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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
“……我很想问你一件事。”
便装男子——终于开口说话了。
对真庭白鹭。
可,那是——
“你那个叫什么忍法逆鳞探的招数——在被一刀两断后还能继续说下去吗?”
——告别的问候。
“呃?”
不是。
只要保持不动,切口过一会儿就会粘上——绝不会有这种事的,不过听到对方的画,白鹭不自觉地探出身来——结果。
勉强还留在下半身上面的上半身,滋溜一下,滑落到榻榻米的上面。因为滑下来的时候,
“唔哇啊啊啊啊!什,什么时候哦哦哦!?”
他这个临终的吼叫,听上去不是倒过来的。虽说如此,不管听起来是怎样的,现在已毫无用处了——(译者:哦,白鹭你总算死了,累死我了!)
“……秘剑,零闪。”
便装男子,静静地低语道。
从原地一动未动,保持着坐姿。
“啊—啊,榻榻米被弄脏了——嘛,拿去跟其它房间的换一下就行了——不,在那之前,还是把这男人的尸体……这样的话,等血干了会更好吧……。”
明明是在斩杀了一个人之后,便装男子没有特别感慨地,没有感情地,开始计划起清理房间的步骤。
手离开刀柄——揉一揉眼睛。
看来——他果然在犯困。
当然。
如果这是现代的娱乐小说的话,可以推测出,真庭忍军十二头领之一人,真庭白鹭是因为“说个话都这么烦人的家伙谁会去写啊!怎么可能会有和倒着说话密切相关的忍法啊!”这个作者的原因而早早退场,可是这并不是现代的娱乐小说而竟然是时代小说。也就是说,便装男子是有着如此强大的实力的。
四季崎记纪所造之千把变体刀。
其完成形有十二把。
其中之一——斩刀“钝”。
而其所有者——宇练银阁。
他是至今登场的人当中,最为强大的敌人——我在说什么呢,才第二个人唉!
好了,就趁着这样的劲头!
不是黑历史的假历史!
杂剧短剧闹剧!
第二刀 斩刀·钝 因幡沙漠
一章因幡沙漠
“差不多,到了该决定口头禅的时候了。”
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是个娇小的女子——可是她身穿的,十二单衣(译者:日本古代的高贵女子的穿着,同时穿上十二件衣服,最夸张的还有三十六单衣)一样奢华的衣装,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比实际的要大很多。可以说是巨大的。与其说人穿着衣服走路不如说是衣服装着人在走路。数量繁多的装饰品,让衣服变得跟强化装甲似的。可是在其中,她那毫无瑕疵的白色长发最为注目。
她就是奇策士咎儿。
“哈?口头禅?”
回答出这种称不上是反应的反应。
此人和咎儿正相反,是个大个头男子——同样是正相反的,身上几乎没穿上衣服。只有必要的最低限度的,如果穿得再少一点就成问题的程度。上半身竟然是赤裸,下半身是简单的和服裤裙,剩下的也就是手背套和绷腿罢了。在背上背着看着就觉得很沉的,多得好像马上就要撑爆似的行李,不过他却显得一点都不辛苦。
他就是虚刀流第七代当家——鑢七花。
“什么口头禅啊。”
“你连口头禅都不知道吗。这样可不行。听好了,所谓口头禅就是,没有特别去意识,却不知不觉地经常脱口而出的语言。”
“不,这个我也知道呀……呃?决定谁的口头禅啊?”
“你的。”
“…………。”
哈啊,总之先点一下头的七花。
多么认真的反应啊。
“可是,既然口头禅是无意识地说出口的话,要有意识地去想它是不是有些奇怪呀……?”
“听好,七花。”
漂亮地无视吐槽。
咎儿开始说明。
“我呀,把你上个月的在不承岛上的大显身手写成了文字。”
“嗯?哦,对了,那个什么报告书吧。”
尾张幕府家鸣将军家直辖预奉所,军所总监督。
这就是奇策士咎儿的,正式身份。
即是说,这里所讲到的报告书是,向幕府上层部上交的报告书的意思。现在,受到幕府之命行动的咎儿亲手记录的,旅途的经过报告。
幕府之命——即,征刀。
对四季崎记纪的十二把完成形变体刀的征缴。
“你好像说过哈。对了对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华丽地打败了那个混蛋忍者。”
“你到底有多华丽地打败了真庭蝙蝠这一点,因为我没有亲眼看到,所以没写出来。”
“日,你没写啊。”
那我是为了什么……七花发着牢骚。
“我还特意按你说的去做的呢。”
“那也没办法,没看过的就是没法写嘛。不过啊,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后还会有机会的。比起这个七花啊,就在我写着征缴绝刀‘铇’的过程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哦,什么重要的事?”
“你的个性太弱了。”
直言不讳。
那是对有些人来说,可能得忧郁症的,极其辛辣的台词。
就算是在无人岛上长大的,性格就像把淳朴和朴素画成画一样的七花,听到这句话还是僵住表情,停止了步伐。
“你,你说我个性弱……。”
“写在报告书上,那个忍者总会变得比你更显眼。虽然重写了很多次,但是都失败了。不管如何推敲结果总是一样,到了最后,还是没能让你比蝙蝠变得更显眼。写完后,自己回过头来读读看也是,对你只留下上半身赤裸的白痴的印象。”
“不,不要,等等啊,咎儿小姐。”
因为过度动摇,竟加上了“小姐”。
“那个啊,和从嘴巴里掏出刀的那种家伙当对手,怎么可能在个性上得胜呢。而且,先不说个性,战斗可是我的胜利——。”
“那当然,你可不能在战斗上输给对手,也不能在个性上输掉。你这个人在性格上,一点都不花哨。”
“你这人怎么一点关怀都没有啊!?”
看来,对七花来说比起“个性很弱”还是“上半身赤裸的白痴”,被说成“不花哨”更加难过。
不过考虑到他的名字这也很自然。
“比如说,蝙蝠所属的真庭忍军里,还有个性更强的忍者哦?在我所知的范围里,是呢,有个叫倒说之白鹭的忍者,这家伙竟然总是倒过来说话。”
“倒过来说话算什么呀……。”
七花连想都想不出。
也不知道那样做有什么意义。
不,不管有怎样的意义他都不会接受的。
“我说啊……咎儿,不止是个性竞争,不管基准是什么,就我个人来说不想被拿来跟庭庭的人做比较。”
庭庭。
暗杀专门集团真庭忍军,竟然变成了非常萌系的略称。
当然七花没有意识到,因为时代的关系咎儿也没有注意到,“庭庭。嗯,什么嘛变得这么好叫,这个不错唉。”,就这样积极地采用了。
悲哉。
“嘛,确实,那里的人们就像是个性的集团一样的东西,要你马上变成那样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就算要你把他们作为目标,最终达到那种境界也是,要求可能太高了。可是啊,七花,虽说如此,你必须要做出最低限度的努力。”
“努,努力……。”
“不懈的努力,创造出强烈的个性。”
“怎么说呢,话可不能说哦……。”
“所以现在。”
好像所有反驳都是无效的。
咎儿继续她的演说。
“我要决定你的口头禅。”
“哈啊……。”
“就是说先从形式开始。只要有了容器,水就会按照其形状填满。七花,你可不要以为区区口头禅就小看它。因为没有比这更一目了然的个性了。就速效性来说,没有什么能与其媲美的,第一的特征。口头禅——嘛,就当成经典台词,杀手锏的句子,座右铭之类的也行。总之就是讲话方式的特征。刚才举例的,真庭白鹭的倒着说话也是,也包括在广义的口头禅之中。”
“哼~。”
所以说倒着说话是什么呀。
七花根本想象不到。
“举一个更容易明白的例子……是呢,真庭蝙蝠。真庭蝙蝠不是经常发出‘kyahakyaha’这种奇妙的笑声吗。我觉得这个很好地表现出他的幼儿性和疯狂性以及残虐性。只要听到他的笑声就能明白‘啊啊,这家伙不普通呢’。”
“我被人认为普通也可以哦……。”
“就算你觉得可以,我也不同意。这样会让上交的报告书变成无聊的读物了。要是读到一半就被丢掉的话怎么办。”
“我不是很懂啦不过,普通的报告书不就是指无聊的读物吗?”
怎么能有愉快痛快的报告书呢。
虽然他这样想。
“所以这个‘普通的’就是错误的。在你之前我委托‘征刀’的剑士,锖白兵的口头禅也是,还算帅气。虽然要我夸背叛我的家伙让人不爽……就算如此,该承认的还是要承认。”
“锖白兵啊。”
好像是,现在这个国家最厉害的剑客。不过好像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作为参考,什么样的口头禅?”
“在每个台词和台词之间,毫无必要地加上‘请你对在下心醉吧!’。”
“…………。”
锖白兵。
既然他是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之一,薄刀“针”的所有者,如果旅途顺利进行,应该会在某个地方相遇的命运之敌人——可是七花却突然觉得,只有这个男人是不想见的。
而且咎儿似乎觉得这句话还算帅气……。
七花不自觉得对之后的展开感到不安。
“和蝙蝠或锖一起征刀的时候,还用不着操这个心,可是,和你在一起的话,连这个部分我都必须要照顾好,就在写完上回的报告书后,我是这样想的。”
“哼~……。”
多管闲事。
“对不谙世事的你来说,我作为雇主的同时也是你的监护人。七实也叫我好好照顾你。”
“我觉得我姐绝对没有要你照顾我这种事……。”
“作为参考再举一些例子吧。是呢,在我知道的人里面……明明没有笑可是对方每说一句话,就像在附和似的说‘可笑!’的人啦……每当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发出的尖叫声总是‘哭嗯~~!’这种像狗叫一样的人啦……,很有特征的尾句啦……,对了,还有就是方言。方言是很明显的个性。因为只要一说话就像在告白出自己的出身地一样。”
“哈啊……种类真多啊。”
七花不懂装懂地点头。
已经感觉怎样都无所谓了。
不管是回应还是反驳都觉得麻烦……。
“啊,对了,咎儿。”
“嗯?怎么了。”
“虽然和口头禅有点不一样,我也有经常去想,经常说出口的句子哦。”
“哦。”
“听好,是‘好麻烦啊’这句——。”
“切利哦—!”
被殴打了。
用正拳,而且是赤裸上半身的侧腹部。
虽说如此,因为七花的肉体得到了良好的锻炼,就凭咎儿的细胳膊,不管怎样打哪里,都不会有多少效果。别说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连蚊子停留的程度的感觉都没有。
“蠢货。那种没力的话怎么能当成个性啊。主人公口口声声说麻烦啊烦死了的报告书,读者都会觉得麻烦啊。先别说这个,想想要我去写有那种没动作的登场人物。万一我写到一半不想写下去了怎么办。”
“这,这样啊……。”
被全盘否定。
勉强还算有的个性被全盘否定了。
“说来想像一下。如果我描写你一边收集刀一边说着‘麻烦啊’‘麻烦啊’的样子的话,不就变得你好像很不情愿地工作似的了。”
“你要我兴致勃勃地工作吗。”
“没错。总之,一定要避免造成我强迫你劳动的印象。”
看来她很在意对自己的评价。
国家公仆的悲哀啊。
不过确实,七花也没有不情愿地工作。
“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会说麻烦了这种话了,这样就行了吧?比起这个,咎儿。让我有点在意的,刚才你吐槽的时候喊的,‘切利哦’是什么?”
“嗯?啊啊。”
一边甩着手(看样子不光没有效果,殴打七花让她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