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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决散,无色无味,入水即化,本身无毒,量少者,可治疗夏季中暑状态,若与银耳同食,会致其食用者滑胎,若与鹅肉同服,会致其癫痫失心,长期服用,猛如砒霜鹤顶,浅则吐血昏迷,重则夺其性命,此毒慢性,无解,又叫阎王笑,中毒者定活不过二十年之期。
无解,怎么会这样!
苏七七不敢相信的又往后翻了几页,却是另一种毒药的解说,心里的害怕和压抑超过了她自己的想象。
司马洛衣,我该怎么帮你?我该怎么帮你?我不想你死。
颓败的站了起来,一颗晶莹的泪珠,慢慢的滑落,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站在火灾现场的主人,只能焦急的站在那里,却什么也做好了,那种感觉让一下自信的她有种被打击的感觉。
“司马,不,皇上?”苏七七讶异的张大了嘴巴,看着那个站在黑白交界处的男人,蚕夏国的王。
“是朕。”低低的,沙哑的,似有千言万语。
“皇上,您怎么会来这里?不用早朝吗?”苏七七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五更天了吧,天已经慢慢的亮了,微光从墙上的小孔射了进来。
“苏七七。”司马洛衣突然靠近,他有点不像她印象中的他,往日的孤高、霸气好像统统都不见了,只剩下那个也会无助,也会脆弱的司马洛衣。他的眼中有着世间最闪烁的泪光,像是一片海洋,让她的心莫名的沉沦。
“苏七七,让朕抱抱你,就一会儿,可好?”那样眼神,那样的真诚的恳求,让苏七七无法拒绝,她也想安慰他。
“嗯。”
“苏七七,朕很开心。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对朕没有所求却为朕担心流泪的女人。”司马洛衣等不及苏七七点头,早已一把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那种淡淡的女儿香。软软的触感让他有那么一刻的恍惚。
苏七七的脸上早已飞上红霞,她直到司马洛衣的胸口,被他这么紧紧的抱着,心跳莫名的加速,怦~怦~怦~不对。那不是他的心跳,是他吗?
苏七七抬头,悄悄的打量着那个男人刚毅的下颚,长长的睫毛还挂着珍珠,就好像一副最美的油画,有种不真实的柔美。
突然。司马洛衣像是感应到了苏七七的打量,低头看着她,眼神交汇处。似有电流闪过,苏七七的脸更烫了,心里微恼,此刻的自己在他的眼中一定像极了那些花痴小宫女,迷恋着他俊美的容颜。
正当苏七七胡思乱想。心乱如麻的时候,她的脸被抬了起来。她愣愣的盯着那个笑的仿佛沐泽湖的湖水的男人。
“七儿。”像是情人间最亲昵的呢喃,又像是一种无声的蛊惑,还没等她走出来,她的唇已经被冰冷的唇覆盖上。
她的大脑瞬间空白一片,忘记了反抗,忘记了说话,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所有的所有,她这是被点穴了吗?
暮然,她的唇被对方的唇齿轻轻的咬住,她吃痛,张开了嘴巴,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条笨拙的小舌已经钻了进来,竟然竟然在和她的小舌纠缠。
苏七七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司马洛衣,在吻她,他们这是在接吻吗?
她想要推开他,可是,在看到他眼角的那颗透明的泪珠的时候,原本撑在他胸口的双手慢慢垂了下来,改为紧紧的抱住他的肩膀。
就让此刻的自觉放任这一回吧,她的心里,也许是有点喜欢他的,因为她不抗拒他的拥抱和亲吻,反而开始有种小小的甜蜜。
“洛衣。”她抱紧他,含混的呢喃,热情的回应着这个笨拙的男子的亲吻。
司马洛衣因为这声似情人般的低喃,脸上绽放出炫彩的光芒,她的那水润红艳的双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甜美。
不知不觉间,衣衫滑落,不知道是谁扯开了谁的衣服。
正当两人盛情忘我的时候。
“皇上,该早朝了,快到时辰了。”小贵子的声音隔着门透了进来。
“该死。”司马洛衣停了下来,一只手还按在苏七七的身上,他有点不想走,他还没吃到大餐。
“皇上,去上朝吧,不要因为七七坏了皇上的名声。”苏七七起身,把散落的衣服重新穿上,好险,差点就失身了。
“七儿,不许你这么说。”司马洛衣也站了起来,从身后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肩头。
“皇上,快去上朝吧,时辰不早了。”苏七七有点害羞,一个劲的想把司马洛衣赶走,她有点不敢看她,刚刚的热情,她想想就觉得害怕。
“好,朕听七儿的,晚上朕来找你。”
司马洛衣在苏七七光洁白皙的脖颈处咬了一口,这才带着愉悦的笑声离去,显然心情极好。
苏七七一直不敢转身,等到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启,又关上,她才小心的转过头去,终于走了。
一想到刚刚司马洛衣说的晚上来找自己,她的脸又唰的一下红了。
她可不可以说不啊?
心情好乱,她不喜欢宫中勾心斗角像是金丝雀一样的牢笼生活,也不喜坐拥无数美人的种马皇帝,可是,如今,她的心已在不知不觉间沦陷,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举案齐眉,白首不离的爱情,她想要的是一辈子只爱她、宠她、包容她和她走遍世界可以无拘无束的用双脚去丈量大地的男人。
可是,这些,司马洛衣都不符合,他和她,即便真的在一起,也最终会被时间消磨殆尽现在的感觉吧,她,突然有点害怕。
她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就像一只刺猬,不敢再轻易的拔掉身上的刺,因为如若有一天,她的心再次被伤的千疮百孔,她将无以为寄。
“苏姐姐,你终于出来了,呀,你脖子上怎么了,那么多红点点,是被蚊子咬了吗?”苏七七刚刚把门打开,就看见正准备敲门的小啬。
听她这么一说,脸上一红,赶紧把领口拉高,该死的司马洛衣,害她这回丢人丢大了,想着,愤愤的道:“对,被一只超级巨大的蚊子咬了。”
“啊——真的啊,那嘴唇也是吗?”小啬探过好奇的脑袋,狐疑的盯着苏七七红肿的双唇研究着。
“去去去,你这个小丫头,别问那么多了啦。”苏七七顿觉尴尬,恨不得把自己挖个洞藏起来。
看来今日学习什么都免了,她可不想被可爱迷糊又精明无比的娘亲追问。
“苏姐姐,是皇上让我过来照顾你的呢,看,这是洗漱用的,这是我刚刚取来的新衣。”小啬拿出一件粉色的宫服抖了抖。
苏七七低头看了看自己袖口和腰间的裂痕,还算他细心,可是总不能在小啬面前换衣服吧,算了,反正不太显眼,回自己的那个院子再说吧。
于是,摆手道:“不用啦,我要回去睡觉啦,昨夜翻了一夜的书,累死了。”苏七七假意打着哈欠,绕开小啬丫头,急急的往自己的院子赶。
趁天还未全亮,到处游荡的人还不多,她还是赶紧闪人吧,她可不想现在的这副样子被那些十分爱八卦的宫女太监们看了去。
“哎——苏姐姐,等等小啬。”等小啬反应过来的时候,苏七七已经是连飞带跑的遁迹了。
她现在的脑子好混乱,她得回去想想。
想到脖子上身上的深浅不一的痕迹,她的脸就臊的慌,不行,她得调制些药粉出来掩盖掉那些看得见的痕迹,要不然真没她那精明的娘亲看见,非抓着她再点那个什么守宫砂不可。
根据自己所学的知识,再加上现代的化妆手法, 苏七七很快的把身上所有容易暴露的痕迹都掩盖掉了,几乎和肤色无异,只是稍微有一点点深,只是除了那肿的跟猪肠一样的红唇。
算了 ,算了,不管了。
现在的她好困,只想睡觉。
胡乱的脱了衣服,一头扎进软软的大床里。
心里一阵满足的喟叹,人生有三件事是最享受的:吃饭、睡觉。还有入厕。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到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她。
可是她太累了,任凭对方怎么叫都不肯抬一下眼皮,也不挪动一下,只管会她的周公,往死里睡。
林诗清轻轻的呼了口气,像是如负释重的人,悄悄的掩了掩领口,红肿的双唇自言自语道:“好在这个丫头叫不醒,否则她这个做娘的定会被女儿耻笑的,都怪穆哥,想着昨晚的一切,有如少女般害羞起来。
俯下身来,帮苏七七重新拉好掉落的薄被,心里泛满了无限的柔情,她的女儿,她和穆哥的女儿终于回来了,真好。
却突然在瞥见苏七七一样红肿的双唇时,呆愣了下,继而一喜,她们的女儿是有男人了呢!
哼哼,竟然瞒着她可爱无敌青春美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美艳动人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娘亲,真真不像话,不过,来日方长,她不说,她也一定会把那个男人揪出来的。
林诗清的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怪笑,蹑手蹑脚的转身离开。
第一百三十二章 温情
待到苏七七悠悠转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心里一阵哀嚎,她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司马洛衣晚上来找自己。
她不确定,也不敢继续昨晚那件未完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是一想起昨晚的画面,心跳就莫名的加快,这种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发烧了一样,头重恼轻,无法让她继续正常的思考,连带着身上的那些已经消退下去的烙痕也变得异常的灼热。
她捂着脸,蹲在床边,脑袋摇的像只拨浪鼓,丢死人了,都是司马洛衣那家伙害的。
看来今晚只能到娘亲那暂时躲一阵子了。
想着,起身,换了一套翠绿色贴身百褶裙,只简单的绾了个发,虽是实下已经不怎么流行的宫女发式,却衬的她异常的清秀水灵。
“皇上,容儿喂你吃香糕,来,啊——”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有点凄楚,吓了苏七七一跳,皇上,司马洛衣也在这,不会吧,这么倒霉,她还是赶紧躬身闪人吧。
“皇上,臣妾好想你哦,你为什么不和臣妾说话,皇上。”女子嘤嘤的哭了起来,像是一个失去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哭声桀桀,像是十月的秋雨,渐渐的大了起来,却说不出来的苦涩。
这让刚刚准备绕开假山开溜的苏七七停了下来,又蹑手蹑脚的折了回来,她想看看到底是那个女人对司马洛衣这么痴情,心里竟然还有点吃味起来。
是一个披头散发全身散发着恶臭的女人,姿势不雅的跪坐在地上,她的手里牢牢的抱着一个绣着两只鸳鸯的枕头,一只手轻轻的拍着,一只手正拿着一块石头像是在给怀里的枕头喂食。
原来又是一个疯女人,苏七七本能的后退。冷宫里的那个已经让她对疯子产生了本能的抗拒,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小姐,你在哪里?小姐?”苏七七循着声音,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个宫女焦急的四处张望,难道她口中的小姐是眼前的这个疯女人。
迅速的把自己藏身进旁边的假山之中,她不想让那个宫女看见她,因为她已经想起来她是谁了,那个林婉容身边的贴身侍女,每次看见她都是一副怒目相向的表情,搞的她好像八辈子欠她钱似的。
“呜呜。小姐,小翠终于找到你了。小姐,你怎么又跑出来了。王爷知道了又会折磨你的。”小翠的脸上都是泪水,她可怜的小姐,自从被皇上赐给那个傻子王爷之后,就再也没笑过,还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变得让她好害怕。
“小翠,小翠,呜呜。你说,皇上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是不是啊?”那个满脸泥垢的女人抬起脸来,脸上有着几道深深的血色抓痕。几乎已经毁去了她的大半张脸。
真的是她!
苏七七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会这样!
司马洛衣真的把她赐给了那个傻子王爷,难怪她会发疯。如果那个人是她,她怕也会疯狂。一个她深爱的男人,一夜间将自己推下无边的地狱,任谁都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吧。
“小姐,别哭了,小翠带你回家吧。”小翠掏出怀里的帕子轻柔的擦拭掉林婉容脸上的污泥。这才扶着自家小姐往回走去。
苏七七一直等到她们俩的身影消失在尽头,这才钻出假山。心里莫名的难过,那个女人,倘若嫁的只是个普通的公子哥儿,以她的才情姿色倒也不至于惨到今日这个地步,只是,可惜,帝王终究是无情冷血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所有的荣耀恩宠也不过是一念之间。
一惜的爱恋,却不是永远。
“娘”
“爹”
“呀,七儿,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