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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他们听说这里有新奇好玩的,便一定要跟来。”
原来是郑彦君、郑彦广和郑彦彻。
兰小伊咬着牙暗自嘀咕:“你还真客气,这么快就替我把名声都散播出去了。”
郑彦君表情傲慢,眼神轻浮,一副不安定的样子。郑彦广身材结实,皮肤黝黑,应是习武之人。另兰小伊惊奇地是,最年幼的郑彦彻却是三个兄弟之中最沉稳的。
果然,郑彦君迫不及待的开口便问:“听四殿下说你这里有我们从未见过的好玩意,是什么是什么,快拿出来看看。”
郑彦广转头打量着四周,郑彦彻默默地观察着兰小伊。
孟玄瑜悄悄退了一步,垂手站在他们身后。
兰小伊眯眼看着他,心想:“原来他们三个是你找来的枪,你怕你直接跟我要要不着,便找了几个人来帮你要。若是我不给你,碍于贾朗的面子,你也不好闹。他们几个不知道我的来历,当我是个小宫女,若是我不给,自然不肯放过我。”
兰小伊想了想说:“我这里倒是有个好玩的东西,只是藏在身上,不方便拿出来。四位殿下能否在门外等我片刻。”
郑彦君有些不耐的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一个小宫女,脱了衣服拿出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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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好吧,我就是花痴!(上) 。。。
兰小伊气得涨红了脸,垂眼看着地上,不出声。
孟玄瑜上前一步,拉着郑彦君说:“既然她不好意思,表哥,我们便出去等等。她也不敢哄我们。”
郑彦彻转头往外走,郑彦广拉了拉郑彦君,郑彦君有些不甘,大声对兰小伊说:“一个小奴婢,端什么大家闺秀的架子!我且听他们的,先出去等你。你拿出来的东西,最好有趣,不然我定不会放过你。”说完哼了一声,被郑彦广拉了出去。
兰小伊不出声,依旧低头站着。
孟玄瑜张张嘴,似是想要和兰小伊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兰小伊反锁上了门,立刻走到里间,打开了随身空间,在里面找了许久,才找到一副象牙雕的麻将。兰小伊想找一副普通点的,可是门外等候的郑彦君早没有了耐性。他将门敲得“咚咚咚”地响,不住地催促着兰小伊。
兰小伊只得从空间里出来,迅速的将麻将在圆桌上摆好,开了门。
郑彦君立刻推门走了进来,边走嘴里边念叨着:“什么好东西,要这么久时间。要是知道你在欺骗本殿,本殿定要你好看。”
兰小伊心中对他厌恶至极,却只能耐着性子陪着他们。等其他三人都走到桌边,坐下来,兰小伊才慢慢跟他们介绍麻将的玩法。这四人从未见过这东西,还是四个人一起玩的,十分新奇。迫不及待的便玩了起来。
兰小伊退了一步,瞟了一眼正在忙着砌牌的孟玄瑜,心中暗暗冷笑:对不起了,谁让你带人来为难我。今日我就给你点教训。
这麻将看着公平,其实最易做手脚。四个人里面有三个都是亲兄弟,只要其中有两个稍微聪明点,放牌给另一个,想不赢都不可能。今日孟玄瑜怕是要输得连裤子都没有了。
郑彦彻拿起一张牌来,在眼前仔细看了看,瞟了一眼兰小伊说:“这牌你哪里来的?”
兰小伊正想着自己的心事随口便答到:“自然是我自己的。”
郑彦彻冷笑了一声,沉着脸说:“这副牌是象牙做的。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象牙稀少得很,只有南边的小国才有,我淮南国皇宫也只有父皇的寝宫有象牙雕的一个摆件和一个挂件。你一个小宫女,何处弄来这么多象牙做这牌?莫非是你偷来了,无处藏,怕主子怪罪,想塞给我们?”
郑彦君也立刻说:“是啊,说!你从哪里偷来的?”郑彦广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兰小伊。
兰小伊头上冒出汗来,没想到年级轻轻的郑彦彻心思缜密,被他一眼就看出了异样。他虽年幼,沉着脸时却极有威严,让兰小伊心慌起来,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
孟玄瑜愣了愣,立刻打着哈哈说:“三位殿下误会了。小伊不是宫中的宫女,她是我的朋友,乃我阑山国巨贾之女,家中家财万贯,有这东西,一点也不稀奇。”
郑彦彻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微微一笑说:“哦,原来也是客人,如此不好意思,是我多心了。”说完便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开始玩了起来。
兰小伊松了口气,退了一步,瞟了一眼郑彦彻,越发对他另眼相看:他不但老城,而且极善于应变,皮厚比得上贾朗了。他虽不是皇后嫡出的,母妃也是淮南国的贵妃,娘舅更是朝中大将,靠山很硬。
想到这里,她同情的看了一眼郑彦君,暗想:这个太子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兰小伊正想趁着他们打麻将打得欢快之时,溜到门外去。郑彦彻却忽然抬头,有意无意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兰小伊。兰小伊只得收住了脚,站在原地不动。
兰小伊站得脚发酸,却见贾朗从门外进来。贾朗见院子里这么多人,脚下忍不住顿了顿,才走上前向四位殿下行礼。
兰小伊看见贾朗脸上一闪而逝的惊奇神色,才明白方才她被孟玄瑜骗了。孟玄瑜根本就没有问过贾朗她在哪里。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她的位置,为了让她乖乖交出东西,才说是贾朗告诉他的。
贾朗行礼之后说:“殿下,前面要行礼了,皇后叫我来请各位。”
郑彦君手上正摸了一手烂牌,巴不得不打了,一听贾朗的话便立刻将牌一推,说:“如此,便快去吧。”说完便起身往外走。路过贾朗和兰小伊时,他昂着头,鼻孔朝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孟玄瑜早就将身上带的小金裸子,玉佩什么的都输光了,却毫不心疼。他一脸兴奋的表情,似乎正在兴头上。听见贾朗的话,虽说不情愿,也只能恋恋不舍的放了手中的牌。他虽贪玩,却不敢误了正事,被父皇责骂可不是好玩了。
郑彦彻也放了手中的牌,往外走,朝贾朗笑了笑。贾朗低头行礼,郑彦彻停下脚步,说:“幸苦你跑一趟。我们在贵国之时还要多蒙你和令尊照顾。”
贾朗低头应到:“哪里,殿下折煞奴才了,这都是奴才该做的。”
郑彦彻点点头,慢慢地跟在郑彦广身后走了。
贾朗等他们起身走了,才朝兰小伊使了个颜色。兰小伊忙走到他身边,忍不住伸手攥着他的衣襟。贾朗对她安慰地笑了笑说:“莫怕,有我呢。跟我去行礼的殿上吧。”兰小伊点头跟在了他的身后。
孟玄瑜特地走在后面,等着兰小伊。兰小伊磨磨蹭蹭,却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他低声问兰小伊:“这东西送给我吧。我用一对上好的蓝田玉镯跟你换。”
兰小伊犹豫了一下,还未回话,贾朗立刻替她说:“殿下说笑了,若是喜欢,小伊自然会送给您,是吧?”说完看了一眼兰小伊。
兰小伊只得点头说:“送给你也可以,你答应我做的事情再加一样。”
孟玄瑜拍着手说:“好,一言为定。”
兰小伊嗤笑了一声说:“你答应得这么痛快,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孟玄瑜也嗤笑了一声说:“谁能买得起我?”
郑彦彻似是不经意一般又回头看了兰小伊一眼。兰小伊被他看得一毛,不由自主地向贾朗身后挪了挪。
到了殿外,只见大臣们都到齐了,黑压压地在大殿下站了一大片,只剩下皇上和皇后还没有来。
孟玄瑜忙低头一溜小跑的走到孟玄璮身边站定,微微喘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还好没误了正事。”
孟玄璮斜眼扫了他一下,嘴角浮上一丝笑意,说:“你又去哪里疯了?”
孟玄瑜立刻兴奋地说:“哎,二哥,我跟你说,那个兰小伊今天给了我一个非常好玩的东西,待会散了,我给你玩。”
孟玄瑜说着,想起兰小伊,不由自主地转头寻兰小伊,正好看见兰小伊被贾朗领着往一个角落里去了。
孟玄瑜忽然想到,这个大殿的顶上有个修葺时用的小阁楼,啧啧,那里又隐蔽,视线又好。孟玄瑜偷偷跺着脚,贾朗真是为她寻了个好地方,他怎么就没想到。早知道,他就装病,再偷偷溜到那阁楼上,找个软凳坐着一边喝茶一边看,就不用像现在这般杵在这里不能动,不能坐。这宫里面,最舒服的不一定是位置高的人,而是最圆滑的人。
孟玄瑜正偷偷叹气跺脚,孟玄璮叹了口气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收收心,别那么贪玩?”
孟玄瑜拧着眉说:“二哥,你怎么越发像我母妃了。”
孟玄璮眼中带笑,朝后宫就坐的帘子后瞟了一眼便不再出声。
孟玄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瞟见自己的母亲郑妃正拿眼瞪他。孟玄瑜忙正襟,低头站好,再不敢出声。
忽然一阵礼乐声响起,所有人都屏息正颜低头垂手而立。皇上托着皇后的手款款从大殿门外走了进来,走到龙椅上坐下。
正在阁楼上欢乐剥着瓜子的兰小伊也被着肃穆的气氛感染,停了下来,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皇上和皇后坐定,礼部侍郎立刻大声的唱礼。孟玄珏穿着一身红色的礼服带着金冠,缓缓走到殿上来。太子妃披着大红盖头,也被领到孟玄珏身边,娇滴滴地站定。然后接下来便是冗长的行礼。拜完了皇上天地和对拜,算是礼成。皇上照例站起来,讲了几句。大意就是对孟玄珏说:从今日起,你就真正成年了。以后要如此这般……
皇上的口才还不是盖的,上到盘古开天,下到庶民耕种,什么都被他说得跟太子大婚有关。
兰小伊原本闹了一早上就有些乏了,方才又吃饱了,现在皇上的话像是催眠曲一般,让她越来越迷糊。
忽然皇上说了一句:“朕今日就讲到这里,珏儿便速速行了射礼,入洞房去吧。”
兰小伊一听“射礼”便立刻醒了。她曾听木芙蓉说过,所谓的射礼其实是一种用箭暗喻男人,用箭壶代表女人的礼仪。若是新郎用去了箭头的箭射向新娘面前摆的一个窄口的瓶子里。若是三箭都中,自然是子孙兴旺。若是一箭都不中,就不好了。
若要用硬邦邦的箭射靶子本也容易,可是要射到地上的壶里就不容易了。箭要进那小口,还不能射坏或是碰倒箭壶,真是难。
所以,为了讨个好意头,民间都会弄个很大口的瓶子,或是都会让人举着箭壶,万一射偏了,举箭壶的人便会奋力的跑过去,将箭接住。举箭壶去接箭的这个活儿,需要很高的技巧,要身手敏捷,还要那人自己原本就会射箭。这样才能看得准,接得准。最好三箭都接中。所以,举箭壶的活倒是成了一个好营生,身手好的价钱极高,只有有钱人家才请得起。
知道了这些,兰小伊才越发好奇:这个孟玄珏看着像个文弱书生,一定弓马不识。除非他们将箭壶放在离孟玄珏极近的地方或者弄个比缸还大的箭壶?只是这样有些丢人。若是皇家为了颜面,又想要好彩头,莫非要找个小太监来举这个箭壶?
兰小伊将目光转向站在龙椅下首不远处角落里的贾朗:皇上会要贾朗来干这个活吗?
孟玄珏朝皇上磕了个头,便站起来。太子妃被牵到了二十米开外的地方。一个三寸的窄口镶金白玉瓶放在太子妃面前一步开外。
兰小伊见瓶口那么小,还摆得极其远,不由得暗自点头:是了,一定是要贾朗来举箭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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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好吧,我就是花痴!(下) 。。。
贾朗却站在角落里纹丝不动。
兰小伊皱眉,还有更合适的人选?莫非是侍卫统领?
孟玄珏忽然伸出右手将白玉的腰带一拉,脱掉了外面的红色喜袍。
兰小伊猛地站起来,扑在格窗上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孟玄珏。
孟玄珏脱掉喜袍后,露出了里面的盔甲。那是一副纯金的盔甲,金灿灿的,比阳光还耀眼,晃得人眼晕。孟玄珏穿着金甲立刻英气勃发,与平日文弱的样子截然不同。他俊雅的脸在阳光和金甲的映衬下更加俊美非凡,恍若天神下凡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兰小伊的心狂跳起来,手指紧紧的扣着窗棱上的格子,眼前反而有些模糊起来。她眨了眨眼,强压住跳得飞快,像要从胸口夺路而出的心,对自己说:莫急,他不过是穿着金甲,也许,他只是个绣花枕头。
孟玄珏伸出左手,掌心向上平摊开。立刻有一个太监将金弓和金箭双手呈到孟玄珏手上。
孟玄珏右腿往后退了一步,左手握弓右手持箭,举臂与眼齐,微微蹙眉屏息瞄准。
兰小伊摒住呼吸,看着他手中的箭。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