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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就会更快一些。”
我听了,立刻脸色大变,脑袋“嗡”地一下,差点脑充血倒下。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阴谋!卑鄙的阴谋!她这是要无时不刻的整治我!迫害我!这下我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我一阵冲动,忍不住张口叫了出来:“不行!”
华菁菁终于看到了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开心得意得差点要大笑出来,只是碍于范云婷在场,她还得保持风度,只好苦苦的强行忍住。不过显然她忍得十分辛苦,一张脸憋得通红,表情古怪得难以用语言表达出来。
她也知道她的表情过于难懂,索性一拍桌子,佯怒道:“怎么?你敢不服从分配?”
我叫道:“我从来没做过秘书的工作,不懂得怎么干的。”
华菁菁道:“不懂可以学嘛,我可以教你。”
我据理力争:“那企划工作我不懂也可以学的,为什么我不可以去做?”
“那是因为企划工作比较重要,不能让新手担任。”
“谁生下来就是老手的?还不都是从新手开始一点点学会的?”
“反正我不放心你,你必须要从做我秘书开始学,这是公司的决定,你敢不服从吗?”
我被她气得再也说不话来,无比愤怒的瞪视着她!
一旁范云婷诧异极了,她一下看看我,一下子又看看华菁菁。然后又好象明白了点什么,说:“我看我······还是先出去好了。”
她说着,悄悄地溜出了华菁菁的办公室,只留下正在怒目对视的我和她。
我吸了一口气,尽量用正常的语气道:“你这是在滥用职权,这根本不是公司的决定,我要到祁总那儿去申诉!”
华菁菁哈哈笑了两声,从椅子上站起,走到我面前,用极傲慢的语气,轻蔑的跟我说:“你去好了!不过我可以向你透露一个秘密。”她向前一步,稍稍靠近我的右耳,神秘的轻声说:“祁总虽然名义上是总经理,但是其实他只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我则拥有百分之六十,你明白了吗?这个公司真正的老板是我,我的决定就是公司的决定,祁总也没有办法。呵呵!现在你可以去申诉了,看看祁总会不会帮你啊?”
我愣了一下,简直无法相信,这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居然是公司的大老板!
华菁菁得意洋洋,在我面前昂首挺胸着,摆出一付大老板的气势,说:“不相信?你可以去试试啊?去啊?”
我看着她挺起的胸膛,居然脑里闪过一丝杂念:这个女人,胸部还是挺丰满的!我又马上甩甩头,心道:“呸呸呸,人家丰不丰满关你屁事啊!这种凶恶毒辣的女人就是倒贴给我,我都不要!”
我又记起早上她来上班,开的是好几百万的法拉利跑车,应该是非常有钱的人。她说公司她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也许真的有可能。不过,据我所知,绿夫人公司真正的大老板,应该是华生集团总裁华启明啊?咦?这女人也姓华,难道······
我好象明白了,这女人一定和华启明有密切的关系,我顿时气馁了三分。但我仍气愤难平,说:“我不服!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华菁菁见我气势上软了下来,更得意了,不住的奸笑着,说:“我就公报私仇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大怒,叫道:“老子我······”话说了一半,我忽然停住了。本来我冲动之下想说老子我不干了,惹不起你我躲得起。但狂怒之下,我突然想到,这女人如此可恶,看来这家公司我是待不下去了。
但我不能就这样走!
我如果就此辞职了,那就等于我在逃避这个女人,等于事实上她打败了我!
这怎么可以!我唐迁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能如此窝囊的被一个女人逼得辞了职!这和我早上想辞职是两种不同的状况。
早上我要辞职是为了尊严!
而现在我要是辞职将会丧失尊严!
我宁可要这个女人提出开除我,这表明了她没有降服我,只能用开除这种方式来结束斗争。那样别人可能不太了解,但我会走得很自豪,因为我没有屈服强权,反而强权怕了我,要我离开了。
对,我不能自己走,我要逼得她开除我!
我心念电闪,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正好华菁菁一脸的期待,笑着问我:“你就怎么样?”
我立刻冷静下来,看着华菁菁,我冷笑着说:“无所谓,秘书就秘书,反正我先申明,我可一点儿也不懂秘书该干什么,做不好我不负责。”
华菁菁一下子不适应我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张大了嘴巴,差点把下巴给掉下来了。惊道:“你···你愿意接受了?我没听错吧?”
第十九章 烂醉如泥
我就这样成了华菁菁的男秘书!
华菁菁自己也没想到我居然同意做她的秘书,又惊讶又兴奋的她立刻雷厉风行地打电话安排一切事宜。不一会儿,有工作人员搬来了办公桌椅,在华菁菁的指挥下,选择她办公室门外边建立起了一个秘书的办公点。
他们一帮人在忙得热火朝天,我却在一旁冷眼观看。我知道,我和这位女上司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接着,很多办公用品陆续搬来装上。比如电脑、电话传真机等等。令我感到惊奇的是这些电子产品都是新的,现场临时拆封,临时安装调试,也不知这些东西他们哪里搬来的。虽然他们干得非常熟练非常快,可等到他们干完时,我已经快下班了。
华菁菁不时从办公室内跑出来看一下,每每还要提出一点意见叫他们改动。就好象要坐这个位置的不是我而是她。我记起答应了营销部全体同事们晚上请客的事,便想早一点走。可又想到万一提前走人被华菁菁抓住了,扣罚我个一、二百元的可划不来。于是打了个电话给赵延金,叫他们下班时谁也别走,等我下来。
我挂断电话,又想到:这餐饭请得可算真冤枉,我其实是到企划部受罪来了,却还要假装无比幸运的请客,真是让人郁闷!只是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打肿了脸,也只好充胖子了。
我频频看表,等着下班的时间到来。我那只纸箱里的东西看来今天是整理不掉了,我又把它搬过来塞在办公桌下。再看一次手表,四点五十九分五十八秒···五十九秒···五点整,时间到,走人。
我拿起大衣,便走向电梯。办公室内华菁菁看到了,忙叫住我:“唐迁!你进来一下。”我就知道她会叫我,我微笑着,转身走进办公室,问:“华总还有什么吩咐?”
华菁菁见我满恭顺的,觉得不便对我太凶,稍为和气的道:“晚上我们加个班吧,我工作刚上手,前任主管有许多杂七杂八的文件和资料需要分类整理,这是秘书最基本的工作之一,你先学着整理看看。”
我先露齿的笑一下,然后指着我的手表说:“华总真对不起,下班的时间到了,我还有事呢,要不你先忙着,我就走喽。”
华菁菁沉下脸来,道:“你什么意思?这是工作,我不和你开玩笑,晚上留下来加班!没什么好商量的。”
我道:“我没有同你商量过啊?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有权对自己的私人时间进行支配,你则无权命令或干涉我,现在我告诉你,我要回家了!呵呵!拜拜了你那。”说着转身便走。华菁菁怒道:“你给我站住!唐迁,我是你上司,你知道不听上司的命令会有什么后果吗?”
由于是下班时间,我有恃无恐,临出门时,我回头激了她一句:“我就是这样的,你要受不了,可以辞退我啊!”说完再也不回头,径自走掉。
华菁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停变化颜色,本来手上拿着的一张报表竟给她狠狠地揉成了一团她还不知道。她咬牙切齿的喃喃自语:“别得意,总有一天,我要你完完全全的拜服在我的脚下,到那时,我就@#%^&;*,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我到了二楼营销部,见除了少数几人因实在有事而先走了,绝大部分老同事都在。我招呼一声,大伙儿齐齐就跟我走了。我猛又想起最大的恩人顾经理我都没请呢,便叫同事们先走,我则去敲响了顾若言办公室的门。
里面传来顾经理沙哑的声音:“进来!”
我推门进去,看见顾经理面色很不好,神情萎靡的侧在倚子上。她见进来的是我,稍稍坐直了身体,很勉强的微笑道:“是你啊,第一天在企划部工作,感觉怎么样?”
我道:“还行。”
“嗯,那就好。你找我有事?”
“晚上我请营销部全体同事吃饭,您是领导,更得去了,我是过来请您的。”我看着她那付痛苦的样子,想起中午,曾听到她在这里接的那个电话。我非常同情她,可又帮不上什么忙。
顾若言“哦”了一声,道:“你请客呀?本来我是该去的,可是今天我身体不太舒服,还是算了罢!”
我也知道她今晚肯定是没心思去了,便点点头,道:“那经理你要多注意身体,多注意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顾若言又把身体侧躺在椅子上,说:“出去时,帮我把门关了。”
“是”我轻轻关上门,叹了一口气,便去醉仙楼酒家了。
这晚上一餐饭我开了两席,花了我八百七十块钱。酒席上同事们纷纷向我敬酒祝贺自不待言,反正这一顿我菜没吃多少,酒却喝了个足,醉得差点滑到酒桌底下去。我挣扎着跑到洗手间,吐得一塌糊涂。又狠狠的用自来水洗了个脸,虽然冰冷,却使我清醒了不少。
大家酒足饭饱后先后告辞而去,赵延金和几个男同事也都喝醉了,我和李小玲帮忙叫了一辆的士,把他们一个一个塞进去,然后让没喝酒的李小玲送他们回去。
全部安排好后,我才脚步飘浮的回家去。
由于我刚酒醒过来,头痛得厉害,脚也不太听使唤,所以走得很慢。我叼着根烟,摇摇晃晃的走着。突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方不远处一家酒吧出来,踉跄着走了几步,走到一辆熟悉的丰田车前,正要开门,忽然“哇”一声,扶着车门俯身大吐起来。吐了一会儿,便软坐到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走上几步,借着街边商店的灯光,看得分明。这喝得酩酊大醉的人,正是顾若言!
顾若言不知在酒吧喝了多少酒,醉得靠在丰田车门口不醒人事。我忽然觉得这个外表冰冷的女性,其实她心里真苦啊。
我对她同情得心中发酸。过去伸手扶起了她,叫道:“经理,经理,你振作点,醒醒吧!”顾若言听到叫声,睁开了一只眼睛,轻笑道:“来,再给我一杯,我还要喝。”
我见她居然已经醉到分不清我是谁了,叹了口气,双手用力,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道:“行了,别喝了,我送你回家吧。”只是醉如烂泥的顾若言身体十分沉重,我又是酒后体虚,所以抱得十分吃力。
我和她两个人都严重的酒精含量超标,开车是不可能了,幸好我知道她家住哪儿,极其困难的把她拖到路边,等了半天,才拦到一辆的士。
顾若言真是半分清醒都没了,我就象拖着一具死猪般的将她塞进车内,不扶着她,她便要瘫倒下来。无奈之下我只好一只手围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同时对司机说了她家地址,车子开动起来。
没开多久,汽车在一拐弯处一个急转弯,我和顾若言都被甩在一边。她迷糊中微皱着眉,忽然先干呕了一声,接着又“哇”地一声,刺鼻的污物吐了我一身。在这小车中,我连躲都没法躲,只好手忙脚乱的用手接了一部分,但大部分秽物仍是把我的大衣及毛衣弄得一片狼藉。要命的是顾若言又无力的软倒在我怀里,又把她身上的衣服全弄脏了。
的士司机赶紧停下车子,痛苦的叫道:“啊呀!要吐吐到外边去嘛,你看你看,把我的车全弄脏了。”
说话同时,顾若言又大吐了一口,这下全部都吐在她自己胸上,腿上,连带着我也无法幸免。车厢内顿时臭不可闻。那司机捏着鼻子下车,又把后车门打开,对我们叫:“下车下车,我不载了,真是倒霉,碰到一对醉鬼,这下洗车,又要花我好多钱。”
我甩了甩沾在手上的秽物,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把仅剩下的两百块钱递过去,求道:“师傅,你看我们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再乘上别的车了,你载人就载到底吧,反正都已经弄脏了,这点钱就算我赔给你好了,行吗?”
当真是有钱好办事,那司机哼了一声,伸手就将钞票拿了过去,还用无奈的声音道:“即然这样,我就吃亏一点,做一次好事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