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管没有成形、尽管不能被发出声、尽管不能变成语言。
对我而言确实存在着信念。
恐怕是、仅仅和谁共有着的一个。
现在已经失去了的信念。
第八卷 6 然后、由比滨做出宣言。
虽然平淡的度过休息日并不是稀有的事,但是这两天也太不堪入目了。
仅仅像是不省人事般的睡着、中午的时候起来吃饭、然后在沙发上懒散着之中被睡意袭击后陷入浅浅的午睡、睁开眼已经是晚上。之后、在吃过晚饭到变得想睡为止无所事事着、最终在不知不觉中落入睡眠。
在这两天中不断重复着那种事、我的休息日也结束了。
口中一直持续着药粉残留着般的感觉。苦涩的难以下咽的不快感没有消却的时候。
就算变成星期一那也没有变。不如说忧郁甚至更增加了。
云空之下、在用自行车驶向学校的路途上的风中充满了寒意、并且踏板很重。
进入校内后,这次是脚步变的沉重,分外的感到不知从哪里钻进来的微风。
但是仅仅由于教室中有人在、就感到了温暖。
尽管如此、感觉比平常有些阴暗不仅仅是由于天气的原因吧。明明配置着和平时一样的学生们,人气却显得不足。
那主要的原因是这个班级的中心深深沉寂着吧。
听到的从教室后方传来的声音、也比平时的音量要小。
连应该特别吵闹的户部也顾虑着哪里般的抑制着声量。
“隼人君、今天部活怎—么办?”
“是啊。稍微早点去吗”
叶山的声音也和平时没有变化。只是发言的次数少了、那似乎也自然的感染着周围。
“这么说来、周五、足球部休息了哪”
大冈无意的说后,大和也哦哦的继续着对话。因为是共用着操场的运动部。相互把握着那种事情。
在那里被什么吸引了吗、三浦零落的重复着一个单词。
“……周五”
有些走神般的、听上去像是无意中说出的。似乎突然注意到那个的海老名同学啪嗒的拍着桌子向上站起来。
“优、优美子!糟了!周五和今天名字有些相似变得不明白哪边是攻呢哪边是受呢了啊!”(注:日语周五的“金曜”读音为“きんよう”,今天的“今日”读音为“きょう”,有点相似。)
“周五……”
这次是由比滨这么嘟囔着。
“好、好—!结衣是周五是攻派呢!户部亲呢!?”
被突然抛到话题的户部呆住了。
“哎、呀、周五有什么发……啊”
但是,是想到了什么事吗、突然加大声音晃倒椅子向上站了起来。
“当、当然是今天吧—!只有积极向上的今天—吧!”
“就、就是呢—!我、我也是这么想的!”
户部和海老名同学将大冈和大和都卷了进来并击了掌。
“喂—嘶!”
“耶—哎!”
告一段落后、两人都哈啊哈啊的喘着气。但是、叶山只是温柔的微笑着、三浦和由比滨只是叹着气。
……使人感动的落泪的努力哪。
只是如果不那么做的话也会困扰的。
因为那应该是他们渴望的关系性。
仅仅静静的上着第一节课、第二节课的时间流动着。
到了第三节课也没有波折的度过了的第四节课。
如果这个结束了,就是午休了。恐怕教室会变成和早上一样的气氛吧。虽然我不在教室吃午饭所有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到之前为止在学校内也是屈指可数的热闹的班级沉寂着的样子在其他班级的眼中会怎么倒映呢。
意外的、说不定会是没有注意到的东西。今天担当着教学的教师们也没有特别注意到的样子。
第四节课是现代文。
铃声响过后平塚老师进入了教室。于是、环视了教室内后歪了头。
“……哼嗯。今天真老实哪。嘛没关系、开始吧”
不愧是经常看着的。
平塚老师指定了教科书的页数、大声读着什么并做着板书。
我也用手支着脸、打开了教科书。
机械性的、在教科书、黑板、笔记的上循环着视线。但是、无论看哪个文字列都不能构成意义。
维持着完全不能进入头脑的状态,课堂不断地前进。
今天一直都是这种感觉。
骨碌骨碌的重复着得不出答案的时间。
突然回忆的话、一直都在考虑着没有定论的事情。
折本最后、看着那两人想到了什么呢。
或许对仲町做了不好的事呢。
会被一色质问吧。还有那家伙的选举也是不做些什么的话。
啊啊,对巡前辈也有做经过报告的必要吗。
三浦的辅助交给海老名同学也可以吧。户部也能顺利的辅助那个就好了。意外的、或许会以那为契机顺利的发展下去。
昨天、给小町买回黑巧克力的话会好些吗。那家伙、还是不说话呢。
然后,阳乃小姐到底、在考虑着什么呢。不是很明白那对姐妹的关系。现在我仍然一点都没有接近她们呢。
虽然叶山和平时比起来没有霸气,但是仍然能做出笑脸真是了不起啊。实际上,是不是也没有受到那么大的伤害呢。这样的话真是杰作哪。如果仅仅是我空转着的话、对自己的自我意识过剩行为都感到反吐了。
——比什么都重要的是她们现在、在想些什么呢。
不知何时、抄写着板书的手停止了。
注意到那种事、突然地抬起头、和讲台上的平塚老师视线接触了。
“比企谷”
“是”
由于名字突然被叫到身体一震反应着。接着,平塚老师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之后,到办公室来一趟”
仅仅说了那些后,从讲台上走下来离开了教室。
课堂要……这么想着看着周围,大家已经把教科书和笔记之类的收拾完了,取出着便当盒、移动着桌子。
铃声似乎在发呆之中响了呢。
我也收拾了学习用品站在座位上。
这之后到办公室、就是说在午休的时候去这回事。在吃饭之前结束掉吧。不这样的话,会变得没有吃饭时间。
急忙走到走廊后、看到平塚老师在不远前慢慢的走着。追着那背影一直走到了办公室。
明明是声音足够传达到的距离,平塚老师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安静的跟上来、用背影这么说着。
进入办公室后平塚老师终于开口了。
“要用里面吗”
里面、这指的是被设置在办公室里的招待间吧。
被分隔成独立间、有着玻璃表面的桌子和革制的黑沙发。以前也有被招待到这里的事。
“在那里”
被指示了沙发、于是坐在了那里。
平塚老师也在对面的沙发的稍稍靠右、和我的正对面错开的斜前方坐了下来。
然后,取出了烟点了火。
将被放在桌子上的水晶制烟灰皿轻轻的推向那边后、平塚老师呜呣的点了头。
吸了两三口后、抖落了烟灰。
“今天完全没有听课哪”
“哈。嘛、因为那种程度的话是明白的”
说完、平塚老师做出了有些不快的表情。
“因为你只有考试成绩不错而困扰着”
忽然不满似的吐出了烟雾、隔了一段时间后平塚老师开始说话了。
“……今天早上、雪之下来说过事情啊”
是特意叫出我的程度呢。那就是与之相应的重大的事情吧。我挺直了背部、竖起了耳朵。
平塚老师又抖落了烟灰。
“似乎要成为学生会长选举的立候补”
“谁要”
“她自身要”
问了后,平塚老师即答了。
听了那、心中躁动了。
雪之下要成为学生会长选举的立候补。
涌出了是由于什么这样的疑问。雪之下不是很喜欢立于人前。那也是她自身说过的事、文化祭的时候尽管也被推举为委员长却顽固的坚决辞退了。并且、还有侍奉部。
是阳乃小姐的挑发煽动了雪之下吗?姐妹的固执己见不会简单的消失、现在也像炽火般的持续的燃烧着吗。
陷入沉思后、在此之上平塚老师补充了。
“应援演讲、似乎是叶山做哪”
“是吗……”
叶山、吗……
确实委任应援演讲的话是最好的对象吧。只是、那是在没有任何芥蒂的情况下。叶山和雪之下的过去我是不知道的。一直维持着不知道的样子过来了。只是、从平时的行动推测、感觉那不符合雪之下的行动原理。
雪之下是在周六决定成为立候补、然后和叶山取得了联络、获得了应援演讲的约束吗。虽然不知道明确的动机和意图,仅仅是事前准备非常优秀。可以说只有那里像是雪之下。
平塚老师掐灭了烟、迅速的抬起头。
“比企谷、你要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啊。那些家伙们不会让做法产生瑕疵吧”
而且、普通的考虑的话雪之下成为学生会长的一面、更能完美解决一切。也没有去寻找其他的候补并拥立的必要了。困惑的是哪里都找不到不足。
更加困惑的是、可以容易的想象出雪之下成为学生会长的姿态。
无意中咬紧了牙。
“……因为只说单纯的资质的话、那家伙是适任的呢”
不如说、为什么最初没有想到那个可能性呢。在无意识之中、排除了那个可能性。
明明知道那个光景、那个时间、无论任何时候都会由于所有要因而轻易地瓦解。
对我漏出了的低语平塚老师呼呣的点头。
“是啊……是没有比之更好的程度的适任哪。以教师为首的其他的人们知道了的话、会大欢迎吧”
确实。恐怕不仅是教师。就是巡前辈也能安心了吧。被知道的话连选举都不必进行。大部分人和决定了也是一样的。
“还没有对任何人说吗”
“啊啊”
平塚老师淡淡的微笑后、又点了一根烟。忽然充满气势的吐出烟雾、指尖指向了我。
“那么、再问一次吧。比企谷、你要怎么做?”
被问后,比思考更快的出现了的是拒否反应。
雪之下成为学生会长的立候补什么的不能被承认。
所以不管列出任何道理那也都是后缀。只是、就算是借口也要做。雪之下的那个行动作为做法是错误的这种事是知道的。结果、是雪之下想独自背负这种的话、那和文化祭的时候没有改变。
那种做法已经被否定了。
所以、这次也是同样的结论就可以。
“……老师、有部室的钥匙吗?”
问后、平塚老师做出了轻轻的挥着手的手势。
“和至今为止一样、午休是雪之下使用着啊”
这么说、这个时间还在部室中吃着午饭吧。
这个学生会役员选举成为了立候补后不能撤销。无论能阻止还是不能阻止、要事前谈话的话越早越好。
我向上站起来后、平塚老师将眼神投入窗户之外,噗卡的吐出烟雾。
“她是、就算变成了自由参加也每天都来拿钥匙啊”
“……是吗。失礼了”
行了一礼后、平塚老师并不看向我这边举起了手。不变的、紫烟袅袅升起。
快步离开办公室后、直接走向了部室。
特别楼的楼梯、然后是走廊。通过这里的人影稀疏。拜此所赐看上去是非常凄凉的光景。只是、急速的移动着脚步后就注意不到气温。
将手放在部室的门上、马上打开了。
在那里的是雪之下和由比滨。两人都摊开着小小的便当盒。
由比滨用呆呆的表情盯着突然进来的我。但是,雪之下仅仅用和前几天没有改变的冷淡的眼神面向着我、什么都不说。
“雪之下、你自己准备成为立候补吗”
“……哎哎”
问后、雪之下用极为简洁的语句回答了。然后、轻轻的低下了眼。
“唉?”
只是由比滨惊讶的睁大了眼。
“没有听过吗”
“嗯、嗯……”
由比滨缩着肩膀、低着头这么说了。于是、雪之下用似是非常抱歉的表情看着由比滨。
“……这之后、准备商谈的”
只是、说的时候视线从由比滨那里错开着。
“那不能被称为商谈啊。因为你已经决定了呢”
因为是雪之下一个人决定、一个人进行着行动。恐怕准备在这之后商谈的事是真的吧。不、或许是更早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