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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洛衣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双手拿开苏七七不断揉着眼睛的手,捧着她湿哒哒的脸蛋,霸道的命令道:“笨女人,再揉眼睛就要瞎了。”
苏七七像是触电一般,忘记了眼睛里那只活泼的让她想捏死它几百次的小虫子,也忘记了自己的脸正被一个男人深情的捧着。
也是那样的夜,一个男人曾经也这么捧着她的脸,取笑她:“笨女人,再哭就要变猪头了。”
“笨女人,你怎么又走错教室了。”
“笨女人,你怎么又撞树了,这棵小树好可怜。”
“笨女人…”
那个叫李漠的男人,真的在她的记忆里存在过吗?
她分不清楚那是梦,还是现在的一切,才是不真实的梦境。
“别动,朕帮你吹吹。”司马洛衣两只手把苏七七的上下眼皮掀开,低头努力的寻找着,苏七七的眼膜此刻都像充血了般,红红的,有点吓人的血色,没几下,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沾满了她的泪水。
“找到了,原来是这么一个小东西在作怪。”低头,对着苏七七的眼睛轻柔的吹着。
苏七七顿时感觉到一股柔柔的风轻扫着自己的眼睑,让她莫名的觉得痒痒的。
“眼睛不要眨。”
司马洛衣继续吹着,那只顽强的小虫子让他恨不得伸手去把它揪出来掐死碾扁,可惜手指太大,根本无法去把它揪出来。
“哦。”苏七七就那样僵硬着身子,脸上是司马洛衣呼出来的热气,让她的整个毛孔都像是瞬间放大了无数倍一般,变得敏感了起来,她忽然有点燥热。
“好了。”司马洛衣放开扶住苏七七肩膀的手,却听到“嘭”的一声,是茶碗落地的撞击声。
“臣妾该死,臣妾不是有意打碎这些碗碟的,还望皇上恕罪。”竟是皇后楼悠雪。
“爱妃请起,朕不会怪你。”司马洛衣重新坐回了龙椅之上,看到撒了一地的燕窝银耳,知是皇后体恤他,来送夜宵给他。只是,今夜,一向端庄谨慎的皇后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不小心,让他有点怪异。
楼悠雪没有站起来,却跪伏下来,准备亲自去清理地上的碎片,却被司马洛衣喝止:“爱妃,这个还是让宫女来做吧,你先起来吧。”在蹲下去的那一刻,楼悠雪的眼泪已经出来了,她刚刚竟然看见了皇上在亲吻那个小宫女。
而皇上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样亲过她,那一刻,一向小心谨慎,恪守律己的她会心慌的拿不住原本准备亲自端给皇上的燕窝银耳粥。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许久,才缓缓的睁开。
起身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看不出半丝的异色。
“谢皇上。夜深了,还请皇上注意龙体,早点安歇,臣妾不打扰皇上批阅折子了。”楼悠雪欠了欠身。
“爱妃也早点歇息吧,朕还有几本折子要批。”司马洛衣没有看楼悠雪,却一直看着苏七七。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苏七七的眼睛好不容易舒服了点,一睁开就看见了将要离开的楼悠雪,赶紧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道。
楼悠雪只是嗯了声,瞥了苏七七一眼,静静的离开了。
“恭送皇后娘娘。”
苏七七继续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
“看来你在别的主子面前还是蛮守礼教的”司马洛衣不热不热的点评道,“过来帮朕捏捏背。”
“好咧~皇上,小的马上就来。”苏七七快速的把地上的那本《小姐与野兽的幸福生活》塞进怀里,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十分讨好的摇着“尾巴”。
看在某人帮她吹掉小虫子的份上,今天她就好好的犒劳犒劳他。
于是,诡异的,
大殿里,
时不时的传来皇上
“啊——”
“哦——”
“啊——”
的声音。
唯一相同的是,守在门外的小贵子和一干侍卫早已习以为常,并偷偷的为乐。
第一百二十八章 揩油
自从那夜之后,苏七七的世界似乎开始有了那么一点不同。
她想变得不一样,只是突然想。
她被她临空突降的爹娘准许继续留在蚕夏完成对司马洛衣的约定,直到两年之期满的时候,他们会来接她回北拔履行她的神圣天职,为此,她不能再赖床,也不能再找小宫女们八卦各位宫里的娘娘们,只得乖乖的跟着可爱漂亮的美女娘亲学习医术针灸,下午的时候就跟着她那个不苟言笑却仍掩不住帅气迷人的族长爹爹学习驭兽之术。
此外,最让她高兴的是,在她爹娘的一再要求和压力之下,她终于不用再跟着司马洛衣到处卷铺盖,随时打地铺,听那些无聊的墙角了,她有了独属于她的小院子,虽然不大,还挨着冷宫,却让她十分的满足。
她也不再是司马洛衣的贴身侍女,既不是宫女,也不是妃子,而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存在,那是娘亲对司马洛衣的附加条件,不准他再那么使唤她的宝贝女儿,她要司马洛衣答应她两年内定护她周全,不让宫里的那些坏女人欺负了七七。
苏七七以为司马洛衣会拒绝,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连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即便如此,她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迟疑和犹豫,她知道,她和他之间有了微妙的变化,似乎也开始变得有那么一点不同了。
旁晚的时候,苏七七独自一人躺在院子里的柳树下睡觉,偶尔被蚊子叮的不耐烦了,才会摇几下手中的蒲扇,翻个身,又会继续沉沉的睡去。
这几日爹娘的魔鬼式灌输,让她有点精疲力竭的感觉,不仅要背医书还要用心神去掌控飞鸟走兽,十分消耗她的体能和精神力,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五岁那年,爹爹们也是这么对她进行魔鬼式的训练,而她却已经回不到曾经那个什么事都觉得好玩,什么都觉得无所谓的年纪。
她曾经把司马洛衣的情况委婉的告诉过娘亲,但即便是被封为“玉面神医”的娘亲,也是素手无策,摇头惋惜,这让她莫名的有种失落感,却在心里为司马洛衣担心。
他的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再迟些时日,若毒再攻心,怕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未必能救的了他,而他平日里吃的那些药丸根本是治标不治本,只是压制毒性缓解疼痛的药,却无法去除他身体里面的毒素。
面对司马洛衣的毒,一向骄傲自信的苏七七像是一个疯狂的撞击南墙的人,不厌其烦的做着各种实验,希望能侥幸解开司马洛衣身上的奇毒。
她总是梦见司马洛衣咳出血来的样子,也总是梦见那个云游四海,至今未归的慧能法师。
她在现实的世界里得不到答案,却开始在梦里一直的寻找结果。
就像这一刻,她又梦见了那个德法高深的慧能法师。
“慧能法师,请等等小女子。”她瑟瑟的站在河中间,冰冷的河水缓缓的漫过她的身体,如一条凉薄的绸带包裹着她。
河岸上是一袭素色僧袍的老者,虽然背对着她,却仍掩不住他的道骨仙风,风渐起,他长长的白须如同岸边的垂柳随风朝阳着,飞舞着,在阳光的照耀下,突然灼花了她的眼。
“痴儿,回去吧!”
苏七七还想淌水上前,那个身影突然消失不见了。
“有因有缘集世间,有因有缘世间集;有因有缘灭世间,有因有缘世间灭源。”
冥冥的高空之中,却传来了老者包罗酸甜苦辣的笑声,又如同秋日里古刹中那空旷辽远的钟鼓声,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震的她心神恍惚,几欲站不稳。
“等等——”苏七七挣扎着坐了起来,却看见一个只露出两只眼睛的蒙面男子双手环胸的站在几步外打量着她。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院子里?”苏七七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却已是按在了七绝之上,倘若对方是敌人的话,她定会毫不犹豫的反击。
“这个你不必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陌生的尖锐的男声,显然是刻意为之的变声。
“什么?”苏七七无法从那人的身形和装扮中看到熟人的影子,有点颤然。
“你——苏七七,将会是我的女人。”这一次的声音明显柔缓了很多,而且隐隐的还带着那么点愉悦,像是在宣布一种所有权。
这让苏七七愣了下一,莫名其妙的感觉,嘴角上翘:“是吗?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成为你的女人。”
“以后你会知道的。”蒙面男子突然靠近苏七七,低头看着苏七七的眼睛,与她对视:“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你,也一样。”
“呵,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我若不愿意,你以为你能强的了我?”苏七七有点讨厌这个宣示主权狂妄自大的男人,搞的她好像一个东西一样。
“呵,是吗?那就拭目以待吧!”男人带着粗茧的手突然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苏七七想也不想的就是抬脚去踢那个男人的下面。
却被他巧妙的避开了。
混蛋,色狼,苏七七气的咬牙切齿,有种被调戏的感觉,对于这个男人的行为,她真的很反感,反感到她想狠狠痛扁他一顿的冲动。
“哈哈,够辣,本王喜欢,有人来了,记住本王的话,下次本王再来找你。”蒙面男子心情极好的纵身一跃,消失在暮色之中。
“混蛋,有本事别跑。”苏七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抽出腰间的七绝,气的跟炸了毛的猫,原本想追出去,但是瞥见不远处的人影,还是悻悻的停住了脚步。
那个男人刚刚自称本王,难道是个王爷?可是,不像啊,宫里就一个傻子王爷,其他几位外姓王爷都在京外续职,并不在宫中。难道是他国的王子或者王爷侯门?还是什么山大王?靠,不想那个讨厌的男人了,他下次要是再敢来的她,她一定毫不犹豫的阉割了他,让他揩油,让他拽屁。
“是你?你来干什么?”竟然是赫连漠,他半夜三更的跑到自己的院子来干什么?
“怎么,你以为是谁?”赫连漠鄙视的嗤了一声,他刚刚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从她的院子里跳出来,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是如此不知廉耻。
第一百二十九章 赤召君
腰间的赤召又开始发出轻快的剑鸣声了,像是久别重逢间的情侣最甜蜜的呢喃。
赫连漠拿起腰间的赤召,握住剑柄,缓缓的抽出,铮的一声,有如罄鸣,却是指向苏七七:“拔剑。”淡淡的口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苏七七腰间的七绝也开始发出清丽的剑鸣声,有如高山流水,细语潺潺,她不知道赫连漠这么做的原因,但是还是拔出了七绝。
当两把绝世宝剑相撞的那一刹那,似是有一股电流直击她的体内,让她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触电状态,麻麻的,痒痒的,却异常的舒服。
“出招吧。”赫连漠有点失望,那次海上的交战让他记忆深刻,他的赤召第一次发出那么巨大的威力,像是燃烧的火焰,带着毁天灭地的热力劈开了那只水妖的胸膛,可是,那一战之后,他的赤召却更像是一把生了锈的废铁,连砍柴刀都不如,却比之前的越发生重了。
他以为那声苏七七的那把七绝造成的。
只是,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女人不再时时刻刻的跟在那个皇帝的身边,却没想到,即便日日哀鸣的赤召,见到了他念念不忘的七绝,还是如此。
苏七七握了握手中的七绝,挑眉道:“怎么,想打架?”
噌的一声,宝剑回梢。
“我没兴趣和你比试武功,第一,我的武功平平,不足以引起你挑战我的欲望,第二,我不喜欢在黑夜中穿梭打斗,因为很伤眼睛,第三,我讨厌干架。所以,你找错对象了。”
苏七七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睡了那么久,连晚饭都没吃,现在肚子早已饿的咕噜噜叫了,她哪里还有心情去搭理那个家伙。
“那把你的七绝借我看看。”赫连漠也跟了进来,他也感应到了那种电流的感觉,而且,他看到她的七绝在和他的赤召连成一线的那一刹那,有一股蓝光快速的蹿出,又快速的消失在空气中。
“你想干嘛?”苏七七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捡起桌子上的一块香酥紫芋糕丢进嘴里。
“无须子把这把剑交给你的时候,一定也说过,你的这把七绝是雌剑,而我的赤召是雄剑,亦是夫妻剑。”赫连漠盯着苏七七,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变化,接着道:“我的赤召,在那日和你的七绝一起砍杀那头水怪之后,就变成了一把废铁,呵,你可知,他曾是江湖名剑排行榜上独居第一的宝剑,如今,怕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