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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
“好吧,我问问希仆总统,他们是否有你所说的基因武器,是否带到了前线,以及是否造成了泄漏。”
马医生感激涕零:“多谢总理!”
新总理接通了美国总统的专线,向他提出了以上三个问题。
“没有!绝对没有!”希仆矢口否认:“美国没有超级非典基因武器,没有带到前线,更没有造成泄漏!”
“我也知道贵国不会有这种非人道的基因武器。”新总理讨好地说,“都怪马医生水平不高,庸人自扰。”
“你说的那个马医生,他现在在哪里?”
“他在中央医院某楼某办公室,这些天来,他吃住都在里面。”新总理打趣地说,“我怀疑,他因长时间幽闭,产生了幻觉。”
希仆松了一口气,说道:“我希望你和你手下的工作人员不要将谣言传播出去。”
“放心吧,这个谣言只有我和马医生知道,我不会对第三个人说的。”
“这就好。再见!”希仆挂断电话,沉思片刻,又抓起话筒打给五角大楼:“喂,奥卡西,告诉你一个不太妙的消息,‘炎黄末日’计划露馅了。”
晚上,马医生在办公室里看书。一只大个绿头苍蝇从窗外飞进来,嗡嗡嗡地绕着他转。马医生的视线从书本移到苍蝇身上,他感到奇怪:整个医院每天要消毒十遍,怎么还会有苍蝇呢?而且个头还这么大,这么恶心!
马医生拿起一瓶杀虫剂,对着苍蝇喷了几下,苍蝇仍然在他面前扇着翅膀,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办公室里没有苍蝇拍,马医生用报纸卷成一个纸筒,扑打苍蝇,被它灵活地躲过去了。
追打了一会儿,苍蝇不见了,马医生坐下继续看书。
苍蝇从桌子后面爬上来,爬进马医生的咖啡杯,往里面吐了口口水,然后又偷偷地爬出杯子,飞走了。
马医生一边看书,一边拿起咖啡杯,饮了一口。
一个小时以后,马医生开始感到胸闷气短,不停地咳嗽。他用体温计量了一下:三十八度五!他迅速给自己做了非典检测,全部呈阳性!他是个老医生了,一向注意自身的防护,但还是染上了可怕的超级非典!
马医生非常清楚,自己死定了。他并不怕死,但他怕别人象他一样不断地死下去。他本来可以为挽救人类的生命做更多的工作,但现在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马医生打开电脑,开始撰写一生当中的最后一篇论文:《论超级非典病毒可能是针对中国人的基因武器》。
文章写完以后,马医生已经咳得喘不过气来了,他费力地把文章贴在尽可能多的网络论坛上,然后给护士打电话:“不要惊慌,我得了非典。”
清晨,北京,水伯仁的家中。水伯仁和陈银娣正在吃早饭。
陈银娣向外看了一眼,说:“嗳,今天天气好极了,咱们去爬山吧。”
“哟,真抱歉,我还有事,恐怕不能陪你了。”
陈银娣白了他一眼,“你已经好多天没陪我出去了,每天都有事有事,到底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水伯仁支支吾吾,“也就是单位里的人找我有点儿事。”
“哼,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又回去搞你的智能鱼雷去了,对不对?”
水伯仁一惊:“你,你怎会知道?”
“你晚上说梦话的时候,总是说智鱼一、智鱼二、智鱼三的,这不是鱼雷,又是什么?”
水伯仁大骇:“我,我还说什么了?”
陈银娣冷笑,“你把所有的军事机密都说出来了,等着吧,我要向美国人报告,哈哈哈哈!”
“小陈!你不能这样啊!”水伯仁急得满头大汗,紧紧抓住她的手,“台湾前线战事非常紧张,我军眼看就顶不住了,就等着我拿出智能鱼雷扭转战局呢!你要是报告给了美国人,那我们就全完了!”
“哈哈哈哈!”陈银娣笑出了眼泪,她轻轻地捶打水伯仁:“老水呀老水,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以为我是间谍吗?”
“你,你不是间谍?”
“我怎么会是间谍?”
“可你是美国人呀。”
“美国人怎么了?美国人也有反对战争的,何况我还是华人呢,”陈银娣亲昵地给他擦汗,“何况我还是你的未婚妻呢。”
“嗨,”水伯仁哭笑不得,“你吓死我了。”
“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对我抱有偏见,什么事都瞒着我!”
“好好好,怪我怪我。”
陈银娣偎依在水伯仁肩头,“嗳,咱俩今年能结婚吗?”
“本来说是要今年国庆节结婚的,”水伯仁叹气,“可现在国难当头,结婚多不合适呀。这样吧,什么时候打退了五国联军,咱什么时候就结婚,好吗?”
“好,我听你的。”
水伯仁感慨地说:“美英日这三个老牌帝国主义国家再次侵略中国,我并不感到意外。可谁能想到,连澳大利亚也跟着来侵略。更没想到的是,连新加坡也来了!”水伯仁气愤地说:“好歹都是华人,何必这样苦苦相逼呢!”
“新加坡人也挺惨的,”陈银娣怜悯地说,“国内闹着非典,死了那么多人,还要出国去打仗,真不容易。”
“对了,”水伯仁想起了什么,“昨天晚上加班的时候,有同事说,网上出现了一篇文章,说这次非典跟以前的非典不大一样,是超级非典,是针对中国人的基因武器。”
“基因武器?”陈银娣想了想,“不可能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太损了。而且,基因研究需要先进的技术、设备和高昂的投资,并不是每个国家都有这种条件的。”
“别的国家没有,美国总不会没有吧?”
陈银娣承认,“美国确实有这个条件,我就是搞基因研究的。不过,美国没有华人基因数据库呀,要想建立这个数据库,需要从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华人体内抽取血样,工程非常浩大。华人在美国算是少数民族,美国从未对少数民族建立过基因数据库。美国没有华人基因数据库,即使有基因研究的条件,也无法造出针对华人的基因武器。”
水伯仁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那么,谁有华人基因数据库?”
“中国呀,全世界只有中国才有中国人基因数据库,也就是华人基因数据库,又叫炎黄一号工程。”
“哦。”水伯仁放心了,“这么说,只有中国才有华人基因数据库,美国没有,因此超级非典病毒肯定不是基因武器了。”
“对······”陈银娣嘴上说对,眉毛却慢慢皱紧了:“哎呀,让我想想!好像······”
“好象什么?”水伯仁紧张起来。
“十五年前,我们实验室与中国某科研单位合作,搞了一个慈善工程,免费为中国人研制治疗气管炎肺炎的药物。整个工程不用他们出一分钱,不用他们派一个人,全部由我们的研究人员利用我们的仪器设备在美国完成。研制出的药品专利,全部归中国这家科研单位所有。”
“美国人这么慈善?”水伯仁将信将疑。
“美国人一向都很慈善。”陈银娣说,“面对如此慈善的工程,中国那家科研单位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唯一需要他们做的,就是提供一些数据。这些数据他们有而我们没有,这些数据就是中国人基因数据!”
水伯仁立刻反驳:“那可不行!”
“那家科研单位一开始也说不行。后来我们实验室承诺,不将这些数据外传,而且工程完成以后立即删除。所以他们也就同意了。”
“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提供了我们需要的全部数据,我们就按时把药物研究出来了。最后,他们免费得到了专利,再用专利生产药品,高价卖给中国人民,从中赚了很多钱。而我们,白忙活一场,一分钱也没赚。”
“真的是很慈善。”水伯仁问,“那些数据呢?”
“按照承诺,我们把留在实验室里的所有中国人基因数据库都删除了。”
“删除了就好。”水伯仁松了一口气。
“可是,”陈银娣脸色发白,“我记得,就在研究药物的那段时间,有一天,实验室里来了个特殊的客人,好像是五角大楼的······”
“五角大楼?”水伯仁意识到情况不妙。
“对,就是五角大楼!实验室主任对那人非常客气,因为这个慈善工程的出资方表面上是我们实验室,背地里却是五角大楼!那时候我还想,五角大楼为什么要通过我们实验室和中国人合作呢?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和中国人合作呢?”
水伯仁张大了嘴巴:“中国人基因数据库!他们是想要中国人基因数据库!”
“啊,天哪!”陈银娣捂住自己的脸:“我现在才明白,五角大楼搞慈善工程的真正目的,既不是给中国人治病,也不是让中国那家科研单位发财,而是······”陈银娣啜泣:“而是制造专杀中国人的基因武器!他们才花了五百万美元,就得到了全部的华人基因数据库!然后根据这些数据,制造出了能消灭全世界十四亿华人的基因武器!而我,竟然是他们的帮凶!”
水伯仁惊得嘴唇发抖,他强作镇定,“小陈,别,别哭了,还有没有办法可以挽,挽救?”
“好在现在只有新加坡是重灾区,而且新加坡已经被隔离了,没有造成更大的爆发。”陈银娣擦干眼泪,“从现在起,必须向世界人民揭露美军的阴谋,而且必须马上研制能杀死这种病毒的特效药物。不能再等了,一分钟也不能等了。”
陈银娣迅速行动起来,她翻出电话本,找到卫生部的电话打过去,“喂,我找韩部长。我是谁?我是陈银娣!他很忙?没时间?”陈银娣板起脸来,“听着,不管韩部长正在忙什么,让他立即接我的电话!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他汇报!这件事不是关系到一两个人的生命,一两百人的生命,而是全体中国人的生命!你如果耽误了一秒钟,那么你就是民族的罪人!韩部长如果耽误了一秒钟,那么他就是民族的罪人!”
对方显然不能承受如此大的殊荣,被迫将电话转给部长。
陈银娣象是见到了救星,“韩部长,我是陈银娣啊,咱们见过面的。现在在新加坡流行的超级非典病毒您知道吗?有传言说它是基因武器,据我所知,这有可能是真的,因为美军已经掌握了中国人基因数据库······”
陈银娣突然咔嚓一声挂断电话,拿起手袋,走到门口穿鞋。
“怎么样?”水伯仁急切地问。
“韩部长请我到他的办公室里去谈!”陈银娣说罢推门而出,噔噔噔地下楼了。
“这么说,还有希望?哎,等等,我也要出去!”
第三十三章天宫坠落
随着台海战争的爆发,苏庭哥的身价急转直下,从小有名气的流行歌星变成了默默无闻的普通人。他在公共场合已经不戴墨镜了,因为即使他脱光了衣服在大街上裸奔,也没人会多看他一眼。不管老人小孩男人女人,谈论得最多的都是战争。
苏庭哥问李明,“好像很长时间没人请我演出了。”
“是啊,人们都说,在国难当头的时候举办流行演出,不合时宜。”
“那些商家呢?他们不需要做广告吗?”苏庭哥说,“我现在有时间,可以接一些广告,不管是矿泉水、洗衣粉、洗发膏还是方便面,都可以。”
“可是,现在的广告词都改了,不管是矿泉水、洗衣粉、洗发膏还是方便面,都要加上中华啦、民族啦、统一啦、复兴啦、自强啦、胜利啦等等词汇,厂家们说,象你这种白脸小生的形象不适合表达这种词汇。”
“我的歌迷呢?难道他们也抛弃我了?”苏庭哥象个被抛弃的怨妇。
“歌迷都成了军迷了,”李明安慰怨妇,“如今他们崇拜的偶像是军人,男孩子要求上前线,女孩子给军人写情书,恐怕他们也顾不得你了。”
苏庭哥咽了一口苦水,“那么,媒体呢?往日里他们是追星捧星最起劲儿的了,赶都赶不走,现在怎么也无影无踪了?”
“就别提媒体了。现在的媒体,如果不登战场新闻,而登了你的新闻,那他的报纸就一份都卖不出去。”
“你联系联系试试,特别是那个叫刘元的记者,就说我有个人隐私要向他披露。”
“好吧。”李明拨打刘元的手机,“喂,喂,喂!刘元吗?我是李明啊。信号怎么这么弱呀?什么?你在台湾?你怎么也跑到台湾去了?哦。是这样的,庭哥有个人隐私要向媒体披露,你是不是回来采访一下?这样的热门消息,除了你,我是不会给别人的,谁叫咱关系铁呢?什么?回不来?你回不来没关系,你可以让留在北京的同事们来呀。什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