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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子风!”
秦肃激动道。
怀中的王薇一下子挣脱秦肃,双眼瞬间湿润,看着那一骑绝尘的身影,翩翩少年,终于再也忍不住,美丽的眼睛里流下颗颗珍珠,秦肃见状,上前拍了拍王薇的香肩。
孙策却是一下子眼光明亮,转头望了眼自己的父亲,孙坚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骑在马上飞驰的正是离开张角的秦峰,不想他居然到了会稽。
风沙起,秦峰看到了城门口魂牵梦绕父亲母亲的身影,还有那些熟悉的人,星目中热泪滚滚,心中急切更是催促胯下马匹飞奔而去。
几乎是眨眼间,秦峰就到了城门口,不带坐骑停下,秦峰一个翻身就下了马,稳稳落在地上,随即跑向人群。
“嘭”
什么都没说,秦峰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狠狠的猛磕了几个头。
所有的人都没有阻止,眼见着这一切。
随着秦峰身后的少年也到了之后,牵住了秦峰的马,站到一边。
秦肃上前扶起秦峰,仔细的望了又望,瞧了又瞧。
“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可是母亲王薇却一下子抱住秦峰,不住的流泪,双手抚摸着秦峰俊俏的脸,哽咽而说不出话来。
“我的峰儿,受苦了!”
听着母亲的话,秦峰咬着牙,流着泪,他哪受什么苦了,到是父母差点与自己阴阳两隔,葬生鱼腹,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都是自己自以为是差点酿成大错,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是在责难中度过的。
“父亲、母亲、孩儿不孝,置你们于危险之中,真是愧为人子!”
“峰儿莫要胡说,我秦家男儿流血不流泪!不做女儿态!”
秦肃不悦的说道,不过言语中并不曾责怪,倒是有那么一点宠溺。
秦峰点点头,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眼眶中湿润,只能不住的点头,好不容易止住不争气的眼泪,转向其他人,师兄左慈、南越赵天,孙坚,还有他的弟子孙策。
秦峰和诸人打过招呼,仔细的审视这些人,生怕有谁会不见了,等看到所有人都安好的时候,终于把心中不安放心,高兴的笑了。
看见左慈,秦峰就叫道。
“师兄!”
左慈点点头,
孙策等秦峰和父母说完话,才来到秦峰面前。
“嘭!”的一声跪在了秦峰面前。
“老师在上,受徒儿一拜!”
“呵呵,还是到了这里吗?”
“老师,我······”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起来。”
秦峰打断孙策的话,扶起这个少年,他当然知道孙策想说什么,却不用了,因为他早就猜到。
看到孙策不安的眼神,秦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些日子壮实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武艺涨了没有!”
孙策好武厌文,秦峰提起他擅长的,自然就提起了孙策的兴趣,使得他一下子甩掉眼中的担心,高昂着脑袋。
“老师,我现在也算是高手了,都能和赵大哥有一搏呢!”
秦峰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赵天,看的赵天有些不好意思,笑着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秦峰倒也不作他想,赵天的武艺还是很厉害的,他很清楚这里面或许是在故意给孙策放水。
“呵呵,好样的!要不要和我耍一耍?”
本来兴奋不已的孙策一听秦峰这话,不由得嘟啷着嘴,小声道。
“谁和你打,早就听赵大哥说他几乎不能在你手里走过一招,我又不欠收拾。”
“哈哈哈!”
被孙策这么一闹,本来有些许压抑的气氛顿时活跃了很多,众人都哈哈大笑。
“孙伯父,你的伤?”
“呵呵,子风勿念,好多了,倒是多谢子风搭救,否则我孙坚一家怕是难逃此劫。”
孙坚知道秦峰是在愧疚,不由得安慰道。
秦峰知道孙坚的意思,孙家这次真的是受了无妄之灾,秦峰心中有愧!
这时秦肃出来圆场,这件事之后他们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这段时间也都对孙家抱有亏欠,不过孙坚一家倒是没有什么,直言秦峰的事就是孙家的事,弄的秦家更加难以安心,不过现在这地方,这时间也不是说事的地儿。
“好了,大家都到了城门口了,先进去。”
随后,所有的人才想起这里是城门口,一起进了城。
不多久,一行人直接到了太守府,秦峰明显一愣,不过只是瞬间就遮掩过去,他知道这期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父亲会告诉自己的。
进入其中,里面居然都是秦家死士,甚至还有铁鹰剑士,秦峰知道恐怕事情真的不是那么简单,连铁鹰剑士都动用了,秦肃走在最前面,不过并没有到主座上,反而看向了秦峰。
而且所有的人都望向了秦峰,秦峰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秦肃却把眼光看向了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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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皇宫。
宫门外,使数以百万计的黄巾军,他们头裹黄巾,手持兵戈或者木棒,仇恨的盯着紧闭宫门的皇宫,随时准备好了冲锋。张角身穿金色铠甲,手持铁剑,骑着马站在黄巾军最前方,目光炯炯,热切而贪婪。
他的身后是一众黄巾渠帅,各个激动不已,胯下战马不断嘶鸣。
而皇宫之上,何进带着已经是皇帝皇子协,也就是改元初平的汉献帝,太后何莲,而董太后在灵帝死之后接着就死了,几乎皇室所有的直系都到了,他们没有一个人不面露惊恐,看着密密麻麻的黄巾军,遮天蔽日的旌旗,扑面而来不加掩饰的杀气,没有人能镇定自若。
就算何进都是额头冒汗,不过他不能不赌,要想活命他手里就得有底牌,皇室这群人、还有身后的皇宫都是他的底牌。可是当他看到皇城下密密麻麻的军队,那在太阳底下耀耀生辉的刀兵,并不能感受到一点暖意,他遍体生寒,腿都在打哆嗦,周围的南军禁卫们也都心惊胆颤。
张角得意地望着皇墙之上,那些人的精彩表情,一览无余,突然,张角一声厉喝。
“何进!此时不降更待何时?难道你以为可以凭借这小小数千人马和一堵墙,就能挡得住我黄巾百万大军吗?”
“张角,你······”
还不待何进色荏内厉的说什么,张角一声冷“哼!”就无理打断何进准备好了的说辞,淡淡道。
“你!降,是不降?”
张角没想给何进讨价还价的机会,否则那些世家大族就会接二连三,他还不想直面世家大族门,心中的计划中世家大族可算得上是一把好刀,他还不想收刀入鞘。
何进也没想到张角居然这般生硬,连他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脸上神情丰富多变,狰狞可怖。
“降?还是不降?”
张角步步紧逼,之后拔剑一指天冰冷喝道。
身后黄巾卒随即应声。
“降不降?”
“降不降?”
“降不降?”
何进终是没敢鱼死网破,憋下了心中强烈的屈辱感,咬着牙。
“我能否活命?”
第一百三十章 袁绍的悲哀
张角明知道黄巾的心思,他就是想要黄巾身败名裂,这样就算不杀何进,身败名裂的他都翻不起一点浪,就等着何进的这句话呢,于是很干脆地回答。
“能活!”
听到张角肯定的回答,何进居然浑身一松,闭上眼,一字一句道。
“我,愿意,降!”
“哈哈哈,何大将军,这一定是你一生中最正确的决定!”
随后,张角转身,面对黄巾众将士,长剑一挥,大笑道。
“哈哈哈,将士们,汉帝,降了!”
“吼吼!”
“吼吼!”
“吼吼!”
他身后的黄巾军顿时发出了狼一样的吼声,庆祝着胜利,他们终于打败了官军,天下是他们的了,他们再也不用担心受苦,担心自己的亲人。
他们发泄着,有的士兵把手中的兵器举在头顶,不断挥舞,有的不断拍打自己的胸膛,胸中的热血在沸腾。
张角身后的黄巾诸渠帅,也都拔出自己的兵器,高喝道。
“汉帝,降了!”
“汉帝,降了!”
“汉帝,降了!”
可是,城墙上何进却是脸色大变,明明是他降了啊,怎么变成汉帝降了?本来这就是他打的小算盘,他投降和汉帝投降可完全不一样的,由不得他不脸色巨变,这可是要背负千古骂名的,他何氏一族,他何进都会遭受万世唾骂。
张角冷笑的看着何进,他当然知道何进的小算盘,不过想和自己过招何进还是太嫩了。
身后黄巾军们再次大喝。
“降!”
“降!”
“降!”
震耳欲聋的吼叫似乎是在向上天宣告,响彻整个洛阳城,此时城中到处都听得见那刺破苍穹的呐喊宣泄。
紧闭的袁府之中,袁隗听到这呐喊,颓废的闭上了眼睛;不过随即瞬间消沉不见,双眼精光四射,低沉的声音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
“大汉,终于完了,张角你能守得住吗?我袁家才该是最尊贵的家族,天下至尊!”
过了一会儿,袁隗起身走入后堂。
后堂之中,袁绍恭恭敬敬等待着袁隗,上一次的州牧之人,袁绍没有拿到一点利益,心比天高自负才学的袁绍当然不甘如此,可是谁叫他是庶子,比不上袁术这个袁家嫡子,而袁术此人各方面都不差于袁绍。
本来以为依附大将军何进可以有一番作为,无奈何进听闻黄巾攻下洛阳,逃命死的奔往皇宫,袁绍心思敏捷,知道到了皇宫就只能成为瓮中之鳖,所以只能回到袁家期望能得到一些支持。
果然,在他回到袁家之后,就听见外边山崩地裂的吼叫。
“本初,我知道你素有大志,想要有一番作为,可是袁家只有一个,你应该知道。”
回到后院的袁隗盯着这个从小就表现不凡的后辈子弟,有些无奈的说道。正如他说的一样,袁家只有一个,所以继承人也只有一个,只能亏待袁绍了,尽管他很希望袁绍能到扬州帮助袁术,不过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自小开始他们兄弟就明争暗斗,比之陌路人还不如,怎么可能尽心尽意的帮助袁术呢,就算强制袁绍到了扬州,袁绍心中不服,不真心实意的话,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使兄弟反目,扬州两分,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袁绍低着头,眼中明灭不定,他有有无边的恨,不尽的痛,可是他却一点都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他知道袁隗虽说是至亲,但是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结束自己,不会给袁术留下一丁点祸患。
可是他的心里早已怒火万丈,不断在呐喊着凭什么,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是庶子就要这样对待自己,甚至已经有了要抹杀自己的心思。
不过袁绍这几年的磨练不是假的,喜怒早就可以不形于色,甚至可以心中怒火焚身,表面却笑意自如。尽管他有万般不服都只能掩埋心底,他要隐忍,最后勃发。
到那个时候,他要站着告诉天下人,袁家不止只有一个袁术,还有他袁绍,他袁本初同样不输于任何人,他要百倍奉还,千倍奉还现在受到的屈辱。
“叔父,本初知道了。”
本来他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侥幸,希望袁隗可以看到他这些年的努力,看到他的才华,给他一点机会,他相信,只要袁家给他一点机会,他就能做一番不弱于任何人的事业,可是当袁绍听了袁隗的话以后,他浑身一颤,心中最后的火焰也熄灭了,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全身的锐气尽消,整个人一瞬间颓废了。
原为一直看着这个杰出的后辈,虽然知道自己的决定很残忍,但是为了袁家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甚至只要袁绍露出一点端倪,他都会毫不犹豫把不安定消灭在萌芽之中,不过看到袁绍这般模样,袁隗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但更多的却是满意。
不过,当原味转过头,坐下的刹那,袁绍本来因打击变得浑浊的双眼,猛的闪过一丝精芒,又瞬间消失,奸猾如袁隗这般的的老狐狸都没有看到。
“本初,你做得很对,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袁隗坐下,品了一口桌上的茶,淡淡道。
袁绍知道这老狐狸还不是很放心,不过这估计是最后的试探了,所以愈加小心。
“叔父,如今绍也不知道如何,还是麻烦叔父安排?”
“如此的话,那好,你可愿意到扬州去帮助公路,为袁家的明天尽心?”
袁绍心中心思急转,不知道这老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差点就要答应下来,不过就在要开口的一瞬间,突然醒悟,莫不是这老家伙还在试探自己,想到这儿,袁绍背后瞬间湿透,惊惧不已。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三言两语就差点叫自己露了马脚,该死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