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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云老叟到这时才看清这两个红衣女子人影,竟是桃花双煞女,心中不由暗惊!
一面全神戒备,一面冷冷的道“我们好意来访逍遥三老,谁知夺魄郎君和毒手罗刹乘我们不备,将我孙女捆在大鹏背上送来逍遥谷,我们前来逍遥谷索人,这也有何不对吗?”
此时站在一旁桃花双煞女老大佟美云,一双炯炯发光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大谷主最为喜爱的一对具有灵性的黄毛巨猿。
好似力竭声嘶,蹲坐在一株树下发出气休休声音。
两双火眼金睛注视着坐在追云老叟身旁地上运气行功的白发披散青衣老妇人,心中也不由对此白发披散青衣老妇人竟能力敌此一对皮坚似铁,力大无比的黄毛巨猿,感觉真有点不相信。
再一听追云老叟发话之后,不待胞妹佟丽云答话,冷哼一声道:“你们如果真怀有好意来访逍遥三老,就应该送上拜帖,循着前来本谷规定道路前行。哼!一个挟持着毒手罗刹连闯重要关卡,並一再连施煞手击伤不少拦阻之人,一个和黄山老人走秘道趋捷径,掩蔽行藏,也连闯重要关卡,伤害了本谷不少拦阻之人,现在我佟美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用什么方法逃出邛崃山?”
说完,发出长短不一几声尖锐啸声,然后和佟丽云一同退立在黄毛巨猿身侧。
追云老叟一见桃花双煞女神态,就知另有诡谋和毒计。尤其翻江龙女正在盘膝跌坐,闭目行功,运气疗伤,此时绝对不可惊动。只好先行弯腰拾起翻江龙女抛在一旁的龙头拐杖,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凝神聚气,以待变化。
大约一盏茶久,蓦闻来时峰側下面发出沙沙声响,突见四条虎般大小黑色长毛巨獒,翻上峰顶,带着一股腥风朝追云老叟立处扑噬。
追云老叟左手拐杖向着扑来四头巨獒头部疾点,右手发出强劲掌风推击。
此时四头巨大獒犬好似久经训练,追云老叟拐杖所点之处,巨獒缩头闪让,随即扑噬,掌风推击之处,巨獒虽不闪让,但被强劲掌风击得一个滾身,仍能爬起来继续扑噬。
追云老叟一见巨獒不畏避掌风,仅对手中拐杖闪让,心中就有点惊异。
同时桃花双煞女袖手旁观,两头巨大黄猿目视耽耽,蹲在一旁,四支火眼金睛注视着自己身旁尚在运气疗伤的翻江龙女,作出欲扑之状。
追云老叟一面拐掌齐施,逼着四条巨獒在丈余远处作凶恶扑噬,一面心中暗想,如果翻江龙女不快点行功完毕,自己又不敢离开翻江龙女身侧,如此纠缠下去,实非善策。
只要黄毛巨猿恢复疲劳加入攻击,则非顾此失彼不可。
因此追云老叟存心先行除去一、二条巨獒。
至于桃花双煞女如果加入攻击,只有以袖里飞箭绝技来对付了。
此时四条巨獒连续被追云老叟所发强劲掌风,击得打滚,似乎凶性大发,扑噬更为凶猛。
追云老叟如果不是顾虑着翻江龙女,下愿离开翻江龙女身侧,这四条巨獒再凶,外皮再坚,追云老叟自问施展极重手法,定可击毙一、二条。
现在眼见四条巨獒凶狠扑击,发觉劈空掌劲仅能将它击得翻滚,伤害不了它,追云老叟心中虽然有点气恼,但是想到眼前之战,首先必须拖延时间,等待翻江龙女大致恢复体力,方能强拚硬闯,一决生死。
于是只好施展他近三十年来所悟出,仅在十几年前为抢救两个孙女使用过的一套引、借、化、放同时施展玄妙气劲,藏在右掌掌法之中巧妙的运用,仅用出八成功力保存节省着气力,一任四条巨獒不断凶猛的扑噬。
大约僵持了一盏茶久,快到五更鸡报晓的时候。
站在一旁的桃花双煞女,已经看出谷中视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四条巨獒,不但无法扑噬着追云老叟,并且始终被迫云老叟掌风拐劲逼在一丈开外,空发凶恶疯狂,徒具满口毒齿。
桃花双煞女一见,实在有点忍耐不住,二人同时伸掌拍蹲卧在身側的黄毛巨猿。
蹲卧在地上两头黄毛巨猿,慢慢立了起来,遍身骨骼发出吱吱响声,然后突然发出凄厉啸声,朝着追云老叟右侧跌坐在地上闭目运气行功的翻江龙女猛扑。
这样一来,加诸追去老叟压力突增。
追云老叟所发出玄妙气劲的一只右掌必须对付朝着右侧扑来两支黄毛巨猿,全力阻击。
同时左手拐杖必须对付着由正面和左侧扑噬而来灰色巨獒。
出乎意料两支巨猿一身硬皮,似乎尚赛过四条巨獒来得坚硬,逼得追云老叟不得不以九成功力来对付左、前、右旁扑来巨猿、巨獒。
又约半盏热茶久,追云老叟蓦然觉得身后发出异样轻微响声,连忙借着发招吐式堵击巨猿,巨獒扑噬的时候,突然转头后望,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身后二,三丈余远,蹲着一对巨大黑色大猩猩,抓耳搔腮在作怪样。
追云老叟一见心中不由有点发急,暗呼;“糟糕!”
尚幸身后两头黑色巨猩未采取行动,不过追云老叟分神之下,对付着左,前、右三方扑来巨猿、巨獒,感觉得压力越来越重。
而身側的翻江龙女仍然闭目跌坐不言不动。
追云老叟此时左手拐杖所发气劲,右手手掌所发力道。似乎阻遏不住巨猿和巨獒的扑噬,防守范围逐渐由一丈远,缩到七、八尺远。
一场人兽之斗,已快接近肉搏阶段。
静立一旁观战的桃花双煞女对追云老叟这种出奇深厚耐战潜力,也不由有点出乎意料。
一见追云老叟由攻守兼施采取守势,知道心目之中神猿、神獒,快将得手,神猩蹲伺在后面亦快抓扑,于是发出丝丝冷笑!
追云老叟此时发觉翻江龙女仍在闭目跌坐,运气疗伤,就知翻江龙女一定负创甚重,很可能已经失去自卫能力。想到此处,知道已经陷入生死关头,心中不得不作最坏的打算。
准备必要时冒险发射浸毒袖里飞箭,先将桃花双煞女除去,然后竭尽余力作能挣扎多久,算多久的打算。
此时防守范围已缩小至六,七尺远。
巨猿、巨獒如疯如狂的扑噬更为猛烈。
追云老叟几乎施展全力左手挥舞着拐杖,阻遏着巨獒的迫近扑噬,右手连续发出劈空掌劫遥击着巨猿的逼拢抓击。
同时一双锐利目光尚应注视着桃花双煞女的行为。
一双耳朵并在聆听着身后巨猩的举动。
追云老叟知道渐临最后生死关头,正在盘算着如何冒着奇险,出其不意,先行朝着桃花双煞女放射浸毒袖里飞箭,然后再以浸毒袖里飞箭对付巨猿巨獒的时候,蓦闻身后巨猩发出怒吼。
追云老叟心知要糟的念头一掠而过的瞬间,一股巨大劲风,已从身后袭来。
追云老叟那敢怠慢,迅即收回右掌,突然转身,反手全力一掌,朝着身后袭来巨猩猛拍。
同时咔喳一声机簧音响过后,四枝浸毒袖里飞箭,已经适时射出,所射方向恰好为扑来两只巨猩胸部。
追云老叟一见两只巨猿乘自己收掌转身朝着身后扑来巨猩猛击之时,已经乘隙凶猛张爪扑来。
追云老叟也不管左手挥舞拦住扑噬的四条巨獒的拐杖,能否阻遏得住,顺手一杖,朝着扑来巨猿猛击。
就在此时迫云老叟业已瞥见四枝浸毒袖里飞箭,因为发射距离过近,射劲又快又大之下,虽然两头巨猩巨掌各拍掉一技,但是另外两枝分射着两只巨猩肩部各一枝,深入皮肉之内。
所以两只巨猩突然发出一声怒吼!伸开两只巨掌,抢着朝追云老叟头部肩部抓去。
追云老叟此时左手拐杖已经顺手一杖朝着扑来巨猿猛击,稍微一阻巨猿的抓扑。
连看都不看,左手拐杖连忙顺势朝着右侧身旁全力一撇,恰好击在一条挨近他双足一尺不到巨獒腰部。
只听“噗”的一声,这一条巨獒已被击得朝着另两条挨近追云老叟身躯不到二尺远的另外两条巨獒猛然撞去。
因此追云老叟一见肩部各中着一枝浸毒袖里飞箭两头巨猩,发出怒吼,张开两双巨掌朝着他头部肩部抓来,心知两头巨猩中着他所放射见血封喉浸毒袖里飞箭,定必失去反击之力。
于是发出一声冷笑,右掌右足齐施,“拍”的一声,果然分将两头巨猩击踢个正着,并将两头巨猩击踢着朝后摔去!
在此剎那之间,追云之叟不但察觉两只巨猿和巨獒已经乘隙同时扑噬而来。并且瞥见桃花双煞女已经由头顶上空,各以双掌发出强大无比掌劲,朝着他猛击。
迫云老叟一见,心知此时再发射袖里飞箭,已自不及,他除非以右掌和左手拐杖全力对付桃花双煞女头顶上空的袭击以外,如仅凭右掌全力发出劈空掌劲,决难抵挡。
何况巨猿,巨獒的乘隙凶猛扑噬,亦非右掌和左手拐杖全力对付不可。
追云老叟心想与其受巨猿,巨獒扑噬而亡之惨,尚不如让桃花双煞女所发掌力击毙,于是置顶空桃花双煞女下击强大无比掌劲而不顾,紧闭双目,右掌和左手拐杖用尽全力转身朝着巨猿和巨獒猛击。
且说黄山老人独自隐藏在逍遥谷旖旎宫横匾之上。
等了约半盏热茶久,一听外面毫无声息,惟恐久等耽误时间,于是冒着被厅堂之外守卫之人发现的危险,提气飘身落下厅堂,足不沾地,闪出厅堂后门,身形一幌,越过一座天桥。
毫不迟疑朝着此一楼阁后面,双足不敢沾地,中途双手借力,身形前飘,越过此一楼阁来至后面一看骨,又是一座天桥直达前面另一楼阁。
黄山老人继续借力天桥两边栏杆越过天桥,仍然毫不迟疑朝着此一楼阁后面,双足仍然不敢沾地,中途双手借力,身形前飘,越过此一楼阁。
来至后面一看,再无天桥楼阁。
黄山老人艺高胆大,于后面走廊尽端,觅到下楼楼梯,提气飘身,顺着楼梯下落,来到这一层楼上一看。
只见楼上两旁各有房间,脂盼气味,甚为浓厚。
黄山老人知道这些地方定是妇女居住之处,决不是囚人之所,何况根据追云老叟所说:“黄衫老者,囚入虎牢。”语句,所指虎牢决不会设在楼上。
黄山老人也不停留察看,继续循着梯向下飘落,于抵达最下一层时,身形刚好稳住,试以双足一点地上之时,忽然听见上面一层楼上,有开门之声,跟着有人走出。
黄山老人连忙闪入楼底一旁站着,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睡眼惺忪,亦由楼上循着楼梯飘身落下,身法轻灵,衣袂飘然。
黄山老人一见白衣女子飘落地方距离自己所站之远不过二、三步,连忙迅速闪身掩至白衣女子身侧,右手疾伸扣住白衣女子左手脉门,顺手点住白衣女子哑穴。
白衣女子一发觉左手被制,哑穴被点的同时,右手五指其快无比的朝着黄山老人右手抓去!
黄山老人发出丝丝冷笑!扣着白衣女子脉门的手指微一用力,白衣女子四肢即告瘫软,那里还有力量反击。
黄山老人稍松扣住白衣女子脉门之手,用气功传音道:“快带我前往虎牢。”
白衣女子似知无法反抗,右手向左侧后门一指,带着黄山老人走出左侧后门,门外为一花圃。
黄山老人进入花圃一看,如此一花圃在粉垣以内,于是随着白衣女子穿越花径朝前疾行。
前行不久,已来至花圃尽端,粉垣之旁。
白衣女子望着黄山老人,用手朝着粉垣之外一指。
黄山老人扣着白衣女子脉门之手向上一提,身形拔起。越过粉墙落在墙下,忽然发觉白衣女子身体下蹲,全身发抖。
黄山老人一双锐利目光亦已瞥见前面五、六丈远有两条巨獒如飞朝着他和白衣女子扑来。
黄山老人知道逍遥谷所教养一种灰毛巨獒力大如虎,奇毒如蛇,凶猛异常,利害无比。
握着白衣女子脉门之手一松,迅速取出一个黑色铁筒,对准着窜来离他和白衣女子所蹲之处不到二丈余远两头灰毛巨獒,一按机簧,咔喳一声轻响。
一蓬黄雨洒落着两头灰毛巨獒全身,两头巨獒连吠叫一声都没有,即已躺在草地不动。
黄山老人仍以气功传音朝着蹲在一旁,犹在发抖的白衣女子道:“快自行替我带路,我决不为难你。”
白衣女子闻言之下,望着黄山老人微一点头,伏身朝着右前方一座高大石屋方向疾行。
黄山老人亦步亦趋紧紧跟随在后,察觉白衣女子所行之处为一片花草,足尖借力的地方,均是白色花树。
越过此一片花草,为一连串假石山,快将穿越假石山,已可望见前面高大石屋之时,白衣女子竟伏在假石山一个缺口不动。
黄山老人也伏在白衣女子身侧以气功传音问前:“前面那高大石屋,难道就是虎牢吗?”
白衣女望着黄山老人摇一摇头,并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