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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何用?若是有更好的选择,本姑娘才不稀罕你那根早就被人用烂了的老黄瓜!心中腹诽着,面上还要让清冷的面孔有丝丝感动,还要忍受康熙火热的大手的骚扰,洛己累啊。
轻轻褪下洛己身上的薄纱,终于瞧见心心念念的雪肤,康熙迅速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忍不住将如花似玉的美人压在身下,东揉揉,西掐掐,因为长年联系骑射而略有薄茧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摸索着上等羊脂玉般柔润的肌肤。
情正浓时,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皇上,宜嫔娘娘的宫女来报,办完宜嫔娘娘梳洗时晕倒,请来太医诊断,是喜脉,但太医说,娘娘胎位不稳,需要静养。”
因突然被打扰而浑身一僵的康熙,不悦的皱着眉听完小太监的话,充满情1欲的双眼在对上洛己清宁的眼睛时,犹如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冷水,死死的盯了龙榻上面色如常的女人很久,很久,久到门外小太监没有听到皇帝声音准备无声退下时,康熙的凤眼微微上挑,面上露出洛己看不懂的危险笑容,冷声喊道,“进来伺候朕更衣。”
7胤禛
“洛妹妹的规矩不愧是苏麻姑姑亲自教导的,昨晚侍寝,今天这么早就给贵妃娘娘请安了,可不像某些人,动不动就说什么身体不适,或者伺候皇上起晚了,总要姗姗来迟,才显得圣宠正隆。”洛己请安后刚落座,就听对面浓妆艳抹的惠妃笑容夸张的说道。
后宫女人没有硝烟的战争,有人挑衅,自然有回击。跟洛己同住在永寿宫的安嫔欠身冲着佟贵妃福身后道,“瞧惠嫔娘娘说得,也怪臣妾的身子不争气,自从生了皇五女后,身体就时好时坏,”说着,安嫔垂头,笑得有些羞赧,“承蒙皇上怜惜臣妾身子弱,能稍作休息,却万不敢耽误给贵妃娘娘的请安。”
说完坐下后,安嫔挑衅的看了一眼惠嫔,眉眼间难掩得意之色,气得惠嫔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在桌子上,艳丽的嘴唇反击道,“姐姐我怎么不知。。。。。。”
“好了,本宫知道你们平日里做得都不错,而洛答应的规矩,连太皇太后也是赞过的,自然差不了。”安嫔与惠嫔的明争暗斗被佟贵妃三言两句就转移到洛己身上,还昭显了她超然的地位。
“臣妾谢娘娘夸奖,但臣妾私心里虽然很想请苏麻姑姑教导规矩,但臣妾的规矩却是在选秀时教导嬷嬷统一讲解的,苏麻姑姑只是在臣妾帮太皇太后侍弄花草时指点过一二,臣妾不敢妄言。”看到佟贵妃的话音刚落,迅速给她招来无数嫉恨的目光,洛己赶紧起身,诚惶诚恐的说。
闻言,佟贵妃脸上的笑容更盛了,示意旁边的嬷嬷扶洛己起身,“苏麻姑姑亲自教导了皇帝的规矩,妹妹能够得到姑姑的指点也是福气。”佟贵妃又说了几句好好伺候皇帝的话,给洛己的赏赐却比普通答应的份例厚了两份。
“可不是洛妹妹有福气,选秀刚进宫就得了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喜爱,昨夜妹妹侍寝,宜嫔就爆出有喜,确实是福泽深厚。”身着浅色暗纹宫装的徳嫔,附和着佟贵妃的话。
“臣妾昨晚也听闻皇上知道宜嫔妹妹有身孕后,立马就去承乾宫探望了,洛妹妹这样的福气,恐怕过不了多久,也该爆出有身孕了。”郭络罗氏秀敏语气有些酸溜溜的说。
才进宫一个多月便被皇上亲自下旨册封为贵妃,紧挨着佟贵妃坐的郭络罗氏秀敏已经不见选秀时的嚣张跋扈,精致的妆容中,眉眼间难掩落寞。
“要臣妾说这福气啊,宜嫔也是不差的,五阿哥由皇太后亲自教养着,这一胎又得皇上看重,太医说这胎需要静养,皇上还亲自免了宜妹妹的请安。”惠嫔见缝插针的说。
子嗣永远是佟贵妃心中的痛苦,身为康熙的表妹,只要她不犯大错,皇帝的宠爱自然不愁,可说到皇嗣。。。。。
身为后宫妃嫔中身份最高者,佟贵妃自然有权利结束令她不悦的话题,“妹妹们能够有幸伺候皇上,福气自然都是不浅的,但皇恩浩荡,妹妹们也要谨言慎行,伺候好皇上才是正事,争取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待贵妃严肃的训话结束,妃嫔们起身谨遵“是”后,识趣的告退,洛己今日勾心斗角的请安也算是结束了。
踩着高高的花盆底,从景仁宫到永寿宫的遥远距离让缺乏锻炼的洛己,不得不在假山后面稍作休息。
“臣妾给四阿哥请安,四阿哥吉祥。”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洛己不敢动弹,努力把有些急促的呼吸放平缓。
短短的一句话,洛己已经分辨出是徳嫔的声音,噩梦之源。若是那日太皇太后没有让她去逛御花园,她就不会遇上徳嫔;若是徳嫔不仗势欺人,洛己也不会遇到皇上;若是没有那日的相遇,后宫三千佳丽,皇上又哪里想得到她这个位低势弱的答应?对太皇太后与康熙,洛己是敢恨不敢言,甚至没有庇护的家世,没有宫斗的经验,心思单纯的洛己想要好好活在后宫里,她还要卑微的讨好两者;可是对徳嫔,洛己就没这个顾忌了,刚刚在景仁宫,徳嫔一句轻描淡写的挑拨,什么福泽深厚,可是给她拉了不少仇恨值,尤其是选秀时就讽刺她以色事人的钮钴禄氏贵妃,可是□裸的嫉妒!
“平身吧。”胤禛软糯的童声,瞬时拉回了洛己飘远的思绪,是四爷呢!小时候的四爷!声音软软糯糯的,真心好萌!
“四阿哥最近还好吗?”虽然看不到徳嫔的表情,但声音比往日温和多了,关心的语气里还夹带着不易察觉的乞求,只可惜聪明的徳嫔却忘记了,被佟贵妃保护得很好的四阿哥,自恃身份的四阿哥哪里看得上奴才出身的徳嫔?
果然,四阿哥软糯的声音明显不耐烦了,“本阿哥的身体好不好,关你这个奴婢什么事?快点让开,不要耽误爷去接雪儿。”
许久没听见声音,在洛己猜测他们是不是已经离开时,才又传来徳嫔已经有些发颤的声音,“臣妾只。。。。。。只是关心四阿哥的身体,还有四阿哥您要多花心思在学业上,不要玩物丧志,皇贵妃。。。。。。。”说道后面,徳嫔有些焦急的声音小了很多。
可四阿哥并没有给徳嫔说完的机会,“你这莫名其妙的奴才快放开本阿哥。”一阵杂乱无章的响声后,四周又恢复了平静。
洛己轻轻挪动脚步,从假山的缝隙中瞧去,早已经没有四阿哥的踪迹了,倒是一向以端庄稳重而被康熙封为徳嫔的女人,正绝望的跌坐在地上,大颗大颗的泪珠,弄花了脸上的妆容。
洛己突然懵懂了:后宫的女人,阴谋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织成的迷网,任谁也逃脱不掉,谁又不可怜呢?
洛姬,洛己,可笑她都快忘记真正的名字——己洛,双胞胎强行禁锢她改名为洛己,康熙又宣称她是他的洛姬,可他们都不知道,她是黄帝九子之一己氏真正的传人,难道她忘记进宫真正的目的了吗?孝庄!康熙!是时候加快行动了,这样想着,洛己快速往永寿宫走去,她该好好筹划一番了。
“娘娘,您这几日到底怎么了?”秋语看着对着宣纸发呆的主子,狼毫笔尖的墨汁滴在衣服上,印染开朵朵墨花都没发现,实在不正常。
“啊!”深思中的洛己有点被秋语的声音惊吓到,条件反射的就随口道,“没什么。”
等头脑彻底清醒,对上秋语担忧的目光时,洛己头疼了,秋语这性子,跟初夏正好相反,平日里安静得很,但既然问出口了,问题就一定要水落石,轻易不会被忽悠。
“我在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熬出头?”在秋语无形的压力下,洛己幽幽的道。
抱歉,秋语,有些话我永远都不能告诉你们,就像有些东西,明明本意很反感,我却必须如此行事。因为,世家传承,你背负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命运,身不由己。
永寿宫的主仆在说着贴己话时,慈宁宫安静的大殿里也仅有主仆两人低沉的声音。
禀告完今日后宫女人的请安及私底下小动作后,苏麻又谈起了皇帝。
“小姐,据乾清宫的小太监禀告,昨晚,皇上听闻宜嫔有孕,扔下钮钴禄氏洛己,立马就走了。”在只有两人的时候,苏麻依旧喜欢称呼小姐,就仿佛又回到了蒙古大草原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嗯,哀家知道了,”太皇太后不甚在意的点头,示意她知道了,想了想又问了下一句,“苏麻,你看那个洛答应如何?”
“很冷清的一个人,大概是后宫里最无欲无求的人了。”苏麻想想洛己在小厨房忙碌的身影,又补充,“人不够聪明,但也不太笨。”
“无欲无求?哼,若真是无求的话,也不会想攀上哀家的门槛了。不过啊,你后面一句可是说对了,”孝庄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确实不够凑聪明,既然摆出了清高的模样,就不应该这么多急于求成,但也确实不笨,侍弄花草与厨艺,虽然是下贱的活计,可后宫里不正是饭菜和胭脂香料最容易让人动手脚?既降低了后宫女人的警惕心,也在后宫里有了自保的能力。”
苏麻熟练的给太皇太后按摩着腿脚,有些疑惑的道,“可看洛己的手艺,确实很不凡,园艺虽不会侍弄高档花草,但也能说得头头是道,还救活了慈宁宫小花园里的一株红梅;还有那斋菜真比御膳房做得好吃多了,奴婢现在想着都快要流口水了,”虽然这样说着,苏麻的动作一贯的流畅,声音也平淡无波;“这种功底,没个七八年的苦功夫可是下不来的,难道洛答应那么小就开始算计这些事情?若真是这样,未免心机太过深沉。”
说到最后,苏麻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也不对,她说自幼在寺庙长大,没见过父母双亲,确实跟内务府的备案相吻合,而且看洛答应平日说话行事,确实不太通人情世故,平白的没少得罪人,而且也行事也过于谨慎,不堪成大事。”
“哀家倒是不这样看,”见苏麻说完了,太皇太后才说,“哀家三番五次的试探,钮钴禄氏洛己确实不是心思深沉,擅长阴谋诡计之人,甚至还有点少女的单纯,倔强,这也是哀家当初选中她的缘故。这样的女人,才更好掌控!”说到这里,太皇太后挺直了脊梁,精神振奋,“如果她的那身本领不是巧合的话,就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女人一入宫门深似海,那点伎俩保她平安倒是绰绰有余,可她既然不甘心被徳嫔侮辱,想要得宠往上爬,便必须乖乖听哀家的话。”
“娘娘放心,不管洛答应究竟如何想的,肯定逃不过您的手掌心,奴婢真正担忧的是皇上。”说到这里,苏麻手上的动作也蛮了下来。
太皇太后闻言,也长长的叹了口气,“哀家养的好孙儿啊!好皇帝啊!真是太好了!”这句话仿佛耗尽了太皇太后所有的力量,瘫软在坐席上的太皇太后摆手示意苏麻姑姑退下,一个人陷入了深思。
8梅花糕
长夜漫漫,孤零零斜倚在榻前的洛己,视线一直落在窗外,却再也没有等到帝王的身影。
“秋语,昨夜皇帝招谁侍寝?”明明一夜未眠,却在秋语进来时伪装成刚睡醒模样的洛己,有些漫不经心的问。
“回娘娘的话,”一直很淡定的秋语,还是忍不住偷偷瞧了一眼难掩疲惫状的主子,进宫以来,主子从来就没有关心过皇帝的去向,“皇上昨晚忙完政事后,去了景阳宫。”
景阳宫是康熙新册封的钮钴禄氏贵妃的宫殿,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洛己又确认般的询问,“昨晚可是镇国将军有要事求见皇上?”
“是的,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外面天气正寒,娘娘您今日要不要再多休息一会儿?”看着初升的太阳,不是请安的日子,主子好像从没起这么早过,况且自初次承·欢后,体弱的主子身体更不好了,而且最近主子好像很不对劲呢。
“不睡了,好久没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了。秋语,一会儿你去才弄点干净的白雪化成水,算了,还是等到了慈宁宫再说吧。”想了想,洛己瞧着外边银装素裹的世界,洁白无瑕的白雪照亮了这暗无天日的后宫。
“臣妾给太皇太后娘娘请安,给皇太后娘娘请安,太皇太后娘娘吉祥,皇太后娘娘吉祥,”洛己恭恭敬敬的给端坐在上首的太皇太后请安
“福身吧,洛答应有好几日不来慈宁宫请安了吧。”太皇太后状似无意的说。
一直昏昏欲睡的皇太后听说洛己来了自己立即挺直身板,来了兴致,“可不是呢,哀家可是好几日都没吃到这小丫头做的饭菜了,洛丫头,可有啥新鲜菜色?”
心底暗骂了一声康熙老色·魔后,洛己还得规规矩矩的回答,“臣妾前几日身子有些不好,没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