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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走到床边,心猛的一跳。
那人一袭青衣,无力的趴在床上,双眼缠著白带,苍白的脸颊竟一点血色也没有。
仿佛感觉到有人进来,那人猛的坐了起来:“谁?不要过来!”
“真护法,我来晚了麽?你的眼睛怎麽了?”恒渊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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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真护法仿佛一下放松下来:“你果然逃出来了。”
恒渊拉起他的手,才发现真护法双臂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的。
恒渊伸手上下点了几下,顿时解了他穴道。
“多谢”
真护法挣了一下,被恒渊按住脉搏,知道恒渊在给他把脉,淡淡的说:“你就没中毒吧?”
恒渊皱眉说:“那点花花草草算什麽?你体内怎麽多了一种毒?”真护法体内。除了已经知道的花毒,真护法体内似乎还有别的,不过似毒非毒。
恒渊看著真护法的手自手里离开,
开口道:“你先把花毒解了吧。”说完,取出小瓶里的药丸,捏起放到他嘴边。
真护法没有张嘴,抬起手,接给了药,自己放到嘴里:“多谢了。”
恒渊抬手去解他的绷带:“我看看。”
真护法迅速别开头去,咬咬牙说道:“我昨天到这里後,他们给我吃了锺情。”
“锺情?”
忆妾东边采白苹,郎骑白马渡江津。
回颦一笑,锺情种。
生生世世永想随。
恒渊停住了手:“原来是锺情”
传说以前有个药师,爱上了一个女人,可那女人对他并无男女之情。那药师伤心之余,竟研制出了一种药,骗那女人吃下。等那女人再次睁开眼,看到他後,竟对他一见锺情,生死相伴永世无解。
真护法站了起来:“我已经没事了,锺情不算毒药。我自此与火轮教毫无瓜葛,你就不要再喊我真护法了。我原本叫阿吉。”说罢起身,“这大王子与法师关系密切,你发现什麽了吗?”
“不明白的地方很多,不过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恒渊原本打算找到他,让他带那日苏先离开,他再去探探地牢里的两人身份,没想到真护法现在这个样子,只能先带他离开。
真护法摇摇头说到:“你是楼兰王的人吧?估计你逃出来的消息已经该传到这里了,你还是抓紧时间忙你的事吧。我眼睛不看东西,可耳朵还是能用的。”
正说话间,恒渊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正往这屋子来。
“我先躲起来。有我在,你放心。”恒渊轻声说完,纵身一跃跳至房梁上。很多事没弄明白,恒渊确实不想打草惊蛇。
有我在,你放心……一丝苦笑在阿吉嘴边浮起。
恒渊在上面暗暗握紧了路上拣的几个石子,只等来人如果对阿吉不利,就立刻让他尝尝子弹的味道。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人迈进了门。
“真护法怎麽起来了?”来人似乎有一丝的惊讶。
“大王子。”阿吉已经听出,面无表情的说:“躺够了自然就起来了。”
“真护法难得来我王府,真是怠慢贵客了。”来人打著哈哈假惺惺的说道。
恒渊自上而下,虽然看不清此人面貌,但看他两边太阳穴微微鼓起。不由的吃惊,这大王子显然是个武林高手!於是他更是小心的屏住气息。
阿吉毫不客气的说到:“先是制住武功,再下迷药。大王子请客的方式也很特别。”
大王子显然心情不错,并没在意阿吉的话只是笑著说:“本王对真护法爱慕以久,可真护法似乎对我有些误会。”
“误会?难道把我送来是大法师自己的意思?”
大王子依旧笑道:“他也不过是知道我对你的意思,不过事办的稍微欠妥而已。”说著一步步走近阿吉:“再说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你又何必生气?”
“大王子难道没听说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麽?”阿吉淡声说到。
巴音道:“真护法说笑了,自你到我这里,我可对你用强了吗?”
阿吉冷冷一笑:“是啊,你只不过想用药将我变成一个行尸走肉而已。”
“回颦一笑,锺情种。生生世世永想随。真护法何出此言,我对你也是锺情许久了,不得以才出此下策。”巴音一步步走上前。
阿吉微微错步,抬起一手,指住眼睛,手里赫然是亮晶晶一截钢针,他淡然笑道:“不知道是大王子的脚步快?还是这钎子刺入眼睛的速度快?”
此话说的大王子顿时止住了步,脸色难看之及,终於狠狠说道:“我就不信你一辈子不睁开眼睛。”
阿吉说到:“我平生最恨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装神弄鬼之辈,没想到法师平日待我如父子,竟也会和你一起下药害我!锺情无药可解,不过我宁可自此瞎了眼睛,却也不愿意看到你们。”
巴音眼角精光一闪:“真护法何必如此,你及不愿意看我,我先离开就是。”说话间,身型暴射,手指微抬竟是要恰制阿吉那握针的手。
“真不要脸!”随著一声清叱,巴音只觉得一团黑影自梁上扑面而来,身法快如鬼魅。
巴音一惊,挥手改像黑影劈去,那人竟也不躲几点暗器带著破空的细碎风声,罩向了他胸前几大穴位。巴音不得已硬撤回招试,往後一翻,躲开暗器。
就这麽个空,那人已经脚一点地,一把拽起阿吉,蓬的一声撞开屋顶,飞一般的逃去。
巴音气极的看著深入地面的小石头,也冲了出去。只听四周响起护卫们抓刺客的呼叫声 ,却哪里还看的到刺客人影?
跺脚骂道:“一群废物!”
恒渊拉著阿吉连窜带跳,不时回身赏那些小喽罗几个石子,乘著夜色掩护很快就摆脱了後面的追兵。
出了王府,窜到街边小巷里。
躲到一堵矮墙後面,恒渊回头对“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他忽然就说不出话了。
淡淡的月光下,阿吉消瘦的脸孔上,那一贯淡漠的细长双眼正眼著他……
看到恒渊忽然张嘴说不出话的样子,阿吉嘴角线条微扬:“锺情也不过如此。”
恒渊呆呆的说:“什麽时候掉的啊?”
“你和巴音打架的时候就松了。”阿吉看著恒渊;“他那锺情大概是假药。”
听到阿吉说那是假药,恒渊心里一顿,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
他只好摸摸鼻子转移话题:“我一个朋友还在里面,我要去带他出来。”
阿吉皱皱眉头:“我们刚出来,里面一定加强戒备了。”
恒渊笑:“再危险我也要去带他出来。”
阿吉奇怪的看看恒渊:“我体内的花毒已经解了,我陪你一起去好了。”
恒渊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可以去帮我联络威震镖局的少当家萧名悦,就说我已经到了。”
“你认识萧名悦?怪不的。”阿吉点点头,他知道威震镖局在楼兰的地点,怪不的恒渊当时那麽快就找到了委任书。“告辞!”说完,阿吉就转身离开。
“阿吉!”恒渊忽然喊住他。
“还有什麽事?”阿吉停下身,回头看他。
恒渊张张嘴,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喊住他,可最终还是说道:“你自己小心点。”
阿吉点点头,他只想尽快给恒渊找来帮手,就迅速离开了,
看著阿吉消失的背影,恒渊也转身往又王府而去。其实他心里已经很著急了,那日苏中了消散,武功尽失,把他自己留在那里果然还是欠妥啊!
王府内各个屋檐长廊下皆亮起了灯笼,不时有侍卫来回巡逻走动。
恒渊路过地牢,不由暗暗叫苦,显然刚才被他打晕藏起的那个送饭的老头被他们发现了,这里已经加强了戒备。
恒渊留心数了下护卫人数和岗位,就悄无声息的往书房而去。
却见书房里亮著灯!正打算上房揭瓦;见书房门忽然打开,出来两人。一个正是刚才见过的巴音王爷!只见另外一个人对他拱手拜别,巴音挥挥手,那人就迅速离开了。
眼看巴音又要回到书房,恒渊正暗自著急,就看到一个宫装美副妇人,带著几个丫鬟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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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渊躲在暗处几乎要笑出声来,原来那美豔妇人竟是巴音的正室王妃,不知从那里听了消息,知道巴音在卧室里藏了个“美人”。就急忙的赶回来捉奸,却在卧室扑了空,这又带人杀到了书房,
那巴音在夫人的吵闹声里,终於一甩袖子离开了。
那夫人气的跺跺脚带上了人,跟了上去。一时间园子里所有护卫家丁都低头不敢抬头去看,惟恐一个不注意,被当替罪羊烧了。
恒渊自然不会放过这混乱的机会,一掠而起,如轻烟一般就掠上了屋脊。在背光处潜伏下来,轻轻!开几片瓦片,在屋顶挖了个小洞,凑近看到室内已经无人。这才继续把洞挖大,又小心的把挖出的灰土包起来,用瓦片盖住。然後神不知鬼不知的又溜进了室内。
一系列动作下来干净利落,轻巧的如同一只小猫。
室内暗暗的,所有的物体都笼罩在来自外面的一点微弱光线中。
恒渊小心的走到那面书柜前,看到那本《名贤集》。他走的时候,已经在书上微微做了手脚。如果别人动过,那麽他绝对能发现。幸好,是他放下时的样子。
小心的抽出书,恒渊轻敲了两下壁门,隔了一会,里面也传来轻轻的三下。这本是他与那日苏约定好的暗号,这才按动机关,打开了暗室。
恒渊身型一晃,闪了进去。拉住那日苏:“我们先离开这里。”
那日苏却站住,声音微微激动的指著那条暗道说:“你可知道这暗道通大什麽地方?”
恒渊一楞,那日苏激动的说道:“这里竟然通向父皇的寝宫!”
原来,刚才那日苏确实进去了,走了一阵,到了尽头。推开上头的石板,没想到地道的出口竟然在父皇寝宫!
“你被人看见了?”恒渊连忙问他。
那日苏摇摇头:“没有,我认出那是父皇寝宫就退了回来。”
其实那日苏当时发现那里竟然是父皇的寝宫时,真是激动的差点冲出去!可看到父皇笑著搂著妃子走进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说不出的怪异和心寒!楞是止住了脚步,慢慢退了回来。
恒渊点点头:“那就好。”说罢,拉著那日苏微凉的手,出了暗室。
原样关好门,揽著那日苏自洞中离开。
回头看看屋顶原样放回的瓦片,恒渊只有苦笑:只能希望巴音晚点发现丢了信函。回头对那日苏轻声笑道:“你是要我抱你还是背你呢?”
虽然背了个毫无功力的那日苏,恒渊依旧快的如同鬼魅,看到他身影的护卫只是揉揉眼睛,当自己眼花了。
刚转进与阿吉分别的那小巷,一柄利剑闪电般自暗处斜刺而出。
恒渊背著那日苏本是急驰而入,猛然见已经收式不及,那日苏的一声:“小心…”话音未落,恒渊身形突然不可思忆的一拧,竟如一条鱼一样滑开去了。行刺的黑衣人只觉得眼眼人影一晃,竟没了恒渊的影子。
“在这里!”已经不算陌生的声音忽然响起,而他握剑的手竟已经被人自身後握住了。
恒渊微翘著嘴角看著僵立在那里的一击不中的某人,背後的那日苏也跳了下来,站在一边,看著他俩。
“我没说错吧?他的武功高不可测。”一人自暗处走了出来,正是名悦。刚才突袭恒渊的黑衣人却是阿吉。
阿吉微微挣脱被恒渊钳制住的手腕,翻手一个剑花,归剑入鞘。的d6c651ddcd97183b
恒渊转过头对名悦笑著说:“你带人来的很及时。”
名悦也笑笑,指著阿吉说:“这位大哥说你需要帮手。”
恒渊对那日苏说:“你刚才真看到你父皇了?”
那日苏点点头,又迟疑的说:“但我觉得父王很奇怪。”自从父亲身体不好以後,已经很久不再亲近那些後宫妃子了,而他看到的那妃子,完全是个陌生面孔。
恒渊点点头,他已经心里有数了:“或许你看的确实不是你父王。”
这话无疑一道霹雳,打的那日苏顿时就怒极攻心,双目赤红:“你是说我父王已经不测?!”
名悦连忙担心的上前扶住他,抬眼看著恒渊。
恒渊拉住那日苏:“你先别急,我也只是怀疑。只要我们控制住局势,他们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那日苏面色忽晴忽暗,稳定了情绪说道:“我要先回府上。”他说的自然是他的小王府。
他已经看出来恒渊接下去还要有行动,他自己武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