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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开这样的一击。
不敢稍有大意,烙月施展轻功,嗖地腾起。风流万变,烙月用身体感受这每一条劲风的袭来。躲过一条,两条……八条。只剩下最后一条了,可惜烙月已觉得身疲力乏,再也腾不起来,被第九条风龙迎面撞来,远远摔了出去,掉到了地上。
好强的真力,温云霸不愧一代宗师;烙月这些年在进步,他温云霸也没有闲暇下来,他也在进步,这“九龙朝天”便是明证。烙月看得出来,这只是天元七星掌中的“神龙翻身”而已,只不过温云霸利用真力,还有新增的领悟,深刻化了而已。
这同样的招式打出了不一样的效力,温云霸不愧是‘天元七星掌’的鼻祖,不管烙月信服与否,这也是难以改变的事实,最可贵的是温云霸竟然没有局限于自己已有的成就,竟然还在不断提升,这才是他的优点。
烙月从地上撑了起来,捂着胸口,血已经从嘴角流了出来。
“好啊,我今天和你耗上了!”
可是没等烙月出招还击,温云霸已然追了出来,身在半空,便已使出了天元七星掌中的“仙鹤凌空”,鹤翅之下,劲风流窜,温云霸双手在一起一伏之间,风流成万剑飞来之状;烙月周身之间,下起了针林剑雨,稍不注意,便会命丧当场。
真力恢复前,烙月只能依靠自身的轻功边退边让,一招没有使完,两人已然出了金海镇,来到了郊外。
山石斜堆,草树依稀。两人打进了一片竹林,竹高六丈,叶呈黄青,虽是白曰,却是阳光依稀,看不到太阳,偶尔射过来一束阳光,直照得人眼发昏。
烙月体内魔功全力开拔,真力顿生,自信也就上来了。在脑海中迅速思量局势;温云霸就算真力再厚,可也有尽头,然而我烙月有魔功护体,真力不断。为今之计,要和温云霸打持久战,待拖得温云霸精疲力尽,那烙月也就赢了。
温云霸却在心里冷笑,这竹林之中,兵器随处可得,正是我发挥无形之剑的好地方,如今你逃到这个地方,分明是来到了鬼门关,现在我就要为馨儿报仇,杀掉你这罪魁祸首;为中原除掉你这个祸根。
紧握剑诀,在竹林之中,一阵乱削。顷刻间,青竹化作长剑,‘霜霜霜’向烙月射去,如此大范围的攻击,如此无形和有形结合的攻击,我看你烙月如何闪躲。
烙月不敢稍有犹豫,竟然点在竹子之上,登上了几丈来高的竹顶,风吹竹动人不动。温云霸暗暗佩服烙月轻功的高明,这样的轻功他也没有,第一轮攻击无效。
但是烙月站在那一根竹子之上,温云霸只需握紧剑诀,轻轻一削,竹子立马当中折断,烙月也就颤巍巍地掉了下来。不多时,在竹林之中削出了一片三丈来高的竹桩,烙月单脚立在一根竹桩之上,仍是气定神闲地看着温云霸。
好心态,好状态。温云霸在心中暗暗夸赞烙月。老夫我也是好多年没有遇到这样的高手,如今能够切磋一番,报仇倒是其次,却是大大满足了我对武学的渴望。
温云霸也飞身上了竹桩,与烙月遥遥对视。烙月已然恢复了真力,可是他却说道“再分出生死之前,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温云霸收了身形,将手背到背上,果有一代宗师的风范“问吧?”
“你为何要*死馨妹,难道他不是你的骨肉吗?还是你天生冷血,铁石心肠?”
这一问刚好戳在温云霸的伤口上,他今生最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温馨的母亲雁若冰;一个就是温馨。他们母女两虽都不是他亲手杀死的,但是他们的死都与他有说不尽的关联,是他害死了他们。
“馨儿!……若不是你拐带勾引馨儿,她会死吗!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得为此付出代价。”
“馨妹与我从小一块长大,早暗暗许下了山盟海誓。更何况是你将馨妹许配与我的,我们本来就是一对。我何来拐带勾引,我何须拐带勾引;这一切都是你,是你造就了今天的悲剧。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你错了!我就没想过要把馨儿嫁给你!只是你戾气太盛,杀心太重。我想用馨儿来化解你心中的仇恨,只是我看错了你;你天生就是一个魔头、灾星,谁也改变不了。当初我就应该一掌毙了你,而不是辛辛苦苦养你十八年!”
“说到这里,我倒想问问你,为何欺骗我,说我是张钦的儿子!?”
温云霸“啊”了一声,顿时回过神来“我就说王慕老头怎么会突然死了呢,原来是你杀了他。看来他当初也救错你了,要不然他也不用老来悔恨,死不瞑目。”
如此说来,王慕的口中还是有几句真话的。烙月倒想知道。为什么王慕说他为大夏动乱的根源、是祸根。
“我到底是谁?我的父母是谁!你为何养我又要杀我?”
温云霸冷笑一声“等我杀了你,你自己慢慢到阎王殿去查吧!”说完抽出了双手,右手握剑诀,左手成掌。一时只见只见九条风龙夹杂这漫天剑光朝烙月袭来,一路上的竹桩也应声化为齑粉。烙月顿喝一声,双掌抱起一阵飓风化为涡流盾,竟然将九条风龙和万千剑光也带动旋转起来。
烙月的消旋劲已发挥到了极致,如此才勉强挡过了温云霸的这一击。烙月只觉心中愤懑,精力有衰竭之象,此时若不能给温云霸致命一击,只怕涡流盾倒下,烙月也就倒下了。
烙月慌忙运转真力,最后打出了一招‘惊雷动’的功力,气成一线朝温云霸射来;那知温云霸这老小子也在涡流盾倒下之际射出了‘乾元归心’的绝杀掌,但跟烙月一样,已是强弩之末。
如此一来温云霸中了烙月的惊雷动的功力,烙月也中了温云霸乾元归心的功力,两人双双向两边摔将出去,尽皆砸在竹子之上,口中吐血,再想起来,却是伤了内腹,完全没了力气。
等死吧!
可就在这时,只见竹桩之上,一个黑影闪动,竟然是蒙面刀客。烙月暗叫不好,若这蒙面刀客是敌非友,那此番必死无疑了。真是老天捉弄啊,送蒙面刀客这么一个便宜。
可是蒙面刀客看了一眼烙月,拔出了刀却是朝温云霸走去。温云霸此时也已气喘吁吁,恐怕也是躲不过蒙面刀客的攻击了。却只听烙月叫道“别杀他!”
烙月虽然恨温云霸,想杀了温云霸。但这个人始终还是养了他十八年,养育之恩难报啊;最气人的是他是馨妹的父亲,烙月要是让人杀了温云霸,将来他要去到那边,怎样给温馨交代呢。
蒙面刀客奇怪地看着烙月,问道“为何?”
“他是我师傅,也是温馨的父亲!”烙月很不情愿地说道,这些话都不是他的意愿,所以说出来异常的难受,其实他是多么希望温云霸死啊。可是这个人养过他,一曰为师终身为父,而且他还是温馨的父亲。
看来烙月还没有完全被仇恨冲昏头来,临了他还是有自己明确的判断。当一个人的情绪不影响一个人对事物的判断的时候,那么这个也就离他的巅峰不远了。
蒙面刀客看了烙月一眼,点了点头“孩子,你又成长了。很好!”说完扶起烙月走出了竹林,烙月内腑受了重创,一时间只怕不易恢复了;不过,万幸没有被温云霸的‘乾元归心’打死。
温云霸叹了一口气,倒在地上“武林英雄辈出,是我该退出的时候了!”可是转念想到了烙月“至于烙月,我几番杀他也杀不死他,看来是他命不该绝。大夏终究躲不过这一场灾难啊!”
第一六八节 谁是朋友
温云霸叹息一阵,兴隆客栈的一群人这才追来。其中有朱世文、廖世忠、温云霸、真武、陈晓,另外还有朵儿和眭麟。
廖世忠看见温云霸倒在地上,慌忙上前扶起,问道“师傅没事吧?烙月呢,死了没?”
温云霸瞪了廖世忠一眼,心中暗暗说道“你到底是担心我有事呢,还是担心烙月没死啊!”温云霸此番一战,换了一个角度来看问题,觉得廖世忠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可爱了。
但还是说道“他伤得也不轻,被个蒙面刀客救走了。你知道这蒙面刀客是什么人吗?”
廖世忠只是摇头,却是在暗暗后悔,早知道应该带上几个弟子的,要不然乘烙月受伤,追上去,一定能杀了烙月。
朵儿、陈晓、真武却是问明了烙月去的方向,一起寻找去了;眭麟却是紧紧地跟在朵儿身后,朵儿慌忙说到“你跟着我干什么?”
眭麟一笑“我也找清风公子!”朵儿不理他,自己去找烙月去了。
朱世文看着温云霸,只能在心里替烙月祈祷:师哥啊,但愿你能逃得一劫。
烙月的进步完全出乎了朱世文的预想,放眼天下没几人能把温云霸伤成这个模样,而他的烙月师兄做到了。想自己这几年来已经是突飞猛进了,可是观看身边的人,陈晓也罢,眭麟也罢,每个人也都在进步。
相较而言,只怕进步得最慢的还就是他了。看来努力还不够,修行还不够啊。
蒙面刀客带着烙月在竹林中行得一阵,只见前方竹林深处,天光开,撒下来一片阳光,竟然露出了一个小院,院前一条小溪,正‘涑涑涑’地流淌着水。溪上一条竹桥横搭,与竹林相通。
院墙是竹嵌合的篱笆,小院生的突兀,但是却长得可爱,是个小小的椭圆。未走进院中,先嗅到了院中的花香、草香。烙月不禁纳闷,莫非这是蒙面刀客的家,他也是个爱花之人么?
那知蒙面刀客扶着烙月走过竹桥,来到院门下。便说道“就就在这里调息养伤吧,屠魔大会召开在即,你可千万别出岔子,要不然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烙月忙问道“你为何救我?”
蒙面刀客看了烙月一眼“我不救你谁救你呢。虽然你今天没有杀掉温云霸,但是你以后还会杀他的,你们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束!记住我的话,好好养伤,夺下金海屠魔会的盟主!”
说完,只见他飞到竹子之上,竹子被压弯后嗖地弹起,蒙面刀客便‘咻’的飞了出去。看来烙月是猜错了,这不是蒙面刀客的家。
烙月本想悄悄院门的,可是手刚一触到院门,只听‘嘎吱’一声,竹门便自己开了。
小院景色顿时跃入眼中。
当先看到的一块花田,虽然不大,但却繁多,烙月看得出来,这些话都不是一般的品种,总比烙月见到的要大,或者是要奇特。奇怪的是花田都不是在地上。
而是用竹子修建了一个圆环的几阶阶梯,竹阶靠着竹篱笆在院中足足走了一圈,盆数上千。却不按照特定的方式放摆,看似凌乱,其实自然,烙月嗅到的花香便是从这里发出去的。
鲜花前面是一块泥地,泥地上排放了几个搭物架,架上正晒着玉米棒子、野生菌子、白菜丝、萝卜条、腊肉条子,还有很多,烙月也不能一一叫出名来。
再往后看,这才是院中的竹楼。楼有两层,有飞檐,也有窗花,下层门房洞开,屋子之中透出一股幽兰清香。
二楼却看不到门窗,但竹造墙壁全被往上抬起,竟然是活动的,但是却看不到屋中模样。因为全被彩布环绕,风一吹,正在随风翻飞。
烙月不禁在心里估算,这是个什么人的住处呢。如此设置院中景色,竟然是俗中有雅,类凡似仙,还真让人看不懂。这一定是个即精通农家欢乐,又懂得仙家超脱的人所布置的。
只是这个人是谁呢,为什么蒙面刀客会把我放在这里呢?烙月相信这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这蒙面刀客也是烙月心中的一个谜,他的每一次行动似乎都在关键时刻出现,而且好似都帮了烙月一把。
这次他又是什么目的呢。
不管了,烙月开始在院中喊道“有人吗?屋中有人吗?”可是叫唤半天,根本无人答应,看来是没有人了。烙月便就地盘膝坐下,竟然运气功法来。
温云霸这家伙实在是太狠了。烙月五脏六腑都被振伤,如今只是微微运气,便也觉得疼痛无比。烙月被迫用真力慢慢的、一点点的去暖它,这才稍微减轻一点痛苦。
烙月猜的不错,温云霸果然是在骗他。温云霸和王慕都说烙月是大夏动乱的根源,他们救烙月又要杀烙月,这真是太奇怪了。更可恨的是温云霸,就算烙月要死,他也宁可让烙月做个糊涂鬼,也不愿把真相轻易吐露。
烙月到底是谁呢?我是谁这是世上最可悲的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提着蓝子的中年美妇走了进来,想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有几分姿色,只是如今年老色衰,到底还是挡不住岁月的剥蚀,给烙月的感觉是这个人麻利而且有股聪明的劲。
着一身蓝色衣裤,但却熨得整齐,看不到一个褶子,却不像是个小户人家的妇人。
美妇看到烙月,丢掉手中的蓝子,随即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