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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床上的冷紫霞仍无乱性神态表现,不过面赛朝霞,色胜鲜花,美艳神情,娇羞体态,充分显示着‘毒龙涎香’香毒已经发挥无上妙用。
冷紫霞之所以尚未乱性,可能是在默运一种功夫,正在拚耗真气,强力压制?
林秀华存心不良,乘机靠近桌旁,乘着神扇子转身踱着方步的时候,掀开茶壶壶盖,迅即将指甲之中所藏强烈‘迷魂荡魄散’,弹入茶之中。
然后将茶壶盖妥,慢慢离开桌旁,望着正在转过身躯背手踱步的神扇子发出浪笑道:“少庄主!你看午时已过,喝杯茶,可以就寝了。”然后就自离去了。
神扇子倒了一怀茶,就往口中一送,还是在房中背手踱步。
不一会,忽然感觉飘飘然,头昏昏,一股欲火由下往上直冲,甚感难挨……,突然转过身躯趄着冷紫霞床前两手张开,向前扑去!
冷紫霞自染毒涎香香毒已逾半个夜晚,一个白天之久。
开始尚能竭力睁开星眸,以后欲睁无力。
只觉全身瘫软发酸,四肢无力发麻,仅能默运一气两仪真气护住心窍,阻住毒龙涎香香毒攻心,才未神迷意乱。
冷紫霞双眸紧闭,静静的躺着、那里知道神扇子误服药性强烈“迷魂荡魄散”已使神扇子失去强自控制的理智,以致欲火烧身,兽性大发。
并已自将衣服撕成一块块拋落地上,正在转身一张开双手朝着她扑去。
暂且按下不表。
话说追云老叟、翻江龙女,冷红霞老少三人和妙手鸳鸯米丽珠夫妇分别,离开九岭山村朝前疾行。
此逢三伏天时,亢阳高悬,闷热难当。
所行途径,多是崎岖山道,沿途避暑纳凉之处虽多,但是为着赶路前行,二老一少不得不忍受酷暑蒸人之苦。
冷红霞一个十四、五岁少女,生就心情急燥,性格刚毅。
对此处处掩藏行踪身份,时时避免惹事生非,自然感到苦恼,觉得寂寞,于是只有展开快速身法朝前疾行。
追云老叟、翻江龙女知道冷红霞心性爱动。s45且前行一日,就是接近邛崃山一天。
为避免冷红霞时时施展轻功绝技前行,惹人注目,以免事先被邛崃山人物发现,增加煩扰,于是绕道到达花骡集一个镇市,来至一个贩卖骡马之处。
冷红霞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相马之法,竟选购了两匹风吹欲倒,瘦骨嶙嶙,深红色大马。
追云老叟和翻江龙女虽知冷红霞所选择的两匹红色瘦马,品种甚佳,但恐是两匹无法医治的病马。
当时为不使红霞扫兴,也就未说出来。
于是二老各自选择了一头灰色高大健骡作为坐骑。
谁知议价之后,马价尚较骡价为高,追云老叟付款之后,又配好马骡装具。
冷红霞似乎迫不及待,跨上一匹瘦骨嶙嶙深红色大马,手中牵着一匹风吹欲倒深红色大马,策马朝着此一市镇尽端飞驰。
追云老叟和翻江龙女只好各自跨上灰色健骡,随后前奔!
冷红霞尚系初次骑马,自然感觉舒适,于是中途交换试骑两马,发觉脚程均极快速,心中甚为喜悦!
掉头一看,只见爷爷和祖姑正骑着两匹高大健骡随后急赶。
看样子两匹健骡的脚程还不如病马远甚,冷红霞真觉得开心。
二老一少三人御骡策马前驰数十里,固天气炎热,于一茂林阴凉之处,分別停止奔驰!
冷红霞似对所骑红色高大瘦马,甚为爱护,下马之后,忙着解带卸鞍,并牵至清泉茂草之处,让马自行喝水啃草。
追云老叟和翻江龙女知道红霞有了两匹坐骑,消磨长途寂寞和疲乏,相对减少了惹事寻非心理,二老自然暗喑心喜。
二老此时正在树阴之下休息,忽闻红霞一声惊呼!二老一看,只见红霞所骑两匹红马竟已倒卧在草地上,口喷白沫,气喘不已。
红霞连呼:“爷爷!祖姑!快来呀!两匹马都病倒了,怎么办呢?”
二老走近两匹红马倒卧之处察看,两马除了卧着不动昂头口喷白沫,气喘不已以外,看不出其他病状。
二老江湖经验丰富,对骡马普通毛病原可诊治,但是在此情形之下,也束手无策。
恰好一个年老走方郎中摇铃走了过来。
翻江龙女连忙发声呼唤年老走方郎中道:“喂! 你,能不能够诊治马病?”
年老走方郎中闻言止步,慢斯条理,取出一块白布招牌,近风展开,只见上面横写“华陀再世。”两旁直写“仁术仁心,活人活兽。”
然后朝着翻江龙女道:“别的郎中常说‘医人容易,医马艰难。’我赛华陀就有点不同,几十年为人医疾,为马诊病,均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不知道医活了多少死人,也不知道医活了多少死马。天理循环,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轮回皆有定数,人为万物之灵,虽易种福根,也易造孽果,故挽回人命,远较换回兽命为难。所以你叫我赛华陀诊治马病,尚较医疗人疾来得有把握,不过三天不发市,发市吃三天,必须先付诊金白银五钱,再出药资黄金一两。包管药到病除,如不灵验,我赛华陀这块黑字招牌,就此奉送,不取分文。”
翻江龙女听得似懂非懂,有点耐烦的道:“快替替我们医治马病,不要噜苏!只能能够将病马医治诊好,诊金药资加倍奉送就是了!”
赛华陀道:“医治马病事小,先付诊金事大,这是我赛华陀自已所订规矩,就是已经三日未开市,也不能自废规矩呀。”
冷红霞哪里听得懂,只觉得赛华陀噜苏得很,马匹又病得十分厉害,不由小性儿大发。
娇躯一闪,玉手一伸,纤指扣住赛华陀脉门,喝声:“快将姑娘爱马治好,诊金、药资,再加二、三倍也不要紧……”
话末说完,赛华陀呵唷一声,道:“这样美貌一个姑娘,怎可随便伸手拿人呀!”只见步履蹒跚、竟挣脱了冷红霞所扣脉门纤纤玉指,踉跄退到一旁。
冷红霞不禁咦了一声,道:“你会武艺!”娇躯一闪,玉手一伸,纤纤玉指,继续朝着赛华陀左手脉门扣去。
只见赛华陀藉着踉跄倒退,身形一幌,很巧妙的闪避过冷红霞欲扣左手脉门纤纤玉指。
冷红霞一声娇斥,展开姹女神功身法,倒转方位,错步迷踪,玉手一伸,纤纤玉指张开,朝着赛华陀左肩指、点、抓、拿。
赛华陀如未练就特等身手,休想再行凭着身法、闪避冷红霞这一绝招只见赛华陀呵唷一声,右手铜铃迎着冷红霞纤手玉指,当的一声,身形仍然不停幌动,又轻易躲过冷红霞这指、点、抓、拿、巧妙强劲手法。
翻江龙女至此才知自己看走了眼,想不到此一走方郎中,竟有江胡不几身手。
追云老叟一见老年走方郎中现身之后,从铃声、眼神、步骤、说话,就已察觉此一年老走方郎中,非寻常之辈。
现在一见走方郎中出奇身法,一时想不出眼前这一位藉医为生的江湖特等高手,是何门派人物?
惟恐冷红霞出手得罪此一身份不明老年走方郎中,于是连忙喝道:“红儿!赶快住手!”
一听爷爷追云叟呼唤,于是飘身退立在翻江龙女呀旁,可含嗔容道:
“祖姑!他自己说是一个走方郎中,又不肯替我医马,真是气人!”
翻江龙女尚未答话,已见追云老叟双手朝着老年走方郎中一拱道:“道友!隐迹医界,具有救人活兽之心,尚请先行诊治病马,其余诊金药资一切悉听尊命就是了。”
老年走方郎中呵呵人笑道:“我赛华陀生性就是服硬欺软,今日只好破例先诊马,后收钱了,否则这位红衣姑娘,再来几手‘姹女迷踪大法’弄得我赛华陀老眼昏花岂不糟糕……”
翻江龙女一听自称赛华陀老年走方郎中点明红霞所施展的身法和手法“姹女迷踪大法”不由一惊。
这才想起一人,但是年龄远要比前这一老年走方郎中苍老。
翻江龙女索来输嘴不让人,冷哼一声,道:“你是神医卢扁鹊门下何人?”
赛华陀闻言之下,一双炯炯发光眼睛一瞥翻江龙女和追云叟,随即发出呵呵大笑,声似虎啸,音如龙吟。
声音未歇,身形一幌,即已来至冷红霞身前,含笑问道:“孩子!你要我赛华陀医马是吗?来!不要怕!我这么大的年纪,不会欺侮你的、快同我一起去医好马再说吧!”
冷红霞这时才看清此一自称赛华陀年老走方郎中,面貌慈祥,声音柔和,连忙伸手拖住赛华陀衣袖道:“赛华陀,您老就快点替我医马吧!”
赛华陀呵呵笑道:“孩子,走吧!”举足一跨,带起冷红霞凭空越过追云老叟身侧,来到两匹倒卧红马跟前。
追云老叟此时已经看出此一自称赛华陀老年走方郎中,就是翻江龙女口中说过的神医卢扁鹊,亦就是雄视武林、领导江湖的江湖双神之一的神医。
翻江龙女根据赛华陀呵呵大笑所发出龙吟虎啸的声音,也有点怀疑赛华陀就是神医卢扁鹊本人,面色不由一变。
赛华陀和冷红霞来至两匹倒卧草地、口喷白沫、气喘不已红马跟前。
赛华陀连呼,“好马!好马!”同时伸手入囊,取出一个黑色小瓶倒出两粒黑色丸药,随手纳入两匹病马马嘴之中,道声:“好了!好了!”
冷红霞真有点不相信。
谁知奇事发生,两匹红马竟突然站了起来。
冷红霞不由伸手抓住赛华陀之手有点愕然!
赛华陀道:“孩子:“你认为奇怪吗?”
冷红霞微一点头。
赛华陀凝视了冷红霞一会,点头含笑道:“样样都好,就是顽皮捣蛋太甚,五年之后一次劫运,好像就与你这个孩子有关。你这孩子千万记住不要扰得江湖腥风血雨,引起武林兵连祸结,唉!这是劫运所至,我卢扁鹊预言过早,恐有干造物之忌……”
追云老叟这时连忙双手抱拳一拱道:“想不到我冷飘萍在此残余之年、尚能得见神医真面目,真是荣幸之至!”
卢扁鹊面现惊容道:“你是冷飘萍——华山五老老二?怎么武林之中传言你已物化多年?”
追云老叟叹了一口气,道:“神医!我冷飘萍含辛菇苦,苟且偷生,远不是为了华山公仇,冷门私恨未了……”
卢扁鹊哦了一声,道:“难怪!难得!”
说完,一双眼睛突然射出凌厉光芒,驭着翻江龙女道:“这样看来你就是翻江龙女展鸾英了”。
翻江龙女面容严肃,默不作声,仅微一点头。
卢扁鹊叹了一口气,望着追云老叟道:“冷道友!你们此行大概是暗中前往逍遥谷……不过要俟机而动,尤其这个孩户,我一见之下,就喜欢已极!”用左手一指,正用右手牵着的冷红霞。
追云老叟连忙答道:“红霞,快好好叩见卢老前辈!”
冷红霞正待顺势跪下向着神医卢扁鹊行礼。
卢扁鹊摇头笑道:“孩子里我最不喜欢讲究俗套,我这里有一瓶丹药先送你作为遭遇极端危难时服用,三年之后中秋,我在南海普陀山等你!”
边说边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小白色玉瓶,纳入冷红霞手中。
然后一松握着冷红霞之手,一声长啸,震荡树林,划破长空!只听卢扁鸽说声:“冷道友!展道友!再见!”
铃声响处,身形一幌,神医卢扁鹊已经没入前面山坡,人影瞬眼消失不见。
追云老叟叹道:“真想不到今日会遇见江湖双神之一神医卢扁鹊……红儿!你要好好保存卢老前辈所赐一瓶丹药,我们继续朝前赶路吧!”
冷红走至两匹瘦骨嶙嶙红色宝马之前一看,只见二匹宝马不但未吐白沫,发出气喘,并且已在草地啃草,十分自然,毫无病容!
冷红霞心中甚喜,连忙整鞍跃上一马,手牵一马,策马前驰!追云老叟和翻江龙女策马随后跟进。
冷红霞恐怕两匹宝马毛病刚好不能奔驰,故策马缓缓前行,谁知两匹瘦骨嶙嶙红色大马,不甘寂寞,自行朝前奔驰!
越奔越快,不断长嘶!
冷红霞心中甚为欣喜,回眸一看,只见爷爷祖姑正在催着坐骑追赶而来,并听祖姑已在喊道:“红霞!将马放慢点……不要跑坏了马啊!”
冷红霞一听不要跑坏了马,连忙一勒缰绳,策马缓行。低头察看所骑所牵之马、并无病状。落西山之后,老少三人四骑,来至一个山镇——沉香铺。
追云老叟策骡超越在前,三人四骑进入沉香铺,来至一家宽大客栈之前下马。
追云老叟刚入客栈门内,正在和店中伙计招呼,突然发现客栈之内,靠近内面一张桌旁坐着一对中年男女。
男的书生装束,甚为儒雅;女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从装束上看此一对中年男女,似为正道中人物,惟两双目光不甚正派,尤其男束红丝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