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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关老爹也激动起来,眼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是,爷爷,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关老爹的豪情显然也激发了关风海的斗志,他斩钉截铁地回应了爷爷。
「好,不愧是我的孙子,来,我们击掌为约!」
祖孙两个的手掌坚定的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一声,共同的梦想和感动使两个人的心感觉贴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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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者异常复杂的心情,关风海与朋友们做了简单的话别,踏上了自己的旅程。
关老爹站在城门口,目送着关风海的离去,眼里面有些潮湿,朦胧中关风海的身影幻化为当初的自己……好半晌,关老爹缓慢地回过神来,遥望关风海离去的方向,在心里默默地念到:「孩子,一路走好!」
而不管未来会怎样,不管将来会有多少艰难和无奈,此时此刻,关老爹和关风海的心里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因为无论如何,他们所选择的将是一条希望之路。
第二节踏上旅程
带者关老爹殷殷的期许,关风海踏上了自己的求知之路。每到一处,都会驻留一段时间,体验风土人情,感受天地造化。迥异的民俗文化,优美的湖光山色都给关风海带来了无数奇妙的感受。当时中国人的生活水平已经属于发达国家水平,全国各地已经找不到行乞之人,如果没有工作,不仅可以领到国家救济金,也可以到指定地点去吃免费的救济餐。所以关风海倒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但是他有时也帮别人打打工,倒不是为赚钱,主要是为了增加一些人生体验。他那温和英俊的脸庞和极具亲和力的笑容常常令人无法拒绝他的请求,人们都愿意给予他力所能及的帮助。入夜之后,他就找处僻静所在,怀抱「无为剑」进入冥想状态,感受天地玄机,体悟宇宙至理。一路行来,这一天来到了中国的首都——北京。
北京一百年来作为首都一直是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走在街头,满眼是一派繁华景象。经过无数年的大力建设,北京的各项主要指标已经都挤身世界前五名。完全是一派大都市的景象。
按照关老爹的指定,关风海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繁华之地的他有些惊诧于眼前的景象。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未免这里的人太多了点吧。不过很快地他就知道人多的原因了,那就是一年一度的「年度全国武学交流大会」。虽然前些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可是这种国家举办的大型活动并没有因此而取消。因为鼓励国人习武的政策没有动摇,不仅没有取消,每年大会的规模还有迅速扩大的趋势。因为习武有成者的数量在激增,参加交流的人数也在激增,所以大会组织者不得不安排地方上的选拔比赛,凡是要参加北京的「年度全国武学交流大会」之习武者,必须要先经过地方上的认可。同时为了避免更多的流血事件,大会还特设了专门的保护人员,这些保护人员据说都是由「中华武学研究院」派出的高手担任。之所以没有派另一个国家级的武学研究组织——「中国军用武技研发中心」的人员,主要是由于该组织存在的目的主要是做军事用途,所研究的武技多以如何快速致人性命为目的,与保护人员的职责大相径庭。如今北京的「年度全国武学交流大会」已经成为时间界上无论是规模,参加人数,影响力,经济效益都首屈一指的“体育”赛事。虽然现在距大会开幕尚有一个月的时间,但北京早已人满为患。
面对这种情况,关风海一则以喜,一则一忧,喜的是这样大规模的武学交流大会自己可以身临其境,一定会对自己大有裨益;忧的是这么多人,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方便晚上练功都很难。无奈之下,关风海只好决定先找个旅店暂住一晚。可是马上他就清楚了一个事实:其实找个住的地方真的很难。
经历了千辛万苦,最后在一位“好心”的旅店老板的“帮助”下,关风海以2000元人民币一个月的代价住进了这家旅店中最温暖的一个房间——锅炉房。这几乎花去了关风海所有的积蓄。
当然,付费住店关风海还是可以接受的,锅炉房条件虽差,毕竟没人打扰,他想要的只是一个清净的练功地点而已嘛。可是接下来的事还是不免让他目瞪口呆了。原来在这间不足八平米,散发着恼人温暖的临时栖息地之中竟然还有其他房客。一个穿着破旧的青年正蜷缩在房间一角作着清秋大梦,从嘴角露出的一抹笑容来看,这梦的内容一定很令他满意。看到此人的笑容,关风海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另外一个人的笑容,这个人就是这家旅店的老板。在把关风海领到“房间”并收到关风海支付的店钱之时,那无比惬意满足的笑容简直与眼前这人的一模一样。先是愤怒,再是无奈,最终只有苦笑着接受事实。
无可奈何之下,关风海只好在另外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随便吃了点干粮,就闭目练起功来。
此时的关风海如果单纯从自身能量的储存量来讲,由于有小灵和关老爹的帮助加上无为能量的特质,勉强可以拽上二流高手的尾巴,然而空有宝山却不知如何使用。不要说伤敌,现在就连最基本的内劲外发都做不到。其实准确地说也不是做不到,而是由于他所修炼的无为能量为宇宙之间最原始的存在,宇宙间所有物质,所有生命都是由它经过漫长的演化而成,可以说是万物之灵,能容于万物。这种能量本身就数量极少,对世间万物来讲都是异常珍贵。可想而知,关风海每次将体内浓度极高的无为能量发于体外,还不立即为大气中的各种物质疯狂地吸纳融合,哪里还能对敌人构成威胁呢?这种情况也曾一度令关风海非常苦恼,不过考虑到自己也是初学乍练,也许是功力不够所致,所以更加紧练功,希望能有所突破。
正当关风海在物我两忘的境界中畅游之际,突然潜意识里感觉似乎有人在窥视自己。一瞬之间他就从练功状态中退了出来,睁眼一看,原来是以一脸“奸笑”令自己印象深刻的“室友”。此时他已经站了起来,正在满面笑容的向自己打招呼:「嗨!你好啊!我叫钟山,欢迎你来到这里。」
虽然由于先前的坏印象而有点不情愿,关风海还是握住了对方伸过来的手。「你好,我叫关风海。」
「原来是关兄,幸会,幸会!小弟有个问题想冒昧地问一下,不知道关兄是在此处坐坐就走还是打算长住?」
不知道怎么搞的,眼前的钟山总是给关风海这么一个感觉——奸诈!不过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好回答道,「是这样,我想在此处住一阵子。不知钟兄是否有所不便?」
「哪里哪里,方便地很呢!哈哈~~」钟山大声笑了起来。
看到对方又露出那令人生厌的招牌笑容,关风海只有苦笑一声,随便打了个招呼:「如此就打扰了。」之后就默默地坐下继续今天的练功课程。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关风海再一次被一阵激烈的吵闹声打断了练功的进程,也许是处于练功态以后感觉特别灵敏,相隔很远的吵架声仿佛就在耳边,而吵架的双方,正是今天遇到的两个冤家:钟山和旅店老板。而更另关风海感到吃惊的是,二人吵架的内容竟然就是自己!
第三节判若两人
由于听到二人是因为自己而吵架,所以尽管不情愿,关风海也只好走了出去,循着声音找到了两位兴致勃勃的“吵家”。好不容易才打断了这场激烈的辩论。「拜托两位听我说一句,我刚才差不多也听明白了,你们两位吵架是因我而起,既然如此,这店我还是不住也罢。」
话音刚落,原本还在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竟异口同声的大吼一声:「不行!!!」
旅店老板抢先说说:「你钱都已经交了,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难道是我们旅店有哪点令您不满意?是不是伙计们得罪您啦?您跟我说,我会教训他们的,我们一定改正。您就不要计较了……您要是实在要走也行,不过钱是不能退的。」
那边钟山抢过老板的话头:「是啊,是啊,你不能走,我的房钱可全指望你了,你要不住这里了,我可怎么办啊?除非你先帮我把这个月的租金交了。」
关风海被二人弄得张口结舌,一听既然他们都说不让自己走,也就不爱管这两个人的闲事,暗自叹了口气,草草交代了一句就转身回房去了。
回房以后二人的吵架声仍在不只疲倦地继续着。只听旅店老板的声音在响:「不行,这里是我的店,我愿意住多少人就住多少人,愿意收多少钱谁也管不着,你爱住就住,不爱住趁早走人!」
另一个更大的声音在喊:「什么?!你的店你就了不起啊,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我住进来的时候我们签的租房协议书,白纸黑字写的明白,钟山,租用**旅店锅炉放一间半年,费用一千元,一次付清。在次期间,出租方不得将此房另租他人,否则出租方必须退还钟山租金并任其免费使用此房一年……」
「什么?我的房子让你免费使用一年,哪有这个道理。」
「可是这里明明这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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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来的话关风海已经听不到了,他关闭了听觉,因为他再不想被这无聊的声音打扰自己的练功大计了。
等到关风海再一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一睁眼就看到了室友那已经熟悉的奸笑,不用说昨天那场激烈的口水大战最终是以这位老兄的胜利而告终。关风海的脑子里不禁闪过四个大字:「小人得志」不过很快他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说小人得志的话,那难道那位旅店老板倒是个正人君子啦?自己显然无法接受这个论点。于是又有几个字从脑子里闪过:「小人相争,更小人者得志。」正在胡思乱想之时,突然注意到这个被定义为“更小人者”正在向自己打招呼:「嗨,关兄早上好!」
「哦,哦,你好,你好。」察觉到自己刚才有点失态,关风海赶紧回应道。
而对面那位钟山倒象是丝毫没有发觉这一点,而是再次作出令关风海惊诧的举动,只见他快步冲过来,双手紧握关风海双肩,充满热情的高呼:「关兄!我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帮了我的大忙了,哈哈~~」
有些跟不上对方思维的关风海只能呆呆地傻楞着,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在钟山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赶紧解释:「是这样的,关兄,由于你的到来,我不仅收回了先前交付的租金,而且这一年内我都可以在这里白住了!」钟山兴奋的大叫道。
「可是这里没什么好的,能在这里住也不用这么高兴吧。」关风海还是不能完全理解。
「你说的是没错啦,不过这里条件虽差,但总是可以住的嘛,能省就省点,何况这要省不少钱呐!知不知道。」对方显然为关风海的这种全无经济头脑的想法而大为不满,看在关风海帮了自己如此大忙的面子上,只好诲人不倦地作起教育工作来:「关兄,你知道你这种想法有多错误吗,如今虽然不用为三餐奔忙,但是有了钱还是可以做好多事啊!,像出国旅游啦,吃大餐啦,找个好媳妇啦,买辆高级跑车啦,等等等等,哪一样不要钱呢?不说别的,你想住店的话,不给钱老板能让你住嘛?…………」
受不了对方的噪声攻势,关风海连忙点头:「是,是,钟兄说得很有道理,是我想得太少了。」脸上一副受教的样子,心里却在暗笑自己演戏的本事见长。
可能是很满意于关风海的态度,钟山裂开了大嘴笑了起来,又拍了拍关风海肩头,「关兄啊,你这人很有意思,怪不得打一见面我就觉得与你特别投缘,这样吧,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如何?说不定能作个好朋友呢!」
望着对方那双明亮热忱的双眼,关风海突然觉得如此陌生,好象这双眼睛不应该长在此人身上,同时,也莫名地有些感动,于是,心里原本拟好的一万个拒绝的理由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笑了笑,抢先坐了下去。
钟山更是一阵大笑,跟着坐了下来,两个人就这么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越是聊,关风海就越是吃惊,想不到这个青年见识如此广博,经历如此丰富,而某些见解想法竟是与自己不谋而合。难道自己以前真的看错了这个人吗?!
而与此同时,钟山心中的惊诧也丝毫不弱于关风海:想不到这位老兄倒也不是个不通世事的普通小子,想我钟山二十多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又自诩为天下第一的江湖奇男子,眼前这人竟是一点也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