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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月这么说,难道是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了吗?也不知道月奴是怎么打算的,烙月的计划会不会打乱月奴的计划呢?要是两人计划冲突,说不定这场动乱也就终止了,这可不是真武想要看到的。
真武忙问道“你有什么计划了么?”说完死死地盯着烙月,就像从烙月口中得到烙月的计划。
可是烙月看了真武一眼,冷笑一声,却对众人说道“大伙儿不必担心,只管在这里等着,我自会让大伙吃上‘相思豆’的解药。”
屠魔会众对清风这个盟主已经有了一定的信任,清风敢这么说,那他肯定是有把握的。那又何必去啃州城这块硬骨头呢,其实他们也知道,攻城多半逃不过一个‘死’字,如今不用去送死,那自然就最好了。
可是甄一方却有所顾虑地说道:“盟主想怎么夺取‘相思豆’的解药呢?”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安安心心给我把这群兄弟照顾好就行了。”烙月叹了口气,说道:“三万屠魔会众变成了八百,可不能再少了?”说完烙月感慨地看着眼前的屠魔会众,心里腾起一股豪情。
听完烙月的话,甄一方这才遣散了大伙。
这时真武又再一次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攻城怎么能够取得解药呢?难道天上会自己掉下解药来吗?”
烙月听完真武的话,不急着回答,却反问道“我也想知道你和月奴是在打什么算盘?”
“那可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就不灵了。总之我们都是为了你好,我们是不会害你的。月奴妹妹不会,我也不会!”真武慌忙做出自己的辩解,她们是有利用烙月的成分在里边,但是的确不会害烙月。
至少在她们心中,她们不是在害烙月。
而烙月呢,总是有种被别人*纵的感觉;而他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生活方式呢;他叫烙月,必须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活着;要不然他就只是一个傀儡,一个有血肉的傀儡。
这才是让真武担忧的,烙月可不是一个那么容易*纵的人。
可是烙月必须带人攻城,只有海州的气势造得大了,才能缓解蜀藏两国在边境的压力,是一毒沼。宏碁大军顾头顾不了尾,海州、缙州必有一个地方要丢掉。
可是烙月不攻城,哪来的气势呢?没有气势就没法给前线的宏碁大军造成压力,也无法达到分兵的效果。
所以烙月这股‘叛军’成了蜀藏瓜分大夏的后推力,没有烙月的八百屠魔会众,即使能够击败宏碁大军,只怕蜀藏也要吃不小的苦头。
真武必须让烙月攻城。气势越大越好,声浪越高越好。
“对我好吗?是不是你告诉宏碁,我们就躲在深林中的?”烙月恶狠狠地质问真武。
真武愣了一下,骂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一个阴险的小人么?”
“难道你不阴险么?”烙月立即反问道。
烙月这话刚一说出口,只听‘啪’的一声,真武已然甩开了鞭子,照着烙月的脑袋便抽了过来。
太让人生气了。
第二零四节 拦截加急信(2)
真武一生气必然动手,烙月早已知道了这个规律,所以没等真武的长鞭响起,烙月便已跳了开去,长鞭落在地上,啪的又是一声,石碎泥飞,在地上砸出了一脚鞭沟。
众人不得不赞道“好强的鞭法!”
真武却不肯罢手,长鞭收回在头上抡了一个圈,又啪的一声朝烙月扔了过去;烙月举剑来挡,长鞭立即在水晶玉女骨宝剑宝剑上绕了几圈,死死缠住了烙月的宝剑。
宝剑向下一绕便便紧紧夹住了长鞭。真武再想抽回去,只是被烙月紧紧地揣在手中,再难拉动分毫。烙月冷笑一声“就这两下子,还想和我动手吗?”
话还未说完,只见真武松开鞭把,鞭把竟然朝烙月袭了过来。就像是拉住了蛇尾,蛇头突然回头攻击一般,又快又准;烙月不敢大意,慌忙猛提鞭尾。
这样一来鞭把还没有击中烙月,便已经被鞭尾带动,飞了回去;真武乘势抓住便把,再往上一提;烙月还没有反应过来,鞭尾也在同一时间脱离了烙月的宝剑飞了出去。
真武竟然通过这样的方式夺回了长鞭,看来烙月又小瞧真武了;真武在这六年的时间中也成长了,鞭法的娴熟程度已不在六年前的钟武琳之下。
看来她已经出师了。
真武刚一收回长鞭,立马又在头上抡上一圈,又朝烙月飞来。鞭风阵阵,如一把宝剑破空而入,竟然有撕裂空气一般的效果。
“终于有点黑腹蛇鞭的样子了,乌梢蛇是你什么人?”
真武一愣“什么黑蝮蛇鞭?什么乌梢蛇!鞭就是鞭!”边说边把鞭朝烙月又一次扔了过去。真武这回不再避让,而是抽出宝剑,只是在眼前一晃,寒光过处,长鞭断为几节。
真武一看自己一直宝贝着的鞭子断成了几节,随即也将最后的一段扔在地上,一旁斜立,不把眼睛看烙月一眼,心中却希望烙月去安慰她,说些好话。可是烙月看上去并没有想要安慰她的欲望。
媚儿慌忙走了上去,说道“公主消消气!将军在和公主开玩笑呢?”
真武刚要发火,可一想到身上肩负着的重任,顿时把火压了回去;她在这个时候和烙月赌气动手的确太不应该,烙月可是计划成功与否的关键,这个时候只要稍一疏忽便会前功尽弃。
所以尽管她憋红了脸颊,但还是勉强说道“好厉害的剑法,好厉害的剑?你这剑是从哪里得来的啊,我怎么没看出来是什么材质的呢?”
烙月咯噔一下。这可不是真武的脾气,看着她憋红了的脸,烙月便已经明白了三分。
“别装了,发泄出来吧!反正我早就习惯了你的跋扈行径!”
真武一听,火气又增了一层;把我鞭子剁得乱七八糟的,竟然还说我跋扈,真武哪能受这样的委屈。她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习惯了燕钟离的言听计从,再无法接受烙月的叛逆无情。
烙月简直是欠打。
真武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弯刀上,刚要拔出弯刀。可是一想到身上的重任,吸了一口气憋在胸中,放开了握着刀柄的手“我现在不和你计较,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这句话,她反到觉得轻松了,这才将胸中的气泄了出来。
可是烙月却在心中暗暗佩服真武。
大部分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真武今天却控制了自己的愤怒;在烙月面前,这可是第一次。‘能忍’对于娇生惯养、飞扬跋扈的真武的确是件难事。
很明显,真武做得非常好。六年来这才是真武最大的进步。
想要变得伟大,就从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做起。
“不和我计较最好,要不然我就把你变成这长鞭的模样,也把你剁成这样的几节!”
真武听了这话,心儿突然就沉了下去“你忍心吗?”真武痴痴地看着烙月,说了这么多,恐怕就只有这一句是发自肺腑的。烙月看着真武哀伤的眼神,心中一振。
这女子说话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我要是这样轻易就被降住,岂不是更显得我无能。烙月已经分不清楚真武是好是坏,而且也搞不明白她说的那一句是真的?或者根本就没有真的。
烙月瞟了一眼真武,轻视地说道“这是美人计么?那你选错筹码了!你应该找个更漂亮的人来,或许我会上当!”
媚儿见真武表情异样,恐怕是真伤了心。慌忙走到烙月眼前,说道:“将军不要怪奴婢多嘴;您的确是误会公主了,公主可是一心一意地对您好的!”
烙月听了这话,把目光又重新撒到真武身上,只见真武低着头;眼泪似乎已经在掉落了。她也是女人,也有女人的脾气。
可是谁能保证这不是真武的一个圈套呢?
烙月可得坚持自己的坚持,否者这八百人的姓命又得死在他的手上。烙月坚信一个道理,只要自己不攻城,这场大祸就不会降临,这八百人或许就能够保得一命,天下间也少了几个冤魂和几个破碎的家庭。
而真武呢?无论她想干嘛,我不害她便是,却也不让她影响到我的决定。所以烙月必须警惕,或许这只是真武的一个圈套。
可它是一个圈套吗?
烙月看着真武的表情,心中也有几分内疚,到底不是个无情的人。
“鞭子坏了,我陪你一根怎么样?”烙月说道。
真武在意的可不是一条鞭子,她在乎的是一张脸面,一份感情,特别是不能在媚儿、朵儿面前丢了这张脸面,轻了这份感情。
朵儿一听烙月要送真武鞭子,立马说道“清风哥哥,朵儿也要一根!”
“你要那东西干嘛,你用的不是剑吗?”
“我不管,我就是要一根!而且要跟她的一模一样,不,是比给她的好上十倍、百倍!”
烙月没想到这丫头也凑热闹“胡闹,那是长鞭,不是马鞭,弄得再好,给你也只是个累赘!”
“这不用你管!”
烙月说道这里不再理朵儿,而是走到真武面前,说道“你若不是蜀国的公主,或许我们会成为朋友!”
第二零五节 拦截加急信(3)
本来真武已经安抚了情绪,可是烙月又说了一句‘你若不是蜀国的公主,或许我们会成为朋友’!这话什么意思呢?就是烙月和真武现在连朋友都不是。
人可以有很多朋友,而真武在烙月的心目中竟然连一个朋友也不算。不是朋友,那是什么呢?陌生人、敌人或者是熟悉的陌生人。这句话太伤人了。
真武脸更红了,刚才是憋气憋红的,这次是羞红的。若是他们连朋友都不是,那真武所生的这些气算什么呢!真武凭什么对一个陌生人生气呢。
因为烙月在真武心中,远不止一个陌生人那么简单。
“难道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吗?那我们算什么!敌人,还是说得好听一点,对手?”
要是两人本就是对手,那这件事反而好解决了。
真武从腰间拔出了弯刀,对准烙月,说道“既然我们两不是朋友,那就拔剑说话吧!”在真武眼神中看不到一丝的害怕、恐惧,也看不到悲伤的神色。烙月看到的是一个蜀国的公主,一个在刀剑中长大的巾帼英雄。
真武人如其名,冲锋陷阵,从不落后。因为在蜀国人的眼中,不论男女,拿得了剑的便是士兵,士兵便就是将生死置之身外英雄。战场上只有前进的命令,没有后退的命令。
在战场上死去是荣耀,成活也是荣耀。应为他们都准备好了在下一场战斗中死去。
风声阵阵,真武已经毫不客气地朝烙月砍了过来。一旁的朵儿再看不下去,没等烙月动手,她已拔剑挡开了真武的弯刀。弯刀在宝剑上一划而过,带起一阵火花,随即又消散在空中。
“你个疯婆娘!疯疯癫癫的你想干嘛!”
真武那堪朵儿这样骂他,加上心中有气,这会儿刚好发泄在朵儿身上。弯刀举起便又冲又砍,这弯刀和普通薄刀不一样,弯刀冲击力和撕裂能力都很强,硬接是大忌。
朵儿根本就没和这样的武器交过手,每一次相交,只觉得手上的剑就要断了一样,只能死死捏紧,否者就会脱手。
没过几招,朵儿看到真武左肩空缺,一剑便刺了过去。那知真武一个转身,不仅将朵儿宝剑挡开了,还乘着旋转之际,在朵儿脸上啪的抽了一掌。
面纱掉落,朵儿的面孔又一次裸露在人前。那对水汪汪的眼睛,晶莹剔透的牙齿,嫩若桃瓣嘴的唇,一下便把真武给震住了,顿时她明白了一切情况。
难怪温馨、陈晓要离开烙月,难怪他连看也不看我一眼。这朵儿的确是个美人;是个美得男人见了连步子都迈不开,女人见了便自惭形秽的美人。
真武叹了一口气,原来自己是败在这里。
而烙月却慌忙捡起面纱给朵儿带上,因为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她的这张脸被人看到,那就注定麻烦不断。因为烙月清楚,不管是谁,只要真正见过朵儿一眼,便注定了要为她魂牵梦萦、茶饭不思。
所以温馨是对的,让朵儿带上面纱,永远也不准她摘下来。
就在这一瞬间,烙月已经感觉了场中已经有人将目光直射过来。幸好隔得远,没有看清楚。要不然又得引起一段风波。
“我以为你烙月是个例外呢?原来你也逃不过一个‘色’字。守着这样的人,你难道就不怕有一天会惹祸上身吗?红颜祸水,这是人世间的定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美已经变成了一种罪过,成为了祸水。
可是真武颜色一变,烙月若是喜欢美人,这时到好办了。真武笑道“桑吉将军在征讨东那藏的时候,得到一对美人。姐姐名叫秋魂,妹妹名叫秋霜;姐妹均是人间绝色,妹妹秋霜最是神奇,年过三十,可是颜色不改,就连声音也跟十八岁的少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