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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凤笑了,摇摇头,垂首沉思。庞伟的主意很不错,他也想到了这一点,之所以没拿定主意,是他觉得这样做过于阴险,与无忧社的宗旨相违背。
庞伟似乎看出杜小凤的顾虑,他正色道:“老大,若想成大事,怎能拘于小节?!其实,以鬼飘堂的势力和消息的灵通,即使我们不向外宣扬这件事,他们早晚也会知道,但那时,就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了,他们什么时候会向吕杨报复,我们无从判断,也不可能长时间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此一来,吕杨将更危险!”
杜小凤苦笑道:“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也只不过是为自己找一个光面堂皇的理由而已。”
庞伟道:“很多时候,做事情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愿意去做。”
杜小凤叹了口气,道:“我明白。”
第二天,正午,杜小凤给吕杨打了电话。电话刚接通,杜小凤报上名号后,便听到吕杨焦急地问道:“杜兄弟考虑得怎么样?”
杜小凤一笑,道:“我答应你的请求,不过,在酬金上恐怕会高一些。”
吕杨忙道:“酬金不是问题,你要多少,尽管开口。”
杜小凤笑道:“这个我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我想了解一下鬼飘堂在你酒吧里的详细情况。”
“好!”吕杨将他所知的事情毫不隐瞒,详细讲述一遍。鬼飘堂在零度酒吧的人并不多,只十几个人,带头的是位名叫“刀仔”的青年人,吕杨没见过他和别人动过手,但却听说这个人挺厉害。
杜小凤当然不会只听他一面之词,回头让沈三情找人调查一番。沈三情手下有一批社会上的小混混,交友广泛,消息灵通,混进酒吧,摸清鬼飘堂的底细并不是难事。翌日上午,沈三情将他所收集的情报告诉给杜小凤。
正如吕杨所说,鬼飘堂在零度酒吧的人确实不多,至于那个叫“刀仔”的领头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细眉细眼,目光飘浮,不象善类。这几个人对于无忧社来说不足为虑,但是在零度酒吧不远的地方有间夜总会,名叫福运来,这间夜总会却是鬼飘堂的重要据点,里面聚集的帮众具体数目不清楚,恐怕至少在数十往上。两个地点相距极近,如果酒吧一乱,夜总会定然会有所察觉,所以要对付零度酒吧内鬼飘堂的人,必须要把福运来夜总会也考虑近来。
杜小凤听沈三情说完,暗叫一声麻烦,他聚集无忧社骨干,开会商议行动的方案。
会议中,杜小凤将事情原委向众人大致讲述一遍,征求大家的意见。众人一致认为这个机会不错,不应该轻易放弃,拿下零度酒吧,既可以削弱鬼飘堂,同时又能增长自己的实力,若是可以,顺便将福运来夜总会里的鬼飘堂一并打垮,那样,对鬼飘堂整体实力都将会造成重创。会议开得很快,不到半个钟头便将行动方案定下来,最后,杜小凤留下沈三情与庞伟,不解地问道:“吕杨曾对我说过,在找我们之前,他也找过其他的帮会,可是那些帮会却不敢碰鬼飘堂,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连黑社会都害怕鬼飘堂?”
沈三情哈哈一笑,道:“咱们这里是开发区,远离市中心,其实,以前只不过是个小村子而已,只是在最近十年里,由于政府有意扩大市区的面积,才开始开发这边,放开条件,给予各项优惠,鼓励外商近来投资,所以开发区才迅速兴盛起来的。在这里,根本没有什么黑社会,或者说市区里的黑社会势力还未触碰到这里,开发区那些大大小小的社团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但鬼飘堂却是个例外,它可算在开发区里与黑社会最接近的组织了,传言都说,鬼飘堂是由市区里某个大黑社会集团所支持的,我想,并非空穴来风,鬼飘堂自成立到现在,还不到两年,可是却能发展得这么快,如果没有实力雄厚的黑社会集团在背后支持它,根本没有可能,只是不知道它背后那个黑手究竟是哪个帮会。”
杜小凤突然想起段老板对自己说起过藏于鬼飘堂背后帮会的名字——东北军团!他心中一震,暗暗担忧,当自己把鬼飘堂惹火或者逼到绝路的时候,那东北军团会不会浮出水面呢?到那时,自己是不是要和真正的黑社会为敌了呢?若真那样,他能有把握保障社团中这许多人和自己的安全吗?想着,他幽幽问道:“你们,怕吗?”
沈三情和庞伟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怕是肯定会怕的,但是,又有些期待。”
杜小凤问道:“期待什么?”
庞伟喃喃道:“生命那么短暂,即使只能留下一瞬间的光彩,最后,自己也可以知足了。”
杜小凤双目一眯,仰面沉声道:“我会竭尽全力让你们的生命放出光彩,但绝对不是一刹那的。我要与鬼飘堂为敌,那是因为他们的邪恶,他们做事的卑鄙无耻与丧尽天良。我不想计较将来的结果会怎么样,总之,我现在做的事情是对的,那么我就要去做,谁都不能阻拦我。如果实力可以决定一切,那我就建立一个可以征服一切的大社团,扫平邪恶,将‘无忧’带给更多的人!”
他的话,即象对沈、庞二人所说,又象对他自己说的,同时,也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沈三情和庞伟呆住了,不只因为杜小凤的话,也因为他说话时身上散发出的霸气与自信。这时的杜小凤已超出了他的年纪,在沈三情和庞伟眼中,他已不再是个少年,甚至不象人……
杜小凤深吸口气,道:“我会尽全力拿下零度酒吧,无论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无论别人会怎样嘲笑,只要能增长我们的实力,那就足够了。我们实力增长一分,对于鬼飘堂来说,它的灭亡就加快一步!”
沈三情和庞伟回过神来,看着杜小凤略显单薄的身躯,却显露出直冲云霄的气势,两人心中感触,他身上似乎有种魔力,只要靠近他,就会被他吸引住,难以自拔,让人不知不觉地想和他一起闯出一番事业。沈庞二人一齐站起身,异口同声道:“老大,不管你作出什么决定,我们都会跟着你去干。”
杜小凤挺直身躯,道:“路,不是靠一个人可以踩出来的,而是需要有一群人向同一个方向前进。很高兴,我能为你们引路!”
晚间放学。杜小凤走出教室,看到何晓娟肩挎书包,正在走廊中来回走动。他走上前,笑问道:“晓娟,你在等人?”
何晓娟闻声,眼睛一亮,立刻转过身来,笑道:“你说呢?”
杜小凤明知顾问,玩笑道:“不是在等我吧?!”
何晓娟一撇嘴,拍拍手,笑道:“你说对啦!”
“我真是受宠若惊啊!”杜小凤仰面而笑。
“算了吧!”何晓娟酸溜溜道:“堂堂无忧社的老大,可是风头正劲的大忙人,怎么可能把我这样的小人物放在心上呢!”
杜小凤苦笑,不知道自己又哪得罪这位小姐了,他问道:“晓娟,你有事吧?”
何晓娟反问道:“怎么?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杜小凤茫然地眨眨眼睛,挠挠头发,干笑道:“可以!当然可以!”
何晓娟白了他一眼,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递到杜小凤面前,道:“这是你的。”
杜小凤好奇地接过,翻来覆去看了看,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
何晓娟翻着白眼道:“当然是礼物啦!”
杜小凤更迷茫了,边拆开包装纸边问道:“你送给我的?”
“不是!”何晓娟笑呵呵地看着他,柔声道:“是几个女生一起送给你的。”
“哦!”杜小凤好不容易撕掉包装,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块手表。谈不上名贵,更算不上名牌,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块手表。他把表从盒子里拿出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哪几个女生送我的?”
何晓娟脸上浮现出几缕柔情,轻声道:“她们让我帮忙向你道谢,很感激你为她们做的一切,是你把她们从无休止的噩梦中拉出来,是你让他们感觉到生活还有希望,还有光明……”
杜小凤一震,惊讶道:“是她们?是被鬼飘堂控制的那些女生?”
“恩!”何晓娟轻轻地点下头。
“啊!”杜小凤低头,再看手中的手表,他突然觉得它很漂亮,光彩夺目的让他睁不开眼睛。杜小凤站在原地,久久无语。
何晓娟稳定一下心中的激动,转头见杜小凤低头沉默,好奇地问道:“小凤,你在想什么?”
杜小凤慢慢抬起头,笑容自他双眼向外扩散,笑得真诚而又灿烂,说道:“我很开心啊!这块手表让我明白,我所做的事情,并不是没有意义的,我所做的事情,是对的!”
何晓娟愣住,好一会,她甩甩头,幽幽笑道:“你真是个傻瓜……”
“小凤!”伴随一声清脆的嗓音,陈晓婧活蹦乱跳出现在杜小凤身旁,一副大姐大的模样,挑脚搂着他脖子,嘿嘿笑道:“小子,你现在可厉害了!无忧社的大哥,哈哈……”她笑音洪亮,惊天动地,
杜小凤向旁一侧身,甩掉搭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对一旁目瞪口呆的何晓娟道:“这是我的朋友,陈晓婧!”
陈晓婧将目光投向何晓娟,问道:“她是谁啊?”
杜小凤道:“何晓娟,我的朋友。”
陈晓婧诡异地问道:“什么样的朋友?”
杜小凤叹了口气,道:“普通朋友。”
“切!”陈晓婧撇撇小嘴,眼角看到杜小凤手中拿着的手表,咦了一声,问道:“谁送你的礼物?”说着,又充满敌意地瞄向何晓娟,哼道:“还说是普通朋友呢?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杜小凤的头又开始痛了。何晓娟笑呵呵看着活象小刺猬一样的陈晓婧,笑道:“那是我的朋友们为了感谢小凤,才送他的礼物。”
“感谢他?”陈晓婧转过头,疑问道:“小凤,究竟怎么回事?”
杜小凤道:“没什么,只是我曾帮过她们一些小忙。”
陈晓婧满脸不相信,哼道:“不会吧,如果只是小忙,人家会送你手表?”
“呵呵!”杜小凤苦笑,道:“她们很热情啊……”
“鬼才信你!”陈晓婧脑袋一扬,语气中充满命令的口吻,道:“今天晚上你要和我走!”
“为什么?”杜小凤莫名其妙,何晓娟则狐疑地巡视二人,想从中看出他俩的关系。
陈晓婧老神在在道:“我爷爷说,他很久没见你了,挺想念的,要你晚上到我家吃顿饭。”
哦!原来是陈广胜陈老爷子邀请自己。杜小凤对陈晓婧的爷爷很是尊重,老人面冷心热,曾经为帮自己还受过伤。他想也未想,点头笑道:“好!我也挺想念陈爷爷的,正好借机去看望他老。”说着,他对何晓娟道:“晓娟,替我向她们说声谢谢,还有,我很喜欢她们送的礼物,如果以后遇到什么麻烦,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来找我。”
“恩!”何晓娟点点头,见陈晓婧亲密地拉着杜小凤袖子,正得意地望着自己,她表情落寞道:“我会转告她们的,我先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杜小凤突然又想起什么,抬手叫道:“晓娟!”
何晓娟停住身,迷惑地转回头。杜小凤一笑,道:“路上小心一些!不要一个人走,最好和朋友结伴而行。”
杜小凤语气中的关心让何晓娟心中暖洋,展颜笑了,说道:“我知道,谢谢!”
第二天,晚间,杜小凤没有回家,换上便装,和沈三情一起去了一趟零度酒吧。二人并未进入酒吧内部,而是在外面漫步行走。
零度酒吧位于闹市区,门前一条宽阔的大道车来车往,行人不断。在酒吧右侧有一条小胡同,通往酒吧的后门,里面又脏又乱,堆有不少垃圾。位于酒吧右侧三百米左右的地方,是福运来夜总会,门面极大,装饰得相当气派,规模在开发区内屈指可数。两人边走边观察的过程中,杜小凤道:“如果是你,从福运来夜总会跑到零度酒吧,需要多长时间?”
沈三情目测后估计了一下,笑道:“用不上一分钟。”
“一分钟!”杜小凤低头沉吟,喃喃道:“如此说来,如果我们一分钟之内解决不掉鬼飘堂在零度酒吧的人,那么他们的援军就可能会赶到,到那时,腹背受敌,很可能被鬼飘堂拖住,时间一长,他们的后续援军也会赶来,如此一来,谁打垮谁就不一定了。”
沈三情道:“只是十几个人而已,如果我们行动够快够狠的话,用不上一分钟就能把他们全部解决。神不知,鬼不觉,鬼飘堂的其他人根本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杜小凤道:“恐怕未必会那么简单,只要遗漏掉一个人,只要被他们打出电话,他们的援军就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赶来支援。”
沈三情点头,表示赞同。杜小凤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