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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分赃不匀。那些贪官位置越高,贪心越大。我临走的时候,陶启泉就告诉我,不
论贪官开价多少,林大大还价,心急要钱的是那些贪官,我急什么。”
蓝丝对这方面的事情显然不是很瞭解,所以她也无法搭腔。
而我和白素听到这里,知道温宝裕所说很有道理。若是贪官索贿。拖上些时间,
等贪官著急,往往可以把贿款减少,替委贿者省钱。温宝裕明白这些道理,陶启来
没有派错人。
我知道陶启泉所控制的财团,在那个国家有极庞大的投资,几乎控制了该国的
经济命脉。
当然陶启泉能够做到这一点,全靠他和该国最高层的政治、军事人物的关系
多少年来,他们之间合作无间,水乳交融,利益均分,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其中不
知道有多少肮脏的事情,全靠他们的势力压制,才没有暴露。
那力急著要和陶启泉会面,我也猜想是和金钱有关。
同时我也想到,如果事情涉及巨额和金钱,那些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温室裕的处境,可以大大不妙!
当时我把我的忧虑提了出来,白素却摇头道:“我想陶启泉料错了。当一个地
方贪污已经形成一种制度的时候,就不会在贪污这方而且什么突发事件。一定是另
外的事情。”
我们一直向蓝丝望去,等她继续说下去。
温宝裕和蓝丝并没有假公济私,还是直飞加城。
飞机才一著陆,就有两个校级军官来迎接 能派得出校级军官来的人,自然
官阶更高,温宝裕向蓝丝低声道:“看来,我有可能见到他们的总统。”
蓝丝却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 在她的心目中,总统不总统,都不算什么,因
为降头术的观点看来,都只不过是一个生命,而且是很脆弱的生命。
一辆豪华房车把温宝裕和蓝丝两人,送到一座环境十分优美,建筑极华丽之极
的屋子。好屋子就是后来我和白素见到蓝丝,蓝丝向我们叙述经过的地方。
当时蓝丝和温宝裕地了那屋子,有两个将军和两个文官在等候著。
那两个将军和官员,都神色凝重,显然有很重要的事情,争于要和温宝裕商量
。
可是他们都望见了蓝丝,却说著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一个道:“陶先生自己不
能来,真是遗憾之至,事情……事情……”
温室裕不等他说完,说道:“不认事情怎样,陶先生派我来,我就可以全权处
理。”
尽管温宝裕说得十分肯定,那四人仍然支支吾吾,只是不断打量蓝丝。温宝裕
有点不高兴,冷冷地道:“如果你们一定要等陶先生来,那我就告辞了!”
那四人忙道:“不是,不是……”
蓝丝笑了起来,向温宝裕道:“他们不是要等陶先生,是嫌我在一旁,听到了
秘密。”
那四人略有尴尬之色,可是却并不说话,表示默认。
温室格哈哈大笑:“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可知道她是谁?”
蓝丝立刻向温宝裕施眼色,表示不必向对方提起自己的身份,而其中一位将军
已经不耐烦,大声道:“我们要和陶先生商量的事,只能和陶先生本人……或者他
的全权代表一个人说话。”
另一个官员则更进一步强调:“事关重大,是极度以机密,希望全权代表也不
要向任何人透露。”
那位官员显然是看到了温宝裕和蓝丝十分亲热,知道这一双青年男女关系密切,
所以才有这样的警告。而且在说的时候,明显地对温宝裕并不信任,大有如果温宝
裕不能答应这一点,他们就宁愿放弃商量之意。
本来温宝裕处事很滑头,大可以先答应了对方的要求,然后在事后再把一切告
诉蓝丝,对方就算知道了,也无可奈何。
可是那时候,温宝裕却对对方提出的条件,感到很是反感。他和蓝丝一直会少
离多,难得在一起,要他和蓝丝分开,对著那几个面目可憎的贪官讨价还价,他一
百个不情愿。
所以当时他的神色也不是很好看,冷冷地道:“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有任
何事对她隐瞒!”
蓝丝听得温宝裕这样说,心中大是甜蜜,自然而然在温宝裕身后抱住了他。
那四人神情很是坚决,各自退开了几步,一个官员道:“既然如此,我们只好
去找陶先生,陶先生再忙,也一定会见我们。”
温宝裕摊了摊手:“请便!不过我要告诉各位,蓝丝姑娘是陶先生的乾女儿,
陶先生也不会向她隐瞒什么。”
温宝裕话还没有说完,那四人望向蓝丝,神情惊异莫名。看他们的情形,令他
们感到吃惊的并不是“陶先生的乾女儿”这个身份,而“蓝丝姑娘”这个称呼。
一位将军首称叫了起来:“蓝丝?我国友邦的一位首席降头师,名字倒和尊夫
人一样。”
那将军说来语气很是疑惑,温宝裕已经哈哈大笑:“什么名字一样,就是她!”
一时之间,那四人脸上神色陡变,阴晴不定,过了一会,他们才道:“不知道
降头大师光监,请原谅。”
蓝丝笑道:“你们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何必请我原谅。”
那四人又很犹豫地问:“不知道降头大师光临鄙国,有何贵干?”
蓝丝又笑:“什么事情也没有,我是被他拉来的。”
温宝裕看到他知道了蓝丝的身份之后,紧张得异乎寻常的样子,也感到好笑,
他道:“她来,只是来陪我而已。”
当蓝丝说到这里的时候,虽然她心情沉重,可是大概由于当时的情形实在好笑,
所以她的语音也比较轻松。
可是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温宝裕和蓝丝究竟年轻,他们虽然各有许多稀奇古怪的经历,可是在人情世故
上所知却并不丰富。
像蓝丝叙述当时的情形,他们只觉得对方的反应好笑,却没有意识到它的严重
性。
【三、失踪经过】
要知道,他们十分火急要找陶启泉,必然是有重要之至的机密大事。凡是这种
事,总是少一个人知道好,陶启泉派了代表来,在他们这方面,可能已经大大不满
。如今又加上了蓝丝这样身份的人,事情当然不会像温宝裕和蓝丝所想的那样简单,
而是变得复杂起来。
在降头术有势力的范围之内,都知道降头师的地们,像蓝丝这样的地位,甚至
于可以代表整个国家。国与国之间,虽然挂在口头上常以“友邦”相称,可是关际
上利害冲突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国家机密,最是重要。
蓝丝的突然出现,在他们想,当然是为了刺探消息而来,这才是那四人惊疑的
原因。
在这种情形下,他们若是不敢对付蓝丝,就大有可能转移目标,去对付温宝裕
这或许就是温宝裕失踪的原因!
我一想到这一点,吸了一口气,刚想把想到的说出来,白素已经向我摇了摇头
她显然知道我想到了什么,而否定了我的想法。
我不服,瞪大了眼睛望著她。
白素道:“他们若是不敢得罪蓝丝,也就决不敢得罪她的丈夫,此其一。若是
温宝裕的失踪,是他们所为,以蓝丝的神通而论,她一定可以感觉得到,此其二。”
白素的分析,无可反驳,所以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蓝丝显然不明白何以白素忽然说了这一番话,神情有点茫然。在这时候,我收
中陡然一动,想到白素刚才的话,可以作补充。
可以补充为:“如果事情是`人为'的,以蓝丝的神通而论,一定可以感觉得
到。”
不过我没有把这一点说出来,因为我自己的想法还是很模糊;如果事情不是人
为的,那又是什么样的力量所为?
白素向蓝丝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当时那四个人也不管有没有礼貌,聚在一起,低声商议了一阵,才向温宝裕道
:“不瞒阁下,我们要和陶先生商量的事情,不但十分重要,而且机密至于极点,
相信陶先生一定肯答应我们,绝对不向任何人提起。阁下既然做不到这一点,我们
实在无法和阁下进行任何商谈。”
他们说得很是坚决,温宝裕也根本不在乎,他摊了摊手:“随便你们总之我们
夫妻两人之间,不可能因为你们国家的一些小事,而变得有秘密。”
温宝裕说得更是坚决,而且很不客气。四人之中,倒有三人涨红了脸,好个没
有红脸的冷冷地道:“我们本来要商量的不是小事,而是很大的大事!”
温宝裕没有和他争论,只是不置可否,那人又道:“两位仍然是我们的贵宾,
请尽量享受这里的设施,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揭出来,请两位等我们和陶先生联络了
之后再说。”
温宝裕道:“随便。”
那四人告辞离去。温宝裕伸了一个懒腰,向蓝丝道:“这里看来是专门招待国
宾用的,到处走走,看看有什么设施可以供我们享用。”
蓝丝并没有回应温宝裕的话,因为就在这时候,她的心灵上起了一种警兆,使
她感到将会有一些事情发生。
这种心灵上突如其来的警兆,倒不一定是降头师才有这种能力,普通人一样也
会有 每个人和一生之中,总会有一次或者许多次这种心灵上起了警兆的感觉。
我曾经假设,这种现象应该是人原有能力 人有能力在一定程度上预先知道
将会发生的事。只不过这种能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退化,以致人无法控制,只
能够在偶然的情形之下发生。
凡是有这种感觉得到,可是却又无法在实际上捕捉到一些什么的警兆,大多数
绝大多数都是对于将要发生的不幸事件而来的。
作为超级降头师,蓝丝的这种感觉当然比普通人经强烈许多。可是警兆始终难
以捉摸,只是使她感到可能会有什么祸事发生。
所以她在怔了一怔之后,很认真地向温宝裕提出:“我感到……有些有好的事
情会发生,让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回去……在自己的地方,就算有什么不对,也容
易应付。”
听蓝丝叙述到这时,而我又确切知道温宝裕后来突然不见,由此可知蓝丝的警
兆很有预见力。那一定是温宝裕不肯相信蓝丝的感觉,没有立刻离去,所以才发生
了失踪事件。
想到这里,我自然而然哼了一声。白素向我望来,摇了摇头,显然是在对我说
:“别太早下结论。
所以我没有出声骂温室裕不听话。
而蓝丝在讲到这里时,现出很难过的神情。眼中泪花乱转,强忍住了才没有哭
出声来。
过了一会,她才继续说下去。
出乎意料之外,温宝裕并不是不听话。他一听得蓝丝这样说,只是问了一句:
“会有什么事情?”
当时蓝丝神情茫然,摇了摇头。温宝裕立刻道:“好,等他们和陶启泉联络过
之后,把结果告诉我,我们立刻就走。”
蓝丝吸了一口气,表示同意。
在当时的情形下,他们这样的决定,合情合理,完全正确,并没有犯任何错误
。
而蓝丝叙述到此处,终于涌出泪来。哭著道:“当时我应该拉了他就走,或许
他就不会不见了!”
我心中实在是骇然莫名 想像之中,温宝裕就算要等回音,也需要不了多少
时间,怎么就会有了那么大的变化?
蓝丝哭了一会,渐渐收了哭声。
原来就在那时候,蓝丝的心灵上又起了第二次警兆,比起第一次来,要强烈许
多。
这使得蓝丝很是吃惊,她大致需要进一步瞭解究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以致一
再有这种感觉。
当时游丝也知道,即使运用降头术去追究,她也无法确切知道事情的究竟
要不然她就变成有预知能力了。
不过如果动用降头术,也确然可以使警兆在感觉上再强烈些,可以由此多少捉
摸到一些事情的究竟。
蓝丝向温宝裕说明了一点,温宝裕当时没有反对的理由,于是蓝丝走向墙角,
面壁而立。
在她运用这项降头术的时候,她也要集中精神,所以她看起来整个人像是泥塑
木雕一样。而在这时候,她对身外发生了什么事,也完全无法知道。
所以她不知道温宝裕是什么时候离开小客厅的。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想哭:“当时我如果抓住他的手就好了,他就不会乱走
了!”
看他的情形,就像是走失了孩子之后在埋怨自己的母亲一样。我很是吃惊:
“你多久之后,才发现温宝裕不在了?你又在施术之后,有了什么发现?”
蓝丝道:“当时我用了许多方法,都没有发现,所以施术的时间比较长,大约
有一小时……现在我当然知道……警兆是说小宝会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