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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活动开,然后才能练习行走呢。”两个小厮连忙点了点头。
“娘子,原来你在这里给孔先生按摩,如果有需要,你跟我们俩说一声不就行了,我们来按摩就是了。”说话的是走进来的药巫和蛊巫。
珍珠看二人走进来,就道:“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可能总看着他,给他按摩,这件事就要靠你们了,你们俩可要给我盯紧了,行了,给他看看,扎了这十几天的针了,看看可有起色,我先出去。”
药巫和蛊巫是神庙的四大护法之二,从山上到山下,看到这几个人的没有不尊敬有加的,珍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吩咐这几个人做事了,这四个人对珍珠的吩咐,就没有驳回过。
这让珍珠习惯性的指使这几个人,在她的言谈话语中,这都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在外人看来是多么的震撼和难以理解,珍珠对这些浑然不觉。
第二天珍珠并没有着急去见那些头人,这些人过来是来求自己的,不是自己去求他们的,为什么要那么着急。
珍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对外说昨天苦思冥想了一晚上,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让大家不要打扰,慢慢等就是了,牛奶会有,面包会有的。这些头人都是来求人的,这本来就对珍珠有失公允,整个大山的都知道,这些东西是卖不出去的,还非让别人给买了,欺负人,让别人做冤大头也要客气着些,这些人只好在哈宅坐立不安的等。
早饭吃了一个多时辰,对外说,因为压力巨大,内心苦闷焦躁,吃不下饭,让大家耐心等候,外面探听消息的照样没话说,麻溜的回去通报情况。
哈家大厅里坐着的头人们全都低头不语,这就是就是射死挨刀的区别,左右都是要做冤大头的,这位珍珠娘子再怎么磨蹭也得决定,也的来见他们,她这顿饭还能吃个几天不成,他们有的是耐心,那就接着等吧。
终于在日头升到正头顶的时候,珍珠才带着几个随从姗姗而来,大厅里一阵兴奋,全都跑到院子里来迎接珍珠。珍珠的脸上毫无喜色,淡淡的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径直进了大厅,在左手第一的位置上坐下。
“娘子,今天既然是讨论蚕茧的问题,这个问题我插不上嘴,您请上座吧。”哈滚崖来到珍珠面前,躬身请珍珠去坐到大厅最上面的座位上。珍珠抬眼看了哈族长几分钟,扶桌子站起来,慢慢的走到大厅最上方,最中间的太师椅上,看了看这椅子,深吸了口气,慢慢的转过身坐下。
大厅外的各位头人也纷纷走进来,对着坐在中间的珍珠躬身行礼,珍珠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所有人都坐下了,大厅里安静的很,只有杯盏磕碰和人们淡淡的咳嗽声,珍珠和下面的人谁都没有先说好的意思。哈族长也坐在一旁如老僧入定办的不言不语,大厅里一时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之中。
他们不说话,珍珠就更不着急了,是他们来求自己,而不是自己要求他们,端起面前的热奶茶,轻轻的喝起来。
吴朗往左右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上面悠然自得的珍珠,咳嗽一声站起来道:“珍珠娘子,他们刚才嚷嚷的都快把天捅一窟窿了,现在又都如同锯了嘴儿的葫芦不说话了,他们都憋着屁不放,我吴朗是个直肠子,不管这些,他们不说,我来说。我们来蛮寨的目的就是想请娘子也收了我们的蚕茧,现在商路不通,也只有娘子能收蚕茧,所以我们就都来找娘子了。”
吴朗说完一坐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上面坐着的珍珠身上,哈族长和哈飞也一脸紧张的看着珍珠,不知道珍珠是会拒绝还是会答应。
“据我所知,在座的各位都是想卖蚕茧给我,因为我先前收了蛮族的蚕茧,所以你们也希望我收你们的蚕茧。可白夫人的瑶家是以茶为主,并没有什么蚕茧,那白夫人此行是什么目的?”珍珠没有回答吴朗和大多数人关心的问题,而是转头问一旁瑶家的白夫人。
“哦,瑶家当家白素云见过珍珠娘子,我。。。。。。我们瑶家虽然没有蚕茧,但。。。。。。但是我们瑶家有茶,原来炒了茶,卖到山外,就能换回大把大把的银子,这次也是因为商路不通的原因,我们的茶也没有销路。我们知道各山的头人都来找娘子收蚕茧,我们。。。。。。我们虽然没有蚕茧,可是有茶,所以希望这些茶能被娘子收了。。。。。。”这位白素云夫人说的磕磕巴巴,可她的意思,在座的没有不明白的,他们是来卖蚕茧的,她是来卖茶的。
“呵呵,我都不知道,我王珍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大商家,居然什么都能收,什么都能买。你们之所以来把东西卖给我,是因为商路不通,你们不通,我难道就通了?我照样不通,你们九山一百多个寨子都把东西卖给我,这些东西是能吃呀还是能喝?我跟各位说,我王珍珠实在没有这个能力,你们另求旁人吧。”珍珠从座位上站起来对着大厅里的人福了福。
在座的各位头人族长全都站起来神色慌乱的躬身还礼,心里全都犯嘀咕,珍珠娘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就说明不收他们的蚕茧呢?那个白素云纯粹是捣乱,大家都是来卖蚕茧的,这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她却跑来说卖什么茶,这不纯属捣乱吗?看看,弄的珍珠娘子什么都不要了,大厅里的大多数人全都面有怒色的看向瑶家的白夫人。
正文 第 二百九十六章收什么
白夫人这是犯了众怒,被大家看的有些不自在,最后推案而起,怒道:“你们看我干什么,因为蚕茧是你们赖以生存的东西,你们就来找珍珠娘子,要她把东西收了。茶也是我们瑶家赖以生存的东西,我来求珍珠娘子收了就不行吗?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族人,你们行,凭什么我们瑶家就不行!”
大厅里的人一时没有说话,想想这白素云说的也在理,他们卖蚕茧就对,人家卖茶就不对了?转念一想,这个问题吧,它很复杂,他们基本上可以算的上强买强卖了,既然是这样,就不可能全部实现,只能捡着重要的,着急的,火烧眉毛的事来办,别的事儿就先靠后。
目前什么事儿符合以上要求呢,当然是大山里的蚕茧问题,这茶采摘下来,炒了,这放个一年半载的没问题,可他们的蚕茧不行,如果不被珍珠娘子的独门秘方储存,那他们的茧子就全都破茧成蝶了,这场景壮观是壮观,宏伟也可以算得上宏伟,可蚕茧都就都成了破茧废茧一文不值了,这是绝对不行的。综上所述,他们的蚕茧买卖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别的都往后放放吧。
大厅里立刻有人出言跟白夫人辩论,白夫人也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跟各位头人是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来了一个舌战金牛山众头人。
珍珠好整以暇的在上面坐着慢慢的有滋有味儿的喝着奶茶,哈族长和哈飞看了看珍珠,父子俩也互相看了看,最后决定还是在一边儿猫着吧,不管怎么样,反正珍珠娘子是收了他们蛮族的蚕茧,这就够了。
大厅里吵成一锅粥。就因为是让珍珠收蚕茧好,还是收茶好,在他们的认知里,如果茶和蚕茧都收,他们连想都没这么想过,如果那样他们就太不要脸了。
珍珠对这哈飞招了招手,叫过他来,在他耳边道:“这儿有后门或者旁门儿什么的没有,我实在被吵的头疼,想出去清净一会儿。”
珍珠那带着芝兰之气的口气喷在哈飞的耳朵上。哈飞就觉得不光耳朵痒痒的,连心里也痒痒的,如同一根小羽毛儿轻轻的扫过自己的脚底麻酥酥的。突然就跟被电到一样,整个身子都酥了,根本没听清珍珠在说什么。
珍珠等了半天,也没见哈飞又什么反应,仔细一看。这我的羊癫疯又发作了,双颊酡红,眼神发直,就差流出哈喇子来了。看他这样子,珍珠就气不打一处来,扭头站起来。让诚管家带自己出去,从后面绕了一圈,直接回木屋休息去了。等他们讨论出是收蚕茧呀,还是收茶叶之后,她再出动。
珍珠走在路上,就看到哈宅的护卫一阵乱跑,珍珠一皱眉。示意身后的孙文上前去问问。孙文上前拉住一个蛮族护卫问道:“小哥儿,遇到什么事儿了?”
“出大事儿了。出大事儿了,我们在山上捉到一个晕倒的汉人,但是看着好像不是一般上山打柴打猎的百姓,黑豹头领让我们去跟族长回话,看看怎么处理,是杀掉还是问清楚之后关到牢里去。”那个护卫说完,就快速的跟上前面已经跑远的几个同伴。
孙文的问话,珍珠站在一旁早就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管是出于人道主义,还是同为汉人的同病相怜,珍珠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弄清事实,如果不是很严重就让哈族长放人,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人活在世还是少造杀虐的好。
珍珠转身又往回走,在书房找到正在听汇报的哈族长和哈飞。“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也值得你们急脚鬼似的赶过来回话,直接杀了了事儿。这里吵的不可开交,我头疼的很,那还带烦儿管这些,告诉黑豹杀。。。。。。”哈族长说到这里,抬头看到珍珠正站在门口看着他,立刻意识到珍珠是汉人,对他这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的做法肯定有意见。
哈族长立刻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现在整个大山都在求着珍珠,他们现在做的事儿,只要是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那是要尽量哄着珍珠高兴的好,于是转口道:“先把人关起来,等有时间再进行审问,看看他是干什么的?”那个护卫答应一声就要往外走,珍珠上前一步道:“哈族长,关去牢房那多麻烦,把人直接弄过来,现问清楚了,看看他是干什么的那多省事儿。”
那个护卫停住,抬头看向哈族长。哈族长立刻给那个护卫使了个眼色道:“对,对,去把那个汉人给我弄到这里来,问问他到咱们山里来干什么来了。”
那护卫得令之后,转身往外走,不多时,黑豹带着几个人抬了一个昏迷不醒的汉人进来,走到小书房,嘭的一声把人扔在地上,然后退后几步,给哈族长哈飞还有珍珠抚胸行礼。
地上昏迷的汉人呻吟了几声,依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珍珠看向黑豹几个,不知道这人是被他们打晕了还是怎么的,为什么昏迷不醒。
“这个狗。。。。。。这个汉人狡猾的狠,来到咱们山口处鬼鬼祟祟的,扒着树枝子往鞑子的粮草营里看,被我们发现以后跑的还挺快,动作似山里的灵猴,敏捷异常,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是个练家子。我们几个人怎么都追不上,要不是他不熟悉地型,误入了瘴气林子,给熏得晕倒,我们还捉不住他呢。”黑豹对这个躺在地上的人倒是佩服的很。
哈族长用手揉了揉下巴,看了一旁蹙眉端坐的珍珠一眼道:“点艾草苍术,给他灌雄黄酒,把他弄醒。”
哈族长说完,就有一旁的护卫,从随身的小包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几把艾草用火镰子打着,取出一根钢针,在此人的人中穴刺了记下,掰开他的嘴,打开小瓷瓶把里面的液体给灌到嘴里几口,然后让他平躺在地,让头挨着点燃的艾草苍术。
哈飞看珍珠有些紧张的盯着地上的那个汉人,想了想站起来,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几粒药,走过去,掰开那人的嘴,给放了进去。
哈族长看着哈飞的动作,暗暗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地上的人开始慢慢的呻吟起来,不多时睁开眼睛,并没有贸贸然的起来,而是安静的在地上躺着,转动着眼睛,看了看周围的情况。
“已经没事儿了,起来说话!”哈族长开口道。黑豹等几个护卫大家出鞘的立刻上前,把他团团围住。
那个人才翻身坐起,然后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抬眼看了看上面的哈族长父子,扭头看了一眼一旁的珍珠,再要垂下眼帘的时候,再次抬眼认真的看了珍珠几眼,才低下头去,屋里坐着的这个女子好像也是汉人,她为什么可以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
“我是上山打猎的汉人,正在山中打猎的时候就被这几个壮士追赶,我以为遇到了歹人,所以才慌不择路的跑进瘴气林子,没多久就晕倒了,醒来就在这里了,还请您明察。”那个汉人低声道,一副老实像儿。
“你可知道这是蛮寨,擅入者死!”哈族长盯着此人道。
珍珠在这一刻感觉都有些不认识哈族长了,在她的记忆力,她见到的哈族长都是和颜悦色的有的时候还带着些愁苦的长者形象,从来没有见过哈族长如此威严冷酷的一面,准确的说现在还带着一点点的嗜血般的残忍,或许这才是这个最最冥顽不化,骁勇善战,不