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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和黄三不知道如何说,知道这是来了金陵被师傅管束的紧,有些受不了,人生地不熟的,做什么都别扭,跟他们俩借酒装疯,统共几坛子米酒,对于在北方喝惯了高粱酒的人来说,这点酒算什么。看这几个人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嚷嚷这要去找珍珠,不管是真的找珍珠,还是假的珍珠,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儿,在人家的地盘闹事儿,那还有个好?不消多长时间就传到珍珠的耳朵里去了,这成了什么,本来全是他们没理,这几个人不知道情况,再去吵嚷一通,让珍珠看着威武镖局成了什么了。
“都站住!你们知道什么,你们知道什么。。。。。。。”孙文喝住几个人,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面红耳赤的骂着这几个不知道好歹,恩将仇报的师兄弟。
“孙师兄你不要怕那个小娘们儿,咱兄弟去给你出口气,看你现在那还像个威风八面的镖师,一脸的奴才相。。。。。。”
扑通!扑通,几个醉醺醺的人,被孙文甩了一把,全都脚下无根的倒在地上,然后对他们吼道:“都跟我进来!”
几个人本来就是借酒装疯,看孙文生气了。全都乖乖的跟会屋里去。
“你们几个知道什么?知道什么。。。。。。”孙文喃喃的道。
“师兄你又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也跟我们说说,让我们蒙在鼓里算什么!”一个镖师嚷嚷道。
“我想跟你们说的是我们威武镖局要没有珍珠娘子,牌子都让人咂了,没有王娘子,我们的这里的人说不定得死伤一大半儿,没有王娘子,我们来金陵就得睡马路。。。。。。”孙文一五一十的跟大家说了前因后果,大家听的目瞪口呆,原来珍珠是他们的大恩人,从开始到现在。他们威武镖局就没有办一件对得起人家的事儿。
“孙师兄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在路上,王家庄的人当真劫了一百多官兵?还是什么老王爷以前的亲军?王娘子手中真的有墨家弓弩?这宅子是王娘子的。我们来的时候师傅他老人家真抢了人家的船?分一半儿镖局是因为我们赔不起人家的镖银。。。。。。”几个人现在脑袋一团浆糊,这些不讲理,缺德的事儿真都是他们号称恩义的威武镖局做的,真的是他们号称为镖赴汤蹈火,两肋插刀的威武镖局做的。真的是他们满口仁义道德的师傅干的?怎么和他们的认知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大反差呢?
“孙师兄,这是真的吗?你和师傅怎么不和我们说。”
“跟你们说,怎么跟你们说?你让师傅和。。。。。。和我们怎么开口,你们现在再去闹腾,还嫌我们威武镖局不够丢脸的吗?这事如果弄的满城风雨的,我们以后还要不要做生意了?就是这次山东陈家跟我们镖局的合作。那也是珍珠牵的头儿,你们以为天上能凭空掉下个大馅饼来?我告诉你们,今天我跟你们说的话。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就是回去说梦话都不许给我泄露了,听到没有?”孙文气急败坏的道。
“知道了,师兄,我们做梦也不会说你和黄师兄丢镖的事儿。”
“是呀。师兄,我也不会说师傅抢人家船。占人家房子的事儿,打死都不说!”
“俺也不会说咱们镖局赔不起人家银子,为着这个才赔了一半儿镖局的事。”
“咱也不会说,师傅拉王家娘子入伙儿,其实也没按什么好心眼儿。。。。。。”
孙文听着这几个人的话,满脸酱紫,都快滴出血来了,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扭头哼了一声,不理这几个人。
“你们几个吃凉不管酸的,师傅和我们舍脸舍皮的,你们还在一旁看笑话,说风凉话儿,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行了,以后看到珍珠一家子,都给客气着点儿!”黄三上前一人给了一个大耳瓜子,几个人摸着头笑了。
既然是他们威武镖局欠人家的,那买宅院就势在必行,这苦日子可真让人受不了,这可如何是好?几个人沮丧的又坐下了,最后一个人一拍脑袋道:“路上的时候,珍珠。。。。。。不王娘子不是说她去和师傅说说吗?那咱们就去求求王娘子,让我们多在这里住上些日子,让师傅不要那么着急了好不好?听说镖局又接了一批大买卖,陈家要运一批瓷器去岭南,听说是要卖到南洋去,这趟镖至少要给一千多两银子的花红,有了陈家这大主顾,买宅子不是迟早的事儿,只要王娘子能容我们个工夫,师傅他老人家也就不要这么抠着了。总这样,我们那里受得了。”
大家听了深以为然,全都看向孙文。
“你们不要看我,人家王娘子什么时候都没有说过要撵我们走,而且在山里都给大家盖了木楼,他们也有地方住。这件事其实主要是师傅不好意思,心里有愧,才着急搬出去,你们求珍珠不要撵你们,不如让她劝劝师傅不要着急才是。”孙文想了想道。
几个人点了点头,不管是那种方式,都得珍珠出面,他们说话是不灵的,说不定还得还得挨顿训斥。
“听说王娘子这次回来是找大夫的,找到大夫立刻就回去,我们要要去求娘子还得趁早。”一个道。
“那怎么办?”屋里的人都异口同声道。
“还能怎么办,师傅不是让嫂子去看看,王娘子那天有空吗?他过来拜访,听说他老人家动用了所以的关系,在给王娘子他们办官凭路引的事,听说最近有了眉目。等师父过来我们再说就晚了,我的意思是要说就趁早,免得到时候什么都耽误了。”另一个道。
大家听了都觉得有道理,事不宜迟,大家都看向孙文和黄三,两人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他们现在根本没力量买宅子,现在金陵又是寸地寸金的时候,他们就更买不起了,师父因为种种原因,勒紧裤腰带要买宅院,弄得大家怨声载道。
大家也不走了,继续在孙文家坐着喝茶磨牙打屁,等孙文家的回来,问问情况,他们好决定什么时候过去。
珍珠也跟张颂说了自己的意思,想让他跟自己去山里医治那几个中蛊的病患。相对于孔方的瞻前顾后,张颂却是另一翻表现,听了珍珠的介绍,立刻兴奋的两眼冒星星,道:“什么,有人中了蛊,知道是什么蛊吗,有什么表现,那个什么蛊婆跟你约了多少天?”一连串的问题,问的珍珠不知道先回答那个好。
最后珍珠道:“张大夫,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说。”然后一五一十的,跟张颂详细的介绍了那几个病人的症状,最后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据我所知,所谓的蛊其实很多是一种人工饲养的毒虫,我还专门查证过医书,不过毕竟蛊毒之说自有它的玄奥之处,他们的传承都是很隐秘的,我们外人得窥一二已经不容易,想多知道些那是何其难也。今天娘子让我去观摩研究,颂求之不得,那有不去的道理,一定去,一定去,我这就回同济堂,跟掌柜的东家说一声,什么时候走,娘子派人通知一声就是了。”
张颂说完,兴冲冲的走了,剩下珍珠和孔方在屋里面面相觑,她是请人去看病的,不是请人去研究蛊毒的,一个是治病救人,一个怎么感觉是要拿这几个人做实验似的,感觉毛毛的,到时候一定要看紧了这张颂,可不要在这几个人身上乱下勺子。
孔方没什么好说的也回去了。这张大夫什么都好,就是对于医道过于痴迷,通过言谈举止,那是三句话不离本行,说别的,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相对无言没话说,人都看着傻里傻气的缺跟弦儿,说起医药来,那是滔滔不绝,这大概就是老话说的那叫傻子钻一门,没有一根筋儿的精神,做什么行业都是不行的。
请大夫这件事,珍珠觉得进行的超乎寻常的顺利,她请到了两个顶级大夫,回去就算不能解了他们身上的蛊毒,大概总会缓解一下他们的病痛吧,这每天都疼的全身抽搐,别说他们受不了,让她们这健康的人看着也受不了。松花和澄妮整天傻呆呆的,这时间长了,可不要真的呆傻了。珍珠东想西想,虽然身体疲倦异常,可也睡不着,正烦乱着,红丝进来了,看珍珠没有睡。
正文 二百二十六章一天(一)
松花和澄妮整天傻呆呆的,这时间长了,可不要真的呆傻了。珍珠东想西想,虽然身体疲倦异常,可也睡不着,正烦乱着,红丝进来了,看珍珠没有睡。
红丝眼神闪了闪,道:“娘子现在张大夫和孔先生都走了,怎么还不躺下。”
“刚才眯了眯,现在睡不着了。”珍珠随口答道。
“刚才我让孙文家的去给娘子烧黄柏水,她跟我说,跟娘子回来的几个镖师都在她家吃饭说话呢,让我看看娘子什么时候得闲儿,要过来给娘子请安问好。”红丝看着珍珠的脸儿道。
“过来给我请安,不是才回来吗?这时候请什么安?”珍珠听了皱眉想了想,看着红丝道:“你可问她有什么要说的,让她过来说就是了,那些个镖师走了一路,也都累了,就不要过来了。”珍珠抓了手臂和腿,伸手向抓后背,却够不到。红丝连忙上前,伸进珍珠后背,轻轻的给珍珠抓了抓搔痒的地方,道:“是,一会儿水烧好了,娘子就赶紧洗洗吧。总这么抓可不行,到时候皮肤上留下疤痕或者印字可怎么好。”
红丝知道珍珠不愿意这院子经常有男人进进出出的,她是女儿家抛头露面以是没办法,如果回到内宅还里外不分,那就着实不像话了,这一想就能想明白,这宅子里住了许多什么都不懂的,走江湖的镖师趟子手以及他们的家属,让外人看这里就如同个大杂院儿,如果娘子连自己住的这个院子都守不住,这也就和市井没什么区别了。
其实红丝的想的一点儿都不对,在现代生活过的人,根本就没什么那女有别的想法,什么内宅外宅的区分。只是珍珠有私人空间的概念,认为不管多忙多累,要有自己休息避风的一处港湾,让自己的隐私有所保留,不过红丝的封建思想歪打正着的契合了珍珠的现代理念。
不一会儿孙文媳妇和黄三媳妇抬着一大桶黄柏煮的水进来,趁着红丝收拾澡盆的时候,珍珠问:“孙嫂子,孙大哥他们可有什么要说的?”
孙文家的赶紧上前一五一十的吧那几个镖师的意思说了,然后紧张的道:“娘子,不是我们贪图你的宅子舒服。实在是现在还没有这力量,师父他老人家也太着急了点,弄得我们日子过的都紧巴巴的。师傅谁的话都不听,师兄弟们也不敢去说,所以只好求求娘子,还请娘子多劝劝师父。”
珍珠知道还是几个人路上嘟囔的那些事,这件事自己是可以帮忙。一个就是让她们无限期的在这宅子住下去,另一个就是。。。。。。
“孙嫂子,钱当家是已经选好地方了,还是正找着呢,你们又是什么意思呢?”珍珠看着孙文家的问。
“我。。。。。。我什么也不清楚,原来是那几个当家的要来说。可。。。。。。可这内外有别,他们一群莽汉不好出入内宅,娘子又一身的伤痛不好劳烦娘子出去。恰巧刚才红丝姑娘说让我说说,我怕笨嘴拙舌的说不好,红丝姑娘说娘子是最最和气不过的,只要我把大概意思说清楚就行了。。。。。。”孙文家的一脸为难的道,她是个女人家。不太知道男人们的意思,再说了她确实不知道钱镖师找没找到宅子。就更不敢乱说了。
“知道了,我明白嫂子的意思了。你出去告诉孙文他们一声儿,让他们半个时辰以后在外院书房等我吧。”这件事不跟几个男人谈,看来是说不清楚的,自己要知道他们的想法,还有钱进现在的情况,才好说话。
孙文家的红着脸出去了,珍珠进到黄柏水中洗浴,期盼着这满身的红疙瘩赶紧消除掉。在稍微有些烫的黄柏水中浸泡了一刻钟以后,身上痛痒难耐的感觉就好多了,这黄柏水还真管用。珍珠的心也跟着放松了,随着身上的痛痒的减轻,珍珠在水里泡着,疲倦困意阵阵袭来,靠坐在浴桶里睡着了。
红丝在一旁给珍珠身上撩着黄柏热水,看着珍珠睡过去,也没有出声,娘子太累了,在热水里小睡一会儿没什么的。珍珠在浴桶里小睡,红丝在一旁轻轻的舀着水,屋里屋外静悄悄的,是有轻轻的水声。
孙文家的从珍珠的院子出来,快步走回自己的住处,跟几个男人说了珍珠的问话,并告诉他们半个时辰以后在外院书房等着。大家一阵兴奋,在他们的认知力,只要珍珠同意管的事儿,多半能成,就是不成也会有些效果的,也不管半个时辰以后了,立刻就去了外书房等着。
孙文家的看着兴高采烈的几个男人,有些担忧的道:“你们这样是在背后说师父他老人家的是非,师父不管怎么做,都是为了我们好,小心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