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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不可。根据天色观察,虽必然下雨,但不知雨之大小,只要再遇上昨夜那样一阵滂沱大雨,自然较易潜入谷中,我们继续下落吧!”
话刚说完,已闻风雨之声。
二人以极为缓慢的速度,下落谷底,顺着树草连接遮蔽之下,卧在深草之中,向前凝视着,此时风雨渐大。
二人衣履又已淋湿,伏在深草之中,如卧在浅水中一般!
果然不出黄山老人所料,跟离二人卧倒草地前面十余丈远处,似有一个人影倚在一株大树之一下,面对着二人卧倒这一方向呆立着不动。
黄山老人惟恐在此耽误时间过久,于是手抓泥土搓成一个泥团,用指朝着人影左侧一株树身弹去。
泥团触着树身,自然发出异样响声
倚在大树之下人影一幌,就朝左侧扑去。
黄山老人和追云老叟身形立即前纵,有如鹰隼投林,冒着奇险,凌空从巡逻人身影后越过,穿入树林。
双手双足中途借力,继续朝前疾射,于快穿出树林之时,从黑暗之中,向前一望,林外为空旷谷地,繁殖着不少花草。
除了树外十余丈远有一行古树很整齐的朝前延伸以外,别无隐蔽处所。
二人穿出树林之后,自然不约而同的尽展所学,冒着倾盆大雨,全力向上飞纵。
凌空借力,真是快于风驰电掣。
二人身形稍微触着前面一行古树第一株古树树身,连忙借力上纵,穿入树顶枝叶之中。
刚好一声雷响过后,跟着一道电光一闪,已将古树附近照得甚为明亮。
此时二人藉着电光一闪,已经瞥见藏身孤立古树之前方十七、八丈,尚有一株孤立占树,好似每隔十七、八丈远即有一株。
古树之下藉着刚才电光已经隐约看清,为一片荒芜野地,其中并有岩石,矮小花树点缀着。
黄山老人虽曾独自潜入此谷,但是方向略有偏差。
不过他见多识广,知道树下荒芜野地岩石、花树、点缀之间,定有机关埋伏,于是将心中所想,以气功传音告诉追云老叟。
追云老叟久闻逍遥谷遍地机关,到处埋伏,对于黄山老人听提警告,自然深信不疑。
二人一见除了倾盆大雨杂着风声之外,四周寂静异常,于是同时全力朝着前面一株大树凌空借力奋身跃去。
二人身形恰好落在此第二株古树树干之上,均毫不停留,继续冒着倾盆大雨,朝着前面古树凌空借力奋身跃去。
一连纵至第七株古树,也是距离高楼邃阁最近的一株,风雨突然停歇,谷顶一乌云四散,雨过星月分明,暗淡光辉,照射谷底。
二人藉着暗淡光辉照射之下,只见距离藏身二十余丈远处不少崇楼杰阁,广厦高堂,粉垣环绕,门第宏敞。
中央一座特高楼阁,楼阁之中,灯烛辉煌,未见人影。
由他们藏身的古树,并可看出此楼阁内,有一极大厅堂。
厅堂之中高悬甚多五彩吊灯,光亮照耀得厅堂之中如同白昼。
厅堂周围除了前后门户之外,均以红绸所作帏幔遮着。
帏幔之上并缀有珍珠一类放光物体,厅堂中央上首设有三张虎成大椅,右側摆着一张盖上白色锦缎桌子。
桌子之上摆有晶莹放光餐具,惟厅堂之中空无一人。
黄山老人以气功传音告诉追云老叟道:“此一厅堂为逍遥谷旖旎宫正厅,既设有餐桌,定有宴会,我们藏身之处,虽然勉可看见厅堂中宴会情形,但是距离过远,绝对听不到谈话声音。尤以厅堂中人外望即可遇见此株大树,宴会开始之后,我们就无法行动……最好在宴会开始之前,能够潜入旖旎宫内找一个处所藏好身形。”
追云老叟心中早在暗想:他和黄山老人能够抵达此一古树树上藏身,未被逍遥谷中人发觉,纯系靠着他们二人所具武林特等身手方克臻此。
单就刚才所连越七株苍天古树树顶来说,如欲凌空借力越过树与树之间相隔十七、八丈距离,就在目前武林特等高手之中,也只有少数人可以办到。
这大概就是逍遥谷未在这七株树上设置埋伏的原因。
到树下地上,虽未试探,毫无疑问,到处定是机关埋伏如非熟习此中情形,自然寸步难行。
所以追云老叟一听黄山老人气功传音,所说在宴会开始之前,能够潜入旖旎宫内觅妥藏身之处,较之藏在此一树上为佳的看法,自然表示同意。
黄山老人仍以气功传音继续说道:“我们如欲潜入旖旎宫内,以目前形势来说,只有施展全力冒险向着前面楼阁走廊纵落,飘身进入大厅之中,先行藏入帏幔之后,再视韩幔之后情形,采取进一步决定,不过帏幔之后有无机关埋伏,也只好相机试探,临机处置了。”
追云老叟道:“大厅之中既为魔头们欢乐场所,按照常情推测,大慨不致设有机关埋伏,不过帏幔之中可能另有蹊跷,我们冒险一试吧!”
二人于是奋身全力朝着进入楼阁大厅走廊平射前飘,距离虽约二十余丈远,但是中途凌空借力,向前纵落,尚可顺势朝前飘飞,勉可抵达。
二人身法快速已极,有如两头巨鸟飘落楼阁走廊。
足尖借力,提气飘身闪入厅堂右侧韩幔以内一看,帏幔距离大厅墙壁尚有二、三尺宽,形成一条走道。
二人不敢前行连忙上纵,手搭帏幔顶端,从空隙之中向大厅之内一看,厅内上面横着一块巨大匾额上书“旖旎宫”三个金碧辉煌大字。
除了这块巨大匾额以外,厅堂之顶嵌着极为平整雕刻着花纹的红漆木板,吊着将近百盏五彩吊灯,根本就无藏身之所。
二人一看就知道除了利用大匾后藏身之外,就只有靠着帏幔遮住身形。
此时厅堂之中静悄悄尚无一人。
二人连忙从帏幔顶上,先后借力飘身,闪入大匾之内一看,恰好能够容纳二人蹲着。
黄山老人和追云老叟这时分别从左右两侧看出大厅之内大概情形。
除了帏幔以外布置无法看出外,帏幔以内厅堂上首中央设有三把沉香木椅,一张楠木大桌,几张楠木靠椅。
桌上铺有白色绣花锦缎,上面摆着几付金玉玛瑙质料杯筷,放出彩色光辉。
厅堂地上铺着粉红地毯,四周帏幢之上,绣着裸体男女,栩栩如生,并嵌有不少珍珠,射出耀眼光芒,布置得富丽堂皇,春色盎然。
这时忽然“当”的 响钟声传来。只见厅堂两侧帏幔之中,各走出一排身披粉红色轻纱,曲线毕露,手抱五弦瑟,体态轻盈美貌少女。立于距离餐桌丈余远两侧,轻颦浅笑默不作声。
跟着又由帏幔两侧之中,各走出两个身披白色轻纱,曲线毕露,手端餐盘,体态婀娜美貌少女,来至餐桌之旁,将盘中果品菜肴摆在桌上。
忽然一阵怪笑之声由大厅内面传出,随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衫,枯瘦硕长,白发披肩,面如白纸,双眼闪闪发出白色光芒老人,和一个手长过膝,长须飘胸,身穿青色长衫矮胖老人,先后走进厅堂。
二人一见走在前面身穿白色长衫,枯瘦硕长老人,就知是逍遥三魔老二鬼影子。走在后面身穿青色长衫、矮胖老人,竟是名震江湖神偷罗大胡子。连忙屏气凝神,窥视着鬼影子和神偷罗大胡子举动。
只见鬼影子和神偷罗大胡子迳行入席,由四个身披白色轻纱美貌少女在旁斟酒。
鬼影子道声:“请!”就和罗大胡子开始畅饮起来。
这时手抱五弦瑟,身披粉红色轻纱少女,已经五指轻拨五弦瑟,发出雅淡柔和的音响,并纷纷婆娑起舞。
接着一阵美妙的歌声,配合和谐的瑟声,挥发出一种醉人的旋律。
只听鬼影子已在发话道:“罗大胡子,你和我老三交情甚深,一定要见黄衫老者我也不好拒绝。不过见到黄衫老者之时,请你善为劝导,只要黄衫老者将所得青莲岩藏宝,转手藏在何处,肯说了出来,让我取到之后,连你罗大胡子也算在内,我们一同参详研练,使大家都能获到益处。”
神偷罗大胡子道:“二谷子!你尽管放心,只要我罗大胡子见着黄衫老者,自信一定可以问出一个水落石出。”
鬼影子道:“但愿如此,否则只有等待老人回谷之后,再作处置了。”
他们时而淡论青莲岩藏宝,时而品评武林人物,时而仰喉牛饮,时而张嘴狼吞,也偶而停杯投筋,凝神静气地欣赏一阵缓歌漫舞。
不到一个时辰,忽然神偷罗大胡子道:“我为着兼程赶来谷中,已经三天三夜未睡,精神至感疲乏,现在佳肴美酒已饮食过,缓歌漫舞已欣赏过,所以我准备先行告退休息了。”
鬼影子道:“罗大胡子!今晚你想睡吗?据我所知,今晚逍遥谷定有几位武林特等高手降临,我准备请你袖手旁观,看我如何张开大网,而将暗中侵入我逍遥谷之人擒住?”
罗大胡子道:“既然有此盛事,我罗大胡子怎肯贪睡而错过此一机会,但不知来人为谁?”
鬼影子道:“我不瞒你罗大胡了,这次逍遥谷受到了一次严重考验,十几天前被塞外双魔潜入本谷,被巡逻人员发觉之后从容逸去。跟着又有一个武林特等高手潜入,于离去之时,始被巡逻之人发觉,现在虽然查证是黄山三怪老大黄山老人,但是末再发现他的踪迹。”
鬼影子举杯邀饮之后,继续说道:“塞外双魔和黄山老人狡猾如狐狸,狠毒如蛇蝎,如果不自重行潜入本谷,甚难寻获,此尚在其次……尤其使我难堪者,即又有武林两个特等高手携带一个红衣少女化名化装,欲来本谷拜访我们三老兄弟,谁知夺魄郎群和毒手罗刹二人沉不住气,乘我差遣座下神鹏前往东方分掌传令之便,即将红衣少女擒住,捆上神鹏欲送回奉谷邀功。”
稍停,鬼影子又继续说道:“不料事出意外,神鹏驮着红衣少女中途失踪,夺魄郎群巳遭化名诸葛云老人毒手,当场送掉性命,毒手罗刹被化名慕贞老妇人劫持着,进入本谷另一条捷径,有如一头疯虎横冲直撞,并伤了不少拦阻之人,现在距离本谷不远。最使我奇怪者,即潜入另一条直达本谷秘道捷径两个武林特等高手,曾经在外围关卡被巡守之人发觉,又再击毙两个巡守人员,点住两个巡守人员穴道,击伤两个巡守人员之后,就未再发现……这两个接连伤人潜入秘道捷径的武林特等高手,很可能就是化名诸葛云的老人和黄山老人,如果我猜测不错,一定已潜抵本谷附近……这一连串的意外事情发生,岂不显示着本谷……”
神偷罗大胡子连忙接着说道:“邛崃山周围数百里均是危峰峻岭,古树搀岩,在人力分配防守上,防范武林一流高手,自行余裕,但对武林少数特等高手来说,就难免不无可乘之机了。”
鬼影子道:“这也怔我三老兄弟,平日过于自信,才造成日来所受的损失,几乎无可补偿。”
鬼影子和神偷罗大胡子一面谈论,等候着所谓潜入前来逍遥谷之人出现,一面饮酒欣赏着身披粉红色轻纱美貌少女边舞边唱边淡。
而站在一旁轮流为鬼影子和神偷罗大胡子斟酒、添肴的身披白色轻纱美貌少女,秋波蕴藏着冶荡,媚笑深含着诱惑,裹着白纱的丰腴胴体,纤毫毕露,眉眼轻佻,举步婀娜轻盈,有如春风摆柳,纵使展禽复生,对此恐亦难保其不动心。
鬼影子似乎司空见惯,尚不觉得怎样。坐在一旁的神偷罗大胡子,已经忍受不住她们轻佻桃逗的举动,有意无意地对着周旋他身旁的两个少女,毛手毛脚起来,轻狂丑态已渐露出。
鬼影子另怀狡计诡谋,装作未见,像这种宴会在逍遥谷旖旎宫来说,此不过三个老魔随时消遣而巳。
如以特种、大种、中种、小种等四种宴会作一比较,小的一种亦有粉红、油绿各二小队美貌少女担任歌舞。
中的一种则有粉红、油绿、浅蓝、淡黄各二小队美貌少女外,尚有桃红、墨绿.深蓝,杏黄各二小队美貌少女参加并由血影子四大女弟子,身披紫色轻纱领导着。
至于特別的一种,则大、中、小各队,均须参加,另由血影子两个女儿身披黑色轻纱领导着,气象的浩大,有如南面王。
所以特大的一种,一、二年内难得举行一次,大的一种,一年也难得举行一、二次,中的一种,一季也难得举行一、二次,小的一种,一月亦难得举行一次。
尤以少女所披轻纱,不论寒暑,一种比一种来得稀薄,这就是说小的一种轻纱尚较随时消遣这一类稀薄。
並且身披白色轻纱四位少女,也一种比一种来得美艳、妖媚、冶荡。
鬼影子知道像神偷罗大胡犷这样半邪半正的人,不要说小的一种身披白纱美女,就就随时消遣的一种白纱美女,也是够他心猿意马,意乱神迷。
这是鬼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