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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用笑了笑说:“我知道。这是我打赏你的,与你家主人无关。”
小倌不惊不喜,微笑得体地行礼致谢,然后双手将金瓜子接了过去。
赵用有些惊奇,这个神秘的人竟然如此大的本事,将小倌儿调教得这么好!
小倌儿低头侧身在前面领路。赵用慢悠悠地跟上了小倌儿,一边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袖,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你家请了什么人来做掌柜?”
小倌儿站定,侧身垂手恭敬地回答到:“我家吕老板自己做掌柜。”
赵用嘴角微微扬起,笑了一下,暗想:“嘴还真严。如此,我更好奇了,到底是谁呢??”
兰小伊一刻也没有休息,忙碌得很。她从这个房间溜到那个房间,悄悄躲在每个房间的暗格里,打量房间里的客人。她把所有房间客人穿着衣服时的神态和身材,还“不小心”地把没穿衣服时的胸和屁股都看了一遍。既没有她梦中的那个人,也没有贾朗说的屁股上有圆形胎记的人。她拿着笔,将各个达官贵人地形体特征,身上的特别胎记伤疤都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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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女色狼(下) 。。。
当兰小伊看见赵用满是伤痕的身子时,忽然觉得自己此刻很怪异:她像个色狼一般,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些中年男人光溜溜的身子,还仔仔细细地记录下来,真是变态至极!想到这里,她便忽然没有了偷看的兴致。她扔了笔和纸,跑到银杏树林中发起呆来。
兰小伊正苦恼地坐在银杏林中想着自己要如何找到那个人之时,小倌儿领着赵用从她眼前经过。小倌儿刚要行礼叫主人,兰小伊瞟了一眼他,小倌忙改口叫:“小姐。”
兰小伊站起来,走到赵用面前行了个礼说道:“赵将军,觉得可好?”
赵用笑着摸了摸兰小伊的头发说:“没有想到吕老板还有这心思,真是不错。我还会再来的。”
兰小伊笑嘻嘻的行礼道别。小倌儿忙将赵用送了出去。
这一日,在涤尘堂回去的官员们都很满意,回家向家人夸耀了一番。听得各个夫人小姐心里痒痒的。她们都叹息,可惜没有女子的浴室,不然这大冷天的又要洗头,又要洗澡真是麻烦。
过了几日,兰小伊在学堂中,听完了赵武绘声绘色地形容了他母亲的懊恼地神态和语气,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得意地想:看样子,开设女子浴室的时间也到了。她暗自盘算着:只要再开一个女人用的澡堂,便可以男女通看。哦,不对是通赚。哎,自己如今果真是像个大色狼一般。
涤尘堂的名声在京城中彻底地传开了,每日宾客盈门。可是涤尘堂却和别处不同,不是所有的人都接待。若是带着来父亲或儿子一块来的成年男子优先。单独一个人却要等候排位,即便是有钱也不行。有钱人若是德高望重,品行端正的优先,不看地位。即便是宫中的一个小太监,若是平日里没什么恶名,也能被客气的接待。小倌们纯粹按照兰小伊写的名册上顺序来判断。有时候就连兰有财也弄不懂兰小伊为何要这样。
兰小伊还搞起了会员制。若是达官贵人,肯花大把银子包了贵宾的一间,那间便给他专用,再不接受其他任何人。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价,许多皇亲国戚们都跑来包了一间。以至于兰小伊只能将涤尘堂左右的地都买下来,又做了几间贵宾室。就算是这样,没有预定的客人要想在涤尘堂中洗个澡,都要等上好几日。
兰有财一见生意这么好,打算还要扩张,兰小伊却怎么也不肯了。她知道,弄得太多,就会滥。若是服务品质跟不上坏了名声砸了牌子,这个生意就做不了。这就跟吃东西一样,抢着吃,味道才更好。
兰有财在离涤尘堂不远的山下又找了间大院子,重金买了下来。众人都以为他还要扩涤尘堂,谁知道他却做了别的用途。
那日兰有财将招牌挂出来,上面写着“清心阁”,而且门边上还写明了只招待女宾。开张第一日,依旧不对外,而是只招待兰小伊发了请帖的人。贵妇人和小姐们拿着请帖,带着几分兴奋和好奇来了。
“清心阁”这三个字兰小伊是请叶幽兰写的。字如其人,温婉幽静,很是娟秀。招牌用黑色的底漆,画上了些淡粉色地花瓣,很是雅致。与涤尘堂沉稳大气的装修不同,清心阁全是用的女子喜欢的粉色,红色,靛蓝,天蓝色的材料做装修。房间设置倒是和涤尘堂一样。只是院子里面按照各个房间地装修风格,种上了不同的花。
每间贵宾室的风格都不用。有些鲜艳热烈,有些可爱温婉,有些清新素雅。兰小伊还特别弄了一间,里面墙上画满了可爱的hello kitty。大家都不认得这是什么,只觉得这只猫很有意思。
清心阁中从烧水的粗使丫鬟,到端茶倒水的全是女人。直接提供服务的更是一水儿地漂亮小姑娘。这些小姑娘是兰小伊从自己的女婢中精心挑出来,加上一些外面买回来的,经过她的精心条件,每一个都是她觉得满意了才用。
清心阁除了洗浴按摩还增加了头发的养护,脸部的按摩,全身的皮肤保养。每个档次的服务不同,价格也就不用。贵宾室的一等包间,连兰小伊自己都觉得她定的价格太黑了些,没有想到,反而却供不应求。那些贵妇人和小姐们觉得清心阁的香汤和面部按摩太好了。弄完之后皮肤滋润白皙滑嫩,让她们惊喜不已。兰小伊将一等间地价格提了三次,依旧要排长队,就连宫中的妃嫔也跟皇上撒娇,要来这里。兰小伊叹气,女人为了这张脸,果然是在所不惜啊。
还不到半月,兰小伊便将城中的女人看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臀部有菱形胎记的。有圆形胎记的倒是有那么一个两个。兰小伊想,贾朗会不会记错了,这世上哪有人的胎记会长成菱形的?!只是那些女人们个个白皙光滑地皮肤,纤腰丰臀,看得她都要流鼻血了。她郁闷的低头看看自己平坦得像飞机场的胸脯,叹气,啥时候她才能长大呢?
等一切都步入了正轨,兰小伊便恭恭敬敬地请了先生去涤尘堂,请嬷嬷去清心阁享受了一下。这让两个老人接到请帖鼻子有些发酸。他们相对而视地叹息:哎,虽说这丫头看着顽劣,本心还是极好的。
其实兰小伊心中的小算盘是:两位受了我的好处,以后就少折磨我一些。特别是嬷嬷。
兰小伊忙得不亦乐乎,学堂的课却一天也不能少。因为她不敢告诉别人,是她在管这些事。而且,嬷嬷和先生受了兰小伊的好处,却一点也没有放松对兰小伊的管教,反而更严厉了。他们想,既然兰小伊这么看得起他们,他们就要对得起这份工钱!
兰小伊苦不堪言,弄巧成拙,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你费那个力气给自己找不自在干什么?
兰小伊自那日赏春会之后便常去叶幽兰玩,姐姐长姐姐长的短的跟着叫。叶幽兰泡得一手好茶,兰小伊便自己买了点心,上叶幽兰家蹭茶喝。她从她那小空间里拿来了许多各式各样的绿茶红茶,让叶幽兰泡着给她喝。叶幽兰开始对兰小伊的不请自来有些诧异,可是兰小伊常带些她从未喝过的上好茶叶来,让她惊喜连连。她本来也是极喜欢茶的人,对茶也有些研究,所以慢慢的也和兰小伊熟悉了起来。
那日赏春会之后,好几户人家都收到了皇宫送来的谕旨,说是让她们去参加选妃。其中有叶幽兰。还有赵武的姐姐赵云。表面上赵府欢天喜地,可是暗地里,赵用却不甚高兴。兰小伊想,也许是赵用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舍不得赵云去宫中受那争宠的苦。
奇怪的人还有叶幽兰。她收到选妃的旨意却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悲喜。
兰小伊每日忙碌,又被先生和嬷嬷折腾有些体力不支,没有注意到木芙蓉的异样,直到有一天,木芙蓉脸色苍白,顶着两个电灯泡一般的眼睛来了,着实吓了兰小伊一跳。她才注意到木芙蓉颓废的样子。
兰小伊吃惊地问:“这是怎么啦?”
木芙蓉叹了口气,还没有说话又红了眼眶。
兰小伊忙说:“你别哭。有什么难事,慢慢说,我帮你。”她生平最怕看见人哭。她知道,虽然木芙蓉看着有些骄纵,其实心地极好,很要强,若不是真的为难,她是不会哭成这样的。
木芙蓉抽抽搭搭地说:“几日前家里接到圣旨,说要我去参加选妃大会。”
兰小伊长大了嘴,她也没有想到木芙蓉能选上,虽然木芙蓉长得也不错,可是她年龄还差了点儿。
兰小伊收起了自己惊愕的样子,安慰她道:“莫怕,就算去了未必能选上。”这话要是别人听起来,一定觉得是兰小伊在讽刺她,心里不舒服。木芙蓉却知道,兰小伊确实是在安慰她。那是因为别人是削尖了脑袋想被选上,木芙蓉却要挖空了心思让自己落选。
木芙蓉更悲切了:“若是选上了呢?”
兰小伊无奈地说:“你都不想被选上,干什么去凑那赏春会的热闹?”
木芙蓉有些窘,似是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兰小伊想了想试探着说:“你有心上人了。”
木芙蓉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上飞上浅浅的红晕。
兰小伊立刻兴奋得大叫:“是谁?!”
木芙蓉忙捂住了兰小伊地嘴说:“你小点声。”
兰小伊两眼放出兴奋的光,一脸热切地等着木芙蓉说。
木芙蓉犹豫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
兰小伊急了,说:“为什么不告诉他?”
木芙蓉红了眼眶,说:“如今说了有什么用?”
兰小伊才从兴奋中反应过来,现在最紧要的先是帮木芙蓉摆脱了选妃这个事情。她皱眉想了想,说:“让赵武娶你。”
木芙蓉的眼睛立刻亮了亮,却又暗了下去,苦恼地说:“别说他还不一定愿意。就是他愿意,如今也晚了。若是早些还好,如今再让他娶我可是名目张胆地抗旨。”
兰小伊拧着眉,冥思苦想着。虽然孟玄珏长相出众,身份高贵,风姿俊雅,可是若是木芙蓉心有他属,兰小伊觉得自己怎么样都不能让木芙蓉进宫。
兰小伊这一日地课程上得有些心不在焉。虽然她往日也是心不在焉,只是今日走神走得有些过分了写,就连先生和嬷嬷打她手板都木有反应。就连练走姿之时,她摔倒了,半日也想不起要爬起来。
赵武练完骑术回来得早,在仪容课室地窗外偷看。见兰小伊今日这么奇怪,赵武心中有些担心起来。
赵武在门外耐心地等着兰小伊下课,想好好问问她。可是一下课,兰小伊像是忽然活了过来一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往外冲。经过赵武的身边时,赵武都没来得及拦住她,只能在她身后高声叫着她。兰小伊头也不回,一边跑一边摇手说:“我有急事,赶着走,明日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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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选妃会(上) 。。。
兰小伊这么急赶慢赶的原因是,她忽然想到,也许贾朗会有办法救木芙蓉。她气喘吁吁地跑到皇宫外地小树林子里才想起来,自己从上次求贾朗写字之后,又有许久没有来过这里。贾朗一定已经失望至极,早不来这里了。今日她想也没有想便贸贸然地跑来了,不知道会不会扑个空。
兰小伊忽然意识到,自己如今有什么事一个想到的人便是贾朗。她那涤尘堂的接待名单,竟然把太监列在大官之前,她如今才想起来有些怪异?
她拧着眉用前世不多的恋爱经验来诊断着自己脑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她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贾朗在她心中便是那阿谀奉承的小人。他离最高统治者最近,自然也最神通广大了。
她正想着,却忽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着实唬了她一跳。兰小伊正要跳开,撒银针,却已经被人按住了肩膀,不能动弹。兰小伊看清那人便松了口气,原来是贾朗。她一直觉得贾朗有些人格分裂,白天八面玲珑,舌如巧簧,晚上清冷高傲,寡言少语。特别是最近这两次,这种情形更明显。
贾朗依旧和上次一样,脸上表情清冷。他眼睛看向别处,淡淡地说:“你消失了许久,怎么今日又想起我来了?”
兰小伊心中忽然难受起来。虽然她忙得未有时间来,可是,方才她一想自己就要来见他,心中那种兴奋和激动却是她从未有过的。如今贾朗这不冷不热的样子和上次那冷冰冰地表情如出一辙,让她有着一种捧出一颗热乎乎的心,却被人视如破履的感觉。她难受地低下头,小声说:“没事,我是来告诉你,我家开了个接待女宾地浴室。我帮你看过了,全城五品以上大员家的小姐和夫人中没有你要找的人。”
贾朗彬彬有礼地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