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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玉清没想到烙月如此不通清理,更加不给他郝玉清面子。烙月近来的节节攀升早受到朝中很多人的嫉妒,都是不好违拗了遂立,强忍不说。
其实烙月对为官之道是一窍不通,当将军就当将军,除了燕江湖夫妇,他很少和朝中之人接触,也不来往。像他这样的人,谁不痛恨。
就如长史郝玉清这样的人烙月也未曾登门拜访过,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如今又这般决绝无礼,更让郝玉清忍无可忍,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发作。
“这就是烙月将军不通情理了,难得大王抬爱,别人求还求不来呢,将军怎么就这么轻易就给拒绝了呢?”郝玉清极力压制心中的不满,一心只想替遂立完成交代的事。
烙月见郝玉清不死心,只能说到“长史大人若是来烙月府上赏花饮酒的,烙月当奉陪到底。若是说这件事的,烙月就……”
郝玉清心中纳闷,已有了些火气“将军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大王敬重你才让本官来说,要不然,朱笔一挥,旨意下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烙月没想到这老小子竟然用遂立来压我,我偏偏最受不贯这样的待遇“我偏偏就是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长史请了。”说完,袖子一卷走出了大厅。
郝玉清碰了一鼻子灰,回到遂立哪里,只一顿乱说“烙月将军志高心傲,不明事理,不通人意,不懂大王苦心。老臣怕是拿不了这份赏,只能领罚了!”
这也出乎遂立的意料,可是心中还是怀疑,只怕是这老小子郝玉清没把话说清楚;于是退了郝玉清,又叫王太监去燕江湖府上,让燕江湖夫妇去说。王太监只能又去燕江湖府上了。
燕江湖一听,遂立最终还是下了决心。看来我也得行动了,心中一划算,立马有了主意。却是不对钟武琳和燕钟离说,自己换了朝服,正了衣冠,来到了威猛将军府。
烙月还以为燕江湖也是来将军府说亲的,那知燕江湖只是闲扯,绝口不提说亲之事,就连烙月也信了他,两人在威猛将军府,喝酒叙旧,天黑燕江湖才出府而去。
燕江湖没有回自己府上,而是直接去了皇宫,见了遂立。遂立还以为燕江湖已把事情办妥,只听燕江湖说道“烙月兄弟只怕是江湖飘荡贯了,不愿久住,大王又何必为难他呢?”
遂立一听,不问便知又被烙月拒绝了;郝玉清只怕是没把我的话说清楚,难道连燕江湖也没把话说清楚吗,分明是烙月有意违抗,特意要剥我遂立的面子。
烙月若在蜀国确是个难得的人才,可是这人才如若离开蜀国,不为我所用,将来无论跟了谁,必定要给我进军中原的大计形成阻力。若能为我所用,必然是好的,否者我宁愿将其摧毁,也不留给别人。
遂立既然思考得清楚,当即写下赐婚谕旨,盖了大印交给燕江湖“这道旨交给你去宣读。”说完背过燕江湖,说道“这几天烙月将军就在威猛将军府等着成婚大殿吧,其他地方就不要去了”说完对燕江湖摆了摆手“去办吧!”
燕江湖这才领着谕旨退出了遂立寝宫。
第二曰,烙月还没睡醒,只见温馨慌慌张张冲进了屋子叫到“不好了,师哥!不好了!”
烙月忙翻身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温馨这才说道“将军府大门、小门、后门所用的出路全被士兵堵住了!”
第四十八节 府门重兵
烙月听温馨说府门大门、后门、小门都被士兵堵住了,还只是不信,穿了衣出门一看,正是燕江湖的兵,很多都是老面孔,见了烙月还慌忙行礼“见过将军!”
烙月只是奇怪,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这时只见走来了燕江湖,他听烙月如此问,忙上前说道“我要说这些人是来保护烙月兄弟的,你信吗?”
烙月摇了摇头,说道“不信!”说完把燕江湖拉到府中,关了府门,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大哥!”
燕江湖这才说道“兄弟莫要怪我,这是大王的命令,大哥我也没有办法。”说完问道“殿下那般漂亮,你为何不娶呢?”
烙月这才明白过来,难道这是要*婚吗,真实可笑,烙月说道“大哥不是不知道我的原因,又何必问我。”
燕江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温馨,笑了一笑“烙月有这般情义,自是好的,只是你如今惹怒了大王,只怕后果堪忧啊?”说完燕江湖从怀中取出一个玉匣,把玉匣交给烙月。
烙月打开玉匣一看,是遂立的朱笔谕旨,正是赐婚谕旨;烙月笑道“这一张谕旨怎会留得住我呢?”凭我轻功,这些人即使堵了门窗,也怎能困得住我呢。
燕江湖怎会不明白烙月的意思“烙月兄弟要是记得门外这群兄弟的情,就别要逃。你若这样逃了,他们是要受到牵连的。”燕江湖看了一眼烙月,继续说道:“以我之见,你还是乖乖地做你的驸马吧?”
说完燕江湖别了烙月、温馨,回府上去了,只见钟武琳远远的迎了出来,见到燕江湖忙问道“怎么样,烙月答应了吗?”
燕江湖这才顿了顿,说道“我们的确没看错这个人,这小子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只是这样的话这个坏人我便当定了。”
钟武琳那能不明白这个坏人的意思。
烙月要是做了驸马,我们肯定是不同意的,为了燕钟离,为了燕家的前途,燕家必然要将烙月除掉。
若是烙月不当这驸马,遂立肯定又不能留他,到头来还得借燕家夫妇的手将烙月除去。
不管事情结果怎么样,燕家夫妇夫妇做定了这个坏人,而不管烙月做什么样的决定,娶或者不娶,他都将无法躲过这一劫。只是他这般有情有义,别人难免有些不舍,有些惋惜。
温馨、陈晓、烙月三人对坐,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发闷。
过了良久,温馨说道:“真武也是个挺不错的人儿,人长得漂亮,武功也好,你不会想答应蜀王吧?”温馨看着烙月,还是没底。
烙月看了看温馨,眼神里流出了不一样的光芒,他心里多想说,我怎么会答应呢,可是嘴上却开完笑地说道“为什么不答应呢,白捡一“威猛将军”还有一“漂亮没人”,我不傻,当然答应了。”本以为能缓解一下气氛。
那知温馨这下生气了,烙月怎么会变成一个攀龙附凤的人呢,他还是我认识的烙月吗,还是那个疼我爱我的师哥吗。不,不是这样的。
陈晓在窗外站了良久,以前以为烙月要娶温馨,她心里酸酸的;后来说娶的不是温馨时,她心里好像在期待什么,如今却是要娶公主。
她想了想,论感情自己不如温馨和他深,论美貌武功自己恐怕也不如这“真武殿下”。
想着想着心里愁苦异常,烙月既要娶真武,那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一个人拖着身子慢慢走着,府丁一连叫了几遍,她也好似完全听不见。
不料还没走出大门便和一青衣女子撞了一个满怀,只见这女子手捉弯刀,盛怒而来。也不管陈晓,径直走到院中,骂道:“烙月给我出来!”这人不是谁,就是真武丫头。
温馨和烙月一听这声音忙出了门,出门一看都惊了,只见真武提着弯刀站在院中说道:“你烙月算什么东西,我真武公主肯嫁给你是你的福分,没想到你还当面拒绝。我真武今天要不杀了你,我还活着干什么?”
温馨一听这话,知道刚才师哥又在骗她,自己又错怪师哥了。眼下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只见温馨用剑指着真武骂道:“你这没人要的可怜虫,今天我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话未说完,弯刀和利剑就已经咬到了一起。一时间只见刀来剑往,好不精彩。两人武功也相当,竟然谁也伤不了谁。就连陈晓也看得痴了,自己武功当真远远不如眼前的两人。
烙月慌忙上前架开两人,只被真武一把拉住“我有话给你说,跟我来!”温馨见真武表情严肃,只怕有什么重要的事,只得暂时放了仇恨,眼看着真武将烙月拉走。
待离开了众人,真武这才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只能告诉你带着你的馨妹赶快离开蜀国!走得越快越好,永远都别再回来!”
原来真武见烙月不愿答应做驸马,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她便去找遂立求情,那知遂立却是一口回绝;真武只好把烙月深爱温馨的事说与了遂立,本以为遂立会放了烙月,那知遂立一听,说道“这好办,我若杀了这个叫温馨的女子,他必然就会娶你了。”
真武见父王说得真切,知道遂立是言出必行的,于是辞了遂立后,便直接来威猛将军府报信了,说完真武匆匆出府去了。
烙月没想到遂立会有这样的心思,只是要叫馨妹离开威猛将军府,凭她姓格是决计不肯的,烙月有点犯难了,莫不如将她气走,待脱了身再去找她解释。
心中拿定主意,真武一走,烙月便说道“你走吧馨妹,我决定娶真武,做驸马了!”
温馨一下愣在了当地,烙月这突如其来的改变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温馨说道“真武丫头给你说了什么?”
烙月说道“什么都没说,只是我突然间想通了;咱俩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我与其与温云霸斗这份气,我还不如好好得做我的驸马。而且娶了真武,我还白捡一个媚儿,那小丫头真叫人心疼!”
温馨听烙月越说越过分,越说越过分,一时火起,将手中的玲珑剑手哐当一声扔在地上“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是你送我的剑,我现在还给你!”说完掉头就走。
走出将军府,温馨这才哭了出来,她只是怎么也想不出,烙月怎么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她一直怀疑烙月喜欢媚儿那小丫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更没想到的是他脸皮如此之后,竟然攀龙附凤起来都能这么理直气壮。
想想自己真是看错了人。
看着温馨走出了威猛将军府,烙月心中虽然难受,可是他知道这是让温馨先离开将军府的最有效的办法。
果然,温馨刚一离开,只见钟武琳带着兵士冲进了将军府,钟武琳一进府门便喊道“烙月兄弟,大喜大喜啊!”待走近烙月忙悄声说道“赶快让温家妹子离开蜀国!”烙月忙答道“谢谢大嫂,已办妥。”
话刚说完,只见钟武琳身后打出一顶轿子,却是当今驸马的款样规格,花轿后面却是几百手拿长枪的士兵,一直排到了大门外面。烙月暗暗发虚,亏得馨妹走得及时,否则真不知如何是好。
第四十九节 逃出蜀国
“去,把温馨给我抓起来,连公主她也敢冒犯!”钟武琳对后面的兵士高喊了一声,只见十几汉子上前,对烙月说了一声“对不住了将军!”说完冲进威猛将军府,前前后后搜了一遍,向钟武琳禀告道“没有温馨!”
钟武琳骂道“好些个蠢材,连一个姑娘都找不到!”说完却不再追究,而是转身对烙月说道“兄弟,大嫂对不住你你了!大王留下你自由他的道理,剩下的就看做嫂子的能不能留得住你了。”
蜀王遂立本想收拢烙月,所以才把真武公主下嫁给烙月,可是烙月却给了他一个无情的回绝,皇家怎能丢得起这个脸;你真要违了我的意愿,我偏要用上皇家的权威,若是旨意下来,还敢抗旨不尊,那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燕家夫妇就是被夹在中间的,一面逢了遂立的命令,烙月不做驸马,就只有死;一面又是自己不愿烙月做这蜀国的驸马,他要做了驸马也是死;杀与不杀虽然都要经过燕家夫妇手,可是他们却掌握不了烙月的生死。
做人就不该有人姓,否则往往为小事纠结;对于燕家夫妇就是这种感觉,要杀烙月已成为必然,可是又有些不舍。但凡能再无情一点,也就没了这许多烦恼,也不会有这许多不舍与纠结。
“烙月兄弟,上轿吧!”钟武琳看着烙月和陈晓,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不过总算是救了温馨一命,也算是一份功德了。
遂立也够迅速的,一面抓温馨,一面却要将烙月强拉直宫中,嫁与不嫁,杀与不杀还不都是捏在他一人手里,好个歼诈的蜀王,好只狡猾的狐狸。
烙月的威猛将军只怕是当到头了,风光无限是因为遂立,如今刀剑加身也是因为遂立,一双手掌握了多少人的荣辱、掌握了多少人的生死,可能这就是至高无上的诱惑吧。
烙月心中清楚,只要现在他说出一个“不”字,这迎亲的队伍立马就会变成杀人的士兵,威猛将军府立马就会沦为杀人的战场。可是要是世上有谁能够*迫烙月就范,那烙月就不是烙月了。
若不自在,何必隐忍,即使闹翻了天,也不过一个死字。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世间道理大都如此,遂立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烙月捡起了地上的玲珑宝剑,在陈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