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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中却是一愣,没想到烙月却是有情有义。两人默默为自己的行为脸红,心中好生愧疚。
温馨一听烙月进宫刺杀当今皇帝,立马明白过来。原来烙月的仇人是当今皇帝,难怪烙月如此痛恨官吏。再想他不理自己,却又是在保护自己。心中又恼,又喜,又担忧。却不知想什么办法救烙月。
心下想到父亲温云霸,便与欧阳天一齐来到侍郎府,只盼能有法子救出烙月。可是温云霸在亲手擒了烙月之后,还会又出手救他吗?温馨心中完全没底。
温馨所料不差,温云霸心中虽是内疚,可是一听要救烙月,他立即阻止道“烙月心有魔念,早晚会有这样的劫数,想他被这魔念苦苦折磨了十八年,只怕死对他来说,反到是个解脱。”
当曰廖世忠放温馨下山,温云霸本有意让温馨来来江湖游历一番,并未处置廖世忠。
可是如今看温馨模样,却是要救烙月。心中想,若让温馨如此下去,必然惹来祸害,害了她自己不说,恐怕要连累正义山庄万千弟子。
当下温云霸便辞了王慕,要把温馨带回正义山庄。温馨那肯回去,与父亲据理力争,温云霸也不多话,只是凌空聚气,朝温馨一点,温馨立即坐到在地,再无法动弹。
那欧阳天本见温云霸是温馨父亲,心中带有几分敬意。那知他偏硬要将温馨带回正义山庄,心中想以后相见温馨,岂不困难。
于是欧阳天说道“想你一代宗师,怎会这般无情。”
温云霸看了欧阳天一眼,说道:“年轻人,想要教训我你还不够火候。”
欧阳天本就自负,一听此话,便有心要将烙月强留下来,这到嘴边的鸭子可不能就这么飞了。几句不对,立即拔出腰间软剑朝温云霸刺去。
温云霸冷笑一声,仍旧端坐,只等那软剑刺到身旁,嗖的伸出两指便将软剑夹住,竟连人带剑将欧阳天提起。
欧阳天却是奇怪,自己软剑刺不出去收不回来,整个人身不由己地随温云霸的手指在空中打转,好不容易停下,只觉一股气流袭到胸口。
被这气流一推,欧阳天随即摔了出去,起来一看身上却无半点伤。心中顿时明白,自己和温云霸完全不在一条线上。看了温馨一眼,只是脸红。
温云霸也不等待,当下抱起温馨,出门而去。
温馨见自己再难留下来,看了欧阳天一眼,说道“欧阳大哥,烙月就摆脱给你了,千万将他救出来。”说完已流出了泪水。
欧阳天心中一愣,这声欧阳大哥直叫道他心坎里面去了。却是对她的托付不知如何是好。
那温云霸轻功极好,来去如风,没等欧阳天答应,便连同温馨一起消失不见了。
欧阳天只看着空空的屋顶,长叹一声,辞了王慕,回府去了。
第十七节 绝处逢生
腥臭的牢房,坚硬的铁栏,将烙月与自由彻底分开。仇恨却还伴着烙月,他不怪温云霸,不怪王慕,只是怪这宣德老儿运气太好。
多想无益,逃生才是道理。烙月凝神静思,只望能想到脱身的办法。
烙月刚聚了精气,会了神思,脑海中又响起了那诡异琴谱中的旋律。烙月暗叫不好,自己五脏六腑已经受损,再听这琴音只怕非死不可。待要挣扎出来,却突然觉得这次听着竟然没有血脉喷张,五脏六腑剧痛的感觉。
只觉一股暖流从灵墟出发,渐渐滋润诸身百脉,好不舒畅。走了一遍、两遍。烙月刚要走第三遍,只觉血脉开始胀痛,五脏也随之有感觉。烙月慌忙凝气回神,努力从琴音中走出来。
如此一来,烙月只觉被温云霸振伤的五脏六腑不再那么疼痛,身上的伤也开始发热,渐渐结疤。烙月大喜,一拳击在牢门之上。
那知被铁门一振,烙月只觉拳头奇痛无比,自己需恢复了些体力,却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此时只见走来一个刀疤牢头,笑道“有人来看你了,好好叙叙吧,只怕再没这个机会了。
烙月抬头一看来的正是眭芝麟和陈晓,不见温馨,烙月心中好不失落。
眭芝麟说道“兄弟,咱干一碗吧”说完倒满一碗酒递给烙月。烙月接过酒,问道“你不怕受牵连?”
眭芝麟笑道“哪又怎的,你杀皇帝确实不该”说完看了烙月一眼“可是你焚州衙,惩贪官;盗寅仓,救贫民;烧白府,除恶霸;却是我所敬佩的”
原来陈晓已将一切告诉了眭芝麟、周林、李耀庭,只盼这三人能够救出烙月。
烙月看了一眼陈晓,心中想道,没想到我临死之前还会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己,当下将酒一饮而尽。陈晓待要说话,只见走进来那刀疤牢头,催促道“够了够了,赶快出去吧”
陈晓看了烙月一眼,手一张,一个东西掉到牢房中,烙月会意,赶紧用脚遮住。
待两人走出牢房,兵士离开。烙月才将那物事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粒药丸,烙月却不知有何用处。当下藏在袖子之中,仍然回到墙角坐下。
过不多久,走来一个年青的汉子,只听他指着烙月说道“这都是要死的人,浪费这么干净的房间,给我转到甲二号房去”说话间给烙月做了一个眼神。
只见一个小兵开了牢门,将烙月换到了甲二号牢房。
烙月一看,粪桶倒在地上,泥与粪裹在一起,到处一片狼藉,果真是奇臭无比。烙月苦叫道“临死还要受这份折磨。”
烙月突然想到那粒药丸,那要是毒药就好了。想到陈晓当时的模样,烙月便拿出来吞了下去。只觉一阵头晕,烙月随即倒在粪泥之中,染了一身粪泥,已是面目难分。
第二曰开斩烙月,只见那屠夫手起刀落,烙月的头便远远地滚了出去。众人散尽,只见欧阳天的管家福伯将那头连着身子一起,用布袋装了,拉到郊外火焚。
火化完烙月尸体,福伯转身走进了树林之中,赶出来一辆马车,慢悠悠地朝金城西门而去。你当马车中坐的是谁,却正好是烙月和陈晓,烙月还兀自昏迷。只是此时他已换了女人装扮,变成了陈晓的母亲。
来到西门,那守门士兵问道“马车中是谁啊?”
福伯乐呵呵的说道:“是老伴和小女?”守城士兵一看,果然没错,也不阻拦。
出了西门,福伯这才将马车交给陈晓,陈晓连忙道谢,福伯只是嘱咐几句,却向金城南门去了。
陈晓赶着马车往西走了半曰,烙月才醒了过来,只当自己已经做了鬼,那知掀开车帘一看,正是陈晓在赶车。当下问道:“你怎么也死了?”
陈晓唾了一声“乌鸦嘴。”
烙月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晓笑了一下,便开始说此中的原因。
烙月被抓后,眭芝麟、李耀庭、周林三人便找到了陈晓,并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她。
陈晓当下就傻了。随即恳求求三人救出烙月,三人哪敢敢贸然答应。陈晓一急,便将烙月烧海州府衙,杀恶霸白少钧的事说与了三人。
三人一听,烙月虽是有罪,可是却是干了几件大快人心的事,这样死了的确有几分可惜。可是三人就算有心救烙月,却也是无法的。此时刚好看到了温云霸和欧阳天的打斗。
四人顿时觉欧阳天是个可用的人,于是便去求欧阳天。那知欧阳天受温馨所托,也在苦想办法。
五人苦思一夜,却是一筹莫展,只能是相对而叹。
五人正急之时,只见柳柳走了进来。听说烙月被抓,她就已经在暗中打探,最后得到原来那天牢甲二号牢房是后补的,与外面只是一墙之隔。只需把烙月转到甲二号牢房,便有机会将他救出。
于是众人便一起开始谋划。首先烙月不能不死,走脱了刺杀皇帝的刺客,整个金城都将戒严,到时候就算是救出了烙月,却也是出不了金城,早晚被羽林军抓住,等于白搭。
如此说来,烙月就必须得死。掉包计是眭芝麟想出来的,可以找个人替烙月去死。
可是斩首之前需要验明正身?随便找个人只怕不行。
这个时候周林又想到了计策,只要烙月在地上滚上一身泥,谁又能看见他长什么样子。
可是万一替换烙月的人突然后悔了呢,又怎么办?
这时欧阳天又想到计策了,只要先将烙月弄晕,给牢狱们一个假象,他们觉得烙月本就是昏昏糊糊,只当是傻了。再将那替换之人也弄得昏昏糊糊的,只怕他死了都还不知道是啥情况。再如周林所说,脸上敷些泥土,谁还分辨得出来。
当下计定,众人各自分工,一阵忙活,这才让烙月死而复生,逃过了一劫。烙月当下说到“替我死之人岂不是很冤?”
陈晓说道“不冤,他也是牢中死囚。只不过等人发现他不在的时候,我们已经逃出了金城。”
烙月绝处逢生,感慨万千。随即向京城方向拜了一拜。又对陈晓说道“你不是要杀我吗,如今却为何又要救我?”
陈晓看了烙月一眼,脸一阵躁红,说道“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我不准别人在我之前杀了你!”
烙月一听这话,心中一阵酸甜,回到车帘之中,却是在想温馨,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而其实欧阳天一救出烙月,便派人去正义山庄传信去了。
闲坐半天,烙月恢复了些体力,随即走出马车。将陈晓替换下来,陈晓干脆坐到一旁,两人说话。
烙月这才问道:“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呢?”
陈晓想了一下“去蜀州吧,我想去瞧蜀南奇峰峨眉,那个地方远离中原,你正好可以去那避避风头。”
烙月点头道“的确是个好地方!”说完抽马一鞭,两人向向南方向驶去。
两人径直穿过中州夏宁,来到了缙州、夏宁州、蜀州三州的交界处,原来这缙州北湖府,夏宁州西陕府,蜀州渝北府三府原来是交界的。
这三州交界的地方有一个镇子,名叫三州镇,却是联通三州的要塞,异常的繁荣。
两人当下计定,今夜便住三州镇。
逃命至此,陈晓有种莫名的感觉,自己原本该很恨烙月的,是他毁了自己的声誉,是他毁了自己的一生,可是她却还有另外的一种感觉。
如若没被烙月绑架,那现在自己肯定还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父母的一纸婚约,送到另一个家庭。继续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妻子,然后是母亲……最后了却平凡的一生。
恨烙月,却又感谢他,陈晓被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直缠绕着。陈晓兀自想得出神,只见前面霍然立着一个红衣女子,拔出宝剑挡住了去路。
待陈晓仔细一看,来人却是温馨,只见她眼中冒火,已然失去了原有的神采。
第十八节 三州绝别
烙月、陈晓正要进入三州交界,三州镇,不了被温馨拔剑拦住了去路,两人正自奇怪。
温馨不等烙月将马车停稳,已然跃起,宝剑朝陈晓刺了过去。
幸得陈晓跟着烙月练过几天武艺,慌忙翻身下车,却是已将烙月长剑拿在手中。
温馨在马车上稍一停顿,借居高临下之势,又朝陈晓刺去。用的却是飞羽剑法中的:伯仲之间见伊吕。刺向陈晓的天突、百汇两个要穴,一主一副,均是实招。
陈晓听烙月解释过“伯仲之间见伊吕”的要义,立马知道温馨意图,拔出长剑,紧守两处。
温馨一看,大惊之下,回身跃上马车,却来刺烙月。烙月正是重伤在身,那躲得过,慌忙之间身子一斜,滚下车来。
陈晓本以为烙月能躲过,那知他却是这个样子。慌忙收剑入鞘,扶起烙月。给他一把脉,只觉他脉象紊乱,五脏俱损,心下大惊。
“爹爹当真振伤了你五脏六腑,还废了你的武功”说着掉下泪来。
烙月忙安慰道:“废就废呗,我那点微薄的功力,重新练过也是一样的。”当即苦笑了一下,其实心中还是怪温云霸太过无情。
温馨虽心疼烙月,看到陈晓,却又问道“你将飞羽剑法教了她。”
烙月也不否认,只是点了点头。
温馨又问道“那清风十三式,你也一并教她了吗?”
烙月笑了一下“清风十三式,我自己都还没有想完整,怎好乱教给他人?”
温馨有点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你的意思是想完整了还要一并交给她咯?”
烙月却不太明白温馨的意思,心想飞羽剑法都可以教,为何清风十三式不可以呢,便说道“那也要等想完整啊。”
温馨一听,心中便有了火气,看着烙月,命令道“清风十三式就只能教我,不准教给别人,特别是她!”说完指了指陈晓。
烙月当下明白,这女子是吃醋了,可是也太过无礼,再怎么说陈晓也是烙月的救命恩人啊。当即看了一眼陈晓,只是苦笑。
于是三人同上马车,一齐朝三州镇而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