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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开着的吗?”福尔摩斯问道。
“是呀,所以我才会探头去看呀!”
门一拉开,地上竟然躺了个人。胸前全是血,眼睛睁得好大,死不瞑目。
“这是谁?”福尔擎斯问。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我嘟囔地说:“是叔叔,是我叔叔!”
我满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呀?
“是被刺死的。”福尔摩斯真的像大侦探一样,贴近尸体上仔细观察。
“凶器可能是菜刀之类的。这里是厨房芳子,菜刀摆在哪里?”
“在那个架子里。”我走过去。打开架子。“少了一把,是切肉用的刀子。”
“头尖尖的那种吧?”
“对!”
“准是拿那把刀子当凶器了。”福尔摩斯点了点头,“从血的凝固情形看来,应该是刚死不久,充其量也不过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我大吃一惊,“我刚刚到底睡了多久?”
“至少有二十分钟哦!我们看着你进屋子里来,在外面等了好一阵子,担心你在里面出了事,所以就翻墙进来看看。”
“正巧看到一对父子走了出去。”
“那是高木律师父子!”
“然后我们就进屋子里来了。”
“那叔叔应该是在我回来之前不久被杀的罗?”
“应该是!”
“会是谁呢?”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芳子,”福尔摩斯说:“人,有时候有必要把脑筋整个倒过来,作另一种假设。”
“另一种假设?”
“你一直认为叔叔他们夫妇想谋夺你们家的产业。不错,他们确实是有此野心!”
我们一边走回客厅。
“但是,我想他们不至于为此杀人。除非是杀人狂,否则一般人,要不是被逼到绝路、狗急跳墙的话,是不可能下得了手杀人的。”
“嗯,这个我知道。”
“你叔叔会被人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吗?”
我想了想,“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叔叔是医生,一般的状况下,他是不愁钱的!”
“这就对了。他的确是在动你遗产的脑筋。但是,他顶多只是把你关进医院里去而已,不至于动手杀人。如果真的有了杀人的动机,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动用了这大笔的遗产,怕东窗事发,不可收拾,所以才动手杀人的。”
“啊!”我睁大了眼睛:“可是这不可能呀!”
“怎么说?”
“财产一直是高木律师在管理呀!有他看着,谁都动不得,安全得很哪!”
“哦?你叔叔是很不安全;但是,高木律师本人就绝对可靠吗?”
“高木律师?他……”我愣住了。
“我们来看看结果。被杀的,不是高木,而是你叔叔。在案发的时间里,留在这房子里的,只有你,和高木父子而已”
“可是可是,把我送进医院的是叔叔呀!”
“难道不能假设你叔叔是被高木说动了,才把你送进去的吗?”
“被说动了?”
“你叔叔想要那笔钱,所以就采纳高木的主意,用药把你迷倒,送进医院去。但是,那笔钱早就被高木动了手脚,被他独吞了,为了担心东窗事发,他……”
“就下手杀了我叔叔,是不是?”
“嗯。也有可能事先他们曾作了某种程度的约定,但是,后来你叔叔发现与当初所约定的不符,一气之下,就扬言要报案,高木被逼急了,只好下了毒手!”
“偏偏你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达尔塔尼安插了进来。
“对高木父子而言,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福尔摩斯说。
“好机会?为什么?”
“这么一来,就有了杀死你叔叔的替死鬼呀!也许,他们现在正打电话联络警方,或是你叔叔家里,打算让你背这个黑锅呢!”
“喂!”达尔塔尼安突然说:“马车的声音哦,不,车子的声音!”
“会是警察吗?”
“不晓得。静下心来!”
门铃响了。
“怎么办?”我求助地望着福尔摩斯。
“去开门!我们躲在沙发后面伺机行动。放心!”
说着,他们便躲到沙发后面。我正要转身去开门,逵尔塔尼安又冒出头来。
“芳子,有雨伞的话,借我一把!”
“伞?”我问道,搞不懂他要干什么。
我去开门,门外竟然是仁志堂哥!
“仁志”
“我爸爸呢?”他来势汹汹地逼问我。
“……”
“高木律师说,我爸爸很危险,要我赶快过来。”
“不,这是误会!”
“他在哪儿?”
“在厨房,可是……”
仁志立刻冲进厨房。我呆立在客厅。一下子,仁志又冲了出来,凶神恶煞地直逼着我。
“等等!你听我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仁志双手掐紧了我的脖子,把我按倒在地。
“我要你死!”
我死命地挣扎,但是仁志骑在我身上,怎么样也动不了。我觉得脖子好像快被掐断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忽然,“咚!”一声,仁志双手应声松了下来。然后,他的身子使整个瘫在我身上了。
“你没事吧?”达尔塔尼安手持着青铜的书架说。
“谢谢你!”我喘吁吁地推开仁志站起来。
“他死了吗?”
“不,只是昏过去而已。”达尔塔尼安说。“喂,又有人来了!”
“啊?”
“伞嗯,这把不错,借我一下!”
“拿去用吧!”
达尔搭尼安拿了一把以前爸爸用的、老旧的大黑伞。他拿着伞挥来挥去,就像古代的西洋剑客一样,嗖嗖地此划了半天。
大门开了,进来的是高木俊一。看到我好端端地坐着,他大吃一惊,“你你没事?”
“嗯!你怎么来了?”
“哦!我是……”
“我知道。你想让我背杀死叔叔的黑锅,来看看仁志是不是把我杀了,对不对?你想坐收渔翁之利,独吞那笔遗产,对不对?”
“你胡说些什么呀!”
他嘴巴不承认,但是那铁青的脸色已经做了最好的回答。这时高木律师进来了!
“怎么回事?”
“不行!爸,她什么都知道了。”
“哦。没办法,留你不得!”
“且慢!”达尔塔尼安出现了。
高木父子愣了半晌。
“你,你是谁?”
“我是正义之剑,达尔塔尼安。”他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要铲除世上的罪恶!”
说时迟那时快,简直是令人无法置信的伶俐身手!只见他“嗖!”地射出了那把伞,顿时,伞便贯穿了高木父子,两人都跌落在二、三公尺外的地上。
“这下子应该没事了!”达尔塔尼安轻松地晃着雨伞,笑着说。
“好了,咱们该打道回府了!”福尔摩斯说。“芳子,要保重喔!”
“可是,我天亮前非回去不可呀!”
“你不是该待在那里的人。我们两个还得搭便车回去呢!告辞了。”
“可是,医院要是发现我不见了的话,不就糟糕了吗?”
“放心好了,邓蒂斯会另外再挖个新地道的。”达尔塔尼安说。“我们真的该走了。”
就在他们走到大门的时候,我突然大叫:“慢着!”
“我有车,我送你们。我自己也要回去。”
“可是,你……”
我打断福尔摩斯的话,说:“我晚上回来,白天待在那里,两面生活也挺不错的呀!
甚至于搬进那儿住都行。真实的世界里有太多丑陋的事了。那里是难得的净土哩!“
“看样子芳子也不对劲了!”福尔摩斯笑着说。
“所以呀!我也有资格住进去的!”
我一边打开大门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