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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拿点酒来,我要喝酒。”苏七七的脑子里又混乱了,剪不断理还乱,只得借酒消堵了。
“这?”小宫女迟疑了。
“叫你去你就去,还站着干什么!”苏七七知道这些宫女太监都是欺软怕硬的主,而她现在真的想喝酒。
“奴婢这就去。”那宫女慌乱的站了起来,匆匆离去。
苏七七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
“是。”众人急急退去,嘘嘘的摸了把额头的汗。
如此一番周折,苏七七终于开始大口大口的灌酒,醉吧,醉吧,一醉解千忧,她喜欢司马洛衣,却不喜欢皇宫,她爱自由,不想被约束,却不得不做出抉择,爱还是落跑,这是个艰难的选择题。
如若他们的关系还是在昨夜之前,她兴许还能安稳的在宫里呆上两年,可是,如今,她的身份角度变了,她无法再淡定的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因为她会吃醋,会伤心,会难过。甚至可能会做出她自己都不愿意的事情。
她不想成为冷宫之中那个为了得到飘渺的帝王之爱而不折手段勾心斗角靠算计度日的女人。
当最后一坛十年佳酿被她喝完的时候,她终于光荣的倒下了。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嗓音仿佛整个椒房殿奴才们的催命符一般,让她们瑟瑟发抖,谁让她们的主子德馨妃这会儿还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呢。
司马洛衣的车辇停在了德馨殿的门口,此时,夜幕已经低垂。
忙碌了一整日的龙轩帝直到此刻才有机会停下来思索自己今日的反常。他从来没有为了一个女人心烦过,女人如他,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更多的是为了稳固当下各方势力的棋子,皇后是。上官雅亦是,至于那个婉妃,虽是个意外。却也是个可怜的牺牲品。
想着,抬头看向椒房殿内。
“奴婢(奴才)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椒房殿内的一干宫人都诚惶诚恐的跪在了门口两侧恭迎圣驾。
司马洛衣放眼扫去,却不见苏七七,深吸了口气。眼里的寒气开始聚集,冻的众人一阵寒瑟,像是迎面对上了西北刮来的刺骨冷风,冷!
“娘娘,娘娘突发不适,无法侍驾。望,望皇上恕罪。”刚被调到椒房殿的秀果,被司马洛衣冻的话都讲不顺溜了。见皇上脸色更加深沉,唬的脸都白了。
司马洛衣的脸色不见缓和,狠狠的甩了下衣袖,大步的走向苏七七的那间主卧,嘭的一声。一脚踹开了合着的木门,吓得后面跟着跪着移动的秀果和秀珠。眼泪都蹦出来了,赶紧磕头,一边磕还一边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司马洛衣哼了一声,并不搭理,显然还气在头上。
闭了闭眼,推开了苏七七寝宫的门,顿时,一股浓郁香醇的酒香扑鼻而来,虽然秀珠和秀果二人已经刚刚打扫过了,还洒了些熏香,可这股子酒味就是散不去,反而越加的浓烈,这让她们二人更是紧张的不得了,心里一上一下的,直为她们的新主子担心。
“出去。”司马洛衣陡然转身对着后面的宫人喝道,声音里竟有丝不耐。
吓得所有人连滚带爬的关门出去了。
自新皇登基以来,没有一个妃子像这位娘娘一样,敢在皇上没来之前就喝的酩酊大醉的,这明显是对皇威的挑衅,他们不约而同的叹气,抬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菩萨保佑,但求他们的主子没事。
司马洛衣绕过屏风,走到苏七七的床边,心里的怒火合着妒火,让他毫不犹豫的一把拉开了那层薄薄的纱帐。
顿时,一股子醉人的酒香合着酥人馨甜的女儿香扑面而来,出奇的怡人,司马洛衣暴躁的情绪突然缓和了下来,竟然忘记了自己到这里来的原因。
薄薄的透明轻纱下,是一具妙曼的若隐若现的胴体,苏七七此时正抱着自制的棉花枕头呼呼大睡,被子早因燥热被踢到了一边,蓝色丝袍大敞的领口,领口下风光无限,一对若隐若现的小雪峰,挺拔俏丽;玉润光泽的大腿,修长雪白;仿如白莲的玉足,以及玉足上那根红绳,就像人世间最美好的画面,如此波澜壮阔不设防备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的暴怒一瞬间灰飞烟灭,初尝人事的他,不觉下腹胀痛,口感舌燥,仿佛有一股火在烧。
他不是没见过比这更撩人的画面,却独独对她有了生理反应。
只是想到她早晨叫的那个男人的名字,眼神一暗,低咒一声。
“起来。”司马洛衣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拉起苏七七。
因疼痛而朦胧争眼的苏七七看清眼前那张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美的不似男子的脸,不由痴痴的笑了:“美女~你好美啊!但是你皱眉头的样子不好看哦,呵呵呵~~”说完还伸手去抚平司马洛衣的额头。
第一百三十八章 吃干抹净
还没等苏七七抚上司马洛衣的额头,她的手腕就被他擒住了。
“说,李漠是谁?”司马洛衣的脸色有点吓人,这是第一次他为了一个女人吃醋。
苏七七痛苦的嘤咛一声,想用另外一只手去挣脱束缚,却被他再次握住“痛!”
“李漠,是谁?”司马洛衣再次紧逼,开始不耐烦。
“呵呵,李漠?你问我李漠是谁?呵呵,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显然这一刻的苏七七是神志不清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凭什么!就凭朕是你的男人!”司马洛衣倒吸了一口冷气,霸气威严的道。
“男人?你明明是个女人,呵呵~”某女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姐姐,你叫什么啊?”
说完还把自己昏沉沉的小脑袋 凑上前去,只离司马洛衣不到几厘米的距离,一边看还一边感叹:“好美!”
司马洛衣彻底的被激怒了,他最恨别人说他像女人了,而这个女人一天之内竟然说了三次!
不是男人吗?哼,待会他会告诉她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一点也不给苏七七后退的几乎,他突然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就吻了上去。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吻她,可每一次都让他生出许多微妙的感觉来,两片薄薄的柔软,像是最美味的菜肴,让他不自觉的想要汲取的更多。
苏七七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却突然想起了自己坠湖时的那一幕,心里不觉悲戚,若不是那个男人,若不是她的好闺蜜,她也许现在都已经结婚生子过着平常人的呃生活了!
口中灼热的灵活小舌搅得她心烦气躁,也不知怎么想的。忽然就咬了上去。
正吻的浑然忘我的司马洛衣一时吃痛,低低的闷哼了一声,推开了对苏七七的索取。
混蛋,尽然敢推我。
苏七七突然反攻,把司马洛衣扑倒在了床上,两人激烈的拉扯间,司马洛衣的龙袍已经被苏七七很彪悍的撕毁,自己的睡袍也被扯去了。
印象中李漠的脸和司马洛衣的脸重叠在了一起。
这让苏七七突然变的像是一匹炯炯有神的狼。
她曾经发对自己狠狠的发过誓,如果能回去,再见到那个男人。就要对某人霸王硬上弓,就像娘亲说的,敲晕了再拖回去。
司马洛衣有片刻的呆愣。她的热情让他的愤怒消失了,甚至不再问那个叫李漠的男人是谁,而是专心的享受着她对他满脸满身的口水洗礼。
一直悄悄的躲在门外的秀果、秀珠、容安以及小贵子四人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因为他听到皇上怒斥“你这个恶妇!”
“啊~你这个毒妇…”小贵子摇了摇头,起身。他觉得有必要先通知内侍监处理一下后事了。
接下来就听到一阵噼噼啪啪乒乒乓乓的声音,那么大的动静,他真担心床要榻了,他从主子登基以来就一直服饰左右,却还没有看到过自己的主子发这么大的火,心里更是认定苏姑娘这回怕是凶多吉少了!
“啊~救命~不要啊!” 众人听到的最后一句便是苏七七的呼救声。唬的众人更是脸色煞白,完了,他们的主子真的要挂了!
可是谁也不敢推门进去。皇上正气头上,这会进去,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屎)吗?
胆小的秀珠已经抱着头蹲在角落小声的啜泣了起来,她好不容易从辛者库里出来,升级到了椒房殿里的在职宫女。却不想这么快又要被打回原形了。
小贵子一直等不到皇上召见,也不敢去敲门。见秀珠哭哭啼啼的,顿觉心烦。
“别哭了,惊扰了皇上,一百个脑袋都不够坎!”
原本哭的不能自已的秀珠立马收了声,只拿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小贵子。
尽管听不全里面的对话也不知道里面的确切情况,但是刚刚的那几声怒斥和呼救已经让各宫的探子认定这个新封的德馨妃命不久矣,这让其他宫里的主子们听到消息后非常开心。
小贵子自是一直候在门外,寸步不敢移动,如是,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间,被一阵吱吱呀呀的床板摇晃声惊醒,打了个哈欠,醒了醒神,又把头往门上一靠,继续睡觉。
只是这销魂的床笫之声,总是在他好不容易睡去的时候,又将他激醒,如是一夜反复,他的脸从猪肝色慢慢的变成了惨白色,心里不得不感叹他们蚕夏的皇上,是如此的神勇!
次日清晨,小贵子站在门外战战兢兢的叫道:“皇上,该早朝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小贵子觉得自己都要变成一个伸着脖子的长颈鹿的石雕的时候,才听见令自己放松得差点跌倒的话,“进来吧。”
听口气,皇上的心情似乎还不错,尽管看不出什么情绪和变化,但是他就是知道。
进屋后,讶异的下巴都差点掉了满地,简直是恐怖分子袭击后的犯罪现场,满室的狼藉,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屏风,桌子,茶壶,熏炉竟然没有一个是正常站立保持原状的,他有点尴尬,这,他真的没跑错场地?
小贵子伺候司马洛衣沐浴更衣的时候,惊得大叫一声,下巴再次久久无法合拢。
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太监总管小贵子同志第一次这么失态的惊呼出声。
天,皇上的身上布满了密密匝匝青青紫紫的痕迹,就连皇上的嘴唇也破了,背上还有几道指甲留下的血痕。
司马洛衣淡淡的瞥了眼小贵子,只是眼神有点点冷,随后只听得哗哗的水声和衣服的嗦嗦声,小贵子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心里却越发的佩服起那幕帘低垂密密掩盖着的雕花大床上的女人,心里难免感叹,也很难想象苏姑娘的样子,只是。如此,皇上应该是不会再处置她了吧!
想着又恭敬的退下,把早起准备好的新早袍替司马洛衣换上,却不敢再看自家主子一眼。
司马洛衣穿上小贵子拿来的新朝袍后,心情极好的走出了苏七七的寝宫,对着门外跪守的绣秀珠秀果沉声道“处理干净。”便飘然而去。
只留下一脸沉思的秀果和脸色煞白的秀珠。
秀珠和秀果推门走进苏七七的寝宫时候,被里面的惨像惊得有点不知所措。胆大的秀果掀起床帷的手颤却还是抖得没有丝毫力气,看到苏七七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密密匝匝的布满了红紫交加的青痕,脸上一红。她在那些小言里看到过这样的描述,却在看到苏七七毫无血色的脸的时候,呼吸一窒。秀珠一慌,抢先把手指伸到苏七七的鼻子下一探,焦灼红肿的眼眶忍住了即将山洪暴发的泪水,激动的对秀果点了点头。
两人这时才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的不安早已去了大半。开始感谢老天爷没有带走她们的新主子。
这宫里,主子死后,运气好的丫头可以分去跟其他主子,可是一般都不会得到重用,她们在那些主子眼里已然成了破鞋,即便是有几把刷子。机灵懂事,也不会被待见 ;运气不好的就会被分去干其他低等的杂物,再不济指不定还会被分给那个老太监对食。这远远可不比在主子身边当贴身大丫头舒服,若自己家的主子受宠,她们这些贴身服侍的丫头有时比一些不得脸的小主还有头面。
苏七七悠悠醒的时候已经是入夜的时候了。
头重脚轻,像是突然生了一场大病一般,脑袋里仿佛针在扎。她的脸色有点惨白吓人,从脖子到脚趾无不酸疼。尤其是大腿根部,大腿根部,苏七七洛一阵惊慌,兀的站起来,却因为昏昏沉沉的几乎差点摔个狗吃屎,咕咕,肚子好饿,她不得以只能只能一瘸一瘸的挪到桌边端起茶杯,又是一贯的老牛狂饮。
想伸手去抓桌子上的糕点,可发现桌子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心里一晒,这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