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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欢言突然眼眶一红,哭着扑进撒卫垣靼的怀中。
他哭得那样伤心欲绝、肝肠寸断,使得听闻者皆忍不住想掉下同情泪。
撒卫垣靼亦自责的抱着他,手掌轻轻的拍抚他的肩膀,希冀能安抚住他激动的情绪。
如果他在他进宫时,就告知他们两人的关系,他应该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吧!
“垣靼,我和小薇先出去,你们慢慢谈。”君萝朝小薇使个眼色。此时此刻,她们两个并不适合在场。
“萝儿,我……”撒卫垣靼抬起头,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他有许多话要告诉她,经过昨夜欢爱,和方才欢言对她的伤害,她内心肯定对他有诸多不满。
“我要去找凯德将军,你和欢言谈完后若还有空,可以来找我,我有话要跟你说。”君萝打断他的话,然后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拉着小薇就走人。
撒卫垣靼仅能目送着她走出视线……
君萝躺在铺着金色绸缎的软榻上,凝望着前方的窗台出神。
在与凯德将军商谈过后,她决定立刻启程回女凰国。
此行来得匆匆,不意外,去得也匆匆,但幸好不辱使命。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会爱上撒卫垣靼,更令她始料未及的,是他竟然也爱上她,相较于欢言的处境,她无疑非常幸运。
可过于幸运总是会教人不安,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非常短暂,若不是为了她的美貌、她的身份,他是因何爱上她?而他又是何时爱上她的呢?
她必须问个清楚,否则她的心永远不会踏实。因为她爱他!
小薇在一旁默默的收拾着行李,蓦然眼角余光瞟见撒卫垣靼悄然走进内室,吓了一跳。
她还来不及跟他请安,他立刻就朝她做个噤声的手势,并指指门口。她见了,顿时领悟的点点头,接着放轻脚步走出内室。
撒卫垣靼一来到软榻旁,便发现君萝正神游太虚,连他来到身边了都无所觉。
他在她身旁坐下,“在想我吗?”这个小女人,该回神了。
“嗄!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君萝吓得差点没惊跳起身。
她正想着他,他就突然出现,而小薇却不见人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胆子这么小?适才欢言要毁掉你的脸,你都无所惧,怎么我才说个话,你就吓成这样?”
撒卫垣靼有趣的看着她的反应,可是在看见她脸颊微红的小伤口后,心狠狠缩紧了。
虽然那点小伤不会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可他就是为她心疼。
“情况不一样,欢言是突然失控,而你却是蓄意惊吓,怎能说我胆子小!”君萝不满的提出抗议。
“萝儿,对不住,让你受到伤害。”撒卫垣靼突然神情严肃的看着她,手指轻轻抚触她颊上的伤口。“还痛吗?”
“不会痛了,伤口凯德将军已经帮我看过,不会留下疤痕,我也抹过药,你不用担心,倒是你和欢言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君萝感觉一颗心像打翻了糖罐,甜得很。
“嗯,哭过之后,他情绪就好多了。”撒卫垣靼点点头,在瞟及小薇整理一半的行李后,深深皱起眉头,“你要回女凰国了吗?”
他们才相处没几日,她竟然就要离开了!
“是呀,既然你愿意出兵援助我国,我当然得把这个好消息尽快传回国内,不是吗?”“那你打算什么时辰启程?”撒卫垣靼眼神忽然一沉。
就她的立场,她这么做没有错,可……他万分舍不得她离开。唉,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打算和你谈过话后,就启程回国。”君萝嗫嗫的说明,他的眼神变得有点可怕。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撒卫垣靼深吸口气,只要她爱他,等救回女王之后,往后多的是相处机会。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
“有,我有很多话要问你。”君萝看着他唇边那抹笑容,突然愈看愈不舒服。
他不是爱她吗?那现在她要离开了,他应该要感到难过呀!怎么看起来却很快乐似的?
“问吧!你问完之后,我也有些话要告诉你。”
在她离开之前,他有些事情必须让她知道,因为他承受不起失去她的痛苦。
“好,那我问了喔……你爱我吗?”君萝有些不悦的问道。她要离开,他怎么连一句慰留的话都没有?他真的是爱她的吗?她很怀疑。
“我爱你。”他毫不犹豫的说道。
因为爱她,才会不择手段地想得到她,所以她怎能怀疑他的爱?
“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她还是非常怀疑。
撒卫垣靼怔了下,随即开口:“在我登基大典上,乍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不可否认,当时吸引我的确实是你的外貌,而随着岁月的流逝,我对你的了解愈来愈多,对你的爱就愈无法自拔……”
他知道她很多事情,无论是脾气、性情、兴趣或喜好,统统一清二楚,所以到后来,他爱上的反而是她的人,而非她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
“等、等一下!”君萝听得一头雾水!忙不迭的打断他的话。什么随着岁月的流逝,他对她的了解愈来愈多?天晓得他登基大典的隔日,她就打道回国,试问他要从何了解起她?
“有何不对吗?”撒卫垣靼纳闷的看着她。
“当然不对,登基大典完毕的隔日,我就回女凰国了,你怎么可能会愈来愈了解我呢?”君萝瞪着他。
他的话完全不通,居然还问她有何不对?
“很简单,因为我安排了人暗中提供你的消息给我,事实上你要出发来我国的前一天,我就收到相关情报了。”撒卫坦靼苦笑道,既然她问起这个话题,那他就提早坦白吧。
“什么?”君萝吓到了,无法相信耳中听见的讯息。
他竟然安排了人暗中提供她的消息给他,换句话说,女凰国有他南袅国的奸细?!
这可怎么得了!
“你不用如此惊讶,当初安排人在你身边,最主要是我刚登基为王,暂时无法抽身离开国内,但我又怕在这段期间有某国王子去追求你。所以……”撒卫垣靼略略尴尬地顿住口,说来是他的私心,才会出此下策。
“不会吧!”君萝听得目瞪口呆,他竟然爱她受到这种程度,真是超乎她的想象。
只是,他安排在她身边的奸细,到底会是谁呢?
他登基甫满一年,也就是说那个奸细在她身边,时日不会超过一年——
等、等一下!脑袋突然变得空白,因为她想到了一个人——她视若姐妹的贴身侍女小薇。
在她身边,服侍不到一年的侍女,就只有她!
是她吗?她真的不愿相信!
“说奸细太严重,她只是提供你的日常讯息及喜好兴趣让我知晓,当然,还包括你对我的感觉和批评……”
撒卫垣靼说到这里,暗暗叫糟,因为她的想法,此刻全表现在脸上,看来他等一下得小心说话。
谁教小薇是出自他的指使,以小薇给他的情报,她向来认定冤有头债有主,所以她肯定会把全部的账都算在他头上。
“什么?她连这个都说出来!”君萝难以置信的惊叫出声,脸蛋瞬间涨红了。
那不就是说,她对他那些深恶痛绝的言论,他全都知道?!
该死的小薇,就算她是他的奸细,不得不把她的情报给他,可也犯不着连她对他的批评咒骂都告诉他吧!亏她还将她视若姐妹,结果——
“嗯,我从来不知道我在登基大典对对你说的话,使得你这么讨厌我。
当时我会那么说,无非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因为在我对你一见倾心的时候,却发现你这个小女人,眼中完全没有我的存在,这让我很不是滋味。
后来当我听见你还没婚配,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只是我没想到我那番惊讶的话语,会让你认为我是在羞辱你。
相信我,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所以当小薇告诉我,你们要到南袅国来,我就决定制造一些意外,好让你对我的厌恶改观……”
“意外?”君萝一呆,随即有所了悟的叫道:“你不要告诉我,你那场狩猎是故意安排的。”
不会吧?他不会如此疯狂吧?
“你猜得没错,那场狩猎确实是我故意安排的,就连你发冠上的箭,都是我故意射,目的是在吸引你的注意,和制造一些相处的机会。”
“你说什么?”君萝瞪大眼睛,那场狩猎意外竟然真是他故意安排的!
一想到那枝差点害死她的箭是故意射的,她就有点火大。要知道,那枝箭差一点点就射穿她的额心,若非小薇那日非常坚持要她戴上那顶蓝宝石发冠……
该死的!她懂了!
“别怕,我是神射手,所以不可能射死你。”撒卫垣靼温柔的说明,他就是对自己的箭术有信心,才会故意设计这一幕,目的就是让她的思绪都在他身上打转。“你怎么可以拿我的生命开玩笑?你这个混蛋!”君萝气结的叫道。
他竟然还敢叫她别怕,就算他是神射手,也不能这么做啊!
太过分了!
“我知道你会非常生气,可是事情若重来一遍,我还是会这么做。
事实上,我本可以不用将这件事情诚实告诉你,因为你永远不会发现,可是刚刚发生那件事后,我就决定对你坦白,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想再继续隐瞒这件事。
其实自你离开女凰国那一刻起,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在我的安排中进行,包括狩猎的意外、行宫侍女散播不实消息,甚至那场接风洗尘宴,让你醉酒夺走你的童贞……
原本我并没有打算要夺走你的童贞的,但是为了防止你知道真相后,不愿意嫁给我,我只好出此下策。
我知道我的作法很卑鄙,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因为我不想失去你,我爱你。”撒卫垣靼深情的望着她,苦涩的说道。
君萝沉默了,她简直无法相信那一切的事情,全都是出自于他的精心安排。该说是他疯狂呢?还是该说他太爱她,才会导致他这一连串的行为?
这该是可怕的,可是她却莫名的感到欣喜。因为他居然是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让她嫁给他,让她无法不感动。
但安排小薇在她身边当奸细,这点实在太过分了。
虽然她爱他,可是他这种手法,若不给他一点惩罚,他总是这么为所欲为,那怎么行?
“萝儿,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真的太爱你,你说你讨厌撒谎的人,就算是善意的谎言也不行,所以昨晚我才会夺走你的童贞,就是怕你会离开我。
你要怎么处罚我都行。就是不要不理我,好吗?”撒卫垣靼有点急了。
她打他、骂他,他都不怕,因为他可以从打骂之间。得知她内心的感觉,偏偏她不说话,让他无从明了她究竟是爱他,抑或是恨他——
“好,我可以看在你是在太爱我的情况下,才会对我做出这些事,但是事实上你仍然是欺骗了我,所以我要处罚你。”看着他焦急的神情,她好讶异,她不知道他也会有如此慌张的时候。
这表示他确实是真心爱她,特别是他这一年来的行话,虽然很过分,可却是出自于爱,还是让她很感动。
不过日后他可不许再有类似行为出现,否则她就真的要生气了!
“好,只要你能原谅我,随你怎么处置我都行。”撒卫垣靼欣喜若狂的一把抱住她。
“这话可是你说的喔!君无戏言。”君萝说着,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
“是。这话是我说的,君无戏言。”
该如何处置他呢?这处罚最好能严重到让他从此不敢再犯!
嗯。既然他如此爱她,既然他处心积虑要她嫁给他,那她何不如……
看着她别具深意地一笑,撒卫坦靼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
“好,我的处罚就是,我一年后才要嫁给你!”君萝微微一笑。
她真是愈想这个处罚,愈是满意,他既然设计了她一年,那她就让他等上一年,嗯嗯,真是不错!
“我不答应!”撒卫垣靼一听变了脸色。
这是什么处罚!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急着要将她娶进门,立她为后,结果她竟然还要他再等一年?!
这根本就不是处罚,是折磨!
“君无戏言。”君萝好心的提醒他,刚说过的话,现在就想食言,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这……”撒卫垣靼被堵得哑口无言。
随即他忆起某事,唇边缓缓勾起一抹笑。
“好,可是你忘记我们行过房吗?若你肚子里已怀有我的龙种,那么还要我等上一年吗?”他做事向来都会全面设想,所以早就留上一手。
“咦?”君萝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这个问题,万一她怀有他的龙种,那她还要等上一年吗?
“换个处罚吧,我们都已浪费一年了,难道你忍心再让我们等上一年妈?你真的忍心吗?萝儿。”
他把头靠在她颈项边,学起她撒娇。
为了要让她改变心意,他不惜牺牲君王威仪。
“呃……”君萝傻了,压根反应不过来,可是他说的亦不无道理。
一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她这处罚是不是真的太狠了一点?而且感觉上好像亦处罚到自己ㄟ!
“萝儿,我爱你,你呢?”撒卫垣靼突然伸手勾起她的下颚,让她的眼瞳直视着他,深情的说着。
“我也爱你,可是……”君萝皱起眉头,她该换个处罚方式吗?
“既然你爱我,那就换个处罚方式好吗?”撒卫垣靼看出她有点动摇,一个想法窜上脑海,于是他缓缓俯下头。
“这……唔!”君萝正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