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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柯易砂不会饶过她:“你呢。”
“昨天,小寒渴了,我还倒水给她喝。”说完这句话,小吴仍然是一副呆呆的样子。
“做得好,水垢那块儿肥差是不是都给了小寒。”柯易砂强行拿过水杯,对着杯口的地方吹了又吹。
小吴伸手想再夺回水杯,但只抬了抬又胆怯地放下。
“柯董,您就别再跟我们开玩笑了,我们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吓着我们你也于心不甘吧。”小江强撑着说话。
其实,柯易砂早就注意到了小江,当小媚、小吴两个人着急表达心迹之时,这个女人倒是站在一边,静观事态走向,这可能就是跟小寒争夺护士长一职的小江吧。有胸有屁股还有心机,最该给颜色的就是她。
“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你叫小江,今年26岁,虽然是专业对口分配到了这儿,但却是一个自费生。”柯易砂开始如品茶一样地喝水,一小口又一小口。
小媚、小吴并不算多机灵,但在听说这件事儿后都不相信地纷纷扭头,小江够深的,同事几年都藏得一丝不漏。
小江头上出现细小的汗珠,她没想到赵小寒的男朋友居然连这都打听出来了,那以后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呢。“柯董,您放心,从今往后,护士长一职我绝对不会再跟赵小寒争了。”小吴终于变得老实。
“只有这些?”柯易砂也开始藐视小江,她跟那两个笨女人一样,以为自己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护士长。
还有什么?三个人开始面面相觑,还是小江最先反应过来:“柯董,我保证以后跟小寒就像一家人一样相处,决不再耍心眼。”
“我也保证。”
“还有我。”
“好,刚才的话我都记着了,希望我们都不要彼此伤害,当然,如果敢于尝试,我会让她终生铭记的。”柯易砂一挥手,打断大有继续表现的三个人。
“小寒呢。”这才是柯易砂此次来的目的。
对呀,柯易砂此次来并不是找事儿的,他是来找赵小寒的,她们是自己乱了方寸,是在自投罗网。
“小寒有点儿事儿。”小媚支支吾吾地回答,她不知道该不该对柯易砂说赵小寒去送买空调的男人的事情,不过,凭她的想象,柯易砂一定不希望听到这句话,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允许别的男人从生活上关心自己的女朋友,除非脑残,不然一定会震怒的,事情一旦发生,余波一定会波及她们,所以,还是不说为好。
柯易砂猛然转身,吓得小吴赶紧圆场:“小寒,她,她一会儿就回来了。”
“柯董,事情是这样的。”小江决定实话实说,因为柯易砂太聪明了,她们三个绑在一起也抵不过他一个人的智商,与其事后由小寒的嘴里说出,还不如她们老实交代,不然又要给柯易砂留下不老实的印象。
“在你来之前,有个男人给我们宿舍送了一台空调,他跟小寒熟悉一些,所以安装完毕后就由小寒代表我们去送送,不过,可能真的快回来了。”说着,小江往宿舍门口张望。
原来小寒并没有回宿舍,那她会去哪儿呢?在离宿舍十步不到的地方,一条羊肠小道的出现让柯易砂顿时明白过来,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这条小路与其说是一条路倒不如说是一个后花园更为合适,曲曲弯弯的小路尽头是一个拥有小水池和种植着许多植物的圆圆的场地,外边车水马龙嘈杂无比,而这里却静怡,空气新鲜,绝对是一个疗伤之所,小寒又不会飞,一定是来这里了。
柯易砂猜的不错,赵小寒经过宿舍门口时犹豫了一下,最后选择了来这里,因为只有这儿才能让她静下心来想一些事情,也只有这儿才能躲避可能会出现的柯易砂。
悠悠长长的小道在赵小寒看来是那么的亲切,绿色的植物,畅游的若干小鱼,还有来自于大自然的新鲜空气,一切仿佛世外桃源一般,不久,彻底放松下来的赵小寒靠在一块儿一人高的石头上居然睡着了。
忽然,一只手开始摸向赵小寒的头发,然后是肩,后背,再然后竟然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一个熊抱,赵小寒被来人死死地箍住。
强烈的窒息感让赵小寒脸红脖子粗的,她随即清醒过来,也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危险,她开始大叫:“啊,来人啊,救命。”
“别吵。”来人声音低低地想要制止住不听话的赵小寒。
“求求你了,别对我非礼,你去找良家妇女吧,我跟你一样也是混社会的人,早就不是干净的女人了,占有我只能侮辱你的人,我可不想拖累你,不过,不过你如果真要那样的话也可以,但就是别要我的命。”赵小寒带着哭腔,在那人的怀里又推又打的乱动。
“别怕,乖,别怕。”来人极其温柔地轻轻拍着赵小寒的后背。
不怕?绝对不可能,每一个女人在经历这种突发事件时都会惊慌失措,被奸污事小,最后落得个一命呜呼的也大有人在,那种恐惧是从心底里蔓延至全身每一个毛孔的,让女人在此刻平心静气的接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可挣扎有用吗?一阵冷风吹过,赵小寒颤抖着拿定主意:不是有女人在这种时候给对方送安全套的事情吗?为了保命,赵小寒也快速做出一个决定。
“哥哥,你都把我的衣服弄皱了。”赵小寒不再挣扎,她在来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娇羞地把头埋在来人怀里:“哥哥,你想怎么做,在这里,也行。”说着,赵小寒就开始自己解衣服扣子,帮助来人完成那件事情。
来人可能没想到赵小寒的态度会转变的这么快,还任他选择方式方法,一直安慰赵小寒的那只手忽然停住,它一会儿重重地抚摸,一会儿又再次停止,仿佛在出人意外地犹豫不决。
赵小寒根本不敢抬眼,也不敢确定事情如果突然停止对自己是好还是坏,以及下一秒钟柯易砂会不会生气地把她提起来,直接给扔进水池内。
对不起,你就当我是一个浅薄风骚的女人吧,只有这样你才能重新寻找新的幸福,我也才能不拖累你,也才能心安,当那种即熟悉又渴望的体味儿传来时,赵小寒就猜到了,他不是歹徒,他是柯易砂。
可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歹徒!
但既然想开了,为什么眼泪还会借助事件流的一塌糊涂,撕扯着的声音又是不是在表示最深最重的痛苦呢。
“别哭,是我。”一滴眼泪滴落在柯易砂的手背,他的心揪扯地疼,小寒,你真的不知道是我吗?小寒,何必呢?
“你,你是,老公。”赵小寒懦弱着怀疑着抬头,拧在一起的剑眉出现在朦胧的眼眸,她再也控制不住,紧紧地抱着柯易砂。
此时此刻,说任何一句话都是多余的,激烈过后是浓浓的伤痛!
作者有话要说:
☆、听奶奶的话
医药公司年轻酷懂事为了心爱女友甘愿放弃职位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不到半个月工夫就传遍了大半个城市,报纸、电视台各类媒体对这一传奇性的人物越发地争相报道,这天一上班,就有本市电视台主流频道的主持人和摄像师扛着硕大的机器等候在柯易砂的办公室。
还没进办公室,柯易砂就闻到了机器的味道,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因此拒绝采访了,皱紧眉头,他进了办公室。
“请坐。”尽管心里厌烦透顶,但柯易砂还是进了地主之谊,但同时,他也在思考着怎么回绝这一次的采访。
“柯董,早上好,没有打招呼就过来实在是冒昧。”穿衣得体的女主持人哪敢先坐下,递上一张名片忙着介绍自己。
“好,请问有什么事儿吗?”柯易砂明知故问,放下名片,为自己还不成熟的推辞理由争取更多的时间。盲目推辞不是他的为人做事风格。
“柯董,我这次是为我们医药公司又一次成为全市销售龙头的事情过来的,想请您介绍一些成功经验,并为全市各行各业做好榜样力量。”女主持人胸有成竹,她可能听说了同行们的遭遇。
“好啊,只要你不问不该问的问题,咱们会配合的很好。”柯易砂快速回答,他从来就不缺应对紧急事件的能力。你问,我就答,但如果是感情方面的,对不起,别怪我打乱你的采访计划。
于是,采访很顺利地开始录制。
灯光、背景、各种的需要摆设之后,柯易砂和女主持人正襟危坐地开始了惯常的你问我答,不知不觉间半个小时过去了,采访在和睦的气氛中接近尾声,本来是一场很圆满的公事行动,怪就怪女主持人仍然抛弃不下好奇心理,才让她的自尊心小小受挫,也让一向训练有素的主持风格第一次在镜头前有失偏颇。
“柯董,能最后问您一个问题吗?关于感情方面,我们都希望听到您的回答。”女主持人脑门发亮,想必问此问题之前思考了很久。
“你们?都?”柯易砂鹰一般的眼睛直射女主持人,胳膊挪动,身体急欲站起来。
“柯董,我采访过您,在峰山针脚下。”女主持人冒险出招,及时提醒。
峰山针?山脚下?柯易砂想起了为赵小寒一起祈祷的事情,那时确实有一名女记者想采访自己,为此,柯易砂多看了女主持人两眼,也再次坐正身体,一个主意也在脑子中应运而生。
女主持人为自己冒险成功而欣喜不已,言语间开始有些放肆。
“柯董,请问您对女朋友的感情有多深?”采访来的太过容易,女主持人问的问题有点儿像挑事的大妈,她忘记了应该用最含蓄的问话问出最具质量的问题。
躲在摄像头背后本就并拢的一双细腿随着问题脱口而出而有些生硬再次合并,胸脯也随即挺了挺,她仿佛在有意提醒柯易砂,她也是一个不错的美女,并且还有骄人的职业,如果,如果柯易砂肯为她停留一分钟,就会发现她也是不错的女朋友之选。
“小寒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朋友,我愿意用我的事业抑或生命去换取小寒的开心,就算山对水,日对月是很长久的事情,但它们都没有我对小寒的感情深。”柯易砂言辞凿凿,对女主持人投去凛冽之光,就凭你济公假私的态度怎能跟小寒相提并论,龌龊不光明。
不快映射在女主持人姣好的脸蛋,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情,因了那道寒光,她随即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虽然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对叫做小寒的女子的嫉妒和恨,但柯易砂的表白在间隔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又再次开始。
“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可能影响到我对小寒的爱。”柯易砂加重口气,一丝不苟的表情给他高大的形象又再次加分。
“柯董,真心祝您和小寒,幸福到老。”女主持人停顿了一下终于把完整的话说出来,她眼中眨起泪花,醋意极尽表现。
“谢谢。”柯易砂起身,碰了碰女主持人伸过来的手尖,之后大着步子走出办公室,留下慌忙擦眼睛的女主持人和关镜头的摄像师。
迎着外边明媚的阳光,柯易砂重重地擦了一把脸,他呢喃道:“小寒,对电视机前的观众说出“我爱你”够不够忏悔?小寒,对不起,请原谅我那些天的不辞而别,都是狗屁自尊心在作祟,从现在开始,我决定照顾你一生一世,再也不抛下你一个人独自承担问题了。”
医院宿舍内,小媚、小吴和小江三个人受不了无聊而孤寂的单身生活相约去电影院看电影了,只剩下赵小寒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调试着那台模糊不清的电视的频道。
屏幕晃动不止,本来一个个长相俱佳的主持人忽然之间好像变了一张脸,凸着眼珠瘪着嘴巴跟个鬼似的,声音也因电视机的质量问题忽而尖细,忽而断气,忽而又突兀地响起,胆子稍微小的人观看一定会被吓到,而赵小寒却看得嘻嘻哈哈的大笑。
忽然,频道不再更换,笑声也哑然而止,屏幕上,柯易砂一脸严肃地坐在一位美丽的女主持人面前,从一张一合的嘴型上来看,他们好像在说着什么话。
柯易砂又上电视了,他还是那样一副让很多女人看一眼就不禁浮想联翩的冷酷模样,看着看着,赵小寒两眼开始模糊。
信号不稳加上电视机的质量问题,柯易砂的表白从电台传出来并不流畅,但每一句都机缘巧合地几近完美:“小寒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唯一的,唯一的,女朋友,我愿意用我的事业抑或生命去换取小寒的开心,就算山对水,日对月是很长久的事情,但它们都没有我对小寒的感情深,深,深,深,深。”“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可能影响到我对小寒的爱,爱,爱,爱,爱。”
一个眼睛,另一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赵小寒抚摸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每过一个器官心中就感触颇深,不过寻常五官,并不比别人多什么,但何德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