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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吴齐兹勒是占优势的。两军交战,攻心为上。思及至此,皇甫哲纵身一跃,犹如一条白龙越于战鼓前方。受握双槌,开始击鼓生势。只听那鼓声气流轰然。似龙吟风雷,又如猛浪滔天。皇甫哲运动内力时而双缒齐点,时而旋身起舞。鼓身仿佛盘了条巨龙旋转咆哮。听着众将士心情激扬,那鼓声犹如一股极强的力量,注入每一个天狼将士的身心。震慑到吴齐兹勒人的心底。此时,天狼气势磅礴,被围困的将士开始反扑,支援的军队开始吞噬被冲散的阵型。纳兰明和独孤錾得到个稍微喘气的机会,回头一看那击战鼓之人,果然是天哲王爷。心里担忧道:这小子真是不想活了。这个时候还动用内力。刚想到这里,险险的躲过一刀,又专心应战起来,这个时候纳蓝明脑袋里也就剩一个念头,再瞪着那小子,自己也是不想活了。形式很快逆转,皇甫哲挥动红旗,示意必将他们歼灭在此,穷寇末追。
此时,天边出现一只白雕,皇甫哲看着心里一惊。随后苦笑着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第三十章
我们偷偷摸摸,啊!不是,是我们潜伏到马厩中,目的自然是寻找我的月夜了。这个时候口哨我是不会吹了,那我直接喊出它的名字还是会的。可结果我刚出声,头就撞到一人的胸膛上。惊得我抬头一看,是夜凌。我干笑两声,说道:“夜凌你也在啊,真巧。”他飞快的出手点了兰琳的穴道。一把拉我到马厩后面。沉声道:“你在做什么呢?皇上就在这里你还想跑。还拉着皇后同你一起,你想跑哪里去?”“你这不都看到了吗,皇后都帮着我了,你也帮帮我吧,就帮我这一次就好。我保证什么军机要事的都不说出去。你呢,现在就去解了皇后的穴道,然后当什么都没见着没听着的走出去就好。”“你又在骗我吧。你也别否认,以你骗我的次数,已经是多这一次不多,少这一次不少了。”他不快说道。
我一愣,有这么多吗?不就晨园里头那一次,而且严格的讲,我也只是提示两下,可没明摆的说,也就不算明摆的骗。于是好语相劝道:“夜凌,别说的那么严重。我说的是真的,我也不敢奢求你帮我离开,可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还不行么?”“可我都看到了。”他固执的说道。
我气得一窒,提示道:“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叫当没看到?明白?我也不要你睁大眼睛说瞎话,你只要睁着眼睛不说话就行了。”他听着嘴巴一抽,一时愣在一边说不出个话来。我就当他明白了,跑进马厩继续寻找月夜。终于让我在一个角落里面找着它。我正要牵它出去,缰绳就被人一把拉住。我一想,这夜凌怎么还绕不过弯来。抬头一看,感觉头顶霹雳。这不是右丞相齐清云么。给他撞见可不比给玄天帝撞见好多少。我张大个嘴巴,终于吐了句话出来:“我想遛马。”这个时候,兰琳的穴道也被解开。同夜凌一起走过来,说道:“逝儿,你也别太担心,齐相不会害你了。你告诉我,天哲王爷真的对你那么重要么?比你自己的命还重要?”我一愣,看着眼前的夜凌、皇后和齐清云,感觉像是三堂会审。便反问道:“你们问这个做什么呢?其实你们也该明白了,就算不回那王爷身边,我也不会留在皇上身边。也不适合留在皇上身边,这点齐丞相最是明白不过了。我走是必然的。”“你若是真想走,我也不拦你。”齐清应道,随后看了看夜凌,说道:“只是你也不必非得跑那边去,你若是愿意,夜凌可以陪你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好好生活。”我一听,有点发傻。只是那一边的夜凌比我更震惊的喊道:“大哥,不可。若是皇上问起天妃与我的去处,你当作何回答。就算你瞒得过皇上一时,以皇上的睿智,又能瞒得了多久。我不能连累你的。”我看着夜凌眼中的挣扎,想着他以前也没少煎熬过吧,更何况还有个灵儿呢。于是我打断他们道:“夜凌,你同灵儿可好?”
我问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我不忍心直接说出那些伤人心的话,只好借用这话的弦外之音来让他们明摆我不会同他们走。从客观角度来说,这样真的会毁了他们兄弟二人。我若是心在夜凌身上也罢,可我眼中终究只有那一人。所以不管怎么说,都不能拖累到他们。要走,也只能我一人走。我看着夜凌眼中的了然与失落,我知道他是都明白的,可这不直接的话语还是会伤到他。我只能在心里说道:“对不起了,夜凌。”“你不能去,现在你跑去的话,会死的。”夜凌猛的抬头,说道。
我一惊,问道:“他们那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叫我去了就会死?天狼要战败么?他们都有危险吗?”
我知道,我过去的话,皇甫哲与纳兰明他们必然是会护我周全的。这个他们也是很清楚了。他们这么说,自然是知道那里出了什么状况,或者说预计那里将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这个时候,皇后走上前来,问道:“吴气人谋略过人,也最是残忍无道,不择手段。如果天狼战败,他们必然是赶尽杀绝,斩草除根不留于地。告诉我们你是不是非要去天哲王爷那,哪怕是丢了性命?”我听了心里打了个冷战,点了点头。这命本就他给的,我本就是来寻他,现在他生死未知,我明知道他们有危险,又怎么可能独自苟且。何况今日的这番局面或多或少都与我有关,我又怎么能如他们一样坐壁上观。她说了声好,可一边的齐清云却还是不打算放行,问道:“皇上这边怎么办?”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得不承认,玄天帝对我是动了真感情。可是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我与他一起,终究两个人都是痛苦。我看了看兰琳,想着她在他眼里的确是特别的吧,不然不会把她留在军中,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若是没有我的话,或许他们真会是这里的模范夫妻也说不定的。便说道:“随缘吧。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见他们不语,我继续说道:“放我走了吧,你们本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就当没来过马厩。”说完,我牵起月夜从后面走出马厩。夜凌追了上来,说道:“那儿不安生,我陪你前去。”我摇了摇头,“夜凌,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不能再累着你了。且不说你同我去有多危险,即便是见到了皇甫哲,站在他们国家的立场,他们也不一定就放走你。就算你安然回来了,又如何面对皇上。而你置你大哥于何地呢。”说完,我明显看到夜凌眼中的挣扎矛盾。我走上前去,伸手抱着他,他是身子一僵。我沉声道:“夜凌,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如果没有经历那些,只认识你的话,我说不定就如你大哥那样跟你走了,可是没有如果啊。你可还记得我第一次叫你什么,我叫你二哥。你也唤了我一声四妹,你要是不嫌弃我的话,就认我做四妹吧。二哥。”他一把回抱着我,说道:“我何德何能,能够有你这么一个四妹,上天真是厚待我夜凌了。”然后,我们分开,他正想说些什么,我赶紧抢先说道:“二哥,你别说既然我认你做我的二哥,我就得听你的。不成,这会你可得听我的。不准你陪我去,你这二哥还在试用期,还没转正呢。”他一低头一笑,说道:“恩,听你的吧,这年头,四妹管起二哥来了。”
我笑道:“不敢不敢。二哥,我去了。”
见他点了点头,我翻身上马,向前奔去。
见着不远处的背影,夜凌正要施展轻功追上去,齐清云就走了出来,一把拉着他,说道:“皇上在大帐等着我们商讨军事,快去吧。”“大哥,每次你们商讨军事,我只是在一边听着,并不能说些什么。莫菀已认我为二哥,就让我最后做一次她的暗卫,安然送她达到后,我必回来。决不耽误!”夜凌慎重保证道。“齐丞相,让他去吧。”皇后走了出来,说道。
齐清云本就不是很坚持,此时听他们这么一说,也松开了手。转身也不多说,只是拍拉拍夜凌的肩膀。夜凌会意,起身一跃,身轻如燕向前飞去。
第三十一章
一路上,月夜似乎比我还要兴奋很多,我琢磨着我心里可想着皇甫哲呢,难道它心里也想着个谁谁的。不过现在我才不管它想着个什么呢。只要它跑得快就好了,每穿过一片树林,一条小道,甚至是一路边的一棵书向后退去的时候,我都感到心里塌实着。可这种塌实的感觉不到两个时辰,就隐隐的听到身后急促的马蹄声。我心里又急又恼,恨自己的不长进,月夜是万匹难见的好马,可我的骑术实在是牵强,不然怎么能让他们追上。可心急也是于事无补,我只能在拼命向前赶的时候,竖起耳听着那马蹄声的临近。我心知跑不过他们了,索性停了下来。从靴子中掏出雪千刃藏于袖中。一转身,诧异的看到夜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护在我身边。他对我一笑,说:“我不是陪着你,而是跟着你,不一样的。”我哑然,正想说些什么。就看到到玄天帝、齐清云和一大群的将士,不一会儿就把我和夜凌团团围住。只听玄天帝怒声道:“逝儿,同我回去。”我摇了摇头,正想好好同他说明一切。他急声道:“快随我回去,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我可以任性的时候?你从来都是禁锢着我,没有给过我自由。我。”
“逝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先同我回去,你想要什么,我们再细细谈。”
“你听我说,都说当局者迷,可是你与我却是最清楚的。我……”我正想说下去,一阵阵鼓声震天,如同漫天的雷声,轰融而过,回音镇天。那声响如同洪水冰凌,猛兽群吼来袭,有着无穷的震撼与杀戮。我心里一惊,看向玄天帝。他听着也是一急,正要上前。我忙拉着缰绳后退两步。他说道:“你也听到了,这是战鼓。三国正交战,吴齐居然用老弱妇孺为饵诱杀天狼,胜负难分,你现在若是过去,生死难测。怕是还没见到皇甫哲就枉送性命了。快跟我回去!”我听着心里一窒,失声道:“你既然知道吴齐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那你怎么不去帮他们!”所有人听了皆是一愣,包括我。我想着自己也是急傻了吧,他们本就是敌对的,还要他出手相就救,他们现在都估摸着我是不是急得脑袋锈斗了。玄天帝最先反应过来,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先同我离开这里。”说着,他又要靠近。我知道这次一当被他抓回去,我就再也没机会见着皇甫哲了。而此时他的处境实在不太乐观,想见他的欲望更是强烈了。我嗖的一声,抽出匕首架于脖颈上。玄天帝一见,怔着停下一切动作,正要上前阻止。我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被威胁到的,就在他过来的同时,我已经加重了力道,脖颈上一阵刺痛,一股温热的液体流淌。所有人都停下来,夜凌也一脸担心的看着我。玄天帝隐忍着怒意,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慢慢的后退,直到退出他们的包围圈后,才说道:“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场。身为中天的帝王,自然是要为自己的国家谋利。你不帮他,从中天的角度来说,没有什么不应该的。所以我不怪你。可我明白自己的心,我要去找他,生死未知又如何,我不怕,我只怕再也见不着他。”他着我,怔了许久。眼中却慢慢澄明了些。我看他经历了这么多,也是该明白了的。他失落的说着,似乎是在说与我听,也似乎是在说与他自己听,“你们都的可以为对方生,为对方死。我真的嫉妒他,你从来就不曾为这样,无论我对你多好,你回给我的都不及对他的一分一毫。”他越说越沉,眼底的绝望慢慢的向外扩散。忽然间我也有些不忍心了,虽说之前是他禁锢着我,折磨着我,可我无意中却也是在折磨着他。我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待他对我的一切,可我与他的这一切是把双刃剑,割伤我的同时,怕更是刺入他的血肉中。不管是不是以占有还是其他原因为前提,不管他是不是不由自主的自找苦吃,他是爱着我的;所以那种伤痛如相对我的更入木三分。我缓声道:“我是知道你对我的心思情意,因为我自己经历着,所以我知道,我感受得到。可是勉强来的又是什么呢?我甚至因为孩子,试着去接受。可是没有用,你比谁都明白的。之所以你对我这么执意,一半怕也是陷入了得不到的误区中。你好好问问自己,除了我,你真的再没有在意的人了么?与其强求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不如好好珍惜现在你所拥有的。”我知道,他明白我说的人是谁。他眼中有着茫然。这时,有个中天士兵快马前来,报道原太子部下现任的副帅伙同前任太子勾结吴齐设计直闯军营。现以皇上的女随从为质……我明白,那个士兵强调女随从的意思。那是皇后,现在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