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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语-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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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在进展着。虽然这个系列的后记差不多有种只为了向负责插图的竹老师道谢而写成的感觉,不过呢,跟“并不是道歉就完事了”一样,这不是说声谢谢就可以的事呢。表示感谢的行为是很难的,这次就这样吧。

    那么还有九次,努力写下去吧。

    西尾维新

    作者:西尾维新

    翻译者:etsuyo

    校对者:etsuyo

    转载于:QINGZHIGUODU

第三刀 千刀·铩 插图



第四刀 薄刀·针 序章

    ■■

    由真庭忍军十二头领,真庭蝙蝠夺得绝刀“铇”。

    由下酷城城主,宇练银阁夺得斩刀“钝”。

    由三途神社之首领,敦贺迷彩夺得千刀“铩”。

    连那旧将军倾尽全力都没能收集到的,传说中的刀匠,四季崎记纪所打造的十二把完成形变体刀,仅仅在三个月内成功征缴了其中三把的奇策士咎儿,以及她的从者,虚刀流第七代当家鑢七花,他们正要离开出云的时候,原本预定要先会一趟幕府的中枢尾张城,但是——

    一个月后的阴历四月中旬。

    两人身在位于现代的山口县东部——周放郊外的某个小村庄。这里不是宿驿,而是以渔业为主的村庄——当然不可能会有客栈。因为是个连幕府的威望都不一定管用的乡下小镇,所以两人特意没有表明身份,假装是没有定居之地的路过的卖艺人,请求村长一家准许他们住在仓房里。咎儿绽放异彩的白发和极其豪华绚烂的服装,七花远大于常人的,却纤细而锻炼有方的身体很适合假冒成卖艺人,以至于让咎儿暗中决定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还要这么做。

    半夜。

    七花在村长好意借给他们的(那位村长是个不知道怀疑他人的,很可能只凭借其善良就赢得了村长宝座的现已少有的人物)席子上闭着眼睛,这时候传来了哗啦一声仓房的门被拉开的声音。

    “七仔,起床啦。”

    “我没睡呢。”

    被搭话,七花睁开了眼睛。事实上,七花真的只是闭上眼睛但没有睡着——作为一把刀的自己,神经没有大条到在主人的咎儿回来之前就睡着。这没啥,躺一躺就能恢复体力了。

    他在等待咎儿。

    “这样啊。那就行——。”

    咎儿反手拉上门,直接走到七花的身旁,紧挨着他躺了下来。七花预测到咎儿的这一行动,在咎儿的脑袋碰到地板之前,往中间插入了自己的胳膊。虽然七花的身体作为胳膊枕头有些锻炼过头了,但咎儿没有说什么怨言。

    “啊~~……累死了。”

    “我看也是。真是的,说一声的话我还能帮忙的。”

    “哼。这是我的分内事。不能让七仔帮忙。”

    逞强的话语中也缺乏霸气。

    看来她是相当累了。

    ……顺便一说所谓“七仔”(译者:原文的日文发音用拼音为xiqilin,和日语里的炭炉发音相同)就是,前不久决定下来的,鑢七花的爱称。详细经过在这里就省略了,只要你认为这是跟第二卷开头处差不多的对话的结果就行。对于这单方面被决定下来的爱称,七花当然有各种各样的看法(“我怎么变成把木炭当燃料使的土制炉子啦!”),就目前而言,他还没有反抗而接受了。不过,他的想法就是毕竟是咎儿嘛,很快就会用腻的。

    总之,先不说在不会有人到访的无人岛上的挖地式小屋中长大的七花(在七花的眼里,这个仓房比养育他的小屋更高级),出生是强大的大名的女儿,现在则是幕府的直辖干部级、预奉所总监督的咎儿竟会允许这种伪露营,可以说是个意外——事实上,七花不符合自己的风格地顾虑了一下咎儿——不过咎儿看起来却嘛事没有。

    嘛,如果稍微想象一下从大名的女儿到幕府的直辖干部的中间过程——她走过来的是怎样的道路的话,也许这样并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管怎么说,她是个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女人。

    “明天早上,和村长打好招呼后我们就出发。”

    “嗯?”

    “明天的早上。”

    “哼~……。”

    听到休息一会儿后咎儿说出的话,七花做出吃了一惊的反应。

    “没想到还蛮快的嘛。不是说先在这里住一阵子,等待报告的嘛?关于那个——锖白兵的情报。”

    “貌似——用不着查探。”

    “啥?”

    “那家伙好像是昨日注意到了尾随者,然后竟然光明正大地交出了战书——看到这样的发展,不禁让人怀疑锖可能是故意被尾随的。嘿咻。”

    咎儿缓慢地坐起身子,从怀中取出一封书状。轻巧地把它交给了七花后,咎儿走到仓房的一角,开始解开和服的衣带。因为在外头跑了很久累得半死,为了休息才暂时躺下了而已,她并没有直接就那样睡着的打算。想想也是,咎儿的打扮不适合睡觉——她的穿着是理应行走都不适合的超常规的多衣。在室内,加上就寝的话,怎么说也会脱衣服的。

    “哼~。战书嘛。战书啊。听你上次讲的,最近这种东西不是已经很少见了吗?”

    “锖是个作风古老的男人。先读读看吧。”

    “就算你这么说,我看不懂平假名呀。”

    “哦,是这样来着。”

    咎儿一件又一件脱下穿了好几层的衣服。

    虽然是在夜晚,靠月光和星光仓房里相当明亮,按顺序脱下如十二单衣般的多衣的咎儿的举止,丝毫不见羞涩或者难为情的样子。奇策士与虚刀流第七代当家的共同之旅已经到了第四个月,虽然一开始还好好地划开公私之分来着的,但现在两人已经过于打成一片而在这一点上变得随便且马马虎虎了。

    “七仔~。”

    “什么事。”

    “头发要乱了。帮我举着。”

    “好的好的。”

    七花听凭她的话从席子上站起来,走近正在脱衣服的咎儿简单地整理了她的白发,然后举起来。

    ……。

    这个场景感觉太没出息了。

    不管怎么说。

    这种情况而言,先不管有过怎样的中间过程,作为出身高贵、而现在就任幕府中身份较高的职位的咎儿的从者的举止,七花的行为应该不算错误,但他没有抵触而且也没有被挑起情欲地理所当然地做着这些,看上去真的很不自然。

    只有无人岛上长大是不会成为没有性欲的理由的。

    但是,之所以如此——咎儿想到。

    之所以如此。

    第一个的真庭蝙蝠和第二个的宇练银阁能理解——但是之所以如此,七花才能将第三个敌人敦贺迷彩,像对待蝙蝠和银阁一样杀死了。

    不管是怎样的人——对待同性和对待异性的方式的不同的。这一点在剑士斩人之时也一样。没有能像砍男人一样砍死女人的剑士——至少到上个月,咎儿是这样想的。

    对杀死异性感到抵触的人。

    对杀死异性感到兴奋的人。

    极端地说,任何人都能被分成这两类。

    但七花却不是。

    他哪一边都不是。

    和之前的两人同样地——杀死了迷彩。

    要说极端的话,这才是极端呢。

    将其理由说成是七花的没有性欲——至少是缺乏性欲,应该并没有过多地远离真相。既然变体刀,剩下的九把的所有者不一定全是男人,这个情报咎儿来说应该算是个喜讯——

    可是这样的话,就会冒出新的疑问。

    不区分男女。不拘泥于男女。

    那么这个男人——这把刀。

    到底爱上了我的哪里呀?

    “那,这个战书上写了什么?”

    “悠长地用客气的语气写出了自己的主张,不过要把文意概括成连你都能懂的话就是——‘以四季崎记纪之刀作为赌注决斗吧’。”

    “好直接啊。”

    “嗯。”

    “这么一说,还真是无法置信。越听越奇怪。那种作风古老而且直率的男人,竟然会为了得到一把刀而背叛了咎儿——还有应当效忠的幕府。”

    日本最强的剑士,锖白兵。

    咎儿实行的征刀之旅中,在七花之前雇佣的剑士——现在他已堕落得不能再堕落了,所以该称其为堕剑士吧。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仍然是剑圣。

    “锖作为剑士越优秀,四季崎记纪之刀的毒就会越有效地发挥效用。有效地,而深刻地——深深地,深深地。就是这么回事。”

    “哈嗯。”

    “嘛,自从得到四季崎记纪之刀之前,锖就是个剑士,因为作为剑士过于优秀,他几乎丧失了人性——这个现状可以说是当然的,或者是无法避免的。”

    正要离开出云的关卡的时候,幕府的使者来到了两人的面前——他是因真庭忍军的背叛而完全失去了幕府信任的,所属于公仪隐秘的男子。

    据这名男子所说,他们掌握了锖白兵的行踪——公仪隐秘貌似和咎儿所属的军所分别行动,正急于找出叛徒锖白兵。为了恢复受到牵连而丧失殆尽的信用,他们应该也在拼命。

    但是,就算掌握了其行踪,既然锖白兵持有完成形变体刀之一,薄刀“针”,他们便不能不顾就寻刀问题上被委以全任的咎儿而出手。而且当时的咎儿已经得到了绝刀和斩刀,正为了得到千刀而行动——铲除锖的责任,应当被交给咎儿。

    因此咎儿的七花的旅途由京都至因幡,继而出云,然后再往西边——到了锖白兵潜伏的周防。

    他们一路——向西向西再向西。

    “从这里写的内容看,锖好像知道我们已经得到了刀。”

    “至少关于绝刀和斩刀是这样吧。而且——从那以后已经过了一个月。被他知道千刀的事也没什么奇怪的。”

    “情报这东西从哪里都会泄漏的哈。”

    “因为管不住嘴巴的人到处都是。而且像锖一样那样了不起的剑士,身边会有不少心醉于其身手,为他做事之人。所谓人脉是很麻烦的东西。凸显而出的强韧本身就能俘获他人的心……锖的剑圣称号可不是白叫的。说实话,我原本打算过些时日再让你和锖战斗的……但既然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了。我会尽我所能提供智慧——你就一意尽你的全力吧。”

    “那个薄刀‘针’是,以‘轻便’和‘薄度’作为主题的刀对吧……倘若使用不当……用无法贯通剑筋的挥动方式的话立刻就会出现裂纹进而断掉,就构造而言决不可用于招架敌人刀剑的刀……。”

    “那把刀薄到足以让你透过刀身看到对面。虽然就算我说得再详细,如果不实际见识那刀身,你是无法想象得出的——如你所说,它非常脆弱……不过也因此,它是一把美丽的刀。”

    “美丽——吗。如果刀是观赏品的话,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可是,这可麻烦了。与其说‘薄度’,这把刀的重点是不是‘弱’呀。竟然要注意不折断的同时征缴它——。”

    “我说这些话也许有点问题……我劝你,这次就不要只拘泥于刀本身为好。锖白兵这名剑士的实力如此之高……所使用的刀是薄刀这件事,对他来说既不是负荷也不是枷锁。日本最强之名不是虚张声势也不是异想天开。此人会像往常一样,仅仅是像往常一样挥动他的刀。说到底这家伙不会使出偏离剑筋的攻击,恐怕也不会用刀接下攻击的。”

    “所谓最强——有那么厉害吗。”

    “虽然他的外表是犹如女子般的长发美少年。外界传言他连天上的太阳都能一刀两断。……他是个生错时代的男人。如果参加了先前的大乱的话——不。就算降生于战国之世,他也仍是个能站到顶点的纯粹的剑士吧。”

    锖白兵诞生的是先前之大乱过后——是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将这样的年轻人,说白了,幕府——视为威胁。虽然在几乎等于被抢走了职责的公仪隐秘的眼里并不是这样,但这次征缴可以说是以体面的理由把麻烦的任务强加给了咎儿。

    当然了,对咎儿来说,能够亲自消灭叛徒是如其所愿的——消灭锖的职责,就是应该被交给咎儿。问题只是时机罢了。

    到了最后——就是个时间问题。

    她原本想让七花继续积累一些实战的经验在和他战斗的。

    实战——可以说是厮杀的战斗,七花仅仅经历过征刀过程中的三次。虽然已经不是怀疑七花的实力的阶段,但没想到第四次的实战竟然会是锖白兵……说实话,就算是咎儿也没法拟出策略的。

    但是,决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不能在这里放跑了锖……锖的手里可是有一把完成形变体刀。而且是薄刀“针”。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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