徐扬儿吓得转身,惊见是他,赶紧拿起布巾遮掩身子。
“你……你不是说不进来的吗?”
“你要我多喝一点,继续喝,我喝得有点醉了,想回房歇一会儿。”他的目光在她完美的同体上流连,虽然有布巾遮掩,却掩不住她的娇媚。
“这样呀!那能不能请你先出去一下?我马上着装离开。”她无路可退,只好低声请求。
“你知不知道水都凉了?”他反而步上前,蹲在她的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徐扬儿眨了眨眼。
“我是来抱你起来的。”他从旁边拿了一条干净的大毛巾,俯身将她裹住,抱到床上……
他随即又将她翻转过来,继续狂肆的要着她。
徐扬儿一双玉腿紧紧缠绕他结实的腰,双手环抱住他,与他的身子紧密贴合。
但是,心呢?
虽然听见他说喜欢她,她的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愉悦,但这些是他的真心话吗?
她完全无法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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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易涢和徐扬儿一早便起程。
连着两天赶路,他们终于到达了十东岭。
“已经到了。”易涢眯起双眸,眺望远处,“不知道莫斯是否有消息?”
“这里就是了?”徐扬儿环顾四周,“这里可是荒山野地,怎么会知道姗姗姊在哪儿呢?”
“可能是藏在某个地方,比如:山洞、石穴。”他放缓速度,四处张望。
“你在看什么?”徐扬儿不解地问。
“暗号,莫斯一定会留下暗号。”突然,他看见树下有三条画痕,于是扬起嘴角说:“我知道了。”
“什么?知道了?!”徐扬儿眨了眨眼,“看到暗号了?”
“对。”他微微一笑。
“好神喔,随便看一看,就看见暗号。”为什么她什么都看不到?
“快走吧!”易涢用力挥动缰绳,马儿立刻疾速前进。
在山岭间绕了老半天,他们终于来到莫斯与士兵们暂居的石洞。
“贝勒爷,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昨晚就会到了。”莫斯看见易涢,这才卸下心里的重担。
他一直在担心贝勒爷会在途中遭受埋伏或发生危险,如今看到人了,终于可以安心。
“有姗姗姑娘的下落吗?”易涢走进石洞内,看看里头的情况。
“我查出铁木奇就在顶峰搭篷,已派士兵埋伏四周,只要他一有动作,士兵立刻会回报,我们就乘机救人。”莫斯说出自己的计画。
“这个石洞会不会太狭隘了?”他身边带着徐扬儿,这里又全是男人,他不希望让她觉得别扭。
“狭隘?”莫斯看了看,“会吗?贝勒爷,从前你率兵出征时,再克难的沟壑也待过呀。”
徐扬儿这才明白原来易涢并不像外表给人那种闲逸悠哉的感觉,他也曾为了大清国出生入死。
“这次不同,因为有扬儿在。”易涢看向她。
“我?!”徐扬儿指着自己,猛摇脑袋,“不用、不用,不用为了我另外找地方,我没关系。”
莫斯听出贝勒爷话语中的含意,进而推测出贝勒爷这次对徐扬儿的感觉与其他女人有些不同了。
“贝勒爷,这附近我都看过了,唯有这地方是最隐密的。”莫斯解释。
“好吧,就暂且如此了。”易涢在一块大石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