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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与男人如此亲昵,这种异样又意外的刺激,著实让青涩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于又琦那声甜腻得令人心跳加速的娇喘,以及口中的甜美滋味,彻底唤醒端木苰肆的感官知觉,他身子一僵,突然将手滑上她赤裸而挺翘的雪臀,然後用力一捏。「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
如果是在全然清醒的状况下,端木苰肆也许永远不会做出如此的决定、说出这样的话。
但此刻的他,在酒精的影响下,本已陷在半梦半醒间,身前的那阵诱惑香味以及那具柔软的身躯,更是让他再也无法理智地思考……
此时,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看看这名顶著端木苰肆身上的酒气,「你不要这样……你醉了……」
「我醉了吗?」感觉著触手的细嫩滑腻、轻嗅著满怀的诱人芳香,端木苰肆低沉一笑,「也许吧!否则我怎么会有兴趣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是的,他一定是醉了,否则,怎会觉得她的轻啼那样诱人,又怎会觉得她的体态如此令人销魂?
「游戏?」听到端木苰肆的话语,于又琦愣了愣。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也不明白他的话中为何带著那种讥讽的语气!
她与他之间,为什么是个无聊的游戏?
于又琦还来不及细思,突然感觉自己的浑圆双乳被人用力地盈握住。「啊呀……」
「怎么,这就受下住了?」用力搓揉那对丰盈双乳,端木苰肆尽情地把玩著手中的柔软与浑圆。
他没想到身前这名女子,竟有著如此姣好而诱人的身段。
那对丰盈、柔软的浑圆,竟正好符合他手掌的大小,当他揉弄著她时,他几乎可以藉著手感想像出乳型的完美,以及她的挺翘与弹性……
「真的……不要……呃啊……」不知该如何回应的于又琦感觉乳尖传来一阵酥麻,令地无助地低吟一声,呼吸急促了起来。
「不要?」听著身前的微微娇喘声,感觉著手上诱人的滑腻,端木苰肆又一次地张开口,彻底含住抵在他唇间、不知何时已缓缓挺立的红樱桃。
「啊呀……」抽气声中,于又琦再也无法言语了!
秀媚的身子第一回被男人如此挑逗著,那种又羞又怯的感觉,让青涩的于又琦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而身子愈来愈热,四肢也愈来愈无力……
「看样子声音也是你的武器之一。」听著回荡在黑暗厅里的娇媚啼声,端木苰肆冷冷笑著,突然轻咬诱人的红樱桃,用力地向外扯去!
「你……不要……啊……」身子在端木苰肆的逗弄下彻底酥软了,于又琦只觉得自己的身下似乎缓缓沁出一股温热,随著端木苰肆不断的肆虐,那股湿意开始沿著腿根婉蜒而下……
老天!她究竟怎么了?
「叫得真冶浪。」终於停止对乳尖的挑逗,端木苰肆拾起右掌缓缓抚摸于又琦雪白、修长的大腿,「看样子你早已学会享受男人带给你的快乐。」
「不是……我没有……」听到端木苰肆的不实指控,于又琦下断地摇著头想解释,突然杏眸一闭,任一声娇媚至极的啼声由红唇中流泄而出。「啊……那里……不要……」
老天!他怎么……那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啊!他竟……
「都这么湿了,还不要?」当手指滑过不知何时已沁湿的花丛,端木苰肆冷笑了一下,任由手指沾满丰沛的蜜汁,不断在其中来回滑动、撩拨著。
「不要……」于又琦羞不可抑地想夹紧双腿,却发现自己已被彻底地控制住!
端木苰肆一发现于又琦的意图,很快地翻身坐起,将她整个身子压在沙发的一角,用力掰开她想夹紧的双腿,然後用自己的膝盖固定住!
而後,他一手揉弄著她的右半边丰乳,一手放肆地逗弄著她身下无法合拢的湿润花瓣,尽情享受空气中一声高过一声的甜腻娇啼……
「你……」于又琦无助地仰起头,任由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後,她想呼喊,却又不知该喊些什么。
「我如何?」黑暗带给了端木苰肆无穷的想像空问,也让他的举止更加放肆。
因为手的触感,让他明白眼前这个被他玩弄的女人,其实有著一副玲珑有致的诱人身躯!
她的双乳浑圆而挺俏、腰肢纤细得几乎不经盈握,滑腻柔嫩的肌肤不断刺激他的感官,让他几乎舍不得放手。
尽情玩弄著她身下的花珠,手掌几乎要被她沁出的蜜汁浸湿时,端木苰肆突然将修长的手指刺入她处子的花径之中!
「啊呀……好痛……」从未被人侵入的柔媚花径被异物刺入,一阵疼痛感由于又琦的身下蓦地窜起,让她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痛?」端木苰肆冷笑了一声,丝毫没有放轻手劲的意思。
他不仅不断用手指在紧窒而湿滑的花绒丝道之中来回穿梭,并且还刺入第二根手指!
「唔……不要了……」于又琦的眼角含住一颗泪珠,不断地摇头轻泣著,几乎要崩溃了。
「别哭了!」
或许是发现柔软的身躯如今变得僵硬,或许是想再听到令他心跳加速的娇喃声,端木苰肆终於将手指撤出于又琦的体内,转而捻住她身下的花珠,技巧地逗弄了起来。
「唔……」当身下的痛意消失之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暧昧的抚弄,让于又琦的身子终於不再僵硬,也再度唤回先前的所有反应。
她的下腹蕴积一股奇异的压力,并且愈来愈强烈,强烈到她几乎说不出话,只能不断轻吟著,想纡解心中及体内的那股燥热。
但尽管如此,她却依然找不到释放的管道!
她只能随著端木苰肆的轻掐捻弄,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来回轻摆。「呃……啊……」
当于又琦的声音再度由痛楚变为甜腻醉人时,端木苰肆听著声声悦耳诱人的呢喃,下腹也烧灼了起来!
不知为何,他竟想听听当她抵达高潮之时,那不知会变得如何令人销魂、令人留恋的啼呼声……
因此,端木苰肆原先只想玩弄于又琦的念头改变了!
他悄悄地双管其下,一手捻弄著那颗已肿大的花珠,一手轻轻滑入她狭窄、稚嫩的花径中,来回按压、戳刺著,听著黑暗中那诱人的娇啼声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娇媚……
「不……啊啊……」
当身下的压力突然释放,一股令人悸动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之中流窜时,于又琦的双手紧紧搂住端木苰肆的颈项,任自己无助的娇啼声回荡在黑暗的大厅之中。
「真媚!」
在那一声高过一声、又甜腻又暧昧的欢愉媚吟声中,端木苰肆感觉手指被温暖的甬道紧紧包容住,她体内的痉挛是那样巨大,巨大到他想亲自尝一尝那种绝妙的滋味……
「我……啊……受不住了……」
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天快感,令于又琦的声音几乎嘶哑了,但那股不断来袭的悸动与战栗,却依然占领著她的身与心!
因此,她根本没有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花径之前已被一个火热的坚挺紧紧抵住……
所以她更不会知道,黑暗中的自己,即将在下一刻成为女人!
然而,就在端木苰肆挺起腰,正想将等待许久的火热坚挺彻底刺入令他销魂的花径中时,突然,大厅的灯光闪了几闪之後大放光明!
真实的世界,再度重回两人的眼前。
第三章 ※※※ 热书吧·转载整理 ※※ 51TXT ※※※
现实,往往比虚幻容易让人清醒,也更加残酷。
「唔……」
当原本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的大厅突然变得像白昼一样光明,一时还不适应的于又琦只能抱住双臂,闭上双眼低吟了一声;而端木苰肆则在适应了之後,身子彻底僵住、脑子彻底清醒。
该死的!望著身下女子嫣红的面颊以及撩人的身姿,端木苰肆真的不敢相信他竟然差一点把持不住自己,差一点就要了这个他几乎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的女人!
该死的酒精!该死的黑夜!该死的一切!
「该死的!」又低咒了一句之後,端木苰肆冶冶地起身,一句话也没说地背过身去,快速地整理自己的衣物。
将衣服穿戴完整之後,端木苰肆无顾屋外的风雨,大步地向门口行去。他必须离开这个几乎让他失控的所在!
屋裹,只剩下于又琦一个人又羞又涩地抱著双臂,听到大门开合的声音,她突然一愣,倏地睁开了美眸。
她毫不考虑地捉起掉落在一旁的浴巾,围住自己的身子,然後顶著风雨冲到端木苰肆已发动的车子前!
「走开!」不耐烦地打开车窗,端木苰肆冶冶说著。
「你现在不能走,」于又琦任倾盆大雨洒落在自己的身上、肩上、发梢上,身子微微地颤抖著,声音也颤抖著,「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走!」
「走开!」这一次,端木苰肆的语气中含著淡淡的怒气。
怎么?难道她还想继续下去不成?
「我不走!」于又琦拚命摇著头,冲到车窗前,「你喝醉了,现在天气这么糟,开车出去肯定要出事的,你要是出了事,老夫人怎么办?整个端木苰肆的脑子霎时清醒了下少,也让他重新思考自己此举的盲目性。
纵使心中是那么恼怒、那么不愿意,端木苰肆还是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後走下车去,迳自往屋内走去。
望著端木苰肆冷冷的背影,于又琦总算松了一口气,而此时,她才感觉到浑身的湿意及寒意。
「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只围著一条浴巾便冲出来,于又琦低呼一声後,也连忙进到屋里。
一直以为当第二天天明之後,自己绝不会再在这个屋子里多待上一分与一秒:只是,端木苰肆怎么也想不到,天明之後他不仅没有离去,并且还在这栋他一直认为与自己无关的房子裹待了整整三天。
也许是连日来的疲惫、心烦,再加上在台风夜里染了风寒,端木苰肆彻底地病了一场。
三天的时间里,他几乎都是在昏昏沉沉之中度过!
他什么也记不得,只知道当他觉得身上像被火烧灼之时,总有一双柔柔的小手轻握著他的手,而耳旁,有一个柔软而温柔的声音安抚著他。
那声音,令他放松;那抚触,令他安心。而这种温馨的感觉,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一直到第四天夜里,当端木苰肆仿佛由沉睡许久的梦境中脱离,缓缓地睁开双眼时,他望见的是一个柔美、淡雅的脸庞,以及一双含著忧心的眼眸。
「你觉得……好些了吗?」看到端木苰肆终於睁开了双眼,于又琦总算放下心中的那块大石,急急地端了一杯水来到他的身前。
望著那杯悬在眼前的水,以及端著水的纤纤小手,端木苰肆愣了半晌後,坐起身子不自觉地揉乱了头发。
该死的!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病倒?而又怎么会是她在照顾他?
心中的感觉很是复杂,但端木苰肆的脑子此时是一片混乱,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因为虽然她名为他的「妻」,可对他而言,她根本就是个陌生人!
让一个陌生人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本来就是一件古怪的事,而更古怪的是,在这之前、在那个台风夜,他们竟还……该死的!
「你不必做这些。」许久许久之後,端木苰肆望也不望于又琦一眼地淡淡说著,「你大可像以前一样,当我不存在,做你自己的事,我绝不会干涉你,也不想浪费你的时间。」
「可是……这是……我应该做的……」于又琦呐呐地说著,在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後,尴尬地扭开收音机的按钮。「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在一阵尴尬的气氛中,于又琦缓缓走至门前,突然听到收音机中传出熟悉的声音。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大家收听第九号电台的沉醉东风。大家都听得出来我不是沉醉,是的,我本来就不是,因为我是代班的司马长风。今天哪!我看看,给你们讲什么好……喂,我不是沉醉有这么罪大恶极吗?这个O八九七,不是我想说你,你何必把代班的我贬得那么一无是处啊……」
第九号电台?沉醉东风?这不是李耕那家伙迷恋的地下电台吗?
「这家伙主持的居然比原来的那个女人更差劲。」听著收音机中吊儿郎当的语气,端木苰肆皱起眉喃喃批评著。
「这……你听过这个电台的节目?」原本已走到门口的于又琦一愣,回过头来忐忑地问著。
如果他听过第九号电台的节目,他会不会……会不会认出她的声音来?
「听过一回,」端木苰肆的回答让于又琦松了口气,「我本以为没有人能比原来的女主持人更差劲了,谁知天下无奇不有。」
「差劲?」想不到端木苰肆对自己的主持风格是这样的评价,于又琦一刻也不敢多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