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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倒是有些好笑,美人这一哭,倒是放开了,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在他面前拘束着自己,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一幅冷清木头人模样,耐心的解释道,“乖,朕只是帮爱妃上药,昨晚是朕失控害得爱妃受伤了,不上药的话多难受,朕保证今日什么都不做。”
瞧见帝王信誓旦旦的模样,洛己犹豫片刻,还是将信将疑的微微分开了腿。
“这才乖。”康熙深吸一口气,事到临头,他还真有些紧张,也幸亏今日美人这一哭一闹消耗了他大半的精气神,要不然,他还真怕自己忍不住,其实,他今日原本的打算便是,借着上药的契机再好好温习一边昨晚欲仙欲飞的销魂滋味。
康熙12岁大婚,尝过女色后,也曾沉溺于此,可是品尝过后百花的滋味后,各色女人的新鲜感一过,感觉也就那么回事,捅破了那层膜,有的紧点,有的松点,有的长点,有的短点,更多时候,他感觉在后宫宠幸形形□的女人跟批奏折不过也是的一回事,都是例行公事,传宗接代,平衡各方关系。
昨晚还真是最销魂的一次,水□融,他居然像个毛头小子般欲罢不能!
37文武状元
春去秋来;洛己的日子依旧;因为南苑狩猎和四阿哥天花痊愈;洛己很是受宠了一段时间,后宫女子虽然眼红;但是康熙也没有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更重要的是,在别人眼中,洛贵人是个不聪明的,谁会为了别人的阿哥拿自己的命去赌?
康熙虽然稀罕洛己那不冷不热的模样,但皇帝的恩宠从来都如落花流水忽西东;他能够稀罕一天两天,可是帝王哪里能一两个月拿自己的笑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是故,夏至未过;四阿哥依旧是延禧宫的常客,但是康熙的身影却又难觅踪迹,当然,在宫女太监的眼中,洛答应依旧是得宠的,一个月也会承欢三五次的,这几个月份朝廷正忙着科举与打仗,皇帝进后宫的次数并不多。
可是瞧在皇贵妃眼中,紧张的心情又放松下来了,前几个月,皇上可是恨不得夜夜宿在延禧宫,哪怕是歇息在乾清宫,白日里也是要去延禧宫坐坐的,那时候,皇贵妃可是夜夜难以入睡的,毕竟爱新觉罗氏出情种那是出名的,幸好,圣上是明君。
如今,洛贵人虽然得宠,可毕竟后宫妃位上都是老人,而洛贵人可是一朵盛开的鲜花,皇上宠的女人这些年可不少,当年的德贵人,还有去年的良贵人,如今何在?
眼看中秋佳节将至,后宫又热闹起来,中秋时节的宴会,文武科举的三甲都会参见,而前日新出炉的科举状元,更是民间宫廷议论纷纷的对象。
“你们有听说今年的文武状元可是同一人呢?”
“神神秘秘的,我以为你要说啥消息,今年的文武状元郎不但文采出众,武艺惊人,更重要的是样貌那个好看啊,听说还没有娶妻呢,也不知道谁家女儿有那个福气。”另一人有些酸溜溜的说。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那样的好男儿肯定不是咱们小老百姓能消受的起的。”
“是啊,我可是听说了,皇上可是有意给状元郎指婚。”
……
奈何外面吵翻了天,清晨的延禧宫还是静悄悄的,初夏、秋语都知道洛己的脾气,平日里不请安的日子,主子都要睡到日上竿头,更何况昨晚皇上还留宿?
“奴婢给四阿哥请安。”远远瞧见四阿哥身后那一溜溜宫人,延禧宫的宫女太监都恭敬的请安,初夏、秋语暗想,怕是今日又要面对主子的起床气了。
让人平身后,穿着一身皇子服饰,稚嫩的小脸板得很严肃,仿若小大人一般正经的四阿哥问,“洛额娘醒了吗?笨笨醒了吗?”
初夏瞧着主子所说的小正太脸,忍不住暗笑,其实她们延禧宫的人都知道,四阿哥真正想问的是笨笨醒了没?他们这些做奴婢还真是搞不明白,大清堂堂皇子怎么就那么喜欢狗狗?也不是所有的狗狗,难道要说四阿哥情有独钟笨笨?明明,四阿哥自己养的雪獒也没见多么招他喜欢……
听到秋语提醒的咳嗽声,初夏赶紧回神,“回四阿哥,我家娘娘身体不适,还在休息,奴婢去帮您瞧瞧笨笨。”
秋语在外殿招呼四阿哥等一行人,初夏连忙叫主子起床,什么身体不适?呸呸!她又在咒主子了,只是虽然有了皇帝的默认,可也总不能正大光明的说,主子在赖床吧?天啊,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主子?
还有那个笨笨,怎么就这么爱爬娘娘的床呢?都被皇上从榻上扔下去多少回了?甚至都被扔出延禧宫外了,也幸亏娘娘不停地护着它,否则早就成了皇上口中御膳房的狗肉了,就是这样,每次皇上瞧笨笨的眼神都阴森森得让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胆战心惊,偏偏平日里最是鬼机灵的笨笨就是能熟视无睹,风雨无阻的一定要爬娘娘的床,皇上前脚上朝走了,宫女给被吵醒耍小性子的娘娘倒杯水的功夫,笨笨已经麻利的爬上主子床了。
自家娘娘能睡,毕竟是身子虚,当年的老头调理了许久,说多养精神对主子身体有好处,可是这笨笨除了被皇上扔下床,主子不起,它是定然要蜷缩在娘娘身上的,闭着眼睛,她们这些奴婢一靠近,就睁开眼睛警惕的盯着她们,想要偷偷把它抱下来,初夏与笨笨那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果然,初夏刚刚打开帷帐,笨笨已经警觉的睁开眼睛,再瞧见她靠近,嘴里更是呜咽着发出警告的吼声,脖间那茂密雪白的绒毛也已经耸立起来,初夏好笑的继续靠近,果然瞧见被打扰了睡眠的主子,也没睁开眼睛,纤纤玉手毫不留情的冲着笨笨高昂的头拍下去了。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小家伙,瞬间便偃旗息鼓了,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可怜巴巴的舔着主人的手,滴溜溜的大眼睛瞟见瞧过热闹的初夏又开始接近作势要抱走它,抢在初夏行动之前,凑到洛己的睡颜,欢快的摇着尾巴,深处粉色的舌头亲昵的给主子洗脸。
三番五次被吵醒的洛己不耐烦的用手推着小家伙,奈何早有防备的笨笨从肉嘟嘟的爪子中深处锐利的指甲,牢牢的勾在洛己的衣服上,死活都不肯松开,一副你赖床我也绝对不会早起的赖皮架势。
迷迷糊糊的洛己瞧见这幅熟悉的情景,真是哭笑不得,况且更笨笨玩闹这一会儿,瞌睡虫已经没了,罢了,便起吧。
等到洛己在宫女服侍下收拾好自己跟笨笨,出来招待四阿哥时,小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也幸亏四岁的胤禛还未满四周岁,没有到上书房读书的年纪,时间是最多的,而洛己这里又是唯一胤禛愿意去,皇贵妃皇阿玛都不反对的地方。
虽然吃过早膳,胤禛还是没是没能板住脸,有些小羞涩的在洛己这里又蹭了一顿,没办法,洛己这里有皇上特意给的小厨房,她又偏好南方清淡的小吃,这延禧宫的吃食对胤禛来说还真是很稀奇。
“四阿哥,今日怎么又这么早便来了?”吃饱了饭,洛己才有力气逗弄逗弄一般正经的小正太。
“回洛额娘的话,禛儿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是禛儿来的太早,是洛额娘起的太早了。”跟康熙一模一样的丹凤眼直勾勾的望着洛己怀中的笨笨,胤禛依旧在努力的板着还有婴儿肥的小脸蛋,可那可爱的小模样却让人怎么瞧怎么想上去捏两把。
听着胤禛很正经的一口一个洛额娘的叫着,洛己有些头疼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执拗呢?跟他说过多少遍了,她还未过十四周岁的生日呢,哪里这么大的孩子?这不是生生将她给叫老了吗?她甚至都跟康熙抱怨过,皇宫里最大的皇帝也就是一乐呵,说随意他们在延禧宫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只要在外面别乱了规矩就行,偏偏这胤禛怎么就这么较真?
“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呆板?一点都不可爱。”无奈的洛己有气无力的指控着小胤禛,她怀中不安分的笨笨也有唯恐天下不乱的跟着“兀傲兀傲”嚎叫了两声。
反倒是小胤禛,连忙凑上前,迫不及待的将笨笨从洛己怀中解救出来,笑得眉眼弯弯,有些得意的冲着洛己努努嘴,兴奋的道,“笨笨,你是不是也在反驳你家主子的歪理?禛儿带你去玩,我们不理会洛额娘。”
胤禛抱走了笨笨,想回去再睡个回笼觉的洛己又被秋语给抓住,梳妆打扮了,晚上就是一年一度的中秋盛宴,皇上特赦普天同庆,并且还会封赏这次文武科举的三甲,后宫女子都绞尽脑汁,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准备礼物,梳妆打扮,好能在宴会上大出风头。
更何况说文武状元是一人,这可是自古来仅有此一例,谁不好奇?更何况这状元郎,可是玉树凌风,文武双全,皇上可是对其赞不绝口,听说都有郡主主动打听状元郎的情况呢,女人自古多八卦,尤其是这后宫的女人可是难得有见外男的机会,如今这大好时机,又恰巧千古难逢的美男子,可早就迫不及待了,甚至这几天她们可是听闻到不少后妃都在说道家族适婚的女子,有意给状元郎说亲呢。
偏偏自家主子,也没有什么亲戚可以依仗,偏偏对那传奇男子也不好奇就罢了,怎么对皇上也这般不上心?这中秋礼物,置办得规规矩矩就不说了,连今晚的装扮都一点都不伤心,瞧得初夏这做奴婢都替主子着急了,瞧见自家主子那油盐不进的模样,初夏除了暗恨主子不争气外,也别无他法。
就这样,百无聊赖的到达热闹非凡的宴会时,洛己还是有点无精打采,昨晚被康熙给累狠了,貌似喝了鹿血的康熙折磨她到天都有些微微亮了吧?洛己完全记不清了,后半夜,她完全就是半昏半醒,昏过去又被康熙弄醒,醒了小死一回,没多久就又昏过去了。
今早就没来得及补眠,神经实在有些萎靡不振。幸亏今天后宫女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传奇的都快赶上天上神仙的状元郎身上,洛己贵人的身份也不是很打眼,才偷得一份安宁。
可是等欢闹的聚会安静下来,传说中,玉树临风,潘安再世的状元郎入场时,洛己原本有些懒洋洋的身子瞬间僵硬了。
月白色的身影,温润儒雅的笑容,微微上挑,仿若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唇红齿白之间,还是那她最熟悉的浅浅梨涡,以前她最爱瞧师兄笑,还戏言,师兄笑起来最像女孩子了,她若是男孩子,一定会将师兄娶回家,藏起来,金屋藏娇。
脸不似以前那般圆润了,五官也不像以前那般总是带着一股子憨厚淳朴了,添了几分气度,洛己怎么都想不到,世人眼中的举世无双的贵公子居然是以往在她眼中有点憨有点傻的师兄!
38康熙心事
整场宴会;洛己都有些呆愣;不过一年多的时光,师兄变化怎么这么大?还有;老头不是带着师兄远游了吗?师兄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毕竟不仅仅是家宴,后宫女子往日再怎么勾心斗角,在外臣事关皇家体面的情况下,全都是一副和和睦睦,姐妹相亲相爱的美好局面,也幸亏如此;虽有后妃发现洛己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状元郎,但也是心里嘲笑,这小家子出来的洛贵人就是上不得台面;众目睽睽之下,就是好奇状元郎,也不能如此露骨吧。
不管心里如何鄙夷,却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在这种场合找别扭,否则追究起来,不管是谁的错,挑事的人总是逃脱不了一个不识大体的罪名。
洛己满腹都是心事,却不想坐在最上首的康熙,原本瞧着一表人才、文武双全的状元郎,心情很是舒畅,三藩已除,国家百废待兴,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真正有大智慧的人才本就难得,更何况是这状元郎许多想法与他不谋而合,又有很多乍然听闻所未闻,细细听其道来又很有道理的新奇想法,敢想,敢做,敢当,可让正是求贤若渴的康熙,可是有了知己的喜悦。
可是,今日帝王满腔的喜悦可是全化为愤怒,愤怒的源头自然是那还在目不转睛的瞧着状元郎的洛己!
虽然不想承认,上次南苑之行,也让康熙清楚,他是对洛己动了真性情了,哪怕是他的发妻,已逝去的孝昭仁皇后,也没能让他如此牵肠挂肚,世人皆说他对先皇后一往情深,却不知道当发妻逝去的时候,他并不像表现的那般,为此憔悴不堪,悲痛欲绝,而是满脑袋都在算计如何才能利益最大化?甚至有些庆幸,皇后一死,他若立二皇子为太子,索尼能给他多少好处?立大皇子为太子,明珠又能做到何种地步?
对发妻的死,康熙不是没有愧疚伤心之情,可是从小瞧着父皇为了女子误国误民,又被孝庄谆谆教诲,他已经习惯将国家大义放在情感之前,康熙以为这辈子他都会这样的,他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