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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赵小寒再也忍受不了身体被万千小虫啃噬的痛苦了,睁开了眼睛,当看到柯易砂深情的对望时,她又垂下了眼帘。
“嗯?”
“我,睁。”
攻击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以至于柯易砂胸前的肌肉都被带动着晃动,一下、两下、三下,柯易砂尽自己最大能力,不,是超发挥的一次次撞击着最深处,而每一次都会给双方带来一阵身体的颤栗。
刚才的隐忍起止是折磨赵小寒,柯易砂也在忍受着分分秒秒的折磨。
“嗯。”
“嗯。”
两声几乎同时的欢乐从身体深处发出,柯易砂抱紧了赵小寒,呼哧喘气,赵小寒的眼角也流出了满足的幸福眼泪。
从柯易砂猛力的冲击,从那拥挤在一起的英俊五官,赵小寒感到了柯易砂对自己的满满的爱。
“记住我们的这一次,无论任何时候。”柯易砂伏在赵小寒的耳边轻声说。他要让赵小寒用眼睛感觉到自己的爱,这爱可以陪着赵小寒一起面对一切不好的事情。
“嗯,我会记住的,一辈子。”赵小寒喃喃地说。
是该做决断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速之客
朝霞从地平线慢慢升起,依然绚丽无比,新的一天开始了,它和所有的每日都没有区别,不同的不过是人的心境罢了。
赵小寒两个眼睛尽量圆睁,嘴巴鼓得超过腮帮,由于不能说话,她用手指向门外,然后怪模怪样地望着柯易砂,软硬兼施下,柯易砂拍拍赵小寒的肩膀,走了出来。
门一点点地关上,赵小寒憋着的那口气松了下来,挨着房门的身体渐渐向下,她无力地蜷缩在那里,头深埋在胳膊内,许久都不愿抬起。
“叮铃。叮铃。”门铃突兀地响起,赵小寒快速擦干眼泪,起身,换上笑脸。柯易砂怎么又回来了吗?
开门,却是另外两张陌生的一男一女的面孔,虚惊一场,赵小寒有些庆幸好在不是柯易砂,可她也想不明白,这两个人找自己有什么事儿?好像,他们之间并不认识。
“您好,您是赵小姐吗?”戴眼镜的男人首先发话,同时礼貌地冲赵小寒点了一下头。
“我是。”赵小寒赶紧回答,同时又问:“你们是?”
“我们想过来看看你的房子。”小眼睛女人快速说明来意,透过赵小寒,她把客厅的布置看了个遍八九不离十。
“哦,进来吧。”赵小寒想起她在房产中介上留下的信息,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人看房子了。她勉强笑了笑,并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让戴眼镜男人和小眼睛女人进了屋。
“这是客厅,南北通透,采光很好。”赵小寒领着他们又进了卧室:“卧室后边是一片花园,晚上可以睡个好觉。”赵小寒尽量详细地向买主介绍着房子的有利条件,无关呼价钱,只是尽地主之谊罢了。
随着介绍,戴眼镜男人每到一个地方就会点一下头,小眼睛女人也时时带有惊喜之色,他们对这个房子是满意的。
“如果没有不同意见,今天就可以签订过户手续。”赵小寒征求买主意见。
“可。”戴眼镜男人刚说了一个字,胳膊就被小眼睛女人往后扯了扯,随后,小眼睛女人说:“我觉得客厅小了点儿,孩子跑来跑去会碰到家具的,不安全。还有卧室?虽然靠近花园,但是晚上会不会有小虫子啊?”
“孩子都快小学毕业了,还跑来跑去啊。”戴眼镜男人下意识地反驳女人,随后胳膊又被扯了一下。
赵小寒并未介意。
“住进来以后,可以买一些设计简洁的家具,还有,实在是嫌小,这面墙也可以拆掉,进行重新装修。”赵小寒用手指着通往餐厅的那堵墙。
“那多费事儿啊,我最烦大装修了。”小眼睛女人尽是厌恶之色。在戴眼镜男人再次出口之前,她又赶紧转移话题,说:“这花园修的,晚上睡觉尽喂蚊子了。”
“啊?”赵小寒正快速思考着怎么才能把客厅变大的锦囊妙计,忽然又抛来的另一个问题让她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这是十二层?”戴眼镜男人诧异的看向小眼睛女人,此时此刻,他好像后悔娶了这么弱智的老婆了。但胳膊第三次被猛地扯了一下。
“不会的。蚊子不会飞这么高。”赵小寒笑笑,安慰小眼睛女人。她知道小眼睛女人是在鸡蛋里挑刺,先不说楼层这么高,就是买任何一家的房子,他也不能保证不受到蚊子的骚扰,这好像跟花园关系不大。
女人总会对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揪住不放的。没关系。
“价钱能不能再便宜一点儿?”小眼睛女人终于言归正传。随着这句话,戴眼镜男人的眼神也严肃起来,这也是他关心的问题所在。
“不能,我已经低价处理了。”赵小寒平静地答。
谁都想买到物美价廉的东西,何况是要住一辈子的房子呢?尽管赵小寒给出的房价一平米比市价低好几百元钱,可对于工薪阶层来说,再便宜的价位也是难以承受的,搞搞价钱,理所当然,没什么可生气的。
“真要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小眼睛女人拉着戴眼镜男人做出要走的姿态,待走至门口,她又停住:“实话对你说吧,接下来,我们还要看好几家的房子呢?”
言外之意,我们并不是非要买你的房子,你也不要紧抓着价钱不松口,有的是便宜的房子。
“没关系。”赵小寒礼貌地站在他们身后,微笑。
小眼睛女人欲走还留,留又不甘,这时,戴眼镜男人发挥了他一家之主的权威,因为他知道,在同一地段再难找到这么便宜又整洁的房子了,还有,买房子除了价钱之外,也是要看上一任房主的职业、爱好以及交友的大致情况的,图个吉利嘛。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儿,长相姣好又话语不多,肯定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子,这点上,他是满意的。“好吧,我们决定买了。”戴眼镜男人说。
“好。”赵小寒又说:“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办理过户手续?”
连小眼睛女人在内的两口子都同时愣了愣,这个问题好像应该出自为了买房子耍小计量的他们之口吧,而不是一直波澜不惊的眼前的这个女孩儿的嘴巴内?
“今天不行,我们还有事儿?”小眼睛女人又开始计算她的最佳时间。
“明天呢?”赵小寒再问。
“明天,好像也不行。”在小眼睛女人的影响下,戴眼镜男人也想起了他应该也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后天?”赵小寒再再问。
几秒钟的停顿,思考加诧异,之后,小眼睛女人胸有成竹地说:“行,那天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放到一边儿去。”之后,她对准前三次的位置扯着戴眼镜男人的胳膊,要他也表态。
可能胳膊上已经出现若隐若现的印迹,戴眼镜男人的嘴巴咧了咧,但随后也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从刚才的淡然处之到现在的急于出手,看来,眼前的女孩子一定是遇到了工作调动或者搬迁的大事儿,不然,她也不会贴出这么低的价钱,还催着买主办理手续,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一下子就解决了愁死人的“房子”问题。
怎能不称心如意,他们真的是捡到了!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赵小寒仿佛听到了两个人击掌庆祝的声音,心随之“啪啪啪”地碎落一地。
房间内的一切都是自己如燕子衔泥一般一点点儿精心布置的,大到床的位置是否能恰到好处地衬托整个房间?电视机的尺寸和空间成不成比例?小到吊兰的颜色和高低,哪一个不是经过精心比对,举一反三才最后固定的,买一个家不易,布置一个家更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可这一切都快要成为别人的了,曾经的付出随着新主人的入住都会被覆盖掉的,没人在意赵小寒在这儿付出的一点一滴的心血,自古以来都是只看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
赵小寒的双手抚摸过一件件在她心中已经具有灵性的物件,光洁的地板上泪珠成行。
就要永别了,赵小寒整理着衣柜里属于她和柯易砂的衣服,她的和他的被分别装在两个不同的袋子里,她的她可以带走,他的也不留一丝布片,也全都让他带走。
但总不能就这么没有只言片语地离开吧,那样柯易砂会受不了的,赵小寒鼻子一算,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但怎么才算给对方一个交代呢?送个礼物?对于深爱着的人来说无异于在其流血的心口上再插一把尖锐的刀。或者见面说上一句我还好,你也要保重,真要那样,柯易砂会直接把自己绑架到他家里的,到时候就谈不上分别了。
想来想去,赵小寒决定留个字条,就放在柯易砂昨天穿的那件衬衣口袋内。衬衣没来得及洗,这样更好,柯易砂会第一时间发现的,如果阴差阳错,那也只能算是上帝的意思了,人有时候是要听从命运的安排的。
“我爱你,一生一世,X。”想了好大一会儿,赵小寒决定只有这几个字才能表达自己的心迹,看着苍劲有力的行书,赵小寒放下心来。
这是她的特长,一个不被任何人知晓的特长。
折叠好纸条,赵小寒又小心翼翼地放在衬衣口袋,亲吻了好大一会儿,她才起身,万事俱备,只剩邮寄了。
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小窝,赵小寒抬起手,对着所有的物件轻声说了句“再见”。
是的,买卖从来就不是双赢的交易,既然选择了卖房子,就要做好失去这里一切的思想准备,就不应该哭哭啼啼当断不断,就要有应有的担当。
“我赵小寒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早就嘶哑的声音再度被撕裂成好几个部分,覆盖在每一个缝隙,每一寸地板,每一片空气。
作者有话要说:
☆、绝不留情
劳斯莱斯疾驰开往医药公司,有了这几天的准备,这次一定要揭穿占用站要卖医药公司的阴谋,柯易砂的眼中燃气两团的怒火。
仗着是医药公司的前辈,手中又掌握着公司的财政大权,近段时间以来,占用站明里暗里和外市一家医药公司勾结,企图达到自己“一把手”的美梦,他已经多次在公共场合对公司的一些新的举措提出了质疑,并常常以“我以为”三个字为强势开头毫不留情地讽刺挖苦柯易砂。
忍耐是有限度的,再容忍占用站这么自私自利地做下去,炙手可热的医药公司的前途转手就成别人的了。
广元大厦二十七楼,不畏高处不胜寒的冷漠,巍然矗立于闹市,高高的建筑即使在城市的另一端,仰起头来,也能看到直耸于云端的一两层,就在这栋全市直至全省有名的最大办公楼内,位于二十层的A市医药公司的硕大金色招牌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更加的气势磅礴,电梯门开启的瞬间,总会有一两个人员透出羡慕的目光,如果能在这儿上班,那结婚买房子还是问题吗?。
“小李,通知所有部门,十五分钟后开会。”当断则断,一分钟也不能再耽误了,柯易砂一边低头整理会议所需文件,一边对走进办公室的李美丽说。
“好的柯董。”李美丽极尽温柔地答应,却并没有迈动长腿。柯董没有抬头就知道是谁进来了,这给了她无限遐想。难道柯董被她的真心打动了?还是在打败占用站的问题上柯董离不开她。管它什么呢?只要柯董愿意自己在他身边,那自己始终是有机会的。
柯易砂停顿了一秒钟,之后又开始,是该断李美丽后路的时候了,对于感情,有时候就跟竞争对手一样,心慈手软只能是后患无穷。
“柯董,出差这几天累坏了吧。”李美丽把一杯热乎乎的茶水放到柯易砂面前,再一次抬头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辛苦你了。”柯易砂眉头紧皱。在文件整理完后如果李美丽还没有走出办公室,他就要采取行动了。
“不辛苦,为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李美丽激动的脸蛋红扑扑的,她本来想说为了柯董我做什么都愿意,可话到嘴边又不确定柯易砂的真实意思,强迫自己改口。
“柯董,你才是公司最辛苦的人,胡子都长出来了也没有时间刮。”李美丽当着柯易砂的面拉开办公桌左边一个抽屉,拿出意大利进口的刮胡刀,自作主张地开了电源,递给柯易砂。
靠近柯易砂的瞬间,李美丽故意挺了挺胸,套装内衬衣的扣子急欲挣开,胸前两团高高的肉球紧绷之下更显朦胧之态。
“李秘书。”柯易砂声音不高但却像冬日的冰挂,冷得要穿透厚厚的大气层,将李美丽击的再也不能复活。
“哦。”李美丽被震得缩回手,眼睛不甘心地盯着刮胡刀,动作要是再快一点儿就摸到柯易砂的脸了,胸脯也会很自然地贴上去。没有男人能逃得脱她的42号的胸器,对于这点,她无比坚信。
“秘书职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