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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决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不能在这里放跑了锖……锖的手里可是有一把完成形变体刀。而且是薄刀“针”。虽然不是怀疑锖的身手,可是那么脆弱的刀——随时都有发生小小的事故,不小心折断的可能性。要是锖稍微滑了一跤,一切都完了。至今还没有被折断就已经是奇迹了。原本那把刀是在十二把刀中,绝对是在一开始就应该被征缴的对象。
“交出这种战书,说明锖也在独自进行征刀呢。看来他被刀之毒侵害得很严重了。不过,据隐秘他们的调查,锖还没有成功征缴到除薄刀以外的刀。如果他这时听到我们的传闻的话,其内心一定不平静吧。一想到他会将这类感情施加到剑威之上,实在不知该如何应付……若想钻空子,只能利用剑圣·剑豪之名带给他的从容和大意了——。”
“咎儿。”
脱掉一件又一件,咎儿的身上终于只剩下襦袢了(译者:襦袢是穿在和服下的贴身衣物,再脱就没了)——七花强硬地遮住了咎儿的话,把她的头发搭在手臂上,将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并握住了锁骨的部位。
“虽然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不准在我的面前如此夸耀其他的刀——我不知道锖有多么最强,但虚刀流好歹也号称是最强的剑术。就算是我也有作为你的刀的骄傲。过分刺激这份气度让我很困扰。”
“啊,啊啊。”
这是露骨的嫉妒。
七花的这种幼稚难以控制。反过来说,对咎儿来讲这让她容易驾驭七花——不过她心想因为一点小事就感情用事的七花的习惯,应该早晚纠正好才行。
可是这件事——也没能赶上。
总之就是准备不足。
难得征刀之旅还算顺利的说——
“……等一下,锁骨,锁骨不行。锁骨经不起。”
“?”
“我,我叫你快把手从锁骨那儿拿开。要没力气了。人家要没力气了。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了。”
“……?我握得没那么用力呀。应该说是温柔地抚摸的感觉。”
“那样更不对啦……呀,样样样。”
“阳阳?那是啥,是栖息在大陆的稀有黑白动物的名字吗?你没问题吧,有点吓人唉。”
“别,别管有的没的老老实实拿住头发嘛。真,真的不行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人家都道歉啦。”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七花还是听了咎儿的话。
他没坏心眼所以更恶劣。
“咎儿你真让人搞不懂啊。”
“我不想被你这样说……哎,如果你的这一面对锖白兵也起到积极作用就好了。据说连男人都会拜倒在锖那婀娜的美貌之下——。”
他的模样,反而会让与之相对的对手麻痹大意的。确实如果看到他的样子——绝不会有人认为他就是日本最强吧。实际上,奇策士咎儿也是,第一次见到锖的时候,心想传闻这东西会让真相被夸大的。
可是——她错了。
锖无可争辩地就是日本最强。
年仅二十岁的日本最强——。
“可是啊咎儿——我们也可以乐观地想吧?那家伙是日本最强,那么只要打倒他,我不就变成日本最强了吗?”
“那个,确实是这样吧……我说你,想要这种称号吗?”
“作为剑士——作为一把刀,这称号确实有魅力。而且这样,我就能更好地为你做事了。”
“哼~……有点意外呢。”
不过啊,咎儿开始对七花说教。
“说着同样的话,向锖发起挑战,接着失去的生命可不少——与其表达奇怪的欲望,还不如只想如何活下来。”
“就算你说活下来——如果打不赢,是活不下来的吧。”
“话是这么说啦——。”
那也是,打赢才行。
胜负问题直接关系刀生死问题。
根本就想不到逃跑这个选项,这件事到底该认为七花靠得住呢,还是该认为他只是个白痴呢,这个问题实在不好说。
对手明明不是别人,是个堕剑士——。
“…………。”
这确实会变成对正在一同旅行的七花的不礼貌乃至侮辱——对就咎儿的立场而言,不得不想。
不想是不行的。
被真庭忍军的真庭蝙蝠背叛——如果在那之后雇佣的锖白兵,如果没有背叛自己——没有背叛幕府而忠诚地为征刀出力的话——现在会收集到多少变体刀呢。
若结合日本最强的剑力——以及自己的智力。
三把吗。
比这要少——还是比这要多呢。
“……好了。可以放下头发了。”
“嗯。”
“绑衣袋吧。”
“好的好的。”
最后穿好了睡衣,两人回到席子上,采取连胳膊枕头都是一样的姿势躺了下来。两人互相偎依的姿势,当然也是为了护卫。
“那么,你要打算怎么做?要答应决斗吗?”
“至少,表面上不能不答应吧。虽然我打算做一些准备……话说,在回到这里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几个准备,但这些只不过是‘如果哪个能派上用场就好了’这种试试看的程度。”
“什么叫派上用场就好了呀……。”
“剩下的就留到前往决斗现场的路上想。应该会想到几个的。”
“应该会想到什么的,好微妙啊……你说路上?离这里很远吗?”
“不近,而且——要坐船前往。”
“船?”
“到严流岛。”
“严流岛……。”
“一百多年前,在此地进行的长刀与二刀的决战,就算是无刀,你身为一名剑士也应该知道吧。这一点上——真是,好一个作风古老的男人哪。”
“……不如说,令人讨厌的家伙。”
因为咎儿还在表扬锖的事情,所以七花终于说出这种闹别扭的发言,然后两人便入睡了。等待咎儿睡着了,七花也闭上了意识。
在闭上意识之前,他想道。
日本最强——锖白兵。
这个人会不会比我姐还要强呢。
■■
似长却短的这四个月!
看似辛苦实则开心的这四个月!
两人的旅途,在这次的故事里就要结束序盘了!
非常感谢长期以来的眷顾……说这个还有些早了!?
所谓的薄刀“针”究竟是!?
以及日本最强,锖白兵是怎样的人物!?
面对突然的急速发展,七花和咎儿的命运将如何——唉,虽然不会有不突然的急速发展啦!
心跳加速的决战就在严流岛!
使用仅限一次的禁止手段!
到底是怎样的时代剧啊!
刀语的第四卷★
第四刀 薄刀·针 一章 真庭虫组
■■
那是看上去就异常的三人组。
虽然说是三人组,但这三人在外表上的共同点也就只有性别的服装罢了,其余的都相差很远。
一个人是披散头发的小个子男人。
一个人是垂下长发的大个子男人。
一个人是剪成短发的中等个子的男人。
眼神和表情,整体给人的印象也是,每个人都不同——所以他们的共同点只有,男性这个性别,以及忍者装束这个服装罢了。
那不是普通的忍者装束。袖子被剪下,取而代之,将锁链缠满全身——作为忍者装束这明显异样,而且身为忍者,他们连蒙面都没有戴上。
但是——就算这样他们是忍者这件事是一目了然的。
三人没有停在原地,正向着前方移动。他们移动的样子——看上去就是异常的。
在三人中身段最小的,披散头发的男子。
将其他两个人各放在左右两边的肩膀上行走——即使放在肩膀上的是小孩子也很难做到,更何况他是把体格比自己打的人若无其事地扛着。
向前向前。
一步一步移动着。
可是如果仅此而已的话,还能以披散头发的男子力气大当做理由来说明——但是他们的移动中却包含有拒绝这种亲切的说明的破天荒要素。
这里不是陆地。
他们移动的地方——在海上。
向前向前。
向前向前——以一副平静的表情。
仿佛完全无视波浪和水花似的。
未使用任何道具——披散头发的男子就把两个人放在肩膀上,步行于水面上。
首先在水面上踏出右脚,在右脚下沉之前踏出左脚,在左脚下沉之前又踏出右脚——虽然有重复这个的话一个人就能在水面上行走这一骗小孩子著名诡辩,但那是连这种诡辩都无法解释的——明显异常的状况。明显异常的,三人组。
这样的他们不是忍者还能使什么呢。
“…………。”
“…………。”
“…………。”
剪掉袖子的忍者装束。
缠满全身的防御用锁链。
不戴蒙面。
用不着再次介绍——他们就是真庭忍军的十二头领。
■■
奇策士咎儿曾经评价专门暗杀的忍者集团,真庭忍军的时候说过“真庭的忍者讨厌集团行动——不对,他们个个都是没有必要集团行动的家伙们。”这种话。这不是她作为尾张幕府,军所的总监督与他们完成不少工作后得出的个人感想——而是极为客观的感想。
对他们来讲没有以集团行动的意义。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但虽说如此,既然真庭忍军是一个组织,那就并不是不存在派别和职务分工——说来,若非如此,为什么还需要十二名头领呢。这说明为了统帅所属于真庭之乡的一百几十名,是需要这么多的指挥官的。
所以十二这个单位是最能细分真庭忍军的方式——而十二名头领则每三人联手。故此真庭忍军可以被分为四个——四组派别。即
真庭鸟组。
真庭兽组。
真庭鱼组。
真庭虫组。
具体地说,作为企划第一个敌人登场的真庭蝙蝠所属于兽组,被宇练银阁斩杀的真庭白鹭所属于鸟组,被敦贺迷彩斩杀的真庭喰鲛所属于鱼组。
不过,他们可是“没有必要集团行动的家伙们”,要问区别得有呢么严密吗?的话事实并不如此,这只不过就像标准一样,比如真庭蝙蝠,虽然说属于兽组但他又和鸟组关系亲密——但是,真庭虫组三头领坚固的团结,在真庭之乡中特别有名。如果知道这一点的话,咎儿也许就不会说出刚才引述的那种话了。
总之。
真庭蝶蝶。
真庭螳螂。
真庭蜜蜂。
这就是这三名头领的名字。
真庭忍军——真庭虫组。
“……不过,想多少遍都无法理解。”
如此道出话题的,是短发的中等个子的男子——真庭螳螂。
“和叫做四季崎记纪的刀匠打造的所谓变体刀扯上关系后仅仅过了几个月……仅仅几个月就有三名真庭的头领失去了生命——我实在无法相信。”
“可是,这情报是准确的。”
坐在相反肩膀上的,垂下长发的大个头男子——真庭蜜蜂如此接过了螳螂的话语。在三人中,只有这名男子佩有刀。而且不是忍者刀——是精悍的大太刀。
“蝙蝠兄,白鹭兄,喰鲛兄,他们三人在这三个月里接连失去了生命——进一步说明的话,他们在争夺刀的战斗中被打败并遭到了杀害,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如果可以否定的话我也想否定……而且我们又不知道其他六人现在都怎样了。当然,事情是不能胡乱猜测的——。”
“蝙蝠阁下的话,还可以理解。”
把两个人放在肩膀上,步行于浪涛上的披散头发的小个头男子——真庭蝶蝶说道。
“虽然蝙蝠阁下确实是个出类拔萃的优秀忍者,但毕竟这人能使用忍法的局面是受限的——在一定的情况下,他连一半的实力都无法发挥。”
“而且,毕竟那位仁兄喜欢款待。”
蜜蜂自嘲般地说道。
“为了让对手感到舒服而故意被打败,他是经常这样做的人。不管是敌人还是什么,他最喜欢先是让对手开心了。或许因为这种淘气的性格被对手钻了空子。”
“——比起蝙蝠死了……被杀死这件事,对真庭忍军来说绝刀被夺走带来的打击更大。”
有些无视螳螂说的这句话,蜜蜂一声“不过啊”继续说。
“鸟组的白鹭兄,以及鱼组的喰鲛兄相继遭到杀害,这实在令人害怕——蝶蝶兄也想这样说吧?‘逆说之白鹭’和‘锁缚之喰鲛’,刚一开始了征集四季崎记纪的刀——。”
“更严密地说就是,一和虚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