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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像岳小川那样明显是在对她用情,也没有像阿里那样明白的渴求她的身体,他的眼神很是厚重,偏偏举止很有条理,一步一步的,很有耐心的来到床上,同她面对面,看着她发红的耳垂浅笑。
但是如果说他耐心的话,又为什麽一定要现在要她?
他的眼睛紧紧地看着她,深沈的像大海。
“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到了,画卷你都毁掉了,那麽,就把你自己交给我吧。”说罢,他的手搭在她的锁骨,微微一挑,顿时让她整个人都升温了几分。
“你!”甘草看着他,脸羞愤的可爱,心慌意乱,她感觉,这个人绝不是那麽好惹的,若是招惹了,恐怕一辈子休想摆脱了,单凭他一念成痴,苦苦支撑十八年便一目了然。他绝不是郎阿里那麽好收买的,也不是小川那麽容易糊弄的。
“我後悔了我们做个交易,我再送你一屋子各式各样的画像,你别碰我”她说着,连连瑟缩。
他好笑的打断她的话,“不成交”
他修长的指节摸上她的脸庞,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想这麽快让你反感我,我可以等,可是我知道,你跟小川的身体最是契合,是彼此练功的炉鼎,我害怕,尤其在你跟他双修之後,便不会接受我了,所以,你得先是我的。”
他打算的其实很简单明白,若是二人有了肌肤之亲,那麽就算她日後同小川体味了其中极致,也休想再跟他划清界限。
他的指头划过她的唇,在她唇瓣轻轻地逗弄,“谁会知道,原本我身骨资质最好的纯阳徒儿,会和我的妻子是天造一对,真可笑不是吗?”
甘草嘴巴动了动,到底还是没有开口反驳他,她相信他的话,但是她要怎样接受这一对师徒?
这两天里她连带着对小川都觉得不自在,不愿意接近。而有所察觉的小川也更加心绪不稳,这样的误解在三人间形成了怪圈。
她尴尬的手眼无处放,才看到他纱布下的伤口,隐隐还有疤痕的血印透出来,狰狞的伤疤看上去很疼的样子她那一刀虽然未能剜了他的心,却也伤及了肋骨了。她不由有些内疚,眼神轻轻闪避,用手轻轻摸索他胸口包紮的地方,“对不起,这是我弄的你还是别这样,会让伤口流血。”
他用一个吻回答了她的道歉,极尽温柔的,缠绵至极的吻,轻拢慢捻地同她的唇纠缠在了一起,从口角到唇畔,从牙齿到舌底,不肯放过一处,他恬淡的气息让她的心悄悄静止,莫名心动。
甘草跟谁一起接吻都没有过这样紧张的感觉,或许成熟的男子就是不同,即便不必太热烈和激昂,也能把接吻调制出这样深刻的滋味来。就像她第一次看到他开始在意的眼睛时一样,他的眼睛已有了内容,便美得无法比拟。
“肉体上,你们是一对,”他看着她沈醉迷离的面,满意的强调,“但是灵魂上,我们才是一对。”
“我”甘草听到他如是说,突然心慌,她不能接受的如此坦然
“嘘别说。”他温柔的搂着她,拨弄她的长发,他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接触她的後脑,让她一阵酥麻,眼睛半闭半睁间,下身竟然开始湿润和渴望
甘草心慌极了。他并没有那麽表现的想要扑倒她,甚至只是那样正常的亲密,却叫她怦然心动,沈醉其中。她害怕承认,自己只是个淫荡的女人。她不想把心随意交付。
她低了头,敛了眉,自我安慰:只是多余的害怕而已,不是心头一点都没有疼痛吗,没有动心
岳洛水浅笑着看她时而纠结时而沈醉,似乎很喜欢她这样纠结下去。他的手下移,不知怎样灵活的动了动,她的衣衫便下滑,露出了圆润洁白的肩膀和胸脯。
但不得不说,怎样突兀猥亵的事情,由他做来,都是那麽圣洁自然,纯粹的没有一丝亵渎之情,难道这就是十八年积淀的深情吗?
甘草直到迷迷糊糊被他推倒揽在怀中压在身下,终於找到了新的自我抵制的理由,“不不要碰我!”她看着他的眼睛,回复了坚定和冷漠。
“我不要当别人的替身,陪你演这样的戏。”
岳洛水错愕,手却不停的褪下她的裙子和亵裤。
“你不是替身。”他好像很不喜欢这两个字,隔着肚兜,轻轻用嘴巴触碰她的蓓蕾。
“嗯”甘草的手指抓紧了床单,胸口的小蓓蕾挺立了起来。她左右扭动身体回避,试图避开他的嘴巴。
看得出她的不相信和不配合,岳洛水一边动作一边讲述,“十八年前,我还是个十四岁什麽也不懂的毛头小子,仗着天分好和剑圣关门弟子的名头四处逍遥玩耍。”
他舔着挺立的凸点,时而轻咬,“韩云胜和沈玉萝本来是年长我的师兄和师姐,入门都要早很多,但是因为我天分最好,被剑圣师父提为关门大弟子,所以他们还得叫我一声师兄。”
“唔好痒”她的蓓蕾被欺负,挺的更厉害了,可是被他禁锢在中间实在逃避不掉。
真是羞恼!他非要在这样暧昧的时刻说出这些紧要的事,她已经很努力了,可还是难免错掉只言片语,而他自己倒说得怡然流畅
“我那时艺高人胆大,又最是自恃逍遥不羁,哪里好玩去哪里,便是皇宫大内也无所谓。”他低头,轻轻噙住一只乳尖,隔着布料含进嘴里,“所以我就去了皇宫的宝库,在一个废弃的书房角落无意发现了一副蒙尘多年的画卷。”
“啊”甘草忍不住呻吟出声,隔着布料的感觉,瘙痒更是难耐,“你你慢点慢点说”她忍不住伸手去试图推开他的头,却被他按住了小手,又趁机含住了她的另一只。
明明听到了关键处,可是却总是被他驱散还不容易集中起来的精力,而每每想要聚焦他说话的内容,身体便会变得格外羞耻的敏感。
她忍不住想起前世AV里那种一边交欢一边强迫女人做其他事的情景,整个人都虾子一样的红透了,天哪,她好淫荡,想不通这看似纤尘不染的男人使起坏来丝毫不逊,她用眼神无声的控诉他,落在岳洛水眼里娇嗔连连,更是正中下怀。
虽然说她是异世穿越来的人,但是在这里生活了许久,她早已觉得自己更像是个古人了,更不说她本身与这里千丝万缕与身居来的干系。
189。邪恶2(微h)
岳洛水的手在她腰侧轻轻摩挲,仿佛在辨认她腰部窈窕曲线的真实度,“那幅画你自然猜到了,就是你的模样,一模一样,像仙子一样,很美,一袭轻纱冰肌玉骨,容颜精致墨发及腰,浅笑盈兮,出尘静好。”
“画边有两句齐整的小楷,题着‘赠莲儿’,
‘腹有千秋善岐黄,
书就丹青一段香;
鸳鸯袖中绣乾坤,
仁心玉手妙无双。’
在这两句之後还有两句,笔记更为张狂却是别人补上,
‘蕙质莲心犹应悔,
误把张郎作周郎。’”
他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浓重的嗅了一口,长叹一口气,“我一向以为‘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谁想却真的有‘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唔哦”甘草被他弄得忍不住轻哼,听见他的故事,惊奇不已,她猜想,也许会是她的娘亲吗?难道她会是皇後贵妃的女儿?抑或是那位药神娘娘的後人?
她想开口问他,可是却说不出话来,他的吻并不热烈,却一下口就让她无法分散精神,只能乖乖的承受那恼人的快意。
也正是因为他的邪恶,一些灵光一闪的线索在二人情欲交织升温间溜走,来不及深入揣摩捕捉,她只听了个大概。
他手指不知怎样灵活的在她胸前腹下弹跳,令她夹紧双腿,顿生空虚之感,他又绕道她的身後,解开了肚兜扔在一边,赞赏的看着她的身体,仿佛在欣赏什麽连城的宝物,“我也像你一样乱猜,会不会是皇帝的一位妃子,於是我跑遍了整个皇宫,都没有看到这位美人。後来,我就是这麽傻,先是走遍大江南北寻找,後来便是守在云台山等待,及至已经不抱有任何期待,那些画,便是这些年里画的,已经成了一些悠远的小小念想。”
有时候,也许不是刻意坚持,但是站在雪山之巅看过莽莽雪原之後,会从此对阳春白雪失去心力,或许不是出自情愿,但亦无可奈何。尤其孤高自负如他,这世上又男多女寡,他的坚持就在於,他不觉得有甚样的女子那般足够匹配。他喜欢美的,干净的,富有灵气和特质的东西,虽然她还只是一朵小小雏莲,但他仿佛已经从她的眉眼和神采看到了妖冶红莲或是皎洁白莲。如果说以前是近乎无望的等待,现在却是可以假以时日,参与浇灌她的成长,这是意外之喜。
所以他藉此忽略了她并非处子的遗憾,对於一个有些偏执习性的人来说这很痛苦不过能遇上她已经很传奇,始作俑者是他的徒弟,稍稍平息了他的不甘。某方面来说,他也并不想深究她冗长的过去和仇恨的发源,因为他没有把握自己是否还能收放自如,既然无法克制,那麽便选择无视罢。
他看着她因为赤裸而羞得无处躲藏,收起发散的心神,反问,“是不是很可笑?十四岁的少年,竟然因为一幅画,一阕词诱动了心魂,凭空喜欢上一幅画,一个素未谋面,大概根本不会存在的人。从此他不停地找,找了十八年,没想到他寻找的人会出现在十八年後。”
像是为了惩罚她,他微微一笑,直接含住了樱红的乳头,热情的吸啜,发出悉悉索索的口水声,好像真能吸出来什麽蜜汁一样。
“啊别”甘草软弱无力,断断续续剖白,“你你还还不明白,你喜欢的喏不是我”
她使劲挣出他的嘴唇,粗喘着辩解,“你喜欢的是是那个白衣仙子,而我,不过是芙蕖门的妖女”
“我既不胸有千秋,也不蕙质兰心,你托错了心思。还是说你真的等不及寻觅的太苦,也就凑合了”
岳洛水无视她断断续续的辩驳,含住她的另一只乳尖,更加用力的吮吻,“或许是一种顽固的痴迷和执念,有时我也觉着,我这十八年的追逐仿佛是求仙问道的病态。但有一点你却说错了,如今我见到的是你,那就是你,不会再有别人。”
他终於停下了动作,无比庄重的看着她的双眼,“我知道我有许多奇怪的想法,或许你并不能体味和谅解。或者这麽说吧,我的心结因为那画儿而起,却指引我遇到了你当初年少孤高,总以为见识过了那样的女子,再也不想给旁的女人一个机会,以至於蹉跎到後来,我似乎已经渐渐失了寻偶的心,只有一个信仰如今苦寻有了结果,信仰变成了真人,而从此赋予了它内容的,却是你。”
甘草呆呆的看着他表露最心底的心迹,她不能全部明白,但多少有一些动容。
“你还不明了吗,不会再有这样的一个人,你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取代你。”他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你是妖女,还是仙女,那不重要”
因为,你到底是什麽样,我自信自己不会看错这句话,他却是留在心底,没有出口。
甘草被他如此庄严的说出这些,几乎忘记自己玉体横陈的事实,她有些了解他的意思,那便是说:怎样开始或许是一个偶然,但结局已经是既定,而她也注定与画中人脱不开千丝万缕的干系而这也正是她隐隐忧心不安的地方。
她又深切觉得,如果岳洛水换到现代,一定是那种有强烈偏执的人,会和一幅画进教堂,或者抱着一只动物去结婚,她一点都不奇怪。这样的人通常都我行我素,行事不羁,可是想到这样的人也通常都有强烈的占有欲,甘草不知此生何处是解。
他见她毫无防备陷入恍惚,怎好辜负她这难得可贵的乖巧?对着她愣怔的模样,已经飞快褪下自己的亵裤,露出了粉红色的粗大,正可爱的翘着,干净而顽劣。
明明甘草才是经验丰富的那个,可是他镇定的模样,井井有序的从容,都让她成为羞涩莫名、手足无措的那个,她不知不觉的紧紧闭住双腿,双手紧张的抓紧了身下柔软的锦衾。
岳洛水见她如此,忍不住笑了,随意抚摸着她的小腿,捉住她的脚踝,低头吻了上去。
“啊”甘草意外的叫出声来,却不防他一边亲吻,一边一只手往小腿中间游移,很快就穿过了膝盖,在她平滑而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摩挲。
即使是这样无足轻重的地带,被这样出尘淡定的岳洛水摸索下来,也充满了违和的致命诱惑。
甘草舒服的绷着脚,他的吻同步上移,顺着她的小腿来到膝盖上方,手指在她的大腿中间上下穿梭,带出一阵颤栗的感觉。
“啊”甘草的腿微微分开,忍不住伸手下去摸索到他的发顶,想要制止他的乱动。
男人的手指意犹未尽的在大腿中间探索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