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呀。那个只是……”
唔。由比滨的有些可怜人的视线好痛……。温柔和介意会让人痛苦的情况时常会发生。
“因为你自己大概也明白所以我就避免直说了,女生在厌恶的时候有相当高的概率是发自真心的哦?”
不过啊,雪之下同学。并不是说只要刺下冰冷的真实就会轻松了哦?
“你这不就是直说了吗。给我查查直说的意思去。而且啊,说到体育祭就是那个了呐。”
“还有的啊……。”
我正打算继续,由比滨露出了带着抽搐的笑容。愚蠢之徒,体育祭的回忆什么的肯定有一大堆的还用说吗。
“有的。这个是男生特有的呐。分组体操。因为一个人人数不足所以要和老师一起做。而且撘扇子的时候人数也不够呐。”
没错没错~~我脑袋里的八万个脑内八幡一同赞同着,然而不论是雪之下还是由比滨似乎都没能理解,只是一脸的呆相。
“扇子……”
由比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嘟囔道。
什么啊,不知道扇子吗。就是那个哦,和扇屋jusco可没有关系哦,现在已经变成EON了呐。顺带一提,EON集团的本部位于千叶市美滨区这件事十分的出名的。
如此这般地,虽然打算披露一些无所谓的知识,不过因为这些家伙绝对不感兴趣,我还是老实地进行了关于分组体操的“扇子”的说明。
“扇子”是进行三人分组体操时的初步技巧之一。简单来说就是这样的感觉。
| /
体育老师↑ 另一个孤零零↑ 我↑
虽然我手舞足蹈地说明了,但反应却十分的迟钝。嘛,可能女生不做分组体操所以不懂吧。
“嘛,分组体操也不是仅限于扇子,基本上大多数情况都是和老师组队的呐。拜此所赐我在运动会特别引人注目的哦。”
“对此看在眼里的令尊和令堂还真是可怜啊……”
雪之下手扶太阳穴一副忧郁的表情。这么关心我父母还真是多谢。不过担心是多余的。我家的爹妈看到之后都爆笑了出来,甚至索性完全把我忘在一边,乐此不疲地给小町拍起照来。
哥哥就是这样的东西哦。之后他们还吃起了火锅哟。
当我沉浸在兄长特有的悲伤之中时,由比滨也像是被精神创伤刺激到了,扬起了短促的叫声。
“啊。不过女生也有女生的麻烦事哦。创作舞什么的……”
对这个单词雪之下也一个机灵起了反应,接着,哼地发出了短促的笑声。
“……那个创作舞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虽说是‘想要抹消的过去之中绝无仅有的第一位’就是了。”
对着说话有所忌讳的雪之下,由比滨“嗯嗯嗯”地点头回应。
是嘛,原来那么辛苦的啊,创作舞。确实我在体育课上稍微偷看的时候也笑了,而且也记得女生们极不情愿的反应。虽说当时还年轻也没有办法,不过现在看来,想到不知还能否再鉴赏到一面害羞着一面跳舞的少女们的身姿,就很想让当时的我更加用心去看了。
这大概是对两个人来说都非常讨厌的回忆,气氛变得阴沉起来,沉默十分的沉重。
因为原本就是造成这个气氛的我不好,所以我姑且试着安慰起来。
“嘛,既然千叶县民有着跳舞的特性所以也没办法呐。油菜花体操什么的。”
“完全没起到安慰……”
被由比滨愤愤地这么说了。
虽然最终气氛还是没有改变,不过就像是要将其打破一样,响起了带着音乐节奏感的短促的咚咚声。虽说也算不上有气无力,不过声音在三人都沉默着的安静屋内格外地清晰可闻。
我们一齐向门的方向看去。
“请进”
在雪之下搭话之后,某位眼熟的女学生走了进来。
“打扰了~”
全身萦绕着温和的气氛,亮堂堂的反射着夕阳的额头,给人一种她的品性和此一样开朗的感觉。
城回巡。长我们一岁的三年级学生。此外,还是我们总武高校的学生会长。我和雪之下在学生会实行委员会时与她结识。
巡前辈在“诶~”地十分新奇地打量了一会活动室之后,对我们露出了笑眯眯的笑容。
“那个,侍奉部是在这里吧?之前发过关于体育祭的咨询邮件,因为没有回信所以我就直接过来了。”
被这么一说,我们看向了电脑的屏幕。
PN:巡☆巡
原来如此,巡前辈发来的邮件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无论是关于体育祭的内容,还是“因为是最后了”的措辞也正好对得上。
“这封邮件的发信人……”
由比滨交互地看着电脑和巡前辈,巡前辈朝自己一指。
“啊,那个大概就是我了。”
一面说着一面朝我们小跑着靠近过来。
“我想让体育祭也像文化祭那时一样热闹。不知道能不能帮帮忙呢?雪之下同学和,呃……”
这时,巡前辈看向我后话语顿住了。看到她“呜呜”地一脸为难,由比滨像是说悄悄话一般地低声说道。
“是比企谷啦,比企谷。”
听到这句话,巡前辈啪地拍了一下巴掌。接着朝着由比滨投去了温和的微笑。
“啊,你是比企谷同学呢。然后是……”
在停顿之后巡前辈再次一脸为难地偷看着我。注意到问题的由比滨慌忙订正道。
“不对,我、我是由比滨!那一位才是比企谷。”
“啊啊~这样啊”
这么一说巡前辈才接受一般地点了点头。
“是的……。那个,比企谷、什么的……这么叫我,那个、很困扰的……”
由比滨撇开了脸,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几乎都已经听不清了。
没错呢。我现在听到这些也不知道要怎样反应才好,非常地头疼。
“被人这么称呼就会感到困扰,简直就是禁忌的名字呢。真不愧是比企谷君……”
雪之下佩服地点着头。
不要这样啊!不要在名字方面取笑别人啊!别再把近藤(kondou)同学叫做condom(注:避孕套)了!我的话,虽然有时被叫成小企(自闭男),这个冷静地想一想也是相当过分的呢。
“对不起,我不太擅长记住人的名字……”
巡前辈抱歉地低下头说道。
于是,雪之下用冷静的声音温柔地安慰道。
“不必在意。只不过是他很擅长不被别人记住名字而已。”
“由你来说才奇怪吧?没,虽然说的没错就是了。”
实际上,别人在招呼我的时候,大多是“那个”或者是“我说”之类的,我也开始怀疑是不是大家都记不住我的名字了。
“那不就是了?而且对于消除存在感也很擅长吧?”
雪之下微微一笑。什么叫“那不就是了”完全搞不懂,除此之外更别说还有个“而且”了。不过,因为非常遗憾这也都是事实,所以我完全没法否定。
“才,才没有这样的事呢!”
然而,从预想之外的地方蹦出了否定的话语。由比滨插到了我和雪之下之间。
“在教室里的时候因为是独自一人反而还更加招人嫌呢!”
“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完全没构成安慰。还对我进行追击这是要闹哪样?是这样的捕鱼法吗?
看着我们的互动,巡前辈忍不住笑了出来。
接着,朝着我踏出一步,拉近了距离。
“比企谷君”
被如此之近地叫了名字,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是、是。”
在我回应之后,巡前辈嗯地点了一下头。
“是叫比企谷君呢。嗯,记住了。在文化祭人很少的时候也非常地努力来着,很靠得住呢。”
被这么天真无邪地报以笑容,名字没被记住什么的感觉都没什么大不了了。话说回来,我名字被人搞错才是正常的嘛。
比起那个,我对自己在文化祭上工作的事情被人记住这件事产生了稍稍的感动。
而且,同时果然也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彼此之间脸的距离非常之近,巡前辈却依然毫不在意地,依旧对我投以温和的笑容。
拜此所赐,是我这边撇开了脸。
“哈、哈……嘛,我会帮忙的……”
在我这样说着移开视线的前方,有个不知道为何鼓着脸的家伙。
“呣—……”
什么啊你河豚吗?有敌人出现了吗?是那个吗?最近很时髦的那个激怒喷喷丸的玩意吗?第一次听说那个的时候,我还想着“为什么是原yakult队的选手?”(注:东京益力多燕子棒球队,这里是指哪位选手就不知道了)原来不是指的奔奔丸的。
从不高兴的由比滨身后,传来了不得了的冷漠声音。
“城回前辈,‘那个’放着不管也没关系的,请说一下委托的详情。”
果然冬天一近就开始变冷了呐……是如此这般让肌肤感受到季节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如此,巡前辈也从笑眯眯的表情转眼一变,“喔”地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拍了一下手掌。
“啊,对了对了。想拜托大家的是,提一些关于体育祭男生和女生压轴项目的建议。”
巡前辈刷地竖起手指开始说明起来。
“压轴项目(目玉竞技)……”
脑海中想象出一个只有眼球的妖怪发出尖锐的奇怪声音跑来跑去的妖怪的身姿。我的头发不禁直直地立了起来仿佛变得像雷达一样。(注:此形象《漫画》出自鬼太郎)
这是能令人做出无聊想象的不清不楚的委托。举例来说的话,就和在打工比较闲的时候被边上的前辈要求“来说点有意思的事情”差不多。然而在我说了之后,可又会说什么“真无聊!这个可不及格啊”哦?要是我说自己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可说,又会开始“你啊,真是个无聊的家伙”。到底让人家怎么办嘛。会发起这种话题的家伙基本上自己本身就是无聊的存在。真的,那个打工被炒掉了真是太好了!
嘛,虽然我觉得巡前辈并不是这样的家伙,不过现在的话题有些欠缺具体性。我们也不清楚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这么想的不光我一个,由比滨也略带顾虑地稍稍举起了手。
“这个说的都是什么?”
由比滨身旁的雪之下也安静地交叉起了双臂。
“这么说来,去年都搞了什么呢……”
“这么一说,是没什么印象呐。”
我虽然试着挖掘起记忆,却没想起类似的东西来。感觉,好像就是一直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发呆来着。虽然应该是在什么比赛中出场了,但是完全没有印象了。
要说还记得的,就是运动部的家伙们明明互相说着“都是高中生了还要搞什么体育祭,真是没干劲啊—”“就是说啊—”之类的话,一开始比赛却又特别认真起来、那帮家伙超乐在其中的事情 。回来的时候还和女生们击掌(high touch)了。另一方面我在那时只是盯着女生的长筒袜(high socks)看。
看到我对重点的压轴项目完全回忆不起来,雪之下像是在怜悯一样发出了叹息声。
“人是会封印掉过于辛酸的回忆呢……”
“能不能别把我的体育祭当成黑历史对待?而且说到底,能简单的忘掉就不可能是精神创伤了。话说回来,从你也不记得这点来看不是一样的吗!”
“也有通过遗忘向前迈进不是吗?”
不知为何用一副夸耀地表情说道。
“什么玩意?那个稍微有些觉悟了一样的自我说服一样的气氛算怎么回事?。而且说的完全不是什么好台词。”
“啊、啊哈哈……。不、不过我也不怎么记得”
虽然由比滨像是在意我们一样的附和着,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大概是真的仅仅是忘记了而已呢。
大概是三个人都将去年的压轴项目忘得一干二净不留痕迹的缘故,巡前辈失落地耷下了肩膀。
“果然不记得了吗……是名叫‘cosp…race’的,一面cosplay一面赛跑的比赛呢……”Cosp…race……感觉确实是听到过,不过那个是p…ace来着吗?(漫画杂志,月刊p…ace)
果然还是记不起来呢。不过,当时将那些都看在眼中的我,看到穿着cosplay的盛装的顶级种姓的家伙们彼此间嬉笑打闹的样子大概会苦着一张脸吧。现在的我也会这么想。
虽然进行了比赛的说明,雪之下和由比滨依然歪着脑袋。
对此巡前辈也只能苦笑。在“是嘛”念了之后,大概是想到了新的点子,“嗯”地振作了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