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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勇,对不起,我不该拿你做垫背,连累你受了伤。”赵小寒一脸愧疚,她伸手想去摸高大勇的腿伤,碍着柯易砂在场,又把手缩了回来。
“小寒,没事儿,你看我不是走得好好的吗?”高大勇扔下拐杖,开始在屋子里一瘸一拐地走动,滑稽的动作惹得赵小寒不禁笑了起来。
柯易砂紧绷着的表情也慢慢地松懈下来。
“好了,不逗你们了,告诉你们一个关于我的事情。”高大勇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眼神极尽温柔,这跟他看赵小寒时不太一样。
“你的事情?你天天跟我们在一起,能有什么事情?”赵小寒一脸不解。
高大勇低下头,略显羞涩地说:“我有女朋友了,并且结婚也提上了日程。”
“什么?啊!”赵小寒捂着嘴大叫,她万万没想到高大勇来这么一招,什么时候的事情?高大勇竟然瞒得一丝不漏。
柯易砂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高大勇,他喜欢的不是赵小寒吗?难道是自己判断错误,不可能。
“谁?同学?我认识吗?”赵小寒却没有那么深的去考虑问题,现在,她只想知道那个让高大勇喜欢上的女人是谁?
高大勇点点头。
“我们的同学?”赵小寒几度高兴,她一转身搂着柯易砂的胳膊晃个不停。这个消息太让她兴奋了,高大勇竟然有女朋友了,还是他们的同学。
柯易砂眼睛一闪。
“你认识的,是荔枝。”高大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赵小寒,又不安地望向柯易砂。
赵小寒的嘴巴再次张大,高大勇和张荔枝,一个张扬有心计,一个老实脚踏实地,怎么可能?“张荔枝?张荔枝好啊。祝你和荔枝幸福。”赵小寒很快转过劲儿,她学起高大勇,也称呼起荔枝。
高大勇的脸更加红了,停了一会儿,他说:“荔枝身上有毛病和缺点,不过我相信她的本质不坏,只是太要强,太急成功了。”
“你的女朋友你调教,管我们什么事儿?”柯易砂搂着赵小寒就往门外边走,这个女人太容易被其它事儿缠绕,全忘了刚才的运动只进行了一半。
赵小寒真的没有进行,她一边走一边扭头安排:“回头我们四个聚聚,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到张荔枝了,啊不,是荔枝。”
秋日的阳光并非每天都不冷不热的温和,一个月中也总有那么几天起风的日子。和好已经好几天了,赵小寒呆在她未来的家里边尽情地享受着她和柯易砂的二人世界,直到柯易砂向她说起那件事儿,她才记得心中隐约藏着的不安。
“小寒,吃过早饭咱们去见个朋友。”柯易砂低头吃油条,趁着端碗的一刹那迅速地看了一眼赵小寒。
“今天不是星期天,你不用上班吗?”赵小寒很是诧异,要知道柯易砂是个工作狂,就连两个人和好如初,他也只答允到下班的时候早点儿回家。
“我们去见阎良。”
“阎良?他是谁?”
“他在警察局上班,是我的一个好哥们。”
“哦。”
赵小寒吃饭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她知道柯易砂会见的朋友并非一般人,那个阎良可以帮助他们查清酒吧的事情,包括后期监控画面的处理。
一路上,赵小寒都把自己的小手放到柯易砂的大手里,尽管如此,她的身子还是在轻微发抖,临进事先约好的咖啡馆时,她还偷偷地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老哥,你怎么请起来请我喝咖啡了,这是女人们呆的地方,快走,咱哥俩找个能甩开膀子吃饭喝酒的地方去。”阎良人未到声音先到,他还没站稳就伸手去拉柯易砂。
“先坐下。”柯易砂眼神凛然,点头示意。
“坐就坐,干嘛这么严肃,这位是?”阎良送算看到了赵小寒,他两眼直愣愣地瞅着,只觉得眼熟又不记得在哪儿见过。
“看什么?我找你来是说事儿的。”柯易砂瞪视着,因为阎良的表情,他并不准备介绍赵小寒。
“哦,我知道,老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对,是没事儿不找咱兄弟。”阎良忽然想起了眼前坐着的女孩子就是他众里寻他千百度的那个女孩子,男人的好斗情绪竟在不知不觉中被点燃。
“别说废话,知道‘情人酒吧’吗?”柯易砂搅动着精致器皿中的咖啡,一个涟漪接着一个。
“‘情人酒吧’?老哥,你,不想混了。”阎良手放到嘴边成卷喇叭状,眼睛不停地挤来挤去,偶尔看一眼赵小寒,竟然安静地坐在那里,要说有什么不同,只不过脸比刚才红了一些。
“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查一下他们三个月的监控录像,但凡有女孩子的图像全部删除。”柯易砂抬头直视。
“我?删除人家的监控录像?还全部有女孩子的?”阎良一口咖啡咽肚,噎得差点儿翻白眼。
“因为难才找你的,不然叫你干嘛。”柯易砂语气加狠。
“老哥,我,我实在是,是,好吧,兄弟我一定办到。”阎良本想拒绝,结巴了好一会儿忽然明白过来,柯易砂一定是在为旁边的女孩子销毁证据,他的那个她一定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事情,可阎良已经明白了那一定不是可以公之于众的,也可以叫做丢人的事情。
她,冰清玉洁的,那种事情应该不会找上她的,即使碰上也会因为没有多大鳌头而自动逃跑的,她如果真的有那种事情,让我情何以堪啊,还有,柯易砂居然认识仍然把她捧在手心,当做心肝宝贝,还不嫌弃地出手相帮,这,不太符合“柯大侠”的称号吧。
但柯易砂既然让帮就帮呗,反正‘情人酒吧’属于自己管辖的范围,随便找个理由查监控录像还不是很轻松的一件事情,再说了,自己为柯易砂两肋插刀,真用到他的时候还能忍心回绝吗?
“老哥,你和嫂子先坐到后边,看我怎么替你报仇。”阎良说到做到,当即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换上一种威严的声调说:“老板,请你喝杯咖啡呗。”
“现在?”柯易砂诧异,他盯视了好几秒阎良,直到看得阎良嘿嘿直笑,柯易砂才拉起赵小寒,向后挪了一排。
可怕的情境即将重复上演,那件事情又被撕扯的光溜溜的浮在眼前,赵小寒紧张地依偎在柯易砂怀里,忐忑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老板,听说最近又出事儿了?”阎良轻轻敲着咖啡杯子,根本不看满头是汗的酒吧老板。
“闫警官,我发誓,绝对没有。”酒吧老板头上的汗擦了一层又一层,他不明白昨晚上被捅 伤的光头不是私聊了吗?他为什么事儿又报的 案?
“嗯。”阎良拉长声调弹着咖啡沫。
“闫警官,我错了,昨晚上确实发生了一件事情,不过,不过已经摆平了,我保证,保证不会有事儿?”酒吧老板滑稽地把右手伸到脑门旁边。
“那好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不过,我还要亲自看看监控录像才能放心。”阎良头微微向柯易砂的位置靠了靠。
“闫警官,这哪还劳驾你亲自动手,放心,回头我就把监控录像给删除了,不,我把整个系统删除,重新再做一个,任谁也查不到昨晚上的事情。”酒吧老板讨好地拍着胸脯。
“好吧,算你聪明。”阎良假装起身。
“吭吭”,柯易砂发出两声较重的咳嗽,阎良立即又坐了下来:“不过,以你刚进门的表现,我还不能完全相信你,一个小时后,我会带着相关的人亲自去查看。”
“好,好。我这就去。”酒吧老板撩开腿擦屁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似公平的交易
有阎良的现场办公,柯易砂和赵小寒放心地回家了,一进门,赵小寒再也顾不得淑女礼仪和佣人们的目光,她一头扎进柯易砂的怀抱里,尽情享受着这个男人用他广泛的交际圈给自己提供的新鲜氧气,而柯易砂几乎是用半托半拉着的姿势才让两个人进得卧室门。
“老公,你先上床,我给你打洗脚水。”赵小寒一丝绯红涌上脸颊,但她仍勇敢地称呼除了心中最满意的词语,她自愿给柯易砂打洗脚水,包括随之的洗脚,她都愿意亲自去做,别说一次了,就是一辈子,她都愿意。
“应该是我给你打洗脚水,庆祝咱们好日子的开始,你说是不是?”柯易砂刮了一下对面的小鼻子,但心中早就窃喜不已,不仅仅是因为那句“老公”的称谓,更是从此以后赵小寒总算能心安了,他们总算能像普通情侣хвtxt.сοм那样无所顾忌地享受爱的沐浴了。
“我给你打洗脚水。”赵小寒温柔撒娇。这盆洗脚水的意义非凡,她要让自己从此变得懂事儿,变成贤妻良母。
“我来。”柯易砂的心早就被蜜糖泡着了,哪还肯劳驾娇妻一下。
“不,我来。”赵小寒撅嘴假装生气。
“好了,那我们今晚上不洗脚了,直接睡觉。”柯易砂却在这么温馨的时刻做出了一个最实际的决定。
跑了一天居然不洗脚就上床睡觉,这不成一对儿懒人了吗?但,但是只要柯易砂说出来,赵小寒就一定会照办,再说了,柯易砂是像迫不及待地做那件事情。
说实话,赵小寒的精神和体力都已经非常累了,如果再进行一次剧烈运动的话,那很快就会进入梦乡的,这也不失为一种催眠方法。
再一次的缠绵是放开手脚的酣畅淋漓,但越是激烈的场面持续的越是不长,只不过十几分钟时间,两个卖力的人就都互相得到了满足,赵小寒累极了侧卧在床的一边,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鼻息。
柯易砂揉揉发酸的太阳穴,替赵小寒掖掖被子,穿上衣服,然后轻轻地走出卧室,他又第二次来到和阎良见面的咖啡馆。
“老哥,你总算来了,我都等了快两个小时了。”阎良夸张地一脸坏笑。
“什么情况,说吧。”柯易砂疲惫地坐下来,他盯着咖啡杯根本不看阎良,其实,在阎良热情地招来酒吧老板时,柯易砂就意识到这小子肚子里很定有另一种打算。
“老哥,我都三十多了,古人说得好,三十而立,如果立不起来就完了。”阎良一脸焦急地望着柯易砂,像是看到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般。“老哥,我们单位的效益表面上风风光光的,实际上早就有点儿入不敷出了,之所以还衣食无忧,都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有话快说。”柯易砂心里开始烦躁,阎良每次提要求都拐弯抹角的不爽快。
“老哥,兄弟知道你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阎良把咖啡杯往柯易砂前面推了推,就差给他端到嘴边喂着喝了。“我们单位新建的家属楼由于款项不到位,已经停工半年了,交了一半款项的家属天天去单位闹,领导很着急,您看能不能赞助点儿?”
柯易砂从咖啡杯上移开目光,这小子还真能狮子大开口,建家属楼,那是一万两万甚至是十万能办到的事情吗?那可是上百上千万的事情啊,就说公司现在盈利了,每年都会定点资助一些困难企业或者友好单位,但如此大的金钱数目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解决的事情,也要经过董事会研究,先确定赞助目标,然后再研究通过,最后还是分批分次汇给对方的。
但思考了一会儿,他又下定了决心:“好吧,你去告诉你们领导,从下个星期开始施工队就会进入工地。”
“老哥,不,亲哥,亲哥哥,您真是我的福星啊,我早就说了,老哥是一个发家不忘兄弟的人,跟着老哥一定没错。”阎良双手紧紧握着柯易砂握咖啡杯的手,用力过猛,咖啡都洒了一桌。
“还有什么事儿吗?”既然事情已经说明白了,柯易砂不想再耽搁下去,他要好好思考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来促成这件事情的成功,他虽然是承包人,但公司不是他一个人的,总要顾念其他股东,但即使孤注一掷,他也会去做这件事情的。
“老哥,等兄弟升职了一定请你好好的搓一顿。不,只要是老哥提的要求,兄弟一定百分之百办到。”话到一半,阎良想起柯易砂什么时候缺过吃喝,在柯易砂面前,他没有资格提请吃饭的事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不违反纪律的情况下,替柯易砂把酒吧事件给办了。
“好,算你聪明,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情人酒吧’?”柯易砂逼问。
“老哥,其实在你来之前,我早就考虑了不下三百遍。”阎良欲言又止。
“那结果呢?”柯易砂明显不耐烦起来。
“老哥你知道的,我虽然是警察,但没有一官半职,真论起来狗屁不是,我,我不但没有权利命令酒吧老板删除录像,也没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查看录像。刚才是一时兴起,再说,还想当着嫂子的面捞一把面子。”阎良难为情地说,他真想把这件事情从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