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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敌人又发现了有价值的目标?
武司令调动部队进行抵抗:“某某地空导弹营,从塔曼山区移至台北郊区防御;某某防空激光营,从北大武山移至高雄郊区防御;某某高射炮营,从卑南山区移至台东郊区防御······”
大屏幕上,代表陆基防空部队的红点移出山区,向市郊挺进,仿佛是挺身而出保卫蜂房的蜜蜂。一小时后,各机动部队进入阵地,市区防空力量得到增强,敌情通报变成了捷报:
“报告:台北上空击落两架轰炸机。”
“报告:高雄上空击落三架无人侦察机和五枚炮弹。”
“报告:台东上空击落六枚巡航导弹。”
“报告······”
武司令舒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满意地看着大屏幕,蓝色、绿色和黄色的马蜂一只只地被消灭,当然,红色的蜜蜂也有损失,但人民的城市总算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全。武司令感觉自己象是一个忠诚的养蜂人。
王参谋恭维地说,“敌人在大山里找不到指挥部,就到城市里撒气,没想到武司令用兵如神,又把部队调到市郊等着他们。他们成了没头的苍蝇,无处躲藏!”
“哪里,哪里。”武司令谦虚地说。他轻轻拍打着椅子扶手,眯着眼睛盯着大屏幕,此时,几乎所有的陆基防空部队都调离了山区,只剩下几个零星的红点守卫着三百多公里长、一百多公里宽的台湾山脉。
武司令突然叫道:“哎呀,不好!”
王参谋慌了:“老武,怎么了?”
“小鬼子跟我玩调虎离山!”武司令指着大屏幕说:“他把我的防空部队全引诱出山,就可以安安心心地轰炸地下指挥中心了!”
“不会吧?鬼子连指挥中心在哪儿都不知道,他炸什么?”
“他可以趁我们防御空虚,空投几支特种部队藏在大山里,一两天后,特种部队就能侦测到山洞的位置,然后引导导弹、炸弹和炮弹进行精确打击!”武司令捶了一下桌子,“就象打阿富汗那样!”
“那他胆子也太大了,”王参谋还是不相信,“他就不怕我们发动人民战争,把他的特种部队全都逮起来?他不要这些特种部队的命了?”
“鬼子的特种部队不可小觑!”武司令郑重其事,“我们不能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他立刻下达命令:“山区各部队加强警戒,密切注意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
果不出所料,正当围绕城市的空袭和反空袭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几架隐形运输机鬼鬼祟祟溜到防御薄弱的山区上空,伺机作案。
山里的防空力量进行了拦截,但毕竟火力稀疏,只打下一架运输机,其余的运输机成功地撒下一朵朵邪恶之花。
美军特种兵操纵降落伞缓缓下降,漆黑的夜色掩盖了他们的行踪,雷达也发现不了他们。只要能安全降落,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半!因为没有什么东西能从崇山峻岭和原始森林中发现他们,而他们都经过了专门的野外生存和作战训练,他们是群山的主人!他们身穿无敌战士服,手握激光枪,背着步话器、定位仪和一捆捆的美元,可以无限期地潜伏在大山里,从从容容地收买山民、刺探情报、侦测山洞、引导轰炸,甚至捕俘、暗杀、投毒、爆炸,无恶不作!他们将从内部撕裂共军的防御体系,象尖刀一样刺中共军的心脏!
只可惜,美军特种兵忘记了一点:他们的对手是靠上山打游击打出的天下,他们更擅长于山地作战!数十万驻台陆军中,除了一部分防守城市以外,大多数都散布在莽莽山林中,隐藏在山顶、山腰、山涧、山洞中。他们在十五天的大轰炸中损失极小,此时此刻,他们撒开天罗地网,架起红外望远镜,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朵朵邪恶之花落入口袋!
特种兵们陆陆续续降落在地面,有的还挂在了树枝上。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他们割断伞绳,卷起降落伞,心中既紧张又兴奋:跳伞成功,胜利就在眼前!
突然,四面八方亮起无数支手电筒,强烈的光柱汇集在特种兵身上,将他们的行踪暴露无遗,刺得他们睁不开眼。与此同时,周围响起一片他们听得懂的英语喊话声:“举起手来!缴枪不杀!”
特种兵们懵了,有的乖乖地举起双手,有的则迅速趴在草丛里,端起激光枪准备反抗。
共军的机枪早已瞄准了他们。哒哒哒,哒哒哒,近一尺长的高射机枪子弹无情地撕开了特种兵身上价值一百二十万美元的无敌战士服,试图反抗的家伙被打成了碎片。剩下的特种兵哇哇大叫:“我投降,我投降!”
雪山地下指挥中心。从地面上传来捷报:“报告,美军共投下三百五十名特种兵,打死四十名,其余全部被我捕获!”
指挥大厅里响起一片欢快的笑声。武司令下令:“把他们送进俘虏营,好好招待,严加看管!”
“明白!”
“立即向中央军委汇报!”
“是!”
武司令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揉眼睛。王参谋说:“老武,已经凌晨三点了,你该休息了。”
“我去睡一会儿,你替我值班。”武司令站起身,“两个小时后叫我。”
第二天上午,中国政府向全世界发表声明:“昨天夜里,以美英日为首的联军部队再次轰炸和炮击了我台北、高雄、台东等城市,造成十九名无辜平民伤亡。我国政府对于联军屠杀平民的野蛮行径表示极大愤慨和严厉谴责。”
“此外,我国军民在台湾山区抓获三百一十名联军特种兵,其中包括美军一百五十人、日军一百人、英军四十人、澳军十人,以及十名所谓的台独军。他们是利用降落伞空降在我国领土的,身上携带有手枪、激光枪、火箭筒、炸药包等多种武器装备。至此,被我军俘虏的联军士兵已达四百人,他们受到了符合国际法的战俘待遇,我国政府欢迎国际组织和战俘亲属前来探视。”
消息传出,世界哗然,美英日澳四国人民更是激动不已,有的要求政府采取严厉手段惩罚中国,更多的是要求政府准许民间组团前往探视。四国政府极力否认有士兵被俘,说这是中国采取的心理战,整个事件完全是杜撰的,不然中国为什么没有公布被俘士兵的资料呢?
中国方面立刻公布了四百名士兵的详细资料,包括姓名、性别、国籍、职务、军衔、部队番号,等等等等。
四国于是大骂中国不遵守保密原则,不尊重战俘隐私,刑讯逼供,不自由,不民主,不人道,不人权,等等等等。
但战俘亲属没有跟着政府一起骂,她们唯一的愿望是政府能批准她们前往探视自己的丈夫、儿子或者女儿。在摄像机镜头面前,亲属们泪水涟涟,哀号不绝,民众看了以后无不伤心动容。
联合国秘书长库雷发表讲话,说他已下令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成立一个小组,随时准备前往台湾检查战俘的待遇。同时他希望四国政府能考虑人民意愿,准许战俘亲属随调查小组一同前往。俄法德等国政府也发出了同样的呼声。
迫于内外压力,四国政府不得不放行。于是一个由战俘亲属、联合国人员和新闻记者组成的庞大的检查团飞赴台北视察。为确保检查团的安全,交战双方停火一日。
在群山的某个地下防空洞里,检查团见到了四百名战俘。出乎意料的是,战俘们衣着得体,面容整洁,神采奕奕,白白胖胖,不但不象受到虐待的样子,甚至比被俘前的状态还要好。
战俘与亲属抱头痛哭:“我早就听说中国军队是厉害的对手,没想到真是这样!我不明白,国防部明知中国人的厉害,为什么还要把我们送来跟他们作战!这里不是我们的土地,我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为所谓的台独国流血卖命!与那些死去的战友相比,我已经很幸运、很满足了。我只希望能尽早结束战争,回到祖国与你团聚,我发誓再也不出国打仗,让狗娘养的国防部长和希仆见鬼去吧!”
亲属也是泪如雨下:“亲爱的,送你上战场的时候我是那么的兴奋,那么的狂热,梦想着你能挂满军功勋章象英雄一样凯旋而归。你走了以后我才发现,其实我什么都不需要,不需要兴奋,不需要狂热,不需要勋章,也不需要英雄。我只需要你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每天看着战场上传回来的血腥画面,每天盯着不断攀升的伤亡数字,我几乎要崩溃了。我大声呼喊,亲爱的,你快回来吧,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一个人。可是却没人应声。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懊悔,你回来以后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你走,绝不!”
记者们流着泪拍下这一幕,民众们流着泪看完这一幕。
四百名战俘中还有一位女战俘,她是美军特种兵贝蒂,没有家人来看她,因为她是个孤儿,而且她的男友也是一名美军,正在克林顿号航空母舰上服役。
贝蒂长着一头红发,虽然身处囹圄,仍然难掩她天生的火辣和热情,一出场就吸引了很多摄像机镜头。她对着镜头搔首弄姿,“啊,亲爱的汤姆,想我吗?嗯哼?别担心,我在这里很好,专门有两名女解放军为我服务,当然,我更希望是男解放军。她们说,战争一结束就放我回去,你可要等着我哟?还有,不准跟舰上的女兵调情,否则我饶不了你。拜拜!”
联合国官员仔细地检查了战俘的住宿条件、身体状况和精神面貌,得出的结论是,他们受到的待遇完全符合日内瓦战俘公约的规定。
短暂的探视很快就结束了,明天,台湾上空又将燃起激烈的炮火。
这天中午,东海海面热闹非凡。自从新翔鹤号航空母舰返回军港修理之后,日军又从波斯湾调来了新千岁航舰战斗群,今天刚刚抵达东海。新千岁与新大凤两支舰队胜利会师,从国内还飞来了由妓女、艺伎、女职员、女学生组成的日女慰安团,她们与舰上皇军举行盛大的联欢会,共庆皇国复兴,皇威远播。
美丽的东海变成了膏药旗的海洋,空中飘荡着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一万多名皇军与一千多名慰安女载歌载舞,齐唱国歌《君之代》:“愿吾皇长治久安,愿吾皇千秋万代,直至细石变成巨岩,长出厚厚的青苔!”
新大和号光电战列舰,宽阔的前甲板上,石井少将和松井大佐摆设酒宴,款待新千岁的冈村少将和龟田大佐,每人身边伴有两名身着和服的慰安女,给他们斟酒夹菜、揉胸捶背。
石井端起酒杯:“二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
冈村一饮而尽,然后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空酒杯,恶狠狠地说道:“我就不明白,新翔鹤怎能被小小的中国军队击成重伤,真乃我天皇神军的奇耻大辱。本将军在波斯湾纵横驰骋十余年,斩获无数,从未损失一机一舰。此番我来,定要将中国军队打得落花流水,以雪心头之恨!”
冈村手中用力,竟然将酒杯捏碎,慰安女吓得尖叫一声,慌忙给他包扎。
石井不紧不慢地说道,“冈村君忠勇可嘉,但中国毕竟不是伊朗,也不是伊拉克,还是要小心为妙。”
“哼!”冈村扭过头去,色迷迷地盯着慰安女的脸蛋,“好久没见到日本花姑娘了,还是日本花姑娘更水灵可爱!”
慰安女羞涩地说,“将军为天皇征战多年,小女子理应服侍将军。”
“哈哈哈哈!”冈村更加放肆,伸出大手在慰安女身上乱摸。
忽然,一名军官过来向石井禀报:“司令,反潜机报告,东北方海域发现不明国籍潜艇!”
酒席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在战火纷飞的东海发现潜艇,如果不是联军的,那就肯定是中国的;中国潜艇一出现,就意味着攻击,就意味着战斗!
宾主纷纷离席,举起望远镜向东北方眺望,除了反潜机以外,什么也看不见。
冈村喝道:“为什么不击沉它?”
“别忘了,今天休战一天,”石井提醒他,“否则我们也不可能坐在这里喝酒。”
“哼,说不定中国人正在布设水雷!”
“冈村君怎么如此担惊受怕?”石井嘲笑他,“就算中国人布设了水雷,凭着我们最先进的扫雷设备,他又能奈我何?”
“我会怕中国人?”冈村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身边的慰安女也跟着笑起来,或许是由于笑得太急,她咳嗽了几声。
“混蛋!”冈村一个巴掌甩过去,慰安女倒在甲板上,嘴角流出殷红的鲜血。
冈村余怒未尽,用大皮靴使劲儿地踩踏慰安女:“新加坡正在闹超级非典,全世界都在闹超级非典,你是不是得了非典?得了非典还跑到军舰上来?你要害死我?你要害死天皇陛下忠勇的战士?”
慰安女柔软的身躯经不起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