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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他们两人见面的一刻开始,她就有一种预感,他们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比如,他们一方受伤,另一方也会跟着受伤。
花翎皱眉。
包子担忧地看着他:“爹爹,你疼不疼?”
小白歪了狼头,不解地叫了声,咦,爷没有咬他啊,他的伤口哪里来的?不管了,他们人类真是奇怪。
穆凌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大手一挥道:“你们可以走了。但是,你要留下。”他指指君妩,这一点他绝不让步。
花翎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包子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后,他立刻改变了主意:“好。”
他走到她身边,低声说:“娘子你等着奴家哦。”
其实花翎要走也好,现在这样的情况,再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先回去好好想想办法,或许能有什么转机。至于她嘛,注定是要呵呵了。怎么说,天底下也没有徒弟把师父迷晕了的道理。
仆人从惊吓中过来,这会儿刚镇定了下来:“你还不快给公子包扎!”
君妩白了眼,当她是仆人哪。她淡淡道:“不好意思,我不会。”
“你不是大夫吗?”
“哦。刚拜师呢,不会这些,何况公子如此身娇肉贵的,我怕出个什么万一,那就不好了。”
穆凌神色淡淡的,似乎丝毫不把这点伤势放在眼里,他道:“既然这样,就不劳烦姑娘了,只是,想必姑娘也知道吧,我和姑娘的夫君之间似乎有某种联系,我受伤了,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还是说,姑娘并不在乎你夫君地死活?”
君妩慢慢眯起了眼睛,这个人,还真是厉害!
就在君妩被迫无奈地给他包扎伤口时,两位师兄采药回来了,见到这样的阵势,他们都呆住了:“这是怎么了?”
不光武力来了这么多陌生的面孔,现在师妹在给那个长得很像师父的人包扎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大师兄和二师兄说:“这是师父的大哥。”
二师兄点点头。他们两人恭恭敬敬地行礼:“见过师伯。”
“对了,师父呢?”
穆凌问:“听说你们的师父得了不治之症?”
二师兄夸张地失笑。
大师兄说:“没有啊,师父好的很,哪会有什么病?”他转头时发现君妩正朝他眨眼,他十分善解人意地问,“师妹,你眼睛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君妩现在要被这个呆萌的的大师兄给气死过去了!
穆凌点头:“那你们过来给他把把脉。”
君妩知道大事不妙,于是她准备开溜了:“我出去走走。”
奇的是,这次穆凌没有阻止,只让他的人跟着她而已。
大师兄为穆言把脉;“师父从没有什么病,只是服用了些迷药,过不了多久师父久会醒来了。”
二师兄挠挠头皮:“不过师父那么小心,怎么会中了迷药呢?”在这件事上,他们一点也没有望君妩身上去相处,在他们看来,师父如父,做弟子的尊敬还来不及吃,哪里会干这种事啊?
穆凌眉心微蹙,就在他刚想开始时,听得到床上人传来的细微的声音。他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穆言醒来了,他头脑有些胀胀的,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君妩的那杯茶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有人。
“你醒了?”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他浑身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那人怎么会来呢?
他缓缓地抬头,盯着眼前的人,眸中的震惊显而易见。
“大哥。。。。。”他吐出的声音艰涩无比,“大哥。。。。。怎么会这里?”
穆凌道:“有人告诉我,你得了不治之症,让我赶紧来见你一面,不然今生就无缘再次相见了。”
穆言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事如果放在平常,他一定会把君妩逐出师门的,但是今天,他忽然很感谢她。
“那大哥。。。。。”他想不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大哥。
“大哥你能原谅我吗?”他低头,轻不可闻的声音从心口蹦出。
穆凌微微一叹:“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那时我失去了她,痛不欲生,根本没有深究这件事。时侯我调查才知道,原来是父王的主意。三弟,我们都把过去的事情忘记了吧。”
穆言动容道:“大哥!”
“我听说你收了个女徒弟。”
穆言微微一愣,不知怎的,他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他的弟子跑回来和他说,有个姑娘想拜他为师。他从来就没有收过女徒弟的例子,当然是拒绝了。再后来,弟子又和他说,好像在树林里见到了大公子,他以为她是大哥喜欢的女人,就破例,收了他。
现在大哥提起,是想把人叫回去了吗?
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大哥和他说的,完全不是这回事:“你可知道踏已嫁人,还有一子的事?”
穆言瞪大了眼:“大哥你说什么!”他只觉脑中嗡嗡地响。
穆凌刮着茶杯,不紧不慢地说:“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已经打发了他们,也会命人处理好的,三弟,你就安心吧。”
“处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自有分寸。”穆凌不愿多提。
“可是为什么?”
穆凌盯着他,笃定地说:“因为你喜欢她,不是吗?”
☆、第182章 浮夸的演技
穆言沉默了。
穆神微微叹气;语重心长地说:“三弟;我已经错过了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你也经历那种痛苦,既然你心里是有她的;那就留下她;千万不要留下什么遗憾。”
“可是。。。。。”
“我只得你在担心什么;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随着你的心就好。”
穆言的眼中有什么在闪动着。
另一边,无奈打道回府的花家父子对面对坐着,两人眉心紧皱;神情严肃,时不时地唉声叹气。
桌边,小白无聊地翻着白眼;搞什么啊,这两人都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那小子不是说让爷来这里一展身手的吗?结果一仗还没打;就在这里等,是什么意思?啊;爷真的好无聊啊!这样下去,还不如让爷回去陪老婆呢!
“爹爹!我想到了!”
“说说看。”
包子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不如爹爹,你先把自己迷晕?反正爹爹只要晕倒了,那人自然也会晕过去,然后我和小白趁机回去找娘亲?”
花翎嗤之以鼻:“你想了半天就想出了这个馊主意?”
包子嘴角一撅:“那爹爹还让我想办法?其实这个办法很好啊。难道爹爹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没有!”花翎回答得很干脆。
包子一下无语了,他无奈地摇头,他这个爹爹啊,回来后不仅逼着他想办法,一个个地否定不说,还老打击他,爹爹啊,难道你忘了你儿子只有五岁吗?唉。
这个时候,他真的觉得娘亲私下里和他说的一句话很有道理:“别看你爹长得像个大人,这家伙内心小气又别扭,就是个小孩子。”他觉得这话对极了。
没办法,他是小男子汉,必须想办法。
想啊想的,包子想到了一个办法:“爹爹,既然那人长得和爹爹一模一样,不如我们将计就计啊。我们把那人绑起来,然后爹爹假扮那人的样子,不就可以了吗?而且这样一来,爹爹也不会受伤啊。”
花翎慢慢地思考着:“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样吧,乖儿子,你先去打头阵,把那人吸引过来,然后我再去顶替那人。”
包子咂舌:“为什么是我?”谁都知道打头阵是最难的吧?
“难道你忍心让你爹爹一把年纪了还去做那么危险的事?”花翎倒是毫不客气,“而且面对着和自己一样的美男,你爹我实在下不了手啊。”
包子汗颜,不过他也早就预料到了,他的这个爹爹,一离开了娘亲,什么坏脾气都冒出来了。这次等他们回去了,他一定要在娘亲面前好好告一状!
于是乎,包子带着小白先行出发了。
这次的任务难度不小,因为要引穆另出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人家现在沉浸在帮着撮合弟弟,以弥补当年的遗憾的情绪中,完全不理会别人怎么想。而且人家身边还有神秘的暗卫。
包子想了想,觉得这次任务不能够硬碰硬,必须智取。
“小白,你能感觉到那家伙身边有多少人吗?”
某狼眯起深邃的眼睛,用力一嗅,抬起重重的狼爪在包子手上拍了五下。那意思说明,附近有五个人。
包子皱起了小眉头:“那要怎么办呢?”
某狼直起身子,朝着某处望去,包子顺势一看,眼睛都亮了:“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和小白相互打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然后两人分工合作。
一个身份尊贵的人,什么时候没有人跟着呢?当然是如厕的时候啦!
包子很聪明由耐心地在茅房等待,小白在茅房顶上趴着,伺机而动。
不过这等待的滋味包不怎么好受,臭气熏的他们都快崩溃了,尤其是小白,脾气一下爆炸起来,狼毛根根倒竖,龇牙咧嘴的。
以至于到了后来,穆凌出现时,小白从房顶上一跃而下,险些控制不住力道。
“小白!”
好在包子及时喝了声,小白这才松开了狼爪。不过为了弥补它堂堂狼王,居然丧心病狂地在茅房顶上等了半天,它重重地拍了穆凌的脑袋。这一下,毫无准备的穆凌一下就晕了过去。
包子无语地看着这一幕,他原本还想让小白威胁他,让这人乖乖地走到指定地点的,现在这人都晕过去了,那接下来搬运的工作,是不是都要他来做了?
“小白,你去找我爹爹。”
小白欢快地撒开腿,一路狂奔。
而这边,包子辛辛苦苦地把穆凌拖到一边,扒了人家的衣服,然后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他捆绑起来,嘴巴上塞住了东西,以防止他叫出来,影响了整个计划。
花翎到的时候,包子已经完成这一切了。他把穆凌的衣服交到他爹爹手上:“爹爹,知道怎么演好他吗?”
“放心吧,乖儿子,接下去的任务就交给你爹我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话虽是那么说的,但包子仍然放心不下,于是他偷偷跟了上去。
在见到他爹渣一样的浮夸演技后,他陷入了深深的担忧,这样真的可以吗?
比如,爹爹他吩咐穆凌的仆人时,居然不知道人家的名字,还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仆人一下惊了:“公子,你是怎么了?我是阿陆啊!”
爹爹还很淡定地说:“我当然知道,只是考考你罢了。”
阿陆无语。包子更无语。
比如,穆凌是有良好生活习惯的,每天到了一定的时候,都要看书什么的,看的还是超级无聊的诗歌。包子知道他爹爹,最不喜欢那些腻腻歪歪的东西,为此他真的很担心。
但是没想到的是,爹爹居然镇定自若地说:“我今天不想看了。”
包子很想吐血,爹爹!你好歹装一下啊!
阿陆很诧异:“公子,你到底是怎么了?这些都是你平常最喜欢看的书啊!”
花翎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本公子口味换了,怎么,不可以?”
阿陆当然不敢说什么了,但出门之后,他嘀咕着,喃喃自语:“公子今天是怎么了?像说变了一个人一样?”
为了不让这样的情况继续发生,包子偷偷摸摸地溜进去,劝着花翎:“爹爹,你要低调一点啊!你知不知道,已经有人开始怀疑你了!”
花翎不紧不慢地说:“放心吧,没人会怀疑的,因为做主子的,是永远不会做错的,就算有什么异常的举止,他们也能欣然接受。”
包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话虽如此,但包子仍然不放心。要知道今天爹爹可是干了一件挺奇葩的事情。
穆凌不是冷冰冰的嘛,爹爹的扮相一改常态,每当神医和娘亲接触、说话的时候,爹爹都碍手碍脚地插进去,甚至还拿出了一副'我是神医他哥〃的身份,和娘亲说话:“作为穆言的大哥,我想和你说,离开穆言吧。你已经嫁人了,也有了孩子,不要出现再他面前了。”
这是语重心长劝说的时候,爹爹有时候还会采取黑人的手段:“不妨告诉你,我那三弟其实有隐疾,很严重很严重的隐疾!”
“哦?愿闻其详。”
“咳咳,他是我三弟,原本我也不愿意多说的,但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也顾不得了。咳咳,我三弟,其实。。。。不举!”
包子虽然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那绝非什么好话。一听到这话,娘亲的嘴角都开始抽搐了。
娘亲眼珠一转,微微笑道:“是吗?可我不在乎。何况穆言是神医,这点小毛病应该难不倒他的。”
“就是说,你怎么都不肯离开了?”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