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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粗糙的指头刮得她内壁有些涩痛。
甘草只好把双腿大分,叉的开开的,好让他手指进出的畅通无阻些。
少年来回拨弄了几下,手指上都均匀的沾满了蜜水,他於是开始快速的抽插,能感觉到她的花壁因为他手指的动作而兴奋的流出了不少的水儿。
“哦啊”甘草简直不能相信,也不愿面对,她明明是不愿的,可是却在他手指的奸淫下都发出了荡妇般的快乐淫叫,而且,湿了他一手。
少年抽出手指,看着上面一层晶莹的粘液,嗅了嗅,觉得那味道尤其催情,再也耽搁不下去,这次得了,门路,把粗大的肉棒对准湿漉漉的门户,竟是汹涌的往前奋力一挺,尽根都没入了她的胯间,深深埋入,合为一体。
“啊”
“啊”
两人几乎同时惊呼一声,承载了那极端的刺激。
待缓了片刻,少年开始缓缓的行动,那滑腻的花壁从手指到龙身上,又是另一番滋味。里头丝缎般光滑,又带着口腔的火热热情,他微微的徜徉,就能感受到里头吐露的花蜜,溢满他的每一寸。
“我不不要”甘草难耐的扭动腰肢,也不知是要不要再来了,还是要不要这麽慢
少年研磨了一会,重重的仰了下头,一头乱发向後飞了一下,有那麽一瞬,甘草似乎产生了错觉,这少年倒不像个叫花子,倒像个翩翩公子。
少年看见她怔怔的眼神和眼眶里激情的水,颇为受用,小腹一热,对着她幼小的胯部奋勇的挺动,一次又一次深深埋入她的紧窒的身体深处。
“啊啊我我不行了”甘草左右摇摆头部,像是要避开那羞人的折磨,可是却怎麽都躲不开他结结实实的每次插入,在他身下被迫的承受着一波波恼人的快意。
少年越发得了激励,连带着大棒也硬了几分,把她明明手指都吃不下的小穴撑得紧紧绷出一个大口径,不住的费力吞吃他的棒槌大小的龙身。
少年看着自己奸淫得她迷乱更加兴奋,卯足了劲一阵粗鲁的抽插,放开了去,脑海里控制不住那身不由己的失控,在她迷乱诱人的吟叫中终於腰椎一麻,全都射给了她。
少年忍不住伏在甘草身上呼呼喘气,又怕压着了她,微微支起身子。
许是“操劳过度”,甘草的肚子里一阵咕噜噜的叫。
“我饿了”甘草红了脸。
少年神色复杂,有些心疼她,可是又很为难,这大半夜的,实在没有什麽能吃的东西了。
甘草趁机央求道,“我好馋肉包子,从我流落出来就没吃过肉了明天可以帮我买一个吗?”
少年抱着她低着头,突然道,“对不起,叫你跟着我吃苦了,以後以後会好的。我一定要出人头地!”
61。利用(微h)
第二日,那少年果然不再守着她,亲自出去了。
可是却还是留下了一个守着她,正是那个七分机灵三分狡黠的叫立三的男孩。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她还记得,她一直觉得他有些心术不正,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甘草犹豫再三,拿不定主意可是她今日再不走,不知何时还能有机会?那昨日的委曲求全也就成了白费功夫的“卖身”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走,那麽何妨再多付出一些?她做了一件她两辈子唯一追悔莫及的决定勾引那少年。
那少年见是她,也不知想起了什麽,脸突然一红,不自然的背过身去。
甘草抬起头,却是一愣,她印象里这班少年是一般无二的脏污的不见面孔,今日却露出格外干净的小脸,虽然还是瘦弱的没有血色,但带着股子说不出的俊秀,倒像是刻意擦干净了脸,也是个俊俏的小郎倌了,看得她颇有些意外。
他见到她走来,竟然有几分局促和扭捏。
她咬咬牙,颇为窘迫的低下头:“你”
她知道这个少年每每都偷偷观察她,许是对她有什麽幻想。她的清秀因为她的羞涩甚至有了一瞬的妖冶。但让她违心说出这样不择手段的话,真是难以启齿
她的胸脯因为紧张和犹豫不决而一起一伏。明明已经决定要理智些了,为何还是患得患失,於这男女之事上放不开呢?
她说不出口。
立三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他原本时不时偷偷的看她,可是从她过来,他便不能装作不见了。这几日他一直懊恼,当初最早是他对她最不客气,她会不会记恨他,恼怒他呢?可不知为何,从那个错乱的“洞房”之後,他就想让她看到他好的一面。
甘草犹豫再三,发现自己酝酿好的“勾引”还是说不出口,她脸因为对自己的不争气而涨红,敛了眉眼,再没敢看他一眼,直接转身回去了。她实在觉得自己好卑鄙下流。
立三不知为何有些不由自主,鬼使神差的跟着她进了里头。
甘草见他跟着,有些慌乱,“你跟进来做什麽?”
她羞愤的时候颇有些娇嗔的味道,让她本来平常的脸舔了几分颜色,看的那少年一愣一愣的。
她被他肆无忌惮的眼神看得心慌,就要发作,却被他断定的语气吓了正着。
“我知道你想跑!”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回视他,带着被揭穿的不甘。
立三被她看的心慌,也不知自己哪里缺了弦,咬咬牙豁出去了,突然就抱住她,握住她小腰揉进自己怀里,“你跟着我吧我带你跑”
甘草先是惊异,愤怒,然後在心里快速的盘算了一下,跟着他跑?那跟继续留在这里有什麽区别呢?她没那麽傻可是,这少年看起来迷了心窍,那不正和她意吗?
她情绪激烈了片刻,很快平静下来,并没有推开他的拥抱。
立三见她没有如猜测的那样剧烈反抗,心里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继而又窃喜起来。他心里暗暗高兴,原来她私心里是愿意属意我的那膨胀的欣喜让他勇气倍增,手下的动作也越发不安分了起来,在她起伏的曲线上上下游窜乱摸一汽。
甘草被他毫无章法的乱摸摸的浑身疲软,叫苦不迭,抬头看到他眼里野性的光芒更是有些不寒而栗,没来由的,这少年的大胆猖狂让她有些害怕。
立三却被突如其来的成果弄昏了头,轻轻把她揉倒在石床上,学那日淩乱的形状,狂乱的亲吻她的脖颈,下巴他甚至俯上身来,霸道的亲吻她的小嘴,甘草不习惯被人亲那里,一摆头避了开去,他却不如那头领少年好糊弄,反而近乎强迫的狠狠亲了上来,恨不能把她的整张小嘴儿都含在口中吸吮不停。
甘草费力的反抗,还好他只是一时兴起,转而盯上了她的胸脯,激动的眼睛熠熠生辉,他胡乱扯开她的衣服,她的白花花的脯子比他记忆中还要干净,香甜。
他一骨碌趴了上去,把头埋在甘草的奶子上,就像有人要跟他抢似的,把那粉嫩的乳蕾吸的老长,一滴乳汁都不放过,全都狼吞虎咽喝了个尽兴。
甘草忍不住挣紮呻吟:“啊你别好难过轻些!再轻些!”
他的脸就贴着那梦寐以求的怀抱,还能感觉到那带着奶香味的绵软的双乳颤动着摩擦他的脸颊,挑逗着他所剩无几的毅力。
他下体硬硬的咯着她,想起那天混乱销魂的场面,他眼里闪过一闪即逝的恨意,继而又想起她的柔软小手,想起了她的潮湿水嫩会发出“哔剥”水声的小穴
他忘情的在甘草手下耸动着身子,阳物烫成烧火似的,拼了命的吸她的奶头,把她一对奶子又啃又咬,弄得甘草嘴里连连轻呼“不要”,跟他抱成一团。
立三已经彻底迷乱,失了警惕,他学那天的样一把劈开甘草的双腿,就要撞进去,却被甘草兜头用那瓷实的石枕一砸,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甘草把他从身上推下来,她这下放心了,逃走也安心,立三被她设计砸晕,他自己也犯了忌讳,倘若头领少年把她找回来,对质的时候一定不好看。
所以估计立三会帮她尽力拖延周旋,并且撒点小谎,正如甘草所愿,这样她能逃走的更容易。
甘草只穿了件破旧棉衣,把那少年从床上又拖到了外边,然後匆匆忙忙的逃走了。
62。怪梦
从窑洞里逃出去以後,甘草往原先镇子的对头走去,原先她乞讨的地方是商铺巷,人员混杂,对头的这个繁华的街道则是东边富人区,住了很多有钱人,管理的严格,因此叫花子一般不给去。
甘草匆忙的捋了捋头发,整了整破烂的衣服,还在想怎麽混到东区,不给头领少年他们找到。
现在东区过不去,西街又不能去,甘草只好流落在中间人烟稀少的地带先乞讨,两天过去,她又饿又冷,有一两个钱却没处买吃的,最後几乎冻僵在雪地里。
在雪地里,甘草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陈家兄弟找到她,却嫌弃她不洁,大骂她是骚货,当面留下封休书,休弃了她回家了。甘草又恐慌又绝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个身影越来越远,就像上回陈大离她越走越远,她却不能拔腿去追一样甘草不停的哭,嚎啕大哭,直到眼泪流尽了,全在睫毛上凝成了冰珠子。一个模糊的影子走到她眼前,响起一个妇人的声音。
“我可以教你绝世的武功,让你难逢敌手,你可以在这世间风生水起,或者报仇雪恨,你愿不愿意?”
那声音犹如天籁,带来一丝微弱的希望,甘草却不信真的有人会在这种时候会来帮她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她使劲眨了眨快给完全冻住了的眼睛,妇人的样貌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出她衣裙讲究,花纹繁复,一身的椒兰薰香直扑她的鼻子。
甘草狐疑的问,“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
她向来明了,在最坏的时候,要得到雪中送炭,必然要付出比金银还精贵的代价。也许,就是和魔鬼的契约。
妇人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我不需要你给我什麽,我只需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甘草问道:“可是我的仇人?”
“不是。”
甘草又问:“可是作奸犯科该杀的恶人?”
“也不是。”
甘草垂下眼睫,轻而缓地摇摇头:“那我还是愿意做一个良心得安的普通人,去拥有我的际遇。”
妇人又笑了:“你的际遇?难道就是在冰天雪地里乞讨?有仇不能报?有家不能回?”
美妇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小姑娘,不要太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他们,可是没什麽好东西”
甘草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妇人终於对她失望,背过手离去,渐行渐远。
“小丫头,大约你吃的苦头还不够,也许下次,你就会想通了。”
妇人的身影逐渐淡化不见。
甘草苦苦挣紮,苦苦思索。
她有些想上去追寻,却忍住了,她的身子已经越来越无知无觉,似乎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痛楚,她觉得自己再睡下去,也许就会冻僵,然後发现,这曾经的甜蜜幸福和大苦大难都是南柯一梦,然後在这一梦中回到前世也说不定在那里,或许还有邱白路的婚礼在等着她?
但她的梦没有继续多久,就被一声拔高而急促的女声叫醒,继而被来回摇晃,把几乎没了温度的她摇醒坐起。
63。奶娘
“你这小丫头可是之前住在我家的小妇人?”罗大婶挎着个鸡蛋篮子,一把把她拽起来端详着惊诧的不得了。
甘草坐着愣的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着她,还分不清是梦是醒。
罗大婶拍拍手惋惜道:“小娘子,我原是後来才知道,那个好俊的年轻人是你未婚夫,他找了你好久呢!後来找不到才回了,还托我寻你!”又看着她上下瞧了几遍,啧啧叹息:“唉,这孩子,怎麽招呼也不打就走,落拓成这样子?”
甘草直直看着她澄清道:“他不是我相公,我的孩儿就是他们给弄死的。”
罗大婶大吃一惊:“真想不出,那麽心底实诚的公子哥,做出这等歹毒之事!他们药掉你孩儿做什麽?你们有什麽深仇大恨?”
甘草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只流了一串眼泪:“小女子走投无路,希望大婶千万不要告诉那歹人我的去向,就感激不尽!”
罗大婶猜测这年轻人之间原是感情纠葛,牵扯不清,一把把甘草从雪地上拉起,扼腕叹息道,“孩子,你放心,都是女人,我不会害你的!你眼下可怎麽办?”
甘草低头看看脚尖,没有说话。
罗大婶若有若无的看着她破旧的衣襟,“可怜见的,不如跟我去州府耿府台府上,听说他家五姨太太新近添了房千金,奶水不足,还没寻着奶娘,我认识他们府上的厨娘陈妈,正想给我儿子寻个长工呢。”
甘草听的合适,答道:“好是好,只是我这身世麻烦,还需的大婶您代为隐瞒周全才待的长久!”
罗大婶安慰的牵着她手就往东区走,道:“女人在外,互相不帮衬谁还帮衬,我看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