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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恒渊压抑著心中的一股怨气,飞身跃下断崖,几个起落间如同一只巨大的青鸟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初秋的凉风迎面吹来,没缚住的几屡头发飞扬起来。
恒渊抬头看看高耸的山崖,咬牙扭头大步离开,向著人烟密集的城镇走去。
此时的他,一身轻装。只有那把用布包著的黑剑,和易月给他备的小包裹背负在身後。
古代人是如何闯荡江湖的,他还真不明白,换到以前,让他腰里别枪,靴里插刀,他到明白怎麽混的逍遥自在。现在,总不能这样明抢吧?那就找个最老土的办法,找工作去……
李镇只是个小镇,他知道里离这里较远的地方,叫始平,比较热闹繁华,去了那里,看看有什麽合适的工作。
慢慢悠悠的走在官道上,一面注意身边各色的路人,有推车进城的农民,有背包扯孩子的串门子的农妇,也有一俩盏蓝呢小轿急驰而过的。每个人都行色匆匆,不过当看到这个悠哉走在路上的少年,让人都不约而同的会多看两眼。清朗俊秀的脸盘上,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混合著矛盾的稚气与成熟。
行了半日,恒渊看到路边道口有一简陋农舍,凉棚高挑一“茶”字,外搭灶煮茶,供路人解渴。
恒渊一路边看边走,走的口渴,不觉就进了凉棚坐下。
烧茶的老人连忙招呼自己的孙女过去倒茶。
女孩提著茶壶出来,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皮肤白净,
一双玉色的手掌,纤细的十指捧著瓦壶粗茶,面色微涩的出来。
瓦壶粗茶最是解渴,此话一点不假,半碗茶下去,到也立刻生津润喉。
看那小女孩扎俩牛角辫,羞涩笑的看他,恒渊不由的微微一笑。
那个少女不怀春?那个少年不多情?
来一时日必定是个大美人,恒渊暗想。
伸手摸身上…只有易月给收拾的背包里到是有几块碎银。
递了茶钱出去,不由的暗想,难道自己真被养傻了?没这点银子,自己连水都喝不上了?
决定决不再花钱买东西了!
(汗……。蝴蝶的强盗的血液沸腾了,强盗守则:只进不出。)
正要喝下剩下的半碗茶,就见来时的路上一阵尘土飞扬, 回头看到4骑人马飞快的由远而近。
几人风尘仆仆,见到这个茶棚,立刻落马前来。恒渊本来已经打算离开,可一扫这几人相貌,目光落在了走在中间的那少年身上。
“大爷,给我们来壶茶,你这里有什麽吃的吗?”为首的一个彪型大汉,茶棚另一头,抹了把凳子,递给那少年,自己却大咧咧拽过个凳子就坐下了。另外几人也放下自己的背包,坐了下来。
小老头颠颠的过来,抹抹桌子,连声说:“只有粗茶和茶鸡蛋饼子,客官如要,我这就端来。”
“端来端来”大汉连声说,好象几天没吃过东西了似的。
在小姑娘吃吃的笑声里,那大汉豪爽的说:“小丫头你笑啥?大爷天天吃肉吃的想吐,现在只想吃大饼咸菜!”
恒渊又要了碗茶,慢慢的喝起来。
几人拿出一些自带的吃食和著茶水和老头提供的饮食,吃喝了起来。
从头到尾,那少年没说一句话。恒渊喝完茶,给那小女孩留下茶钱正想走了出去。
就听那卖茶的老头在一旁嘿嘿冷笑。
“不好!”那为首大汉怪叫一声推桌抽刀而起。那剩余三人也持刃严阵以待,不过却立刻变了颜色。
“哼,没想到名震大江南北的威震镖局的大师傅不过如此!”刚才还老眼昏花的卖茶老头已经双眼精光,手持一条九节鞭的拉开了阵式,那个一直见人就笑的小女孩,也依然是笑盈盈的,可那原本晶莹可爱的十指上,却套上了十把闪著寒光的指刃。
“你们是哪条道上的朋友?为何要暗害我们兄弟!?”那一直没说话的少年,站了出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老头冷笑道:“你们已经中了‘消软’,劝你们还是乖乖交出东西,保条性命!”
“原来你们是漠北的法轮宫邪教!”另外一人狠狠的说。
恒渊坐在那里,竟然一直被当透明人。
估计是这些江湖人无意为难一个不相干的人。
不过,恒渊可是在青衫客留下的武林逸事里,看到过这个法轮宫邪教。
这帮人武功在武林里排不上号,但他们善於制毒,尤其是用毒物控制人的心神,使一些武林人士不得不受他们摆布。
当时恒渊看到这些,就估计他们是些抑制人的神经药物,再配合一些心理暗示。这样的事他们血刃经常在审讯的时候使用,比用暴力审讯省力气还可靠。当然,对於喜欢享受别人惨叫声的人来说,还是喜欢用原始方法审讯。
恒渊刚坐在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察觉这祖孙俩不对劲。不过艺高人胆大,他知道自己百毒不侵,所以照常喝下那茶。
那几人都或多或少的喝了掺了料的茶,此刻全提不起真气,与普通人无异。
已经形同鱼肉,等人宰割了。
那俩法轮宫邪教人员丫头原地不动,老头上前长鞭挥动间,卷走4人武器後就要上前搜身。
恒渊抱剑站了起来:“没想到大白天在官道上就公开抢劫啊。”
那老头和小女孩同时一惊,按道理说恒渊喝了带有“消软”的茶,是绝对没有力气管闲事的。
没看出此人年纪轻轻,竟然很不简单!
那小丫头断喝道:“你什麽门派的!?竟然敢妨碍我们法轮宫人员护法!?”
刚说完,银光一闪,一蓬雪雾炸开,众人一楞,那女孩尖锐的叫声响起,原本温润如玉的双手,此刻已经掉在了地上!
恒渊冷冷一笑:“小小年纪就会拦路抢劫,对无冤无仇之人就使用如此歹毒的毒药,留下也是祸害!”
逼人的剑气一闪,唉叫的少女和正在挥鞭的老头立刻身首异处!呆楞片刻,断颈间才汩汩出血!
剑,快!不刃血。
2
四人面上都不同程度的变了色,没想到这个看著俊朗温和的少年竟然如此毒辣,出手间就两条人命!连个说话机会也不给。
那少年原本英气逼人的俊颜此刻也有一丝不满。
恒渊看看他们说道:“本人初入江湖,实在不想惹事上身,杀他们灭口,也是为避免徒增事端。”
那几人虽然不满恒渊出手恨辣,但自己四人性命确实是人家救的,再说他的杀人理由也无可辩驳。
少年拱手对恒渊一指身後三人说道:“在下是关外威震镖局的少当家萧名悦,这三位是我们威震镖局的刘师傅,马师傅和张师傅。今天多谢少侠出手相救!请问少侠大名?师承何处?来日必当报答。”
恒渊看著他,嘴角露著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道:“在下恒渊。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他们二人武功一般,是你们太大意才著了他们的道。”避口不谈自己师门,提议道:“这里人多言杂,我们还是收拾一下,快点离开这里吧”
於是几人快速的处理了那俩人尸体,那萧名悦与那三人互看一眼,对恒渊说:“恒少侠这是要去哪里?我们要去前方的始平,可否与我们同行?”
恒渊眼光其实一直没离开过他,早就明白他们的用意,当下说到:“我出来游玩,没有什麽目标,萧兄既然相邀,那就恭谨不如从命了。各位中的‘消软’也要想办法解了才是。”
萧名悦面色一红,牵马过来。他们都知道‘消软’无药可解,本是心灰意冷,但见恒渊喝了茶水却没事,难免想到或许还有 救。
原本萧名悦要把自己的马让给恒渊骑,恒渊大方的说:“我没骑过马。”
於是现在,恒渊双臂伸出揽在萧名悦腰间,与他一骑。五人四骑快速离开。
不过完全没有刚来的气势了。
环在萧名悦腰间的手,随著骏马奔起伏,不动声色的紧紧环住了名悦的腰。
一丝笑意荡漾在眼角眉梢。
重非,好久不见!
行了半天;一轮红日终於西落,才赶到了始平。
一路上秋老虎一样的太阳直照头顶;一行人额头与背上都出了汗。大道上尘土飞扬;粘得脸上腻腻的甚是难受,都想赶快到地方洗漱一番。
始平果然繁华,虽然日落就要到城门的时候,但大道上依然人流熙攘。
萧名悦一行人直接就奔威震镖局在始平的分局而去。
进了镖局,萧名悦立刻吩咐下属带恒渊去洗涮,恒渊却拉住萧名悦说:不急,我开个药方,你先叫人去抓药。
萧名悦心中大喜。他现在半分内力也使不上,心中惧怕,却不能当下属的面表露出来,强挺
著平静。正不好意思直接开口相求,现在既然恒渊主动开口,当然别的也顾不上了。
立刻找来笔墨纸砚。恒渊给他们四个把了下脉。
药方是恒渊在路上就细细琢磨好的,摸摸脉像,改了下剂量,提笔一挥而就。
夥计立刻出去抓药,众人这才松口气千恩万谢的散开了。
等恒渊简单把自己收拾干净,喝了杯茶,买药的夥计也都回来了。
恒渊不禁为他们办事效率叫高。
恒渊检查了一下药,对萧名悦:“我一会亲自为你们煎药。”
萧名悦自然高兴万分,对恒渊说:“原来恒兄弟还精通歧黄之术,连消散这种无药可解的毒,恒兄弟都有办法,看样子我们是遇到贵人了。”
恒渊微笑的看著欢喜的萧名悦说道:“略通而已。先看看这幅效果如何。”
说话间,就把药全部泡到了夥计拿来煮药的沙锅里,只等浸透了,再煮。
外面天色已经全黑,
萧名悦一双清亮宁熙的凤目眼角含笑,拉著恒渊就先去前厅用膳,此时那三个师傅也已经落座,就等他俩过来开宴。
吃饭间,萧名悦他们已经不把恒渊当外人了。说起今天遭到暗算的事,气愤不已。原来他们从总部出来这一路几经经历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的围堵,都好在他们四个武功过硬都闯了过来。遇到恒渊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马上连赶了两天的路了,又累又乏,又觉得这快到始平有自己的势力了,也就放松了警惕,没想到还真被人在家门口放了。
四人唏嘘一番,今天要不是遇到恒渊,那可真就完了。
又不由的大骂法轮宫的人狡猾手段下流,想到自己武功可能就此全废,还是一身冷汗。
自然也就没人再去想恒渊杀人手段残忍的事了。
恒渊对他们说:“等我熬好了药,就叫人你们送过去。”那三位师傅自然又是一番感谢。
吃完饭,回到客房,熬药的小炉等都已经在外厅备好,恒渊翻翻泡著的药,端起来放到了炉子上。
想到‘消软’恒渊还是皱起眉头,还不知道这药效到底如何呢,毕竟青衫客的书里没写那麽详细,只是根据‘消软’的配方,假设了一个大概的解毒方法。自己又根据所学,配了这几味药,看他们喝了反应怎麽样吧。
叫来夥计,烧来桶水,泡上了澡,习惯泡澡的恒渊,舒舒服服的沈到了水里,蒸汽氤氲
间,想到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天天泡的药澡,想念起易月了,不知道他自己在山上怎麽样了…。
自然而然的又想起那个激情的夜晚。闭上眼全是易月修长赤裸的的身体蜷在他身下,泪眼婆娑,婉转承欢的样子……下腹一阵发热,易月的脸忽然变成了萧名悦!
恒渊猛的从水里站起来,火热硬挺的 已经怒张的在空气力跳动。
KAO!怎麽这麽不听话了!?
恒渊刚伸手扯过衣服披上,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KAO!恒渊又暗骂一句,围上腰带,看了眼文火煨煮著的药,把门打开了。萧名悦一袭新换过的月白色锦袍,站在门外,头发半干的用支玉簪别住,估计也是洗了澡後过来的。
见恒渊开了门,萧名悦有些赧然:“我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恒渊笑了笑,侧开身:“火候还不够呢,不过你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萧名悦一低头就进了来。
此时满屋子弥漫著苦苦的中药味,名悦挑亮了烛火,就随手拾起桌子上的蒲扇,要给药炉扇风。
关门过来的恒渊看到,把扇子接了过来说:“还是我来吧,你现在哪里有什麽力气啊?”
名悦确实很累,他们中了毒,本就虚弱,又连骑了半天的马,几乎都要散架了。
可不来看看药,怎麽能安心?他已经把这边的情况用飞鸽,详细汇报给了总镖局。
再者,恒渊的底细他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