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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狼不嫁郎-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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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守亲自捧了玉盆接着那怪胎,而城守夫人则适时的递上了羊肠线。
  他们看着卓文清穿针引线,犹如缝补衣衫一般的将那冻着的口子给一针针的缝上,继续睁大了双眼看着这等诡秘的法子。
  缝好了线,又在上面撒了一把药,那药瞬间就把冰给化了,同时,还冒起了丝丝的热气,然后收针,点穴,最后对着城守夫妇说:“换一**干净的被子,来一个人给他输些内力暖身,不然可就要冻废了!”
  于是,城守当仁不让的一屁股坐在了卓文清才起身的凳子上,才执起爱子的手腕就听卓文清交待道:“须得以最小最柔的劲道徐徐图之,半个时辰之后才可收手,我现在去给他准备药浴。”
  城守点头表示知道了,观其子的面容,已经平静了下来,嘴唇也不再那么青紫乌黑,看来儿子是得救了,压下心里的感激与高兴,城守认真的开始为其子输送内力,不过他似乎觉得儿子这身形小了一些?
  城守夫人赶紧问道:“这东西怎么办?”
  卓文清笑了:“这也算是你的孩子,怎么处理自然是你说了算。”
  玉盆里的那一坨黑乎乎的东西似乎还是活的,能看到它时不时的动弹着,城守夫人努力压着心里的不适,将那东西转了一个面,惊得差点踢翻跟在旁边已然干呕了起来的儿媳妇!
  那是一张没有眼睛鼻子耳朵的平的脸,只有大约是嘴的位置那里有着一根脐带一样的东西上下蠕动,依稀能看到手脚身子的形状,只是全部都是粘在一起的,所以其大小还没有“脑袋”的一半大,而这东西之所以黑乎乎的,是因为那是带着污血的湿发粘在了上面!
  终于,虽然有着柔弱的外表,但是内心强大如女汉子的城守夫人也不由得吐了,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东西竟然还是她怀的?
  这时,卓文清好意的提示道:“这东西看起来虽然是活的,但是它并没有意识,它的存在只为了吸食人体的精华然后长大罢了,就好比是一种寄生,最好是烧了罢。”
  城守夫人听罢,寻了一条巾子盖住,匆匆的捧着玉盆远去了,看样子是要亲自“毁尸灭迹”。
  李瑶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会要来细细研究一翻呢!”
  卓文清净了净手,将东西一一的归位:“这样的病症虽然难得让我好奇心起,但是当那东西出体的一刻,就已经满足了我的好奇之心,所以要之何用?”
  李瑶想说,整个过程不过半个时辰,这真的是第一次做这个的“生手”吗,而且好奇之心可以那么快就满足的吗?要知道她的好奇心到现在都还在哪!无论是手法还是药丸,李瑶都大大的长了一回见识,同时,疑惑也更多了,心里想着等到回客栈了就仔细问问,她实在是对这样的知识,很迫切的渴望。
  与此同时,脑海之中救人成功的提示音随之而来,李瑶轻轻勾了勾嘴角。
  处理完青年的事之后,理所当然的,卓文清与李瑶被城守夫妇热情的留在了府中,理由是住着舒服不说,吃的也比客栈的好。想到了住客栈确实有些地方不方便,二人也就从善如流的应下了,于是乎,他们暂时住在了城守府中最好的客院中。
  所以,李瑶再一次吃到了卓文清用院子里小厨房所做的美味佳肴!她表示很幸福。

  ☆、第一百一十九章 张中元

  在城守府的第二天,发生了一件让李瑶与卓文清不怎么愉快的事,那就是城守的女儿,明艳动人的何云熙,登门拜访了。
  当然,不是这城守的女儿让他们不高兴,而是她千辛万苦寻来的名医,已卸任的当朝太医令之子,张中元。
  这是一位正处于意气风发,潇洒不羁约摸二十出头年纪的年轻人,他面如冠玉,笑若清风,自带着一股文人清高的气息,再加上身上的医者仁心,独成了一番特有的气质,只远远的看着,就能心生好感,而后下结论这定然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他咄咄逼人的气势与那带着探究怀疑的眼神着实让人不喜,三分好感也就变成了七分恶感,特别是在他用着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正坐在亭边赏鱼的二人时。
  “听说你们治好了云熙的弟弟?你是怎么做的?云熙说他的病症分明就是中了罕见梅毒,然而我把了脉,他却并没有服过解毒之药。说吧,你们是怎么做的,对了,把先前的症状再说得详细一些,如果有什么你们没有想到的地方,我正好可以补充一二,毕竟这是云熙唯一的弟弟,慎重为上。”
  说完,就自顾自的倒起了茶,拿眼看着卓文清,只等他开口,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的态度对着这样的一个长自己许多的男人有什么不对。
  因为其父为太医令,自请返乡之时还受了不少封赏,因此自小,他都是在奉承与巴结之中长大的,医术上虽然很有天赋,但是为人上却很有偏差,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太医爹并不举荐他入太医院的原因,心不正,形便不正,如入那深宫太医院,纵然有本事也是徒劳,迟早把命给搭进去。
  看来城守夫妇并没有把青年的症状及其医治法子说与面前这二人听,也是,这样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估计连青年本人,他们也不打算告知的吧!
  “是啊,卓大夫,李夫人,中元他师承太医令,医术了得,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安全,况且对于药理我也是知晓一二的,一起探讨探讨一来可以取长补短,二来也可安安我这为人长姐的心。”何云熙言词恳切,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不知道这城守女儿是如何找上这样的一个人的,再听她这话,只觉得此女子的性子与城守夫妇他们的性子颇有些相悖,卓文清懒得理会他二人,直接道:“家传秘方,不便为外人道。”
  如此直白的拒绝让二人好生尴尬,面上都有些不愉,张中元先开口道:“既然是家传秘方,自然我不便过问,但是你可以将云攀的情况详细说与我听,不是我们不信你,只是医术各有偏颇,我自认是医术还是不错,能尽快将云攀冶好以解何伯父伯母之急,便是我此次在这的原因所在,况且我之所学乃宫廷太医之精髓,想来于兄台而言也是有不少可借鉴之处。”
  “黄口小儿也能大放厥词,真是不知所谓,不过一个区区前太医令之子,竟也能猖狂至至,天下之大,医理之深,岂是你一介布衣能囊括得了的?”这话说得诛心,既点明了如今没有任何官职在身的布衣身份,又道出了其井底之蛙的短见。
  那张中元一张潇洒的脸瞬间就绿了,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大声斥道:“你算是个什么身份?不过是贱籍之身的江湖之人罢了,不要因着自己会一些奇门异术,仗着运气好救了城守之子一命就可以如此目中无人!我爹虽然是辞官返乡,但那也是正三品,岂是你可以随意置喙的?”
  “祖上恩荫罢了,竟也还能沾沾自喜。”卓文清不动如山的说道。
  李瑶有些愣眼,她一直都知道卓文清嘴上功夫厉害,不然也不会将卓浩阳给治得服服帖帖的,可今儿个她却是再一次见识到这嘴上功夫的厉害,真是,令人惊喜!
  同时愣眼的还有何云熙,一直在她身边表现得十分稳重成熟的张中元竟然也有这样“泼”的一面,实在是有些不忍直视,那心里面本来有丝丝点点的想法竟然开始一点一点的散去,反观其对面的江湖大夫,稳如泰山,就那样坐在那里,就有了一种不可攀越的气势。
  “你,你,你轻视太医令,便是藐视皇威!”张中元怒不可谒,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猖厥,他定要将此人如此行为禀告给官衙,以治一个不敬之罪方可泄他心头之恨。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何云熙坐不住了,手一抓,按下了还欲说的张中元道:“中元,想来给院子已经收拾好了,我带你去看看如何?少什么东西也好差人尽快去置办来。”
  “云熙,这人实在是太可恨,此等行为简直。。。。。。。。。”
  直接拿茶怀堵住了张中元的嘴,何云熙道:“说了这么久,怕是渴得紧,先喝些润润。”说罢直接用灌的。
  可怜只有医术却并无功夫的张中元被迫喝下了一大口茶水,还没有缓过气来,就被女人给扯离了位置,只听她道:“天色也不早了,一路行来都未好好吃过东西,不如赶紧去洗漱一番,然后正好开饭!”
  “二位大夫也准备准备吧,半个时辰就可以一起进食了。”临走之时,何云熙扯了一抹笑容对着神色淡淡的李瑶与卓文清说道。
  待到二人走远之后,卓文清看向李瑶:“你做的?”
  李瑶坦荡荡的点头承认了:“是啊,这男人太让人厌烦了,不这样,那位大**还不会将人给拉走呢,没见着那大**的脸色都变了吗?看这样那张中元还怎么取得美人芳心,一个没有君子之风,偏好市井污言的布衣之人可配不上这城守的掌上明珠。”
  “你倒是好心。”挑了挑眉毛,卓文清真心的夸赞。
  “谁让我善良呢。”李瑶虚心接受了卓文清的夸赞,末了,还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第一百二十章 席间

  饭桌之上,城守夫妇表现得十分的热情,一扫那日憔悴的神色,眼里都带上了笑意。
  “卓大夫,攀儿能得你医治,实在是他的幸事,以后如果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来,我一定鼎力相助,来,我先敬你一杯!”城守夫人举杯,豪爽的说道。
  卓文清微微抬起酒杯示意,而后一饮而尽,其爽快的模样,让城守夫人笑得十分的畅快,直赞他的仗义与洒脱。
  再满上一杯,这一次,城守夫人看向了李瑶:“李大夫,来,我也敬你一杯,咱们同为女子,能得如此专一的夫婿实在是幸事一桩,祝愿你与卓大夫也能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相濡以沫,共渡一生!”
  李瑶就知道会这样,城守夫人身上自有一股江湖儿女的爽快之气,李瑶虽然不怎么会喝酒,但是也确实不好推辞了去,而且她还是挺欣赏这看似柔弱实则刚强的城守夫人。
  “熙儿,你也敬二位大夫一杯,如果不是他们,你弟弟这辈子可能就。。。。。。。”话没有说完,不过这其中的意味足以让人体会到。
  何云熙也不是大家闰秀一枚,从她可以独自一人抛头露面去请来名医便可看出来,所谓有其母便有其女,因而她举杯喝酒的模样与城守夫人简直是一个模样。
  李瑶与卓文清再次喝了。
  大约是把人张中元无意之中给晾了,城守哈哈笑着:“张大夫也是少年豪杰,如此年轻便有着一身不俗的医术实乃难得,来来,我敬你一杯,他日你回去之时记得代我向张太医问好,当年曾在宫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说起来当时他正在诊治一位贵人急症的模样至今令我记忆犹深哪!”
  说的便是二十年前何城守高中武状元之时的事情了,年代太过于久远,其实他都记不得了,只模模糊糊记得当时是有一位姓张的太医因为救治一位贵妃不力,被打了板子,说来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太医令呢。
  张中元不明就里,只觉得一直被忽视的他终于有人记得他的好来,于是举杯上前与城守来了个面对面的碰杯,笑着说道:“何伯父的话我回去之后定会为之转达,小子年纪尚轻很多地方如有不懂的,还请何伯父赐教。”应对自如,看上去就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偏偏日前的事一丝不漏的传到了城守夫妇的耳朵里,所以城守面上看起来一片满意之色,心中难免觉得此人轻浮虚荣,无甚担当,更何况还有一个自家夫人推崇不已的江湖神医作比较之后,更加的有些瞧不起这人,如果是在攀儿没有遇上卓文清这难得的“贵人”,他还会对张中元热情期待不已,可如今,也只是些表面功夫客气罢了,奈何张中元完全看不出来。
  “我一介武夫出身,能有什么地方可以教你呢?到时候好好一个公子被我给教成了莽夫,张大医还不杀到皖城找我拼命?”娃娃脸的何城守吞下一口酒,大笑着打趣。
  张中元却道:“何伯父此言差异,虽然小子无法向你学习那高深的武艺,却是对你那满腹的才学敬佩不已,只瞧着皖城能在短短的十几二十年的光景就能发展这模样就知道了,况且伯父你为官这么些年,在为人处事以及其他能力上都是我所不能企及的,所以在这方面上,我还有许多地方是需要向你请教的,日后回去之后想来家父也会感激不尽,他总是说我少了一些筯,做事不够圆滑机警,这样下去总会吃亏。”
  “哈哈,张大夫也太过于谦虚了些,要我说,你这模样已经将许多人都给比下去了,况且只要再过二十年,相信你会比我做得更好!”城守笑道。
  “何伯父伯母你们也别张大夫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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