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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儿,你……”姗姗的心思也乱了,不懂为何情爱只要牵扯到身分地位,就变得这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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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天的调养,徐扬儿的伤势已经好了不少,她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徐义。
可惜非常不巧,徐义正在午睡,她只好先回房间,没想到在折返的路上看见桂嬷嬷远远的朝她走来。
“呵,没想到你这丫头还真贱,什么人都勾引呀!”
徐扬儿愣住,“桂嬷嬷,你别胡说。”
“我胡说什么?在十东岭发生的事,大家都传开了,怎么?现在还有脸回来?!”桂嬷嬷将手中的水桶扔到她面前,“伤好了就去打水,别以为可以在床上躺一辈子。”
“打水就打水。”她嘟着小嘴,捡起水桶。
“先把大厅擦干净,再去偏厅整理一下,再闲着就算你要去勾引皇上,我都不会饶过你。”桂嬷嬷数落她几句后,转身离开。
徐扬儿轻吐一口气,提着水桶往府邸后面的那口井走去。
好不容易将水提上来,却因过度使力震痛了颈子,她却不在意,提着水桶先到大厅,将所有的家具仔细擦拭一遍。
“扬儿姑娘,你的伤势好些了吗?”总管哈誉看见她,忍不住上前问道。
“我已经好多了,谢谢总管关心。”徐扬儿对他甜甜一笑。
她清丽可爱的模样,让哈誉难以想象她是传言中的那种姑娘。
“那就好,不过你的伤才刚好,别太辛苦.”
徐扬儿心底涌现一股暖流,笑着点点头,“我会的.现在已入冬,哈总管,你也要多加件衣裳,别着凉了。那我去偏厅了。”
看着徐扬儿纤柔的身子提着水桶离开,哈誉忍不住摇摇头,“这姑娘怎么看都那么善良,怎么会是……”
“哈誉,你在说什么?”哈誉的自言自语正好让走进大厅的易涢听见。
“我是说扬儿。”他望着贝勒爷,“贝勒爷,她才休养几天,怎么让她干粗活呢?虽然那件事让你生气,但是我想她不会那样的。”
“你还替她说话?!”虽然易涢很气她,但是还不至于将此事宣扬出去,想必是当时在场的士兵嘴碎,才会傅得人尽皆知。
“小的不是想替她说话,而是她真的很好,对每个人都很贴心,还常说笑话逗咱们开心,这样的姑娘怎么看都不像传闻中那样的人!”哈誉仍不忘为她辩解。
“别说了,还有,要其他人管好自己的事,不要多嘴。”
说完,易涢往外走去,好巧不巧就在他经过偏厅时,看见徐扬儿弯着身在擦拭木桌底下的灰尘。
瞧那圆臀对着门外晃呀晃的,她知不知道这种无心的动作有多诱人?
他半眯起眸,撇撇嘴,走了进去。
“没想到你还真勤快。”
徐扬儿一震,立即回头,当确定是易涢时,她连忙跪下,“贝勒爷,谢谢你,谢谢你还让我爹留下来,仍请太医治疗他。”
“他曾经救过姗姗,我一定会救他。”
徐扬儿瞧他不论说什么都会扯上姗姗,由此可知,他是真的爱她。
虽然内心很空虚,但是她感到安慰的笑说:“谢谢你这么想。”
“你也起喀吧!”他火热的眸直盯着她慢慢站起身,“说起姗姗姑娘,她还真不简单,几次与她长谈,发现她见解精辟,学识也不错,尤其夜夜听着她弹奏的琵琶音律,还真是舒爽人心。”
“呃……”徐扬儿咬着唇,苍白的脸儿挤出一抹笑,“我老早就说了,姗姗姊是最温柔、最美丽,也是最棒的女子。”
“只不过有件事她始终不肯承认,你能不能替我跟她说说?”他逼近她苍白的小脸。
“什么事?”
“你只要跟她说,如果她承认自己是美人铺的后代,我会给你们徐家荣华富贵,那就行了,其他不必知道太多。基于报恩,我想她不至于继续跟我拗下去。”他是想藉由她与姗姗的情谊,请她劝劝姗姗。
“虽然我不懂什么美人铺,但是我尽力就是。”徐扬儿只好这么回答。
“说起荣华富贵,就答应得这么快?”他扬起嘴角,笑意中带着讽刺。
“贝勒爷,你这话说得太严重。”因为心底难受,她的头颅愈垂愈低。
他半眯着眸,望着她的头顶,“就算没脸见我,也不要让我看着你的后脑勺,把头抬起来。”
想想从十东岭回来也有好几天了,而他一方面得向皇上禀明姗姗的事,又得花工夫劝姗姗前往宫中献曲,实在是累得不可开交。虽然没空去看她,但奇怪的是,他不曾将她遗忘。
“是。”徐扬儿缓缓抬起头,竟不知应该如何面对他,“贝勒爷,我正在清理偏厅,地上湿湿的,会弄脏你的鞋,是不是可以请你先出去?”
“你在赶我离开?”他冷哼一声。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慌得直摇手,“只是你的鞋儿贵,这水脏,污了就不好了。”
易涢盯着她惊恐的小脸,微微扬起暧昧又神秘的嘴角,“你说,我算不算被你这个娃儿给污了?”
徐扬儿眨了眨眼。贝勒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可能……
“扬儿没念过什么书,不会说话,也听不太懂贝勒爷的话,如果你一定要进来,请等一下,我去拿布擦干。”
说完,她就要走出偏厅,在经过他的身旁时,却被他用力抓住手腕。
“我可没让你走。说真的,有好几天没去看你,你都不想我?”
“我……我干嘛要想你?”她是想,很想,非常想,可是现下哪能够让她说实话,说了岂不是讨来更多的污辱?
“你干嘛想我?!”天,这话才是对他的侮辱吧?“哦,那你想的是海晋了?我告诉你,他现在正在宗人府的大牢里,想不想救他?”
“他害惨我了,我也没必要救他,贝勒爷,求你不要再说这些让我难受的话了,我不再烦你就是。”提起水桶,徐扬儿就想离开。
“站住!”他横身一挡。
徐扬儿吓了一跳,小手晃动一下,污水不慎泼在他的白色翘头履上。
“天……”她连忙拿出丝帕,蹲下身为他擦拭。
“够了!”易涢重喝一声,握住她的柔荑,将她拉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好像一点都没将我的怒火看在眼底?!”
这时,易涢瞧见她颈部的白衬渗出血丝,半眯起眸。
“是谁让你做这些事的?”
“是……是我自己要做的。”徐扬儿盯着他,不知道他这么问有何含意?
“你以为你的伤已经没事了吗?快回房去。”他命令道。
“是,我立刻回房,贝勒爷,你不要生气。”
为什么他见了她老爱生气?既然他只当她是丫鬟,就算他真的误会她,也不该生这么大的气呀!何况方才她是要离开,而他又拉住了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抬头望了眼他那刚硬冷冽却不失魅力的脸孔,她曲膝行礼后,退出了偏厅。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易涢握紧拳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何看见她的伤口流血,会这么担心?
偏偏见了她那张犯了错还故作天真的脸蛋,他就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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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徐扬儿回到房里不久,于嬷嬷也走了进来。
当她看见徐扬儿,立刻松了口气,“扬儿,你上哪儿去了?”
“我去干活了。”徐扬儿笑说,看见于嬷嬷,她就觉得好温暖,因为这座府邸里所有的下人,除了哈誉见到她会发自内心的微笑外,就属于嬷嬷对她最好。
“干活?太医说你的伤口半个月之内是不会好的,瞧……天呀,又流血了。”于嬷嬷紧张的将她拉到铜镜前,“我帮你换药。”
“不用了,于嬷嬷,你也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照料我,反而让人说闲话,还是少来看我比较好。”徐扬儿露出微笑,“我自己会换药。”
“我才不在乎那些流言呢!是贝勒爷让我来照料你的,这就是我的工作。”
“可是这样会连累你。”
“我说了我不怕,再说,敢啰唆的人就只有桂嬷嬷,是不是她要你干活?”于嬷嬷问道。
“呃……别说了,反正我躺了这么久,也闲得慌。”她举起胳臂,“瞧,我这儿这么壮,以前可是天天上山砍柴、下溪挑水,不是优闲的大小姐命,所以你就先去忙,我自己会换药。”
“真的没问题?”于嬷嬷仍然一脸担心。
“嗯。”徐扬儿十分感激,“于嬷嬷,谢谢你对我的关心。”
“别跟我说谢谢,是你可人乖巧,懂你的人都会喜欢你,那我就先去忙了。”于嬷嬷拍拍她的手,离开房间。
徐扬儿在铜镜前坐下,看着自己的颈部,慢慢的、细心的换药,然后重新包扎。
“要不要我帮忙?”
门口突然出现的声响吓住了徐扬儿,她迅速回头,瞧见是易涢时,连忙站起身,向他曲膝请安。
“贝勒爷吉祥。”
“起喀。”他走进房间,目光始终黏在她的小脸上,“你到底是怎么做的,竟然可以收买这么多人的心?”
“什么意思?”刚才被他的声音骇住,她的手一抖,包扎颈子的白布只沾黏住一角,其他部分还挂在她手上。
“别动。”他出其不意的靠近她,先搂住她的腰,然后拿起白布,为她重新包扎妥当。
“呃……谢谢贝勒爷。”她赶紧推开他,心慌意乱地转向另一边。
“你这是怕我还是讨厌我?”易涢双眸冷凛的逼视她。
“扬儿不讨厌贝勒爷。”她赶紧说道。
“这么说,是怕我啰?”易涢虽然排斥之前哈誉的说词,可是现在他不禁好好思考,她真是个容易见异思迁的女人吗?或是他当真中了海晋的计谋?
“有点怕。”她怕他对她光火的模样,怕他误会她的时候,怕他激狂时跟她亲热的刺激。
“你过来。”他居然在她的床上坐了下来。
“贝勒爷,不好。”她摇头。
“才说怕我,现在就拒绝我的命令?”易涢眯起眸,语气低沉地说。
“你贵为贝勒爷,是不是该去忙正事?我只是一名小丫鬟,你待在这儿会招惹闲话。”徐扬儿不懂,既然他爱的是姗姗姊,为何不去找她?跑来这里扰乱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也是他对她的惩罚之一?
“谁敢说我的闲话?!”他的表情一凛,将她抓进怀里,让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她惊愕的张大眸。
“好一阵子没来看你,你该不会忘了在我床上的感觉?”易涢正在试炼她的心,何尝不也是在考验自己?
“那是错的,我们都忘了吧!”她拚命的挣扎。
“忘了?!偏偏你的身子这么柔滑动人,要我忘了,谈何容易?”说着,他的大手控制不住的扯开她的衣襟……
徐扬儿赶紧拉好衣裳,羞愧又怯柔地背对苦他,娇小的身子尚处于激情中,无助地颤抖着。
“如果你开口求我原谅,我就原谅你,让你像姗姗一样成为我府邸的客人。”易涢整理好衣衫,抚平皱痕,扬眉对她说道。
“原谅?!我为何要要求原谅?”徐扬儿转身看着他,自认没有做错什么,若真要说,那就是她不该再一次跟他发生这种事。
“你跟海晋……”
“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不如杀了我吧!”就算他不信她,也别将这件事一直搁在嘴上,别人误会她,她可以装作无所谓,偏偏他的误解会带给她内心无比的痛楚。
“什么意思?”
“我已经说过我没有,那天在山上采蜜果时,我差点摔落万丈深渊,是海晋贝子救了我,然后他顺手替我摘果子。事后我并没告诉他你们在哪儿,也非常小心提防着才回到石洞,哪知道……”她无力地说,忍不住一叹,“信不信由你,我的解释就只有这些,而事实也只是这些。”
易涢眯起眸,瞅着她微噘红唇的俏模样,“你就不肯开口撒娇两句,让我更疼你?”
“贝勒爷,你该疼的不是我。”她明白自己最终只是他泄欲的对象,再这么下去,她肯定会变成影响姗姗姊幸福的大罪人。
或许等爹的身子骨更好一些,她就该带着爹回包子店,重新出发,回归原来的生活。
“哦?也是,我该疼的是姗姗才对。”他撇嘴一笑,胸臆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
这丫头的嘴巴就非得这么硬吗?就不会学其他女人,嘴巴甜一点?
“所以以后别再过来了,姗姗姊会不高兴的。”她转身,抚苦心口,痛苦难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