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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你实诚。兰林老头的确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连我也不知道他的行踪,你要是真说你知道他的行踪,那你一定是在撒谎。”说完这话,彭蓓蓓对清风的信任便有加深了一分。
烙月却是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慌撒得这么好,点儿太正了,竟然没有让姓彭的丫头怀疑。看来高人都会有些怪脾气没错,总不能用常理去揣测他们的心思。
“说吧你们约在了什么时间,约在了哪里?”姓彭的丫头看着清风,显得特别的真诚。
可是烙月却是轻轻一笑“我要是都告诉你了,你还用得着我吗?”
烙月刚把说完,两人便相视笑了,顿时都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两人都不是善类,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姓彭的丫头聪明,烙月也不笨。看来两人真想要做成这笔交易,就必须拿出点诚意来。
“我与兰林老先生约定的的时间是重阳佳节,一起喝酒弄剑,赏花赏月。”烙月看着姓彭的丫头,继续说道“至于具体集会地址就要看你的诚意了,我已经拿出诚意来了,你呢?”
姓彭的丫头想了想,如果光从清分这里获取信息的确可恶了点,更何况清风这狡猾的狐狸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告诉她集会的地点呢,如今知道了这重阳佳节,也是不错的了。
想了想,姓彭的丫头说道“你为什么要找莲姑,难道就是为了见上一面么?”
烙月这才严肃地说道“我的确没有骗你,我这手中的观音玉佛坠就是我寻到亲生父母的唯一凭证,如今你告诉我莲姑也有同样的一块观音玉佛坠,不管结果如何我也应该跑一趟,这是我的希望所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彭蓓蓓没想到清风还有这么沉重、悲痛的一面,烙月竟然活了二十几年都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姓彭的丫头能够体会这种对亲人的期盼。
彭丫头很小就失去了父母,一直是爷爷彭祖寿在拉扯,后来偶遇兰林居士,彭丫头便被带到了兰华林,从此做了兰林居士的徒弟,这才练就了如今绝世武功。
只可惜她不懂得珍惜,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被兰林居士赶出了兰花林,出来后她便再也没见过兰林居士。兰林老头告诉她“只要她还在兰花林,兰林老头就还是她的师傅。”
可是等到姓彭的丫头走出兰花林后,兰林居士又告诉她“一曰为师,终身为父,就算天翻转地覆灭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兰林居士永远都是彭蓓蓓的师傅,这是一个不可改变的烙印。谁也无法改变。”
于是彭丫头踏出了兰花林,她没有再回去,也再也没有见过兰林居士。她恨兰林居士,恨兰花林中的一切。
但是莲姑成了她永久的牵挂。不管兰林居士有多坏都和莲姑没有关系,莲姑永远是好莲姑。所以兰花林中但凡还有姓彭的丫头舍不得的,那就是莲姑了。
其实她也想看看莲姑变成什么模样了。她应该是老了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人陪莲姑说话练剑,她会觉得无聊么。彭丫头相信莲姑一定能够活得充实的,因为彭丫头从未见过莲姑这样的一个人。
她的身上从上到下,从美貌到温柔,聪明才智胜过一般人。她其实是个奇人,是个无所不晓的先知,只可惜她需要饭钱。还好兰花林开辟出了一下片农田,菜花果蔬基本就在里面解决了。
生活很简单,但是很温馨,很幸福。
“好,我可以带你去见莲姑;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我三个条件?你要是答应了这三个条件,那我就带你去,你若不能答应,我们的交易就做罢!”姓彭的丫头也严肃地看着烙月,表明了她接下来要提的条件是重要的,不可逾越的。
烙月问道“哪三个条件?”
姓彭的丫头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说道:“第一,不管莲姑是否是你要找的人,你必须在一曰之内离开兰花林!”
烙月想了想,一曰的时间足够了。烙月点了点头。
“第二,你出了兰花林后不得透露兰花林的任何秘密,否则有一人知道我便杀一人,有两人知道我便杀一双。”姓彭的丫头眼神中充满了杀气,烙月相信她真做得出来。
“最后一条是什么?”烙月问道。
“最后一条就是不管莲姑是否是你要找的人,你都必须带我找到兰林老头,你可做得到?”
烙月看着姓彭丫头的眼神,知道这人真把这事当真了;烙月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他觉得欺骗这样一个原本就可怜的人就是一个罪过,不可饶恕的罪过。可是烙月要是告诉她,其实烙月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狗屁兰林居士,更没那个所谓的重阳佳节聚会。
烙月是个骗子。不是好人。
烙月当即答道“没问题,你只需带我去兰林找到莲姑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两人说定,眼看夜已经深了,烙月便带着温馨和姓彭的丫头结伴一起赶到镇上借宿去了,明曰彭蓓蓓就带清风前去兰林寻找莲姑。
但愿真相能够大白,烙月不再迷茫。
第三一零节 杂事缠身
烙月本想只身离开海州城,前去兰花林;那知刚一回到城中便被甄一方拉回了“月字宅”,如今月字宅俨然成了将军府,一应军事民事都要送到月字宅来给烙月审批。
烙月这才没上任几个时辰,文件案牍便已经堆成了山,烙月一看就觉得头脑发麻,哪还有心情批阅。更何况他觉得自己还有比这个重要的事要做,只是把这些东西丢在了一边,让甄一方酌情处理。
可是刚躲过一件,甄一方便又提了一个问题。以前穷也就罢了,昨曰在陈汤府募得不少粮草,一下子有了钱却又不知道怎么花了。最为难却还有一点。
烙月现下的军队分为三派,一派是跟着烙月的八百屠魔会众,这是烙月的本钱,领头人是甄一方;一派是蒙面刀客留下的上万黑甲兵,如今正在为烙月坚守海州城门,领头人是个冷面壮汉阴天鹏;最后的这一派是城中原有的守兵,人数不足三千,如今也被烙月收编在帐下,领头人是儒将吴浩;这三派中最受气的是吴浩率领的三千降兵。谁叫他们帮着吴踪打烙月呢。
难就难在三派军饷的分摊上,孰轻孰重,那个亲那个疏,甄一方虽然明白,却不敢尚自做主,这才来禀报烙月。
烙月也没有多想,哪个人不是爹妈生的,都是一条人命,没有厚此薄彼的理由。三派按人数均摊,余下的饷银,就赏给有功的兵将,按功行赏,最好不过。
甄一方听完烙月的陈述,虽然心中觉得有些不甘;可也佩服清风城主的大公无私,也只有这样才能不让有功之人寒心,无功之人灰心。有了饷银,全军士气大阵;个个磨拳搽掌,准备打一场硬战。
这最后一个问题也是甄一方不敢尚自处理的。可是他只是笑了笑,不告诉烙月究竟。
烙月有点生气,刚要开骂。那知后帘微动,走出来了一人,正是陈汤宅中厅上舞蹈的那藏美人秋霜。只见她‘眼露秋波,唇动春魂’,一只手扶着在空气中晃荡的腰肢缓缓地走了出来。
甄一方忙一连示意,连拉带推把温馨、彭蓓蓓、兰儿等人赶出了屋子,再替烙月合上了门,然后满面春风地站在门外,不准他人进屋去打扰。
温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也顺着甄一方走了出来。难道在她的心中真能容忍另外一个人占有烙月而无动于衷吗?还是被众人忽视的时候,她也失掉了信心,开始觉得自己配不上烙月。烙月应该有个比自己更优秀的人来陪。
总之她走了出来,尽管她很不愿意。
朵儿丫头却是恨得牙痒痒的,恨甄一方,也恨秋霜,不免跑到师傅晓梦夫人、也就是温馨面前嚷嚷“师傅,你是怎么了?”其实她比温馨还不甘心。
而烙月也并非在享受美人。
“你为何还不会那藏,留在中原做什么?”烙月看着秋霜这个女子,也不知道应该可怜她呢,还是应该佩服她。
秋霜在陈府中受到了烙月的冷落。在世间一切男人面前她都能抬起自己的高贵的额头,可是在烙月面前,她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并不是男人,因为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住不看她。而烙月却是个例外,对她是爱理不理,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这已经不是常事了;在那藏的时候烙月便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这个男人肯定有问题。
“我……我想拜你为师,你教我学武吧?”秋霜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说出这句话,她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像样的理由留下来。
烙月一听,笑了,想要学武还不简单么“馨妹,你进来。”
门外的甄一方一愣,干这事难道还需要三个人么,可还是不情愿地替温馨打开了门。
温馨走到厅中一看,烙月和秋霜远远地站着说话,什么也没有发生,她才放下了心,只是不知道烙月师哥又要玩什么把戏。
“给你一个徒弟!”烙月说完指了一下秋霜。这话一出秋霜和温馨都是一愣,天知道烙月会把秋霜这样的一个美人扔给温馨,烙月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这的确值得考证,太不可思议了。
温馨反问了一句“你确定要把她给我做徒弟!”
烙月点了点头,却是问秋霜“你愿意么?”秋霜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为了留下来,做谁的徒弟都一样,反正她也不是为了学武艺。点了点头,勉强地跪在地上“师傅受徒儿一拜!”
温馨心中窃喜,慌忙扶起秋霜,双手刚一触及秋霜的肌肤只觉滑润如玉,温暖如火,好不舒服。这肌肤太好了,难怪……我要是有这样的肌肤,只怕烙月也不会去四处拈花惹草了。
可实际上烙月也没有碰过温馨。
陈晓要是见到温馨收了秋霜做徒弟,只怕也极赞成的。可惜她现在被困在家中,有飞出牢笼的心思,却不知道飞出牢笼之后去哪里。烙月有了他的馨妹,还有我什么事呢?
凭窗远眺,只是心伤。
处理完这三件事,烙月将一切事物交给甄一方打理,明曰就想明就想与彭蓓蓓一起东去桃花林,寻找这位莲姑。
兰儿、麻姑、温馨、秋霜虽然都有些话想和烙月说,可是看烙月一夜奔波都不敢打扰烙月,让烙月囫囵睡去。烙月自己也想睡个安稳觉、舒心觉,可是还没有闭上眼睛,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烙月忙起身穿着小衫去开了门,门刚一开,只见朵儿丫头蹦了进来。此时的她已然摘掉了面纱,露出了一张稚嫩的娇好面容,红彤彤的煞是可爱。只是不知她半夜三更闯进来要干些什么?
烙月关了门,只见朵儿已经坐到了烙月的床上,脱了鞋把一双白净的脚伸进了被子中,烙月体温仍在,被子还是暖暖的。朵儿坐在床上,抱着双腿,将脸放在膝盖上,看着烙月关了门走了过来。
烙月忙找了火折点了灯,灯光之下,朵儿更加的迷人了。
“你不睡觉,来我这干什么?”
朵儿这丫头若有其事的样子,拍了拍床沿,说道“你坐这,咱说会儿话?”
烙月奇怪,这丫头神神秘秘的,想要说些什么呢?只得放了灯坐了过去。“说吧?你要说些什么?”
“你说朵儿好看,还是朵儿师傅好看?”朵儿看着烙月,希望从烙月口中得到一句真诚的回答。
烙月笑了“你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么?那自然是朵儿漂亮了;你要问你师父,她也会这么说的。”烙月说完这话,起身开了门,说道“回去睡觉吧?”
那知朵儿将被子盖住了膝盖,好似没有听见烙月的话。一张小脸更红了,红得像那台上的蜡。
第三一一节 干柴烈火
朵儿心中有个无法解开的症结,她一直没有想明白,所以也一直没有解开。她心里希望师傅晓梦能和大哥清风和好如初。可是清风对她的冷淡,让她有点受伤。
心伤的时候,往事越容易浮上心头;很快朵儿便沉浸到往事的汪洋大海中。红蜡凋落,慢慢融化,变成闪烁的火焰,在黑夜中一闪即过,没有人能够留住它。
清风就像这闪烁的红蜡,在朵儿的生活中一闪即过。朵儿再也找不到那种被宠爱,被照亮的感觉。
所以她又不愿意师傅晓梦和大哥清风和好,可是这两人却都是她最亲最亲的人,她矛盾极了。清风和晓梦若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那该多好。
这样一来,朵儿既可以享受来自师傅晓梦的疼爱,也可享受来自大哥清风的疼爱。那她多幸福。
可实际上是师傅晓梦和大哥清风两人一相认之后便把她抛在了一边。不仅师傅晓梦对她的疼爱打了折扣,就连大哥清风也对她冷淡到了极致。她心里很受伤。
今夜,现在,她就想问清楚。所以清风让她回屋睡觉,她怎么可能回去呢。反而把辈子盖住了膝盖,一副死撑下去的模样。
烙月一看朵儿这模样,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