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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蓓蓓‘哼’了一声,丢下烙月和陈晓不理,自己向山洞中走去;烙月也不犹豫,给陈晓使了一个眼神,两人当即跟了上去。山洞中的光线被前面的瀑布遮挡,黑暗得几乎看不见脚下的路。可两人还是高一步,低一步跟了上去。
走了一会儿,只见山洞中有微光传来,烙月已经,这山洞中为何有光透来呢?可是再走几步烙月完全否认了自己的判断,因为这绝不是一般的烛光。这是山外的阳光。
这竟然是个两面通透的山洞,只是山洞太长,阳光已经无法照到。三人在走一会儿便出了山洞。
烙月以为出了山洞总算可以歇一歇了,可是这又令他失望了,原来这只是另一个悬崖。
身后是幽长的山洞,无法攀援的高山;身前却是另一个万丈深渊,完全看不到底,山石犹如被刀削开的一般,除了山顶上有碧绿的一层外,其他地方全是光秃秃的山崖。可是细细一看只见十几座山竟然呈莲花样排列,将最中间的一座山围了起来。
中间的一座山比其他的山都要稍显高些,就像一朵盛开的兰花仙子,正在顾影自怜,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媚态,却引得群山翘首,都将目光投向了中间的这座山,看她一人独舞。
可是心念一动,再看眼前群山时,只觉得群山朝拜,一人独尊,竟然有种天下唯我所有的英雄气概。烙月慌忙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念头太危险了,不是他应该怀有的。
“这就是兰林么?可是这个地方尽是悬崖峭壁,与兰扯得上半点关系么,而且这已经到了绝路,接下来你还想干什么,继续跳下去么?”烙月不冷不热地说道。
彭蓓蓓却没听见烙月说话,口中却在小声地说着“这地方一点也没变,和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是那么的亲切,还是那样的自然,这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
说完一堆痴话,彭蓓蓓这才回答烙月道“这哪里是绝路,那不是路么?”彭蓓蓓手指的地方,只见两山之间竟然挂着一根古藤,也不知道这古藤是怎么长的,足迹竟然遍布了两座山。
烙月这一惊不小,再仔细看时,才发现原来每座山都通过这株老藤和其他的山头相连,竟然在山与山只见形成了一个网络交通。只是轻功造诣不高的人,想要通过这根细小的绳藤,很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是什么样的藤蔓,竟然会有这样多的足迹。
没等烙月感叹完毕,彭蓓蓓已然抛开烙月陈晓,一个人轻轻飞上了绳藤,双脚在绳藤上轻轻一点,随即弹了出去;如此反复几次,彭蓓蓓便通过了两座山之间的悬崖。去到了更中间的一座山。
烙月现在才看清楚中间那座山正有炊烟升起,若有若无地看见几座楼阁屹立其中,正迎风招展,等待着客人的拜访,只是不知道要等的客人是不是烙月。
“你能过去么?”烙月问陈晓。
陈晓点了点头,这绳藤虽然看上去危险,但是凭陈晓的轻功,越过这个障碍还是没有问题的。
此山和中间的山相距五座之多,也就是这山有五层,就如莲花五瓣簇拥着中间的花蕊。
接下来的时间,三人不在犹豫先后通过这五层障碍,来到最第五座山上,只见彭蓓蓓停下了脚步。
她犹豫了,莲姑在兰林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不问外界的事,如今突然从外面带来一个魔头,却是为了见她,会不会扰了莲姑的清修,毁了莲姑的下半辈子呢?
在彭蓓蓓心目中,莲姑就是他的亲娘,她可不愿意伤害这个人。于是彭蓓蓓把目光转移到了烙月身上,她要最后确认要不要带清风去见莲姑。
而其实尽管彭蓓蓓拥有比别人更毒更辣的眼睛,可她还是看不穿,搞不懂清风这个人。这个人能够从她的勾魂媚术中挣脱身来,这个人内心藏着什么神奇的力量谁也说不准。
但是这个人肯定有一颗坚如磐石的心。也有一堵厚厚的墙,是一般人无法洞开的,所以清风对于彭蓓蓓仍然还是一片空白,她甚至都没搞明白谁是烙月,谁是清风?
见还是不见,这对于彭蓓蓓只是一句话的事,可是对于烙月,或者对于莲姑或许真有别样的意义。
山上炊烟再起,烙月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他想要嗅嗅炊烟下是什么样的菜,什么样的人。
第三三五节 聚气成刃
彭蓓蓓犹豫的片刻之间,烙月重新审视了这个所谓的五层莲瓣和中间的这座山。不看还好,这细细一捉摸,烙月立马就惊呆了。
远看这山上的楼阁歪歪斜斜各有方向,完全不成样子,可是烙月细细一琢磨才发现。山上的阁楼都是依山而建,而这山形状刚好如一株君子兰,叶片随风飘荡,宝兰似开未开,充满了勃勃生机;山生得奇,阁楼建得更奇。
这地方本来就已经是世外之境,又加上这奇特的建筑,烟云雾绕的景象,纤尘不然的空气云彩,这已完全不是人间,而是云仙中境,世外仙宫。兰林,真是个不错的地方。也难怪这莲姑能够一入兰林几十年,一步也不向外踏出。
烙月心中暗想,我要也有这样一块世外宝地,那我也了却一切烦恼,来这环境中享受一生。
可惜烙月不仅是尘世中人,他还涉世太深,泥足深陷,难以摆脱。所以烙月也只有忍受人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死心塌地地在自己的尘世中过活。
到了此时烙月开始有些犹豫,他是否应该去打扰这位清修几十年的莲姑;为了一己之私,搅了他人的清修,还有可能一朝败坏了别人所有的修行,这可不是烙月的初衷。
炊烟是从兰梗处最高的楼上升起的,按道理这栋高楼中住的应该是兰林居士,因为这是兰花的中心,也是五层莲瓣的中心。烙月心中暗暗祈祷,这其中千万别是兰林居士,要不然烙月就全露馅了。因为他实际上根本就不知道这兰林居士是何许人也。
来到这里,烙月已经不需要彭蓓蓓领路,随便抓个人来问问也就是了。烙月想到这里,正要越近这最后的一座山,却突然意识到。兰林是不是也太安静了点,难道这个地方只有这炊烟处的一个人么。
不可能!烙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彭蓓蓓,只见彭蓓蓓在笑,笑得不怀好意;烙月一看到这个笑,心里便嘀咕,这下坏了。
果然不出烙月所料,未等烙月想出应对之策,只见空气中突然人影一闪,竟然有四把剑同时从四面向烙月射来。终于,兰林的主人发现烙月来了,已经来‘迎接’了。
这四面的剑几乎是同时射向烙月的,烙月既看不到是谁射的。更无法抓住这射剑之人;这四把剑就如鬼魅一般,一剑不中,随即消失在眼前。
若不是身怀绝妙轻功,闪躲及时,早已被四剑一起削死。
彭蓓蓓见了这四把剑,脸一红,却赞叹道“姑姑这聚气成刃的功夫又精进了!”
烙月听说过聚气成弦,这是神剑阁的功夫,是用真力聚集空气成为实物的功法。可他完全没有想到,还有人能够用真力聚集空气成为杀人的兵刃,这门武功实在是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是烙月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这使剑之人的样子,难道她就是所谓的‘莲姑’么,在烙月心目中莲姑一定是个贤良淑德,体贴慈祥的一个妇人,完全没想到这个人也会武功,而且还是聚气成刃这样奇妙的武功。
难道这莲姑和神剑阁也有所牵连么,烙月和这神剑阁也太有缘了,走到那里都摆不开这道阴影,烙月顿时对这个林兰星也感兴趣起来;早晚得见见这个林兰星,否者烙月还真无法甘心。
四把宝剑一闪即过,接下来便是悄无声息的宁静,烙月一边凝神静听着四周,一边去放声说道“晚辈清风,有要事求教莲姑前辈,还请前辈高台鬼手,饶小可一命!”
烙月只听空气中传来一声冷笑,接下来便是劲风破空而来,烙月只见一把利箭正飞速地刺向他的前胸。烙月再不敢大意,慌忙啪出一条风龙,正是‘神龙翻身’,风龙咆哮着冲了上去,那知竟抵挡不住这一把利箭。
利箭传过风龙径直朝烙月飞来,烙月慌忙后仰,利箭从鼻梁之上擦皮而过,直入刀割,立马就浸出血来。
彭蓓蓓一看形势不对,在这样小去,清风武功再高,也迟早会被玩死,当即说道“姑姑可别伤了他的姓命,让丫头说几句话!”
“丫头,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小白脸了;我看这人空有皮囊,却是草包一个,还不如让我一剑劈了他,免得污染了咱兰林这块空明胜地!”空气中传来动听的嗓音。听着嗓音,烙月想象着声音后面的人,这人是何模样。
“姑姑快别胡说,这人手中握有跟我一模一样的观音玉佛坠,就连下面刻有的‘桃’字也一模一样!”彭蓓蓓对着空气说道,看来这莲姑认识这‘观音玉佛坠’!
“哦!难道他还活在世上么?”莲姑嘀咕道“丫头,你去小子那把‘观音玉佛坠’拿来给我瞧瞧!”
彭蓓蓓正要从烙月这里取佛坠,那知烙月说道“我自己送去便可!”话未说完人已使了劲朝中间的这座山越去,那知刚越了一半,只觉一股大力迎面袭来,烙月便被硬生生地送了回来。
烙月心想,她既然知道观音玉佛坠,就应该知道我是谁,只是目前根据情况看来,这个人一定不是烙月的亲人,要不然不会这么安然淡定。
其实烙月一直期望着,这莲姑就是他的母亲,可是根据现在的情况看来,烙月的期望破灭了。没有哪一个母亲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能够如此淡定和理姓。
烙月干脆也不再挣扎,乖乖将‘观音玉佛坠’交给了彭蓓蓓,彭蓓蓓几个腾跃,飞到中间的山上,又跃上了中间最高的阁楼上,去到了那炊烟升起的地方。
这时烙月才远远地看到了炊烟处的莲姑。衣袂飘飘,犹如彩云,凭这样的衣着打扮来看,这个人应该不老,而且有些姿色。
烙月乘着这个机会,乘高楼上的两人不注意,跃到了中间的这座山上。远远的看到了楼上的莲姑,这人年龄不大,若是和温馨,陈晓一起,只怕别人还以为这是她俩的姐姐。只是根据彭蓓蓓的描述,这个人应该是有些年龄了的。
刚一跃到中间的山上,随即被楼上的莲姑发现,只见她袖子一摔,一股大力又朝烙月袭来,这次烙月有了准备,鼓起一条风龙推了出去,两力一交,随即在空中爆裂。这人好爆的脾气,却有好强的功力,真实令人概叹。
烙月看着她,一时间自己也模糊了。她是谁?我又是谁呢?
第三三六节 烙月由来
烙月本以为能在兰林之行中找到自己的根,找到自己的父母亲人,哪知道莲姑对他如此冷淡,让他一下子丧失了所有的信心,也许上天就没打算让烙月知道自己是谁,他的身世永远只能是个谜。
烙月啊烙月,可怜的烙月。
莲姑还没来及看观音玉佛坠,烙月随即飞到了中间的山上,莲姑分身向烙月甩来一阵飓风,没想到却被烙月挡了下来。莲姑‘呵’了一声,说道“有些本事,我就会会你!”
这话刚一说完,莲姑收了观音玉佛坠,随即从几丈高的楼上轻飘飘地向下落来。人未落地,却已经想烙月排出了两掌,好家伙,竟然也是两条风龙。
她也会‘天元七星掌’么?烙月愣了一下。离地不懂,抱起一团空气,内引外导,随即旋转起来了,这是‘云息功’中的螺旋劲,风龙刚一和这螺旋一接触,被迫也跟着旋转起来。顷刻间,风龙也化作烙月螺旋劲中的一股。
风龙劲力一斜,烙月随即放下螺旋,飞身跃起,双手平升,作鹤飞状,顿时只见风流飞转,朝莲姑袭去。烙月已然放弃了所有的幻想,对莲姑也狠了起来,只想找个人好好打一架,泄一泄心中的愤懑。
莲姑没想到清风会突然间反击,心生怒气,却也不急不慢地聚起一把长剑,漫天乱画一通,可是没等烙月的劲力飞到,莲姑已在空气中画出一道剑光,挡住了烙月啪出的劲力。
“剑光遁!”烙月嘀咕道,他从未见过如此致密的剑光遁,这人恐怕已经超于了温云霸和萧楚玉。
令烙月震惊的是这一道剑光中竟然柔和了三宗绝世剑法。‘西域狂剑,大道归元剑,飞羽剑’,三剑合一,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烙月还没有久战,就已经露出了败象。
三宗剑法已经称霸江湖多年,已成为无所能及的宗师剑法,而如今这人竟然身兼三剑,她不是天下第一,谁是天下第一。这是个女人么,这绝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这一剑挡过,烙月忍不住去端详这人的模样。貌近三十,眼若银杏常有意,口似樱桃水芬芬,腰比杨柳细一点,态较牡丹更华荣。神行安然,目光如电,善能破人心事,最会算计豪杰。
这人不但漂亮而且有种雍容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